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你欠我一个人情(出书版)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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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你欠我一个人情(出书版)ⅰ-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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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不行就是不行,没什么为什么。因为你不是唐彬。」
  他们两个被我哄走了。临走的时候,余真笑得很开心,程明光,狠狠地瞪了我和我家一眼.去去吧。
  我自己躺在冰冷的被窝里。唐彬,你这个BK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何苦孤身一人在这么冷的地方。
  想着想着。。。。。。就睡了。
  二月了。
  我给家里打电话,我爸说,天津能拆的地方,全拆了,建高桥修马路,搞轻轨扩地铁。我笑,那以后建得跟东京一样,还有什么意思,嘛地介儿不都得有个特色嘛。我爸笑笑。
  我剪了短发,比监狱里的路小天稍微长一些吧。出门儿的时候得戴着帽子,要不然风一吹,特别特别的冷,冰得脑袋疼。早上起来得例行地刮胡子了,下巴科已经有了青印。额上的疤不是那么的清晰,不过还是有印儿,淡淡的,挺白的,像是向我证明,北海道的风已经把我吹黑了。
  偶尔跟程明光一起去泡个温泉还是挺享受的。日本这点好,事无巨细,所有的事情都当成事情来做。
  程明光待在池子里边儿瞄着我。我笑笑他,咱爷们儿问心无愧,没什么好怕的。不能因为爱上一个唐彬,我就不进男澡塘子了啊。
  「乐直!」
  「嗯?」
  「有时候,我都想强奸你。」他坏笑了一下儿。
  我舒了个筋骨:「行了行了。真他妈恶心。」
  他M(蔑)视我一眼,闭目养神去了。
  还有两周就是情人节了,所有的节日大概都得在日本渡过,所有没有唐彬的节日。
  有时候儿我也问自己,到底还想不想BK的,要不然找个日本小姑娘得了,以后给老爸生个聪明的出来。呵呵。放不下啊。有些东西,拿起来,再放下就难了。嘛叫心疼?我这下子明白了。嘛是心疼得恨不得从胸口拿出来。嘿嘿。
  ◇   ◇   ◇
  唐彬的公司搬进了新的写字楼,位于市中心,虽然他们还只是每个月固定往韩国送咸菜,不过也有了一笔固定可观的收入。最近苏怡又在联系服装,往捷克送。成了就真是名副其实的贸易公司了。公司里打算打开日本市场,毕竟又近,销路好。可是中日之间的贸易往来已经太过成熟,再往里挤不太方便,渐渐的三个人感觉人手不够,唐彬打算从外院招个应届的专科毕业生过来,最好是学日语的,一个月两千的工资是不高,不过托了托我爸,答应给外地的解决户口,这诱导作用挺大的。
  新人一来就让朴正欢给盯上了。这BK的,新来的小姑娘也是朝鲜族的,长得还可以,老家也在吉林,特别特别的稳重,办事也地道。
  朝鲜族小姑娘一来公司,先归苏怡管,教给她一些财务上的东西。小姑娘眼急手快,学得挺好。再加上是学日语的,还会朝语,所以没几天就把业务搞了个门儿清。
  唐彬依然每晚都会喝醉,朴正欢奇怪世界上还有如此的贤能之人。晚上是醉鬼,早上起来就成精英了。 
  过年前来了一批急单,唐彬发话:愿意回家过年的,不拦着。结果一个都没走。新来的崔莲姬和苏怡准备了年夜饭,四个人就凑合在公司里过年了。
  把订单做好,给工厂打完电话,确认了发货期之后,四个人就开始坐屋儿里吃菜。
  大年三十儿。我在日本想着唐彬,唐彬在中国也想着我吧。
