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咿咿呀呀的含糊骂道,“我擦,墨奕,你这是狗耳朵吧!老子说的那样含糊你也听得到!”
“别挣扎了,骂我也没用。”
名叫墨奕的高手一回过头同情的看着他。
“王王王爷,小的还有高招儿要教您啊,先饶过小的好不好!”
鸡蛋努力咬字清楚些,大声咿咿呀呀道。
“先放了他。”
“王爷,奴才的爹还教过奴才一高招儿。保证您十日之内将明月小姐牢牢的抓在手心里,让她逃不出您的五指山!”
鸡蛋挤眉弄眼的说道,顺便做了一个逃不出五指山的动作。
“本王洗耳恭听。”
“作为条件交换,小的将方法教给您,您不能将小的送到何寡妇床上,或者将小的扔进君临阁!”
“你确定你要跟本王谈条件?”
“呃……好吧,小的不谈,不谈。嘿嘿。”
鸡蛋笑的猥琐,外加讨好的说道,而后继续道,“此方法特管用!若是您死缠烂打的热烈追求不管用,那您就用此方法!小的亲身试验过一回,保证有效!”
“说人话。”
“就是……赶紧与她圆房!我爹说,只要圆了房,女子的整颗身心便就全掉在你的身上了!”
鸡蛋摸了摸下巴,笑的极其淫荡。
“原来鸡蛋你已经破了童子身了啊!”
高手二惊讶道。
“鸡蛋你果然厉害,真是兄弟们膜拜的对象!”
“原来整日在贤王府门口给你送衣裳鞋子的那姑娘,就是你的相好啊!”
“鸡蛋,你是怎么做到的?快教哥们儿几招。”
高手们瞬间挤了上去,向鸡蛋讨教道。
众高手的勤奋好学逼得鸡蛋施展三脚猫轻功飞跃到了楚谨瑜身边,才回答。
“咳咳,什么嘛!我和她还没有那个啦!我只是,只是摸了她的手,然后她就愿意跟我了……”
鸡蛋被逗得红了脸颊,虽有些尴尬,不过看得出来,是发自内心的幸福的笑着。
摸摸小手?亲亲小嘴?
楚谨瑜不由想起了今晚那妮子摸自己的小手、亲自己的小嘴时的情景,想着想着嘴角便露出一丝白痴的笑意来。
而后,那丝白痴笑意越汇聚越大,甚至合不拢嘴了。
“王爷,小的这招数如何?高不高明?”
鸡蛋抖动着身子,讨好的问道。
“咳……”
楚谨瑜干咳两声,这他妈的什么破招数?
若是能直接做到,他会不直接付诸行动吗?白痴,净出些馊主意!
“王爷,您是害羞了还是不会?小的那里有秘笈哦,明艳生动形象的图集,还配有解说词。偷的我爹的。王爷对小的这样好,小的有好事自然要跟王爷一起分享对不对!”
说完,哥俩好的跟楚谨瑜碰了碰肩膀。楚谨瑜一时不查,竟真的被他碰到了,一时恼怒将他一脚踢下了树。
什么叫他不会?该踢!
“啊……”
鸡蛋狼嚎着掉了下去,下面的众高手没一个愿意接住他。
活该!谁叫你一时厚脸皮,竟忘记了王爷的重度怪洁癖?
活该,谁叫你不教兄弟们泡妞?
摔死你个该杀的!
楚谨瑜则垂头深思,父皇母妃都去得早,当时自己还年幼。这些年也因自己身子不好,没想过这些问题。
如今想来,自己好像是真的不会……
得立刻将鸡蛋手中所谓的秘笈给搞到手才行!
