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会不会后悔到撞墙。”
唇角牵起一抹笑意“只可惜，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是啊！这世间，没有后悔药。
－－－－－－题外话－－－－－－
哈哈！诺诺学校今天又有表白的了，就在高二学年，三个班级，上演了一番类似求婚的戏码。
灯光师、音响师、还有领路的，放着咱们结婚吧，在四楼的长廊上。
如此表白方式，诺诺也是醉了，小伙伴们呢？
么么哒！
第九十六章：见面就拔剑，这样好吗？
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男子轻轻勾唇，明眸秀眉、姿态依然，如同琉璃般空灵，幽谷般淡雅的气息扩散开来，冰蓝色的衣袍尊贵华丽。语气中不含半丝温度“哦？这么说，江天凌这枚棋子已经彻底废了？”
“回公子，是！”下面的人轻轻抬起头，眼底划过一片流光，竟与他的容貌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气息都有淡淡相似，只是略显病态。
莫影灏淡然一笑，显得极其飘渺，起身扶起面前的人，嗓音柔和“起来吧！这次，不怪你！”男子诧异的跟着他的动作站起身，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表情。莫影灏勾唇，弯腰替面前的人拍打了几下身上的灰尘，男子似感动的吃惊道“公子……”
明明是两张相同的容颜，却在此刻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感觉。
冰蓝色的衣摆轻动，莫影灏轻轻道“这段时日，辛苦你了！”男子低下头，手指微颤“为公子做的，不辛苦。”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莫影灏眼底闪过不知名的情绪，愈发让人看不透神情“明日启程回水渊的路上，便把容貌换回来吧！伤身。”最后一句话，像投入水底，激起一片涟漪。
“是！”短短一个字，道不尽的万千思绪。
莫影灏把视线投向远处，琉璃般的容颜高深莫测，笑容温和。夜更深了，一场风暴，一触即发……
男子淡漠面无表情的脸庞，抬眼目测了一下高度，一掂脚尖飞上了墙头。与此同时，从王府四面八方冒出数百名暗卫，手中是明晃晃的宝剑。却没换来男子一个眼神，轻轻抬起手刚想说话，数把剑气扑面而来。谢管家有些犹豫，王爷急躁今早去了早朝，还是去找王妃吧！
然后，正在琼宇阁内用早膳的柳小小听到这个消息，离开扔了筷子。光天化日之下，敢闯墨王府，这人她一定要见见，太有胆量了！谢管家气喘吁吁的跟在身后，哀叹了一声，果然是年纪大了啊！
当柳小小来到正在打斗的地方时，第一眼入目的就是一个剑眉星目、俊美绝伦的美男，赞叹的点点头。看了几眼突然发现不对，咦？这人长得，好眼熟啊！青竹三人看清了来人的容貌，便各自找了个地方假寐。
“等等。”柳小小突然急忙道“住手，都住手！”堪堪拦住要拔剑的无殇几人。姗姗来迟的谢管家有些茫然，王妃怎么，这就让停手了？就算她让停，人家也不一定听她的啊！
岂料，柳小小的话音落地，不光是王府的暗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连对面冷冰冰的、在上百名暗卫间游刃有余的男子都停下了脚步。众人眼巴巴的望着发话的女子，而后者正看着跳墙进来的男子，很吃惊的道了一声“大师兄？”
众暗卫瞬间迷茫了，师兄？这又是玩的什么戏码？柳小小轻轻摆了摆手道“辛苦大家了，这人是我师兄，你们先下去吧！谢管家你也下去吧！”目送他们离开，柳小小才又转过头，很开心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殷歌笑面无表情的望着她“不让进，翻墙，找你！”寂语哑然失笑，这般对话方式，也真是没谁了。踏雪无殇几人眼底闪过诧异，王妃何时又冒出来个师兄？还这么神秘，大白天的翻墙，好又个性啊！无痕无言同时眯眼，跟在王爷身边的，除了无情，他们两个是最沉稳的。见过世面又广，这副打扮加上诡异的速度，男子的身份呼之欲出。
