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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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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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玩了好一阵子,他眼中都是兴味,说:“看来,你喝茶的习惯也改了。今日怎么居然喝剩了这么多呢?!”

    她有点恼了,更有点心虚,一把夺过杯子就说:“我不想喝了还不行吗?”说着,她转移了话题,“你究竟过来所为何事?!”

    鬼医无所谓地笑笑,耸耸肩说:“我只是听御书房的宫女说,有人求了皇上很久说不想嫁给四皇子,一时好奇便来看看。”

    他果然还是知道了。无奈之下,她说:“我只是觉得,既然两个人相爱,就要坦诚。可是如今我也只能决定嫁给他了。不然”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说得太多,连忙住了嘴。

    “不然激怒了皇上和他,那就会连累陵王了。陵王如今正在西北疆地,随意一支冷箭都能要了他的命。你说对吗?”他斟了杯茶,轻瞄了她一眼,便轻沾杯沿,一饮而尽。

    这一刻,他身上的尊贵浑然天成,比起大乾天子更是多了慑人的威严。

    可是,他只是医术无以伦比的鬼医。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有这种感觉?!

    他忽然抬头问她:“其实我真正想问你的是,你究竟想不想嫁给楚瑜?!”

    她抬头看向那扇打开了的窗户,外面虽然寒风阵阵,可今宵竟是个星子闪烁的夜晚。凝望着星空,她只觉得一颗心越来越沉。

    究竟想不想嫁?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没有答案。若说不想,那自然不是。可若说想,心里却只觉得还有未曾放下的东西。

    看着她的背影,如此落寞萧索,他眼中不禁抹上一层寒意。

    好一会儿,她忽然听到他闷闷地说了句:“要不,你跟我走吧?!也许你可以跟着我和去云四处采药的。”

    她惊讶地看着他:“啊?”她没听错吧?他居然建议她跟他回去?这个时候来接自己这个烫手山芋,可不是好玩的事。梁逍或楚瑜随便一个追过来,他那小小的药庐能撑多久?

    他笑了笑,仿佛有点自嘲地解释:“看在你好歹是病人的份上,我才好心收留。你别想歪了。”

    这话也太牵强了。从没有听说过鬼医会因为对方是病人而手下留情的。相反,若是看到不顺眼的病人,他不闻不问的机会还多些。只是看到他那双眼睛,她却信他是说真的。

    她自嘲地笑了笑,说:“如今的形势丝毫不由得我来掌控。嫁与不嫁,根本不由得我说了算。即使楚瑜,不,贺临风没有意见,可大乾皇帝会放过我吗?放过了我,只怕他便会将矛头对向梁逍了。”

    他那素来冷漠的双眼却迸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来,不以为然地说:“若你真不想嫁,随我走便是。你如今犹豫再三,也只怕是为了贺临风。”

    她默默叹了口气,忽然笑着说:“你这鬼医治病了得,还能治心吗?若能,我便随你走。”

    他听了,脸上却不太好看,冷冷说道:“我若说能,那你现在就随我走!”说着,便站起来伸手拉她。

    她没想到他是说真的。人被他猛地一拉,不由得朝前跌去,却正正入了他的怀中。

    她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居然这么狼狈,急忙去推他,却发现早已被他牢牢箍在怀中丝毫不能动弹。

    她不知所措,推着他说:“你干嘛?快点放开我!”这怀中虽极温暖,丝毫不像他为人那般冷漠,也满是好闻的清凉药香,更不可思议地让她无端觉得安定,可她无法接受这么近距离地与他接触。

    他冷冷嘲讽道:“若真的跟我走了,你这一辈子的清白也完了。你当真愿意?”

    她听了这话以后,立刻挣扎得更厉害了。

    他低声笑了,那笑中似是不屑,似带讽刺,却也似惋惜:“方才与贺临风卿卿我我就这么自然,却连离我近一点都不情愿,你还说愿意跟我走?”