楚谨瑜再次深深望了一眼那扇窗户,将心中丢脸的想法甩开,飞跃下树,召唤道,“花眠。”
“王爷。”
从夜空中极快的飞现出一名黑衣女子,低垂着头半跪在楚谨瑜身边。说话极其简洁,身上杀气难挡。
“起吧,本王把宋家大小姐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属下遵命。”
“嗯,本王自是信得过你。从今晚开始,你就负责跟在她身边,暗中保护她,不能出现今晚这样的事情。”
“请王爷放心。”
楚谨瑜点点头,名叫花眠的女子再次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消失在众人面前,模糊看到,她已经潜入了明月阁。
虽自己尽力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模样,可是跟了他多年的属下,自是清楚主子的心思。
自己身处地位尴尬,与皇上的兄弟情分早已在消散在当年那一碗黑色汤汁中。或者,消失在冰冷刺骨的蛇窟之中……
就连如今,他甚至还想抢夺自己在意的人儿,竟不惜以自己皇上的名誉来相夺,先斩后奏。
当自己悄然跟随她前往凉风阁时,很想出来保护她。只是四周都是楚谨灏的人,为了她的名誉与安全着想,不得不隐藏。
又盼望着谨安能陪同她一起面对,可是她是那样的自信,推开谨安独自一人毅然决然的进入了凉风阁。
虽眼里闪动着狡黠,可听着屋子里传来的倒地声音,他忍不住就想要冲进去了!
后来实在是担心她,悄然进去后,竟发现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楚谨灏与别人做那等事情!看得津津有味不说,竟还夸赞楚谨灏身材好!
真是让自己又气又想笑,拿眼前让自己又爱又气的人儿无可奈何!
想起她打翻那碗有毒的竹荪汤,还赠送自己避毒丹;
咳,虽然她不知晓自己当年因被扔进蛇窟后的奇遇导致自己百毒不侵……
想起她白嫩的小手抓住自己,柔软嘴唇贴上自己的唇;
想起她在寿宴上毫不犹豫的因为自己与楚谨灏作对,替自己喝了那杯能牵引发自己身体内剧毒的酒;
想起纵火事后,她糯糯的对自己说担心自己,可知他心中疯狂蔓延的情绪?
他狂喜,他激动,他满足,他欢心……
只是,知晓楚谨灏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明月,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新仇旧恨,咱们一起来算!
想着寿宴上敢瞪着明月的那女子,虽记不起长相,但记得是定远侯府的人,定远侯的哥哥吴东升是在巡抚衙门当差吧?
嗯,今夜反正无事,也无心睡眠。就去巡抚衙门放把火吧……
想到此,楚谨瑜只觉得浑身轻松,好心情的转身离开。
睡梦中,宋明月仿佛听到一声欢快的惨叫声,对,就是欢快的惨叫声!还有一双深情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她。
她勾了勾唇角,带了一丝甜笑,继续酣然入梦。
次日清晨。
陈姨娘前一晚不听绿芜劝慰,执意在露涵院等着天明,等着宋自怀与杨露涵见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出众,老爷也不像对贺姨娘一样宠爱她,只有老实的等待着天明,心中对宋星星的担忧更深了。
因着前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又将近天亮才入睡,加之宋自怀的那一番热情似火,杨露涵也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揉着酸痛的腰肢,杨露涵无奈的起身穿衣洗漱。
这时,绿芜走进来小声禀报说陈姨娘一夜未归,一直在露涵院外候着。
“奴婢劝了好几次,她都不听。执意要等老爷和夫人您醒来,愿意见她才走。”
“你让她进来吧。”
杨露涵洗漱完毕,挽好发髻走了出去。
不出片刻,在外站了一宿的陈姨娘脚步踉跄的走了进来,面容苍白,神色憔悴。
看着她如此模样,自是知晓她是因为担忧宋星星所致,自己也有女儿,若是明月出事,她大概不比陈姨娘少一分心急吧!
因此,杨露涵体贴的道,“陈姨娘何必如此着急?四丫头并无大碍。你这副样子如何熬着?先回去歇息吧,等好些了再过来。”
“贱妾无碍,夫人,贱妾此来所为何事夫人心中明了,可是四小姐在宫里惹恼了贵人?否则怎的未跟随你们回府……还望夫人如实告知,贱妾感激不尽!”
