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池边,把肩上的人放下,拥着他热吻起来。脚下一步步地往泳池逼近,几秒钟过后,两人扑通一声摔进泳池里。如我所料,水是热的。
两人浮出水面喘了口气,接着舌头又马上纠。缠在一起。彼此胡乱扒着对方和自己的衣服,湿透的衣服紧贴着皮肤,良久才褪去身上碍事的衣物。
别墅里仅剩的那个保姆拿着浴袍朝泳池走来,我连忙拉着刘殿沉入水底。透过水面,看见岸上晃荡的人影远去了之后,我才带着他浮出水面。
沙滩椅旁的小桌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两套浴袍。他家的保姆还真贴心。
刘殿额发上的水珠流入眼睛,他抬手擦了擦,“没事啦,她不会碍事。”
我低头看了看,他整个身体在荡漾的水中若隐若现,胸前的朱萸刚好在水面附近,随着水面轻轻的起伏,一会儿在水里,一会儿暴露在空气中,像是带着挑逗的意味。
我托着他的后背,让他的身体微微往后仰,俯身含。住那引誘着我的红点,呢喃着:“我怎么可以让别人光明正大地看你的身体。”说完,我用牙齿咬住,轻轻地往外拉扯。
“唔,疼……”他弓着腰,难耐地轻哼着。
我抬起他的一条腿,手指缓缓探入。
刘殿抬手勾住我的脖子,让不断往后倒的身体得到支撑点。我顺势低头,在他脖子处烙下一个个吻驡痕。
他扭着头左右躲闪着:“别弄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我爸会说我的。”
我把他的手拉离我的脖子,抬起他的另外一条月退勾住我的腰,水的浮力作用,他整个人半躺着浮在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帮他扩张着。
刘殿挣扎着,手扒拉了一下,溅起一阵水花;不满地说:“手拿开,水进里面了。”
我看着周围的水依旧澄澈,并没发现丝毫异物。
我加了根手指掏了掏,有点惊讶,“你的菊。花好干净。”
刘殿的脸愈发通红,“你来之前我妈就告诉我你要来了,所以浣过炀了。”
“你是做好准备故意让我上的吧,那为什么见到我还要跑?”我恶意地搔刮着他的前咧缐。
“嗯……我才不是想让你上的,反正你看见我……后还是会硬上,唔……我讨厌不清理就做。啊……”他身体微微颤抖着,说得断断续续,重重地喘了口气嚷道:“喂,你等我说完再玩行不行。”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抓着他的腿弯处往前带,昂扬一点点的蹭着。
他直起身抱着我,呼吸有点不稳,继续说道:“我本来是想躲的,不过再躲的话,估计等你见到我就得把我整死。”
我有他说的那么糟糕吗?捅。了进去,水的阻力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
我一下一下地动着,在水里,动作被迫放缓,我戏笑道:“我怎么会舍得?何况这次明明是你勾。引我。”
“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想做。”他埋在我胸前,啃噬着我的*头说:“并且这算是对你的道歉,之前上了你,还躲着你。”
我松开他的一条退,他自己勾紧我的腰,在水里这种姿势真省力气。腾出来的手抬起他的脸,弯腰吻上那红艳的唇。
在口腔内掠夺了一阵子才放开,看着他带着水花的眼睛说道:“上我没错,不用道歉。当然躲着我就另当别论。还有你的技术太糟糕,还是适合被压。”
他鼓着嘴巴瞪了我一眼,然后在我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惊叫:“殿下!骨头都要被你咬断了。”
“你让我多练习几次保证让你舒服。”他咬牙切齿地说,“动啊,小弟弟没断吧。一点力气都没有,多久没吃饭了?软,货!”
