霍启琛凑近秦婉,低醇地出声,“打算生三十三个吗?”
秦婉红了脸,“你当我是母猪吗?一年一个,生到……”
“我们一胎生三个。”霍启琛声音低磁了几分。
秦婉瞪他,“觉得你很厉害?”
“难道还不厉害,嗯?”霍启琛声音性感了许多,透着一份让人心颤的磁性。
秦婉想到自己每次狼狈的模样,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是说孩子名字吗?别歪楼。霍北黔、霍北皖,第三个是男孩就叫霍北晋,是女孩就叫霍北湘,好不好?”
“好,很好。爷爷听了一定会喜欢,很可能一时高兴,想让你生够三十三个。”霍启琛捏紧了秦婉的手。
秦婉嫣然一笑,“以后让他们去相应的省份做生意,一点混出个人样,不要丢了这名字的份。”
霍启琛“嗯”了一声,看着步履蹒跚的秦婉,想一只企鹅妈妈,一笑,“回去吧,适当运动就行,不能太累了。”
秦婉应了一声,看着自己的肚子,都觉得有些恐怖,再有一个多月就要预产期了,如今已经大的要鼓了一样,感觉肚皮已经被撑破了。
回到霍宅,秦婉坐到了自己的单独小沙发上。
霍启琛坐到大沙发上,摘了手套,看向霍家老爷子和霍承山,“爷爷,爸,孩子的名字我们想好了,霍北黔、霍北皖,第三个是男孩就叫霍北晋,是女孩就叫霍北湘,加上北北,后面的一个字都是省份的简称。”
老爷子一听,非常满意,“启琛,你想的?”
霍启琛眸色深稠地看了一眼秦婉,“婉婉想的,我觉得挺好的,就用这个吧。”
老爷子呵呵笑起来,“婉婉就是聪明,这名字呀,好听又大气,要是霍家子孙多,把三十三个简称都占了,那才叫霸气呢。以后,我的曾孙儿,一个个都去开分公司……”
霍承山也难得觉得好,一个劲地点头,不过,他和父亲想的一样,要是一个个都去参军,那才叫过瘾。
秦婉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一低头,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一眼,是小昭,微微凝眉。
她接通了电话,“小昭,怎么了?”
小昭顿了顿,问了一个工作中遇到的难题,“婉婉姐,你说我怎么办?”
秦婉听着,怕小昭起了疑心,认真地解答。
过了一阵,小昭恍然大悟地出声,“婉婉姐,你真厉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我有那么老吗?”秦婉眸色一淡,轻轻地问。
小昭一笑,连忙出声,“没有没有,婉婉姐是大美人。”
秦婉一笑,“这还差不多,我现在是怀孕了,人也变得矫情了,玻璃心,一点听不得别人说我坏话。”
小昭笑了一阵,想到老师病逝的消息,声音凝重了几分,“婉婉姐,周老师离开了,过几天是他的七
七,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不过,周老师最喜欢的学生是你,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秦婉一听周老师去了,心里一阵伤悲,“去的时候痛苦吗?”
小昭呼吸一深,“还好,周老师很豁达。”
秦婉一顿,怅然地出声,“是啊,他将豁达教给了我,却没有教给他的每一个学生。”
小昭没有听明白,“婉婉姐,你别难过,现在快生了吧?好好养胎,不用担心,我去了会帮你买花圈,周老师看到你的名字,也一定会开心的。”
“小昭,谢谢你。”秦婉一笑,笑里却没有什么温度。
小昭想到白灵,好久没有消息了,本来不确定她是成功还是失败了,如今一个电话看来是失败了,皱了皱眉头,“婉婉姐,前几天看霍总很忙,脸色不太好,没有什么事吧?”
“没有,他能有什么事。”秦婉一笑,很自然地出声。
“那就好。”小昭又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她绝不能让爸爸的孩子怀上霍家的孩子,绝不能容忍,那是对爸爸的侮辱!
如今,她把爸爸死的真相告诉秦婉,秦婉会坚持要孩子还是会打掉?
她不太确定,不过,应该还是会留着吧?
唐欣和古沫明明都那么告诉了秦婉,她还坚持跟着霍启琛,难道不是最有力的证明?
婉婉姐,你明明知道他们是害死爸爸的凶手,为什么还要为害死爸爸的人生孩子?
小昭捏紧了手机,坐在那里发怔。
许久,她轻笑了一声,声音冷冷地出声,“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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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惹霍上身259:希望在情人节之前彻底了结了所有的事
母亲婚内出
轨、改嫁,女儿为自己的杀父仇人生孩子!