  唐彬白天很少喝酒,只是一个劲儿地吃菜,苏怡喝得脸红扑扑儿的,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地给崔莲姬讲着唐彬和我的事情。唐彬也不拦着,也没力气拦着,只是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艾乐直你个王八蛋。
  崔莲姬听完了,暗暗地流眼泪。
  朴正欢一见太阳下了山,深知大事不妙,又是我和唐彬过年的纪念日,他更得喝个酩酊大醉。有点儿不放心。果然,唐彬喝多了。
  只是扶着脸,杵在桌子上不说话。
  「他怎么还不告诉唐彬他在哪儿啊。」苏怡轻声的说了一句,「还是你没想到?」
  唐彬喊了起来:「没想到!还有什么是我没想到的?他艾乐直拍拍屁股走了!给我留下什么了!就他妈给我留下仨破锣,什么都他妈没有!」
  崔莲姬抬起头:「唐总,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什么?」朴正欢看着崔莲姬。
  唐彬低下头:「对不起小崔,我有点失态了。」
  「不是,不是,刚才他说他留下了什么?」崔莲姬皱着眉看着朴正欢。
  「三个破锣!」苏怡说。
  「不是,他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崔莲姬小脸特别红,「我听见了不是,三个破锣。」她的汉语说不是很好,因为从小学到高中都是朝语的原因,平时在家只有和汉族朋友在一块儿的时候才用汉语。
  唐彬想了一下:「仨破锣!」
  「仨破锣,啊!。。。。。。仨破锣!对啊!仨破锣!」崔莲姬一下子站了起来,朴正欢和苏怡愣愣地瞪着她。
  「他应该是在日本对吧。」崔莲姬问道。
  「是啊!有人在日本看到过他。」朴正欢说。
  崔莲姬笑了,很甜美。「是啊,对啊,哈哈。」崔莲姬还是在笑着。
  「什么意思?」唐彬傻傻地看着崔莲姬。
  「Sapporo!」崔莲姬轻轻地念着。
  「对啊,是仨破锣啊!」众人道。
  「不是!是Sapporo!」崔莲姬念了一个日文单词,所有的人都闭住了呼吸。
  她慢慢地拿起桌上放着的日本地图,下午的时候,她还在给唐彬讲日本的港口位置时用过的那张地图,刚刚她还在给唐彬说完神户和横滨还有苫小牧这三个港口。而此刻她正轻轻地往日本群岛最北的北海道方向指去,大家看到崔莲姬白细的手指慢慢地碰到了北海道岛最大的城市……札幌,然后她又慢慢地划过这个城市英文名的拼音:Sapporo!
  当朴正欢那个呆子还没想通的时候,苏怡已经拍了拍唐彬:「赶紧给艾菲打电话!」
  我老姐艾菲大年三十快十二点了,踩着炮疾速来到了唐彬的公司。
  推门进来的时候,唐彬跟得了失心疯一样在屋里面觅食一样地转圈儿跑着。
  苏怡上来问:「乐直走的时候都带什么了?」
  「。。。。。。啊?」艾菲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会儿,「棉服。好多的棉服,他还说他淘金去。」
  「这就对了!」唐彬的失心疯,暂恢复了正常,「小崔,你真是我的贵人啊!」
  崔莲姬笑了一下,艾菲问是怎么回事。
  崔莲姬抿着嘴,慢慢道来:「仨破锣,就是北海道的首府札幌,札幌的发音就是SAPPORO。」
  唐彬此时的酒已经完全地醒了,以领导者的身份再次发话:「你们听好了,特别是你!」说着指着艾菲,「绝对不能让你爸爸知道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你要去找他?」艾菲问,「上哪儿找去啊,去北海道?你知道他于什么去了?」
  「你说呢,他一走这么久,什么签证能签这么久,对他一个小孩子来说。」唐彬狡猾的一笑。
  「留学!」连朴正欢都吼了一声。
  「可是北海道有多少大学啊。」
  「他不至于这么难为我的!快查查有没有札幌大学?」
  「当然有!」
  「好!」唐彬一笑,拿起车钥匙就出了门。
  「广银大厦一楼!办商务考查的最快!」艾菲在后边喊着,「唉,你现在去不行!大年三十儿!」
  二月十四号,我如往常一样从会计事务所下了班。
  今天和余真、程明光说好了一起过节。呵呵,日本这一点比较有意思的,情人节,如果没有朋友陪,大家就一起过。另外,只要是女性就会给家里人买巧克力,不管是公公、爸爸还是儿子。