柳小小却神逻辑一般的听懂了，他来找自己，门口的侍卫不让他进来，于是他选择了翻墙。抽了抽嘴角，突然想起水慕枫，果然，两位师兄才是一家人吗？就她是外来的，连翻墙都不会。哭瞎，嘤嘤嘤！莫名又想起逃婚那一夜了。
瞳孔一缩，踏雪和无殇也反应了过来，这是－－殷歌笑！难不成王妃的师傅是……很快，便有人替他们验证了答案。
“咦？师兄？”不要怀疑，这个抑扬顿挫的声音正是水慕枫，白衣翩跹，怀中抱着一团毛绒绒的小花。揉了揉自己眼睛，确定没花后，很震惊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果断不用在怀疑，绝对是师兄妹，先等等。
殷歌笑是不凡老人的弟子，王妃管他叫“师兄”水慕枫同样是不凡老人的弟子，管殷歌笑叫“师兄”那么算下来，王妃应该管神医叫……他们好像瞬间发现了些什么啊！无殇顿时目光炯炯，怪不得小王妃用毒的手法那么高明，原来是不凡老人的弟子、第一杀手、神医公子的师妹。这个名号，说出去就让人热血沸腾啊！
殷歌笑淡淡的转头望向他，声音不带一丝波澜“出谷，找人，投奔！”
水慕枫抱着怀中的小花，脑海开始自动整理他的话，嗯！大师兄要出谷找人，所以来投奔小师妹“你要找什么人，说不定我能帮你啊！”好歹小爷也是第一神医，要求我快来啊！柳小小也一脸好奇的望了过去，大师兄甚少与外人来往，出谷要找什么人？
殷歌笑却迷茫的望了眼远方“不知道。”也许是他平时太沉默的缘故，柳小小和水慕枫在他不含温度的声音里，硬生生听出了三分落寞。
“咳咳，找不到就慢慢找啊，反正小师妹有钱，就算他没有，她夫君也有，养的起你的。”丝毫不觉得有心理负担的一句话。
柳小小默，殷歌笑也想不到说什么了。这回听着，怎么这么像小白脸呢？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无忧谷，一个身着灰色布袍的老者正弯腰查看地下的小苗，嘴里还嘟嘟囔囔。待走进了，才听清他说的是“小兔崽子，一个个的，把老头子自己扔下跑了，都是白眼狼。”随即又抬起头，担忧道“那几个，也不知道在外面会不会受欺负啊！到时候可别说是我的弟子，丢人。”话是这么说，可眼底是满满的不舍和忧心。
坐在椅子上，懒懒的靠在后面，水慕枫一改往日的欢脱有些惆怅道“如果笑面虎也在这里，我们几个可是就凑齐了。”好像好久，他们几个都没有聚在一起了。
殷歌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眼神飘落到门外，好像，是很久了呢！
“哈哈！”柳小小却是一笑，眼底皆是幸灾乐祸“我亲爱的三师兄，如果让二师兄知道你在背后这么称呼他，怕是会笑着折磨死你吧？”水慕枫一噎，话说他那个二师兄，的确是个呲牙必报的主来着，很不服气的反驳回去“哼！你别忘了，笑面虎这个词语还是你最先提出来的。”
“啧啧，可至少我没有在人家茶里下巴豆，最后自己上吐下泻整整一天的经历啊！”柳小小语气凉凉，说出的话却能气死人。
紫竹在旁边一下子乐了出来，青竹掩唇道“咳咳，你们先聊，我们几个先下去了！”说完，拉着不明所以的踏雪走出门外，隔了好远，水慕枫还听到了紫竹放肆的大笑。顿时黑了脸。
殷歌笑很快想起，大概五六年前在无忧谷，那是他们都还没出谷。二师弟不知如何得罪了水慕枫，之后水慕枫便拿出了珍藏许久的巴豆下到了二师弟的茶里。结果一个照面，就没察觉了出来，硬是不动声色、连哄带骗让水慕枫自己把茶喝了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眼看着柳小小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甚至还有继续扩展的趋势，水慕枫立刻威胁道“不准笑，楚容柯那个坏人，没人斗得过他，难道你能？小爷输给他，也不算丢人了。”而且那个神经病，好端端的偏偏要去什么周游列国、遍访明川，简直就是脑子有问题。哼！哪里比得上英俊潇洒的小爷，咳，虽然在他手上栽过一回，但也只有一回啊！