我阴阳怪气地说:“是吗?谁是软。货?看看我这个软。货能不能把你艹晕。”
我往池边走了两步,让刘殿翻过身撑着池壁,抓着他的胯死命地抽挿。
虽然有水的阻力,但还是收获了让人满意的效果。刘殿大喊着:“啊,我错了,你慢点。啊……张言旭,你轻点会死啊?嗯……”
插了一会儿,面前的人一阵颤抖,甬驡道也紧紧地收缩,随后整个人软趴趴地趴在池边。我正疑惑,看见水里浮动着一点点白。浊。我把他翻了过来面对着我,对方的脸上是g潮后的失神。
我笑道:“殿下,今天好快。”
他的脸涌上一股妖异的红,别过了头,神情羞涩。我正欣赏着这惹人蹂。躏的表情,刘殿转回头,笑得妖。媚异常,接着他下用力一夹。一个不注意,我在他迷惑人神智的表情中泄了出来。
刘殿讪笑道:“你也没慢多少嘛。”
我喘着粗气趴在他身上,不甘地咬着他的脖子,随后腹部被了击一拳,我一阵干呕,耳边传来:“s完后给我出去!”
我被迫退了出去,缓过来之后,我爬上岸,穿好浴袍,接着把刘殿也捞上岸。拿起另外一件浴袍把他裹严实,然后打横抱起他,我扬起半边嘴角,“你死定了。”
“还说什么舍不得,骗子!”他胡乱地挥动手脚。
不顾怀里的人挣扎反抗,我大步朝室内走去。
室内开着热烘烘的暖气。饭厅里保姆正在擦饭桌,看见我俩之后流露出少许惊讶,然后低着头语气不太自然地说:“两位少爷,一会儿就可以吃晚饭了。”
我狠狠地瞪了坏我好事的保姆一眼,可是对方完全没看向这边。我低头看了看,也不怪她不敢正眼看向这边。两人的浴袍均是松松垮垮系着,刘殿更是露着一边香肩,我们的姿势更不用说了,公主抱,刘殿的光溜溜的腿还在半空中吸引着我的目光,让人有种把它们掰开的冲动。
我看了看搁在电视机旁的造型时尚银灰色的钟,不满道:“才五点半,这么早吃什么晚饭。”
“五点四十了好不好,等我们收拾完就差不多了,在家我们都是六点准时开饭。”刘殿得意洋洋地说。
我嘀咕着,“平时也不见你这么积极吃饭。”
刘殿不置可否地做了个鬼脸。
按怀里人的指示进了他的卧室,我刚想把他扔在床上,刘殿就大嚷大叫道:“等等!我不要把泳池的水弄在床上!”
洁癖!我心里暗骂。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刘殿放在地上。
可能因为是冬天,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毯,刘殿光着脚冲进浴室,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碰地关上门,只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和站在原地犯傻的我。
刘殿的声音隔着浴室门传出来:“隔壁有个空房,你可以进去洗,我衣柜的衣服你随便拿,新内裤忘记放哪了,你自己找找,找不到的话问问阿姨。”
他说完,就伴着水声哼起歌来。
我站在原地被气得七荤八素,良久才愤懑地翻了一套衣服去了隔壁房间。
草草地洗完澡换好衣服后出了房间,刘殿也正好走出房门。
对方脸上开花,我一脸大便样地一同进了饭厅。
偌大的饭桌上放着三菜一汤,都是些家常小菜,正合口味。长久在外面吃,味蕾都受不了那些过分精致的菜品了。
正吃得津津有味,保姆走了过来,递给刘殿一个打火机和一部手机:“少爷,从刚捞上来的衣服的兜里找到的。”
“卧槽,我的手机。”刘殿无视掉那个打火机,捧着那个外表完好,但内部不知道变成怎样的手机哭丧着脸怪叫道:“张言旭,你赔我手机,我才刚换没两月。”
“拿去修修就好啦,先把电话卡拔。出来吧。”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心想这次做愛的费用也太高了些,随后我想起了什么,跟保姆说道:“沙滩上有件外套,我的钱包和手机应该在里面。”