    她大窘,没有想到他是这么来试探自己。当下连忙拢好方才凌乱了的发鬓,说:“也是你自己说了可以随你走的。我又没有求你。”

    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整理,他却拢起手好整以暇地说:“所以我常说你这女人脾气最坏,也就是他们俩才忍得住你。换了是我”

    “换了是你,现在就该立刻消失了!”她越发恼怒,瞪着一双明眸吼道。

    他大笑了起来,仿佛遇到了什么乐趣:“轻点不行吗?难道你想吼道所有人都过来看你?!不过,能看见你这样子,就已经没有白来。你这样子很好,总比起在药庐里的时候,多了点子人味。”

    她忍无可忍,转身拉开门指着门外说:“给我出去!”

    他好笑地走向门外,经过她身边时却一把扯住她。未及反应,人已经被他深深吻住。

    她瞪圆了双眼,立刻挣扎了起来,却发现他一身武功原来真的极好,她几乎所有能使出来的力气都被他封住了。唇舌被他肆意撩拨着,他尝到她的芳香甘甜,越发不可遏抑,只在其中沉浸辗转了起来。

    她惊吓得整个人都呆滞了,只由得他带领自己在那天地间忽高忽低地回落升降。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比起贺临风好多了,竟会让人不知不觉地沉湎其中。她听着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头脑中一片空白。

    可不知道为何,她眼前竟掠过了梁逍俊美无俦的面容。如一盆冷水倒在头上一样,她惊醒过来,迅速地狠咬在那依然攻城略地的舌尖上。

    浓重的腥甜味道一下就充盈了彼此的口腔鼻端,他将她一把推开。

    看着她狼狈不堪地愣在房中,他暗哑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看来,你倒当真想跟着楚瑜走。”

    她又恨又恼地狠声说道:“是!那又如何?!难道我就不该跟他走吗?!”

    听到她这话,鬼医怔了怔,脸色有点铁青,却似是不甘地问道:“那梁逍呢?”

    她有点惊讶,鬼医这时候来关心梁逍做什么?可是,她自是不会对他说什么,随口就说道:“陵王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我走与不走,又与他有什么相关?”

    鬼医眼中神色变了又变,冷冷笑道:“难道在你心里,他真的只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吗?”

    不知道为何,她竟被他这笑刺痛了,心里不欲再与他纠缠下去,免得心里那无端的痛楚蔓延得越来越快。她只得深呼吸一口气,说:“是的。从来都是。”

    鬼医脸色一片苍白,眼神暗了下来,连往日的冷漠都没有了,只余下了沉寂。

    她不再理他,转身拉开门,说:“若你不出去,那就我出去。”

    门一开,冷风直直扑入房中,让她连打了几个哆嗦。

    鬼医点点头,说:“你不用走。我走。”说着,头也不回地跨出了房门。

    她看着他背影,虽然还是身手敏捷,可她竟觉得他仿佛是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体内的生机完全被人抽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在屋顶上消失,她方才重重地长吁一口气,关上门来。

    *无话,她只知道自己睡得昏沉。

    次日傍晚,严公公果然遣了人来帮她将东西都搬到楚晴宫去了。

    去到楚晴宫,只见觉茗香儿二人已经在那里等候。

    她一见她们二人,心里便凉了,看来芸萱还未来得及带她们走,皇上就已经先下手了。如今主仆三人都在一处,她可还怎么救她们呢?

    觉茗香儿不知道她的心事,依然拉着她问长问短。她不敢对她们说这些因果,只得推说身子疲乏。香儿贴心,连忙让觉茗下去传御医,自己扶着苏清雨到了寝殿中。

    见她满脸凄茫,香儿不解地问道:“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日您被带走了以后,接着便有人来说您要去相国寺祈福,我们正不知所措,却过了几日又听到说您要解除与陵王爷的婚约,与郝国四皇子和亲?!这四皇子究竟是什么人?”