说罢,陈姨娘低垂着头便摇摇摆摆的跪了下去。
长相本就不算出众的陈姨娘,看着眼前愈发明艳动人的杨露涵,陈姨娘更是羞愧的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真不知道宋星星那样妩媚勾人的长相是随了谁,想来大概是陈贵人吧!
“你先起来,绿芜,赐座吧!”
绿芜忙扶起陈姨娘坐在下首,又去沏了茶端上来。
“你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再听我说不迟。”
杨露涵端起手边的热茶,自己先饮了一口。
“多谢夫人。”
大概是在外面站了一夜,陈姨娘冻得哆哆嗦嗦的双手险些打翻了茶碗,瞬间羞红了脸,尴尬的不敢再伸手。
杨露涵见此温婉一笑,点头示意了绿芜。
绿芜忙转身出去,不一会儿走了进来,递给陈姨娘一个灌好的汤婆子,“陈姨娘许是冻僵了,可如何也不听奴婢劝慰,也不进露涵院歇息,就连奴婢拿的毯子也不接。所以大概是冻着了,先暖暖手吧。”
“谢谢绿芜姑娘。”
陈姨娘感激的接过汤婆子捂着双手。
“陈姨娘,我也不与你卖关子。老实说,四丫头这次在宫里确实是闯祸了,因此被关押在宫里还未被放回来。”
本来手捂得稍微暖和些,端起茶碗正要喝一口热茶暖暖身子的陈姨娘,听闻此话,吓得一个哆嗦,茶碗碰的摔倒了地上,摔得粉碎。
此声响吓得陈姨娘一个激灵,忙跪下去向杨露涵请罪。
只是,惊醒了内殿正睡得香甜的宋自怀。只见他不悦的坐起了身,自己穿衣,就着净盆内杨露涵用过还未倒掉的水擦了脸,不悦的走了出来。
“大清早的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扰的夫人不得安宁,还让我不得安睡!”
“老爷,都是贱妾的错,贱妾只是担心四小姐……老爷……”
见宋自怀如此,陈姨娘更是担忧起宋星星来。若是平日,老爷定不会如此与她说话,看来定是星星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否则,杨露涵如此地位,宫里谁人不让她三分?不给丞相府三分薄面?况且昨日是太后寿诞,怎会闹得如此难堪严重?
竟还将星星扣留在宫里不放?!
如此想着,陈姨娘不禁是又急又怕,生怕女儿这一去不复返了。又着急她会在宫里吃苦,女儿从小性子要强,却也没吃过什么苦头。
听说宫里的慎刑司,那就是地狱般的存在。真不知道从小便娇生惯养的女儿,能不能吃的那苦头!
都说女儿是娘亲的小棉袄,娘亲最疼最爱的就是女儿。果然如此,陈姨娘边想,边掉起了眼泪。
“教出那等孽女,你还有脸哭?!”
看着她越哭越伤心,宋自怀心中烦闷更甚,沉声喝道。
陈姨娘心下一惊,不顾自身情绪,忙哭诉道,“老爷,贱妾自进府以来从未错过什么出格的事。四小姐若是犯了什么错儿,还望老爷看在贱妾的面子上原谅她,求老爷救救四小姐吧!”
“救她?谈何容易?!你的面子,你的面子又值几两银子?!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的确如此!”
“咳咳,老爷……”
听完他这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杨露涵干咳两声提醒道,老爷,您才算是那根正经的上梁好吗?……
被杨露涵这样一打岔,原本火气十足的宋自怀,顿时消了个五成五。他尴尬的抖了抖嘴角,暗地里轻轻地瞪了杨露涵一眼。
杨露涵接到他羞窘的目光,轻笑出了声。
听闻宋自怀如此说,吓得陈姨娘三魂失了两魂。忙快速跪爬到宋自怀脚边,哭道,“老爷,不知四小姐犯了什么罪,竟如此严重。四小姐年幼,若是做了什么错事,贱妾愿意给她抵命啊老爷。贱妾就这样一个女儿,万万不能看到她受什么刑法,有什么苦,贱妾愿意代四小姐去受啊老爷!只求老爷念在四小姐是您的亲生骨肉的份上,求老爷救救四小姐吧!”