“不公平!”刘殿暴跳起来,“阿姨,他那手机你扔泳池里泡一两个小时再给他。”
我看着保姆,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阿姨,您是知道待客之道的吧。”
保姆慌张地点了点头,刘殿斜了她一眼,她又发憷地看着他,最后在我们两人给予的双重精神压力之下落荒而逃。
又过了一会儿,保姆拿着手机和钱包,几乎是扔在我手里就脚底抹油般跑了。我在刘殿劈手要夺之前塞进裤兜里,并用手护好,心安理得地单手吃饭。刘殿也没再管我,边盯着他的手机默哀边扒着碗里的米饭。
作者有话要说: 删改完后,变得好纯情。。。音似、形似、字母、符号,大家尽量猜吧。。。哭瞎
☆、违抗
吃完饭,两人闲得无聊回卧室,卧室只有一台电脑,刘殿打游戏,而我只能看无聊的电视。这个点,全世界都在播新闻联播,麻木地看着跳动的画面,心思完全不在上面。
看着刘殿现在一副平静的样子,应该受点刺激也没什么嘛。
我开口说道:“二哥,你到现在都没正面回告诉我,我哥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他像是没听见似得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良久才木讷地开口:“也没什么,就是告诉了我,你才是继承人,他不希望我阻碍你的前途。还说你不是那种甘愿吊死在一棵树的人,也为我自己着想一下。所以早点分开对彼此都有好处,免得两人到时候陷得太深。毕竟这是两个家族所不容忍的事情,到时候肯定双方会反目成仇,除掉对方给本家带来的危害也不过分,也就是你和我。我们永远逃不掉,这是宿命。他说的大概就这些,不过我并不认为两家人会闹得太厉害,我们最多众叛亲离,或被禁足强制养成一个家族的傀儡。当然你还好些,毕竟还有你哥这一个出色的候选。”
他的英雄早就死了回城了,他只是胡乱地点着鼠标,让人物东奔西跑。他继续说道:“这些我们都知道,我再说一遍也没什么意义,所以一直懒得说。你哥一直都为你思前想后,别怪他暗地里的一些小动作,都是为你好。”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刘殿的话不置可否。至于小动作,我突然想起张言熙做的一个让人不得不生他的气的小动作,我问刘殿:“包括那些照片?”
我关了电视,把遥控器一扔,世界顿时安静,只剩两人的谈话声以及鼠标断断续续的轻响。最后刘殿合上电脑,连鼠标的声音也一并停止了。
“你知道了?五弟说的吧。”他转过身看向了我:“在我还没想起那个蜡封是你家的之前,我还特别生气,还以为是谁向我宣示对你的所有权。后来觉得蜡封眼熟就让人看了看,于是知道是你家的了,毕竟两家还有不少生意往来。然后我知道这些照片都是熙拿来告诫或者说劝阻我离开你罢了。”
“照片呢?还我。”想起那些照片张言熙看过,刘殿看过,李子璐也瞄过,我就有点无地自容。
“等等,先听我说完。”他并没理会我的话,“熙早就准备那些照片,说不定是为了万一出现你和别人发生真正感情而准备的这么一手,所以他也并不是针对我,只是为了针对你喜欢上的人。不过照片里出现过那么多不同的面孔,也不知道你到底到处留了多少情。例如喝早茶时站你身边的那个漂亮的小男生。”
刘殿兜了半天圈子,原来是在吃醋,我听得都在冒虚汗了。不过也都怪我自己,我立刻信誓旦旦地道歉:“下次不会了。不,绝对没有下次。”我讨好地看着他,哀求道:“所以照片还我吧。”
“还是我留着当纪念吧,什么动作都有哦,每张你都很漂亮,床伴也很棒,不愧是小狐狸。”刘殿笑得灿若桃花,让我浑身打哆嗦。
最后经过我一个多小时的软磨硬泡,也没能把照片要回来。
当天夜里,刮起了海风,两人躺在床上,听着窗户外面,狂风哀嚎嘶吼,海浪翻滚拍打的声音。
刘殿背对着我,我从后面轻轻地搂着他,在他颈窝间蹭了蹭,“二哥,我们明天去游乐场吧。离这挺近的。”