抿了抿唇角，柳小小很淡定道“嗯！的确不丢人呐！神医大人。”水慕枫自然知道她这句话没安什么好心，却也自动屏蔽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温润的嗓音“在聊什么？”踏着缕缕阳光，一袭白袍缓缓迈进。白瑾墨扫了眼桌前的三人，眼底划过流光，温柔的看向中间的女子。殷歌笑冷淡的面容突然有了丝丝颤动，双眼直直的看向他。
柳小小耸了耸肩，语气欢快“来来来，今个就让你见见我的后台。”后台？白瑾墨挑眉，目光对上殷歌笑，小妮子的后台？
“这个，是我大师兄－－殷歌笑！”白瑾墨眼神瞬间带上了三分敬意，轻轻颌首。若单单只是小妮子的师兄，他不会这般态度，可眼前这个年纪相仿的男子还有另一个身份－－天下第一杀手。不靠背景，做到这个高度，单凭这一点，值得他尊敬。但更令他吃惊的是，小妮子居然是不凡老人的弟子，随即释然，若是她，便没什么不可能了。
没有看到他吃惊的表情，柳小小有些不爽“那边那个呢！你已经见过了，他就是我三师兄。”这下，白瑾墨就更淡定了。早就猜到她和水慕枫关系不一般，原本也只认为是故交而已！
眉眼闪过淡淡笑意，虽然早就打过预防针，不过亲耳听她说出来，白瑾墨心情还是很好的。至少现在说明，小妮子已经不把他当外人了啊！“然后呢？”含着笑意，嗓音温润的问出这句话。
丝毫没在他脸上看出其他表情，柳小小顿时泄了气，苦闷的摇摇头。这么淡定，还怎么玩耍嘛！
对面的殷歌笑却突然站了起来，目光冷淡，眼底不带丝毫波澜，语气没有半丝起伏“打一架！”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身旁的二人傻了眼，喂喂喂！第一次见面，这样不好吧！
那厢，白瑾墨却勾起了唇角，清泉般的嗓音流泻而出“好！”
殷歌笑瞬间转身走了出去，找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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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二师兄，美人们不给评论了肿么办？
二师兄：怎么办，卖萌打滚求抱抱啊！实在不行抱大腿！
亲们，让诺诺抱一下呗！
第九十七章：大概，是喜欢吧！
在王府内找个了比较空旷的地方，白瑾墨和殷歌笑面对面站着，距离并不近。这令柳小小感到十分诧异，没想到硕大个王府，居然真的有这么空旷的地方，该不会，白瑾墨早就准备好了吧？从远处看，一白一黑，倒成了一幅风景，甚是唯美。没有剑拔弩张、没有杀气腾空，有的只是平静，静的连风都停止了。
就是这份安静，让柳小小心底有些不安，喂喂喂，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这样嘛！清丽的容颜略显犹豫，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那个，我说，你们……”
“闭嘴！”殷歌笑头也不回，冷淡的气息扩散开来。
白瑾墨扬唇，棱角分明的轮廓更显精致“乖，看着就好！”夹杂的语气依旧温润，却带着三分认真。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出言，默契的像配合多年的密友，没有半点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柳小小默默的闭嘴，瞬间泪奔，果然，你们两个才是真爱对吗？
沉默了好久，没有预想中的刀光剑影，反倒是两个主角“深情对望”上了，就连观看的人都忍不住吐槽：高手过招，难不成比的就是谁先眨眼？在这么站下去，这两人不会变成雕像了吧？
就在这时，周身空气变了，变得渐渐冷凝，气势瞬间蔓延。一股无形的威压，似乎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就连一向淡定的柳小小都有些皱眉。白瑾墨和殷歌笑半步未曾移动过，二人中间有小小的漩涡，愈来愈大，骤然爆开。一刹那的罡风，让众人眯了眼，而白瑾墨，动了！