不过……
想到爸爸到死不再以为秦婉是他的女儿,心里一阵舒服。
…雠…
——乐文——
打完电话,秦婉坐在那里,突然兴致淡淡地,站起来转身上楼,扶着楼梯,动作不太方便,每一步都走得很慢。
霍启琛跟了上去,一边留意着秦婉一边拿手机给承欢打电话。
承欢很快下来了,去扶秦婉。
到了走廊里,霍启琛松了一口气,“婉婉,要不这样吧,这里住着不方便,明天搬到恒大名郡那里去,在一层,你和欢欢住大卧室,我去住小卧室。新房子那里刚装修好,还是要晾一段时间。”
秦婉也觉得有必要,这两天上楼也觉得吃力了,朝着霍启琛点了点头。
霍启琛看向承欢,“欢欢,还要你照顾一个月,谢谢你了。”
承欢笑着看了一眼秦婉,“我和婉婉谁跟谁啊。”
她扶着秦婉回了卧室。
霍启琛看着秦婉的背影,看了一阵,敛着呼吸回了卧室,看到小家伙爬在地上屁股朝天忙得不亦乐乎,坐在床头看了一眼,没有出声。
小家伙长吁了一口气,没有回头,“小琛琛,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有点样子了?”
霍启琛淡淡地“嗯”了一声,眸色温暖地看着小家伙,“按时吃药了吗?”
小家伙点头,“奶奶还给我输液了,我胳膊上的斑点好像比前几天淡了一点。”
话音一落,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掀起袖子给霍启琛看。
霍启琛一把将他拎起来,放在怀里,低头看了一眼,颜色是比前几天浅了一些,“按时吃药,很快会好的。”
小家伙“嗯”了一声,抿了抿小嘴,“小琛琛,你是不是也是度日如年?”
霍启琛僵了一下,推开了小家伙,“去忙你的吧。”
他坐在那里点了一支烟,现在还有个问题没有解决,小昭身后的人到现在没有漏一点的痕迹。
小昭最近也格外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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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秦婉躺到床上,歇了一阵感觉好了很多,看向承欢。
承欢看向秦婉,“怎么不开心?”
秦婉凝眉,“小昭给我打电话,她在话里试探我,知觉告诉我上次肉欢的事和她脱不了干系。只怕她们针对的目标不是北北和肉欢,是我!知道我没事,小昭那里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怕很快又会出事。毕竟,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上次要是稍微不慎,我和孩子就一起……”
她没有说下去,看向承欢,眉头凝的更紧。
承欢看向秦婉,“放心,霍家不是那么容易算计了的。”
秦婉摇头,“不,如果暗处的人有霍启琛一半的力量,也可以轻易地击败我们。”
承欢一笑,“婉婉,你想太多了。”
秦婉深呼吸了一口,看向承欢,摇了摇头,“不,小昭一个人做不了这些事,她身后一定还有什么人,就怕的她身后的人,要不现在把小昭一抓也就一了百了了,只是放着这条线索,要抓的是一条大鱼,要不无济于事。”
她靠在床头,想到了霍启琛的外公唐霆,那个倔老头,不知道是不是唐家,可是,她怎么说肚子里怀的也是霍启琛的孩子,难道他就一点不顾忌自己的女儿和外孙?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就像总有一个东西跟随在身后,监视她,恫吓她,以一股剧烈的力量一言不发地威胁她,随便一点动静,就拨动了她紧绷的神经,仿佛眼前多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影子,她不知道该如何摆脱。
承欢看着秦婉,“婉婉,从我认识的那一天,你就这么较真,什么事非要想的明明白白。”
秦婉朝着承欢一笑,“因为我要保护自己,以前是保护自己,现在要保护我在乎的人,欢欢……”
承欢扑地轻呼了一口气,“我知道,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霍启琛的高枝炫耀自己,也不学那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
调地唱歌,你要作为树的形象和他站在一起,可是,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一颗大肚子的树,你没法和他站在一起,有肚子隔了一段很大的距离,不但不想树,还想一只窝瓜。”
秦婉忍不住一笑,脑补了一下植物大战僵尸里面的窝瓜形象,又想哭,“我真的像窝瓜?”
承欢一笑,“一个孕妇还在意形象?等孩子生下来,我陪你去健身。”
秦婉凝了凝眉,看向承欢,“那你是火爆辣椒还是双枪豌豆?”
承欢拨了拨头发,甩到了身后,“当然是火爆辣椒,一炸炸一列,不,还是樱桃炸弹吧,一炸炸一片。”
秦婉想起那个游戏,凝眉沉思了一阵,看向承欢,“这么一说,我觉得白灵就是那个的纠缠海草,缠住一只僵尸,非要将僵尸拖下水不可。”
承欢失声笑起来,“你的意思是你是僵尸还是霍启琛是僵尸?”
秦婉推开了承欢的手,“别闹,我认真和你说呢。”
承欢看向秦婉,“那小昭呢?”
秦婉眸色清婉地看向承欢,“矿工僵尸,通过挖地来绕过防线,然后在草地左侧现身,可是吞噬植物。”
想到矿工僵尸的模样,还真的和小昭不太搭,想象到小昭手里拿着锄头带着安全帽,帽子前面打着一盏灯……承欢没有忍住笑出了声,“婉婉,你别怪我,虽然是个严肃的问题,可是你的比喻太形象了,我就是忍不住想笑。”
秦婉叹了一口气,靠到了床上,恹恹地出声,“没想到人生就是一场植物大战僵尸!”