    苏清雨被她这一问,只能实话实说:“四皇子其实就是贺临风。”

    “什么?!”香儿大惊失色,“那四贺公子这次来作使臣,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要带我回去的。”苏清雨想起了那晚他所说的一切,心里虽然还是感激他的不离不弃,可往日的欣喜却早已消失了。她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往日他们之间的一切,应该再也回不来了。

    香儿看着苏清雨,却被她脸上的痛色惊住。她心里自然清楚苏清雨究竟是为何,便问道:“公主可是不愿意跟贺公子回去?”

    听到香儿的话,她想起了自己答应芸萱的事情,摇了摇头说:“那倒也不是。和亲是我自愿的。”

    香儿更是愕然:“那公主怎么还这般不高兴?!”她心里无言地叹了口气,苏清雨若是自愿跟贺临风走的话,那人定是心神俱伤。只是,苏清雨却还对那人的心思浑然不知。

    苏清雨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喝着手中的茶。

    还没有喝完,却有楚晴宫的宫女来传,皇后派人来找她了。

    她叹了口气,她这几日注定不能安宁了。

    一个宫女一见她,便行宫礼道:“奉皇后娘娘凤旨,请公主到玉华殿一见。”

    玉华殿是皇后娘娘所住之处,叫她过去做什么呢?

    香儿连忙帮她打点了,却在跟着出门时被那宫女一手推了回去:“娘娘说了,公主一个人去,才好静静地说会儿话呢!”无奈地,她只好眼睁睁看着苏清雨独自走了。

    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总觉得不妥当,想了想,她飞快用小纸条写下几个字,朝空中呼啸一声,一只鸽子从空中落下。将纸条细心缚在鸽子脚上,鸽子很快飞远,只变成了一个黑点。

    随着宫女走在宫道上,转了一个又一个弯。宫女手中持着的灯笼摇摇晃晃,照得地上的影子也一直摇摆得如同她的心。宫道上虽不比白天人多,可巡逻的、办事的都还不算少。见过她的人不多,可每每经过,总听到有倒吸冷气的声音。

    越走,越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她对宫中不算熟悉,可是也不至于不知道玉华殿的大概位置。 可是这宫女此时却是将她带入了一个极其冷清的园子中去。

    她站定了问那宫女:“你究竟想把我带到哪里去?”

    那宫女回身对她一笑,那眼睛却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她用袖子一挥,她便倒了下去。

    一阵瘙痒将她惊醒了,却发现自己在了一个陌生房间的*上里,双手被牢牢绑在*头。

    这房里应该许久没有人来,除了她身下的那张*以为,屋内桌椅都铺着厚厚的尘。可奇怪的是,那边窗下的条桌上,竟还燃着熏香。

    此时,她的正上方就是那双似曾相识的眼,那面容竟是太子!

    她大惊:“那宫女是你?!”他堂堂一个太子竟然装成宫女的模样将自己骗到这荒凉无人的地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要做什么。

    太子儒雅淡然的脸上一片阴鹜。他笑着问她说:“正是本宫。如何,没有看见你的梁逍,很失望是吗?!”

    她挣扎着怒声喝道:“快点放了我!你忘了?我早已不是陵王妃,我如今是和亲公主!若我有一点闪失,你怎么对郝国四皇子交代?!”

    太子依旧笑着,却从腰间摸出一把雪白锋利的小刀,轻轻在她脸上掠过。那冰冷的刀锋在她脸旁带起的寒意,却比不上他眼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寒。

    刀锋一转,他竟闲闲地用刀尖轻轻挑着她衣上的结。看着那刀锋已经慢慢挑开了衣领下的衣带,她心中真的开始害怕了。

    这么多次遇到危险,都是梁逍救自己。可这次,只怕终是他救不到了。

    看她眼中惧色渐渐加深,他忽然笑得开怀:“你说,若是郝国四皇子发现你被九弟破了身子,那会如何?!”