“大冬天的你想在过山车上被吹飞还是想在旋转木马上冻成冰棍?”他扭过头白了我一眼,“不去。”
“扫兴。”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好甜,还伴随着沐浴露香气。
“等这个寒潮过了,暖和点再去呗,寒假那么多天。”
“好吧。”我无奈妥协。
最终这个寒假两人还是没去成,抛去寒潮持续的时间以及年前大家都忙得鸡飞狗跳之外,还发生了一些小事情,一些能够照成巨大隔阂的小事情,消磨了我们两人间玩乐的兴致。
不过从一方面来说,幸好这晚没达成共识,因为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父亲催回去干这干那了。
临走前,我问刘殿:“你不和我一起回去?这边连个修手机的都没有的。”
他摇了摇头,“我想在这儿待几天。”
“那回去之后联系我。”
“好的。”
于是,我记下了这边的地址,方便自己能来找他,随后就独自一人由他家司机送回市区。
巡了几个场子,查了几笔账,骂了几个人,累得剩半条命后,终于可以回家歇息了。
踏进家门,刘殿的母亲以及我的父母都在客厅。刘殿的母亲喜欢来我家做客,她总觉得在他们家那个戒备森严的宅邸里整个人堵得慌。
他们家是在一个早些年刘震城投资的一个小区,小区的正中央有个湖,湖中央是一个人工岛,岛上有六套别墅,五套小的围着一套大的。正中间的那套大的就是他们家,而周围五套小的是手下一些心腹或元老的住所。
通往人工岛的路只有一条,并且一般人不允许进入。通常我去找刘殿的话,需要在这条路的入口处问问门卫他在不在。路围绕大半个岛,要到达中心的别墅必须走完这一大圈路才能到达,期间会一一经过那五栋小的别墅。之所以这么变态,是因为在刘殿还没上幼儿园时,他们家被敌对给烧了。
不过我们另外的一个家,也就是我那个快八十的祖父住着的家也很变态。那是个位于半山腰的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我母亲受不了那种诡异的氛围,于是就硬是和父亲搬了出来。
我走过去打招呼:“阿姨好。”
刘殿的母亲看着我诧异地说:“小旭你昨天不是去海边找殿殿吗?怎么回来了,不和他玩几天?”
父亲在一旁顿时脸色一沉。
“这边有点事,所以回来了。他还在那边。”尽量忽视父亲的脸色,我沉着地回道。
她点了点头:“这样啊。这几天他好像心情不太好,我还想你乘机陪他玩玩呢。”
我笑了笑,“阿姨放心,他现在好多了。”
她露出个安心的笑容,“那就好。”
接着,母亲看着我的脸侧说:“虽然之前熙就告诉我你不小心弄伤脸,但看到了还是让人心疼,昨天有外人在我不好提起。以后做事要注意安全,知道了吗?”
“知道了。”
母亲递给我一张卡片,“我帮你约了C城中心医院最权威的医生,你下周一去一趟,把疤给消了。”
C城是我们省会,张言熙的大学就在那。
我接过卡片说:“好的。”看了眼父亲,表情依旧吓人,我于是说道:“那我先回房间了。”
母亲回道:“去吧。”
我连忙撒腿上了楼。
刚坐在椅子上歇了不到半刻钟,就传来敲门声,我开了门。
母亲站在门口,说道:“小旭,你爸叫你去书房。”
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去一旦被叫去书房,迎来的就是训话。之前出柜,也是在书房被揍了一顿,我半饷才“嗯”了一声。
刚迈开步,母亲就拉住我的手,担忧地说:“他说什么你就听着,别顶嘴,别太犟。”
“妈,我会的了,放心吧。”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聊以安慰。随后向三楼的书房走去。
门是开着的,父亲端坐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