她摸了摸肚子,有些乏了,抬头看吊灯,有些令人眩晕,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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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婉起的很早,醒来的时候承欢躺在一边抱着被子背对着她。
她下了床,走到阳台上,回头看了一眼承欢,拉紧了阳台里面的一层帘子,走到落地窗前,坐在单人沙发上,懒懒地靠着,看向窗外,朝阳撤除漫天彩霞,红的有些耀眼,院子里的一颗菩提树上落着一只小鸟,斜着眼睛,偏着脑袋,看着她的方向,时时扑棱一下双翅,鸣叫。
心情瞬时变好,秦婉站起来,打开落地窗,小鸟受了惊吓扑棱一下飞走了。
秦婉笑着摇了摇头,一回头看到了旁边阳台上的霍启琛,“早,老公。”
“早,老婆。”霍启琛眸色深浓地看了一眼秦婉,眸光落在她身上,再也没有离开,“昨晚,承欢给我发短信说你担心小昭那边。”
秦婉凝眉,微微咬紧了唇,点了点头。
霍启琛没有打开窗户,点了一支烟,身形清颀地站在那里,抽了一口,夹在手里,看向秦婉,缓缓地出声,“婉婉,这些事都交给我。”
秦婉没有出声,看着霍启琛,要命的,他一头短发还带着淋浴后的湿气站在那里,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敞开领口上方的几粒纽扣,一条黑色的领带松松垮垮地嵌在前胸,腰上一条他上次买的皮带,下面是一条黑色的法兰绒长西裤,笔挺地裹着他的长腿……
而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对面,看着自己,对上他的视线,秦婉一阵口干舌燥,“怎么起的这么早?”
霍启琛没有出声,抽了一口烟,掸了掸烟灰,打开窗户,走过来,戴了一双手套,隔着一段距离,朝着秦婉伸手。
秦婉回卧室拿了一双消过毒的手套,回到阳台上,手伸出窗子,与他交握。
霍启琛抿着薄唇看着秦婉,一张冷感矜贵的脸沐浴在晨光里,好看的一发不可收拾。
感觉到他捏着她的手用了一些力气,指腹触碰她的骨节,秦婉没有出声,只觉得一股温热的电流正在身体里乱窜,将她点燃,让她脸红,呼吸蓦地不规则起来。
霍启琛没有出声,给了秦婉一丝微笑,稳稳地握着她的手,“婉婉,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念过你,你明明在身边,让人我想的发狂。”
秦婉停着霍启琛的语气,红了脸,“欢欢在里面,她能听见,不要乱说。”
“我乱说什么了,嗯?”霍启琛捏紧秦婉的手,半个身子探过来,抬起她的手,低头吻了吻,薄唇久久地停留。
秦婉看着,浑身一阵热晕,“对了,N普树的案子怎么样了?”
“这是家里,不是公司,我们不谈公事,再说以后,你也不是东霍集团的员工了,不要和我谈公事。”霍启琛眸色深稠地看向秦婉。
秦婉呼吸促热起来,“你忘了?我还是东霍的股东呢。”
霍启琛一哑,这一茬他倒是忘了。
秦婉看向霍启琛,“我现在是以股东的身份问你。”
霍启琛抿唇一笑,“N普树的案子已经查清楚了,等大鱼上钩了一起收网。”
听到这里,秦婉凝了凝眉,“万一大鱼太大,网子收不住怎么办?”
“鲨鱼也照样被捕杀,再凶悍,也凶悍不过鲨鱼。”霍启琛翻开秦婉的手心,吻了吻,放开了她的手,“时间还早,回去再睡一阵。”
秦婉嗯了一声,朝着霍启琛飞吻了一下,红着脸红了卧室。
站在卧室的地方,想到第一次这样飞吻一个男人,面红心跳,心跳快的要失去了节奏一般。
承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向秦婉,又揉了揉眼睛,“起得这么早,做春
梦了?”
秦婉躺到了床上,“哪有,房间里有些闷,感觉透不上气来。”
承欢笑了笑,“婉婉,没关系,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知道孕妇都爱做春
梦,不就是梦见霍启琛压在你身上吗?有什么的,孩子都要生了,还害臊这个。”
秦婉闭上眼睛,躺在那里挺尸。
承欢饶有兴致地拿了发圈,扎起乱蓬蓬的头发,打了一个哈欠,“婉婉,给我说说,是不是饥
渴久了,梦里比现实中更彪悍?”
秦婉闭上眼睛,不想和承欢讨论这个问题。
承欢不依不饶,秦婉回头看向承欢,想问一声“俞慕然呢”,怕承欢难受,“我困了。”
承欢妖娆地一笑,站起来摇摇摆摆地去了卫生间,含糊不清地出声,“你要去就先上,我要拉大,一会儿会很臭,估计你半个小时进不了。”
秦婉扶额,“有换气扇,上完打开就行。”
——乐文——
霍启琛下楼,看到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看向唐欣和老爷子,“爷爷,妈,婉婉身体不方便,我把早餐送上去。”
唐欣看向霍启琛,“我去吧,还有欢欢,毕竟是个女孩子,大早上,你上去不方便。”
霍启琛“嗯”了一声,看着母亲戴了手套,将早餐端了上去,坐到餐桌上开始用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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