于此同时，殷歌笑手中的剑顷刻出鞘，半点花哨的招式也没有，出剑，只在一眨眼。同时，柳小小也没看清白瑾墨是何时拔出的剑。 奔逸绝尘间，风声锐利，在半空中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然后，便再也看不清动作……
比起殷歌笑的寒光凌厉，白瑾墨更显绝美，一个转念间，四周开满了花的玉兰豁然倒地数十棵。柳小小微微眯眼“你们，谁还看得清？”反正她是看不清楚了。
蓝竹皱眉，就连武功最高的无言也默然的摇头，其他人更是茫然，踏雪轻声遗憾道“刚开始还好，现在，交手太快根本看不清。”水慕枫得意了，半坐在树上，嘴角带着放肆的笑意“哈哈，快来问我啊！快问我！”
黛眉一挑，怎么就把他给忘了，好歹也是师出同门来着。虽是这么想，柳小小却故意道“哼！难不成你看得清？”唇角轻撇，眼底尽是不信任。
水慕枫顿时觉得自己被鄙视了，怀中抱着小花，刚想反驳。白瑾墨和殷歌笑却像商量好了一般，两道其实逼人的剑气同时朝着他待得那棵树席卷而去，无形间，风暴骤起。
水慕枫大叫着“你们两个混蛋，要谋杀啊？”说话间，以电光火石的速度飘落到地面。身后的树木顷刻倒塌，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柳小小眨了眨眼，这是，打完了？她还以为能见到血光四溅的场景的。如果白瑾墨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费尽心机，看看她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殷歌笑唇角微动，几个简单的音符传人众人耳畔“她有师兄！”收剑，转身，干脆利落。柳小小听到这句话，却红了眼眶。比起师兄，殷歌笑其实更像她哥哥，与柳烨三分相似七分不同的性格，却都那么疼她。让她想到了当初出嫁时，大哥在她耳边留下的四个字“你有哥哥！”异曲同工，那么冷清的性子，一样的没有丝毫点缀，却，该死的暖心。
这句话，白瑾墨给了真挚的敬意，清淡温润的嗓音响起在身后“师兄放心，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类似于解释的一句话，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更多的，是一句承诺。
脚步微顿，殷歌笑却也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去。莫名的，心中释然，他最疼爱的小师妹，如今找到未来可以并肩的存在了。
寂语远远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羡慕柳小小，一个那么冷若冰霜的男子，若被他放在心上，是件很幸运的事吧？如果，她这一生也能遇见肯为她做后盾的男子……目光渐行渐远，眼底，是遮不住的探究和好奇。
吸了吸鼻子，柳小小蔫声道“打完了。”容颜在阳光映照下，略显风致。
白瑾墨一怔，温润的气息徐徐散开，轻轻点点头“嗯！”眼底是掩不住的温柔和宠溺。撇了撇嘴，柳小小心不甘、情不愿道“我饿了！”
伸出白皙的手，指尖微凉，唇角笑意染上暖意“好！”白瑾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表情，不愿放过每一个细节，如玉的脸颊从侧面看起更加精致。
柳小小轻轻把手搭上，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尼玛，这辈子她柳小小就跟这个男子杠上了，谁抢都不行。眼眸里却有丝丝不知名的情愫蔓延开来，唔！大概，是喜欢吧！
水慕枫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叹服，没想到这白瑾墨还真能同自家大师兄持平，尤其在剑术方面。天下第一杀手、天下第一剑客，这名号可不是闹着玩的。哭瞎，以后他还怎么报仇啊？
而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一缕墨发从隐在袖中的指尖滑落，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