  余真已经抱着两大盒的巧克力和程明光站在路边等我了。
  我笑笑。他们两个互相望了一下,也笑笑。我接过一盒巧克力,程明光也拿过他那一盒。余真又拿出两瓶香水送给我们,我那瓶是绿的,程明光那瓶是红的。我看了一眼,我的是味道特别淡的那种植物的,程明光的那个是味道浓烈的热恋,我们三个一起去我原先打工的小馆儿。老板和我们很熟,他也是中国人,大连的,九岁来的日本,现在中文已经全忘了。程明光和余真点了菜。我笑得很灿烂。
  程明光突然提议要玩儿个游戏。我答应。余真笑了一下:「先,巧扩力!吃!」
  我们大笑起来。拿起巧克力往嘴里送。
  程明光点了好多瓶的啤酒,余真还拿出一瓶洋酒来。老板送了一瓶花雕。
  我们开始玩游戏了。游戏很简单,程明光提问关于我的问题,余真答是或者否。如果答对了,我就喝,答错了我就不喝,余真喝。这个签儿是我自己抽的,我第一个拿的签,上边写着「答者」。
  呵呵,那好,我先说明:「那可不能提什么乐直是不是中国人,乐直是不是男人之类的问题,那还不喝死我啊!」
  程明光笑了起来:「Sure!」
  「那么,我们开始了!」程明光笑着宣布。
  「好。」余真应和。
  我也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好。。。。。。」
  「问题一,乐直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你SB啊!」我有点儿急了。有问这个的吗?
  程明光有些不满:「喂喂喂!这是问题!注意态度!」
  「男!」余真眯眯眼笑了起来。
  没办法,我喜欢唐彬,我知道,可惜他还是个男的。我拿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问题二!乐直喜欢中国男人还是日本的?」BK的程明光!跟你B有仇啊!
  徐真那丫头假装皱了皱眉:「好难啊,选中国好了。」
  什么玩艺儿啊,摆明了玩儿我嘛,我又拿起一杯,干了。
  「问题三,乐直喜欢我吗?」
  余真笑了起来:「哈哈,当然。」
  「你说清楚点儿!」我对她暧昧的回答态度很不喜欢。
  「好!不喜欢。」
  没错!这杯我得赶紧喝了!
  「乐直一辈子喜欢过几个人?」
  「对不起噢,一个人吧。」
  我又喝。
  「他还爱着那个姓唐的吗?」
  「我是这么想的,一生只爱一个嘛。」
  这俩BK的,我是一杯一杯又一杯,自己喝了多少都没数,又是洋酒,又是啤酒,还有花雕。其实不喝也是可以的,大不了不玩儿了,可我贪杯,就是想喝醉了自己,喝醉了舒服。
  饭吃得差不多了,我已经不省人事了。他们俩说着一些话,我听不见,听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好像结了账,酒呢?我还想喝一杯。
  程明光扶着我出门。他们俩只喝了一丁点儿。我头晕晕的。
  【第二十章】
  我醉了,真醉了。
  醉了以后感觉真好。好得到了我自己都希望别醒过来。
  就这么醉死算了。  
  程明光一直扶着我,走着,走着。。。。。。停下,停了一会儿又走。 
  好大的一股香水味儿,是不是下午的「热恋」洒出来了?
  我渐渐地没了知觉。上了车。我只记得我在车上应该是哭过了吧。让我爸知道又得生气。唉,这年头儿。
  我倚着程明光的肩,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里那点儿小澎湃:「唐彬。过来,好吗?」
  程明光应该是吓了一跳,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了,意识越来越模糊。
  是程明光吧,他开始轻轻地抚摸我的头,我头上的那个伤.轻轻的,摸在我脸上的不是手,是一双线手套。送我回家吧,我想回去睡下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眼前还是一片黑。
  我感觉头有些疼。使劲儿想看看,但看不见。我瞎了?