“你可知她犯了什么罪?她竟胆大妄为到去勾引皇上!勾引皇上什么罪?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更何况,还被所有人当场抓了个现行!你说,如此混账东西,我还要去救她?我看你是想连累的咱们丞相府上下都为她抵命是不是?!”
宋自怀既愤怒又嫌弃,外带厌恶的一脚踢开了陈姨娘,怒骂道。
早在听闻宋自怀说宋星星犯了勾引皇上的大罪时,陈姨娘便已经吓得魂不守舍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只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自己就这唯一一个女儿,若是她出了事,要自己怎么活啊!
可是,偏偏这女儿太不让自己省心,她竟然敢去勾引自己的姨父?!
不知道妹妹心里是何滋味,自己真是对不住她……陈姨娘瘫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道,“勾引皇上……勾引皇上……四小姐,你怎的如此糊涂啊!”
难怪宋自怀如此不待见她!原来竟是因为这件事,这便也罢了,她的女,此生怕是再也见不到了,陈姨娘哭的几近昏厥。
继续爬到宋自怀脚边,抱着他的腿哭道,“老爷,都是贱妾的错,是贱妾没有教导好四小姐。只是四小姐还年幼,还望老爷能想法子救救四小姐,老爷,贱妾求求你,救救四小姐好不好,老爷……”
宋自怀依旧黑沉着脸,对陈姨娘的话无动于衷。
见求宋自怀没用,陈姨娘又忙跪爬到杨露涵身边求道,“夫人,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四小姐好不好。夫人,贱妾愿意一辈子当牛做马伺候夫人,求求夫人救救四小姐好不好!夫人,您也是有女儿的人,若是大小姐出事……”
“放肆,贱妇,竟敢诅咒大小姐!”
宋自怀本就在气头上,听到陈姨娘竟敢如此说明月,一抬手便将茶碗狠狠砸在了地上。
“老爷恕罪,夫人恕罪。贱妾不是有心诅咒大小姐,都是贱妾嘴笨。”
说罢便抬起手狠狠地掌起嘴来。
“够了!”
杨露涵听到陈姨娘那样说,本来心里也是不痛快,但此刻见到陈姨娘为了宋星星做到如此地步,不由心软。
她相信,若是明月出了事,她心中的焦急不比陈姨娘少一分。说不定,她直接硬闯皇宫去了!只是,陈姨娘出身低微,不能做到这样罢了。
心里越想着,便越是同情起陈姨娘来,觉得她怪可怜的。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贱妾只是太过担心四小姐。老爷,夫人,贱妾求求你们,救救四小姐吧!求求老爷夫人!”
说完,陈姨娘又嘭嘭嘭的磕起头来。听那声响,一下比一下结实。
“好了你快起来吧,四丫头这事,我先看看能不能去求下太后做主。”
杨露涵斟酌着说道,看着陈姨娘眼里顿时迸射出希望的光芒,杨露涵缓缓道,“此事我不敢担保一定会成功,毕竟四丫头的确是犯了杀头的死罪。”
“太后是夫人的亲姐姐,贱妾相信夫人定能救出四小姐。贱妾叩谢夫人,夫人大恩大德,贱妾没齿难忘。贱妾愿一辈子当牛做马伺候夫人!”
陈姨娘已经喜极而泣了,在她看来,夫人是皇上的亲姨母。太后又如此疼爱夫人,夫人出面,星星自是会安全无虞。
“罢了,你起来吧。”
杨露涵示意绿芜将她搀扶起来,陈姨娘平日里还算是老实,不给自己找麻烦。能帮一点,也权当是自己全了她担忧女儿的心思吧!
“滚回你的扶柳园去,大清早的跑来找晦气。耽误的夫人早膳也没用,走走走,别在这里碍眼了!”
宋自怀虽说是一代丞相,在人前是风度翩翩。人后,骂人也不嘴软!
宋明月就是遗传了他这性子,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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