    她的心剧烈地颤抖起来:原来,他竟打着嫁祸梁逍的心思!不假思索地,她便冲口而出:“你这小人!若是你敢嫁祸于他,我拼了一命,也要让天下人知道!”

    太子丝毫没有惧色,只是冷笑着说:“你连清白被毁都不怕,竟还只是想着护他!那本宫就告诉你,他是死定了,至于你,就自求多福吧!”

    说着,他甩开刀子,狠狠地压在她身上,不带一点怜惜地在她身上噬咬了起来。

    她边挣扎边嘴里不停骂着:“小人!无耻!你等着,梁逍定会为我报仇!”

    “那好,就叫他过来找我吧!不过,只怕他连回来的机会都没有了!”他满脸狰狞地看着她,笑着露出的牙白森森地,竟是那般可怖。

    她听了他的话不禁大惊:“你要对他做什么?!他哪点妨碍你了?你竟然这样对他!他终究还是你的兄弟啊!”

    他却半坐起来,环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的她,说:“就凭他也配做我的兄弟?!你可知道,徐妃并非他的生母,他的生母是木皇后!那个女人,凭着绝色霸占了父皇一辈子,连死了,都要我母后一辈子生活在她的阴影下。你说,我不杀梁逍,怎能替我母后报仇!”

    说着,他边吻边将她狠狠推到了*边,她越发害怕起来,可是整个人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气,体内却忽然升起了一团炙热,以燎原之势朝全身蔓延,烧得人神智迷糊。

    他看到了她的异样,满意地赞叹道:“难怪梁逍定要你。连那个四皇子也不肯对你放手。你这柔媚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本宫试过那么多的女人,竟没有一个比得上你!”

    他将战地转到了她柔滑的脖上,丝毫没有留情地在上面留下青紫痕迹。她只感到自己似乎渴望着这种痕迹,体温随着他动作的深入一点一点升高,呼吸也越发急促。她咬牙死命推他,却被他将胡乱挥舞的手制在了头顶。

    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模样,不胜娇羞,已经微微闭合的眼似是春水般荡漾着诱人的神采。鲜红的樱唇半开半合,像是邀请人一尝芳泽。彼此身上早已凌乱了,只见那半掩的衣中,雪白柔嫩似隐似现,起伏不定。

    他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将腰带扯下绑住她的双手,不管她早已乱了的呼吸和呢喃般的拒绝,重重地吻在她雪白的耳垂上,满意地看着那里又因他而变得绯红一片。

    他慢慢往下,不断用舌尖传达着他对她的渴望,每当他轻触过的肌肤,总会引起一片细小的粟粒。仿佛像欣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般,他轻轻拉开她肩头的衣领,迷醉地凝视着她雪白细腻的小巧肩膀。

    她浑身潮热,意识混沌,早已不知道自己在何时何地,只是一味渴望继续触碰的。她心里有个声音,催促她快点让自己降温下去。她不由自主地闭起眼,尽力拱起身子,朝那能让自己冷却下来的源头尽力碰去。

    此时一阵冷风吹来,将原来紧闭着窗户吹开了。本来早已进入了迷糊状态的她,忽然清醒了过来。睁眼只见太子正半撑在自己上方,一双凤眸中竟全是迷醉旖旎。她心里一惊,低头便看见自己肩部已经被他全然拉开,急忙挣扎道:“你放了我!”

    他玩味地笑着看她,说:“现在说这话,会不会太迟了?!”说着,他沿着她的肩部往下继续舔去。

    她又羞又怒道:“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啊!”话未说完,便被他狠狠地吮吸住脖子,全身惊颤不已。

    随着血液的沸腾,神智再次昏沉下去。她发现了,死命咬唇使自己清醒,即便感到那鲜红的液体一直滴到枕上,也丝毫不敢放松。宁可死,她也不想被这等小人玷辱了。

    太子轻轻用指腹擦拭着她细腻肌肤上的血痕,然后将沾满了血的手指放在口中,用舌尖慢慢舔净了。他似是十分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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