  我发现眼睛上蒙着东西。我的手被绑在床上。我躺着。屋里的暖气足崩极了。这温暖度不像是我们家。
  我做梦了吧。
  我试着挣扎自己的手,但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使劲儿地动着,手一点儿也不疼。应该不是绳子吧,是什么呢。我在哪儿呢。头好疼。我没醉?还是我没醒?
  我想坐起来,不可能。我两只手应该是被绑在床边儿了,为什么不疼呢?我在做梦。
  不是做梦吧,我抬起脚,明明是有感觉的。我光着身子吧。
  我到底在哪儿。我的家里没有床的。我住的是和室!
  睡吧,睡着了就好了。
  我感觉有人过来了,又一股浓重的香水味道飘了过来,真TM恶心。我突然间意识到了:做梦是不会有嗅觉的。怎么回事儿?我为什么能闻到?我张开口试着喊一声:「。。。。。。程。。。。。。明光?」没有人理我。
  那个满带着香水味道的人会不会是程明光?下午的时候,余真送他的礼物,我记着就是香水来的。好重的味儿啊。是热恋吗?
  我想起来,但起不来,只能勉强抬起头,我的眼睛上蒙着布。突然间闪过一下光亮。我佩服我的意识,那是闪光灯。我光着身子在闪光灯前意味着什么。。。。。。有人在拍我光着身子的照片。
  「谁!谁?」我有点急了,醒了过来,拼命地喊了起来:「谁啊!程明光,你他妈放了我!你要干嘛?」
  酒劲儿太大了。我渐渐感觉到后脑海特别特别的疼。
  我躺下了。
  慢慢的我知道我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难看。我的腿分开着,整个儿人被绑床上,跟大字儿塞的,我咬紧牙:「程明光!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最好就别让我活着出去!」
  他走过来,捂住了我的口鼻,他带着手套。里边儿有种味道,像是水果。我晕晕忽忽地感觉到,他在我旁边脱衣服。不一会儿,就凑到了我的身上。我害怕了,我从来没有如此地害怕过。
  「别!」我喊了起来,但是头太疼了。我的眼泪已经出来了,把整个蒙在我眼睛上的黑布条浸湿,「求求你。别这样。」我从来没有求过人.就算是唐彬要离开我的时候。
  我的话没有用。他该做什么还是在做什么。我感觉到了他开始吸我的下体,它已经是硬的了,现在浑身上下的感觉,像是那次喝了路小天给我的药。
  「啊!你放开我!」我用尽吃奶的力气喊了出来,没有要被人放开的意思。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急切地需要和他做爱。他抚弄我的全身,亲吻着、嘶咬着。我开始发出一阵阵叫喊。我不能这样。
  他分开我的腿,扛到肩膀上,我看不见,只是感觉后边被他顶住了。我想使劲儿地挤住,但他的一根手指已经进来了,上边凉凉的,我哭得厉害,心。。。。。。碎了。他开始对我进行攻击。
  「王八蛋!」我使劲儿的扭动着自己,不让他得手,但。。。。。。
  他用尽全力,整个没入了我的身体。又是那股钻心的疼。
  「唐彬!。。。。。。唐彬。。。。。。」我无助地喊着,那是我对我最爱的人的求助。如果他在我身边,如果我不离开中国,如果我不任性,如果我不让他负这个责任,如果我不喝程明光的那些酒。。。。。。每喊一声,他就越用一分力气,像是在发泄,他的不满。
  他一下一下地在我的身体里抽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火热的液体,射了进来,在那一瞬间我只是轻声的哭着,喊着唐彬的名字。你快来救救我。他,没有带安全套。
  我瘫在床上,他走了出去,我又感觉到了闪光灯。我完了。我真的完了。程明光,你有多恨我。
  没过一会儿。他冲了澡,回到我的身旁,不由分说的又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已经不再喊了,去去吧,我希望自己能晕过去,电视里演的全他妈的假的,要不就是装的,他每一次进来都是疼的。每一次都好像要拨到我的神经,让我更加地清醒。
  一个晚上,我的身上一直被另一个人起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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