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正撇撇嘴,丢给他一件西装外套,“穿上吧,着凉了也不跟我说,笨蛋。”
接过衣服,萧俊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了,毕竟自己还病着,也确实地感到冷。淡灰色的外套还带着男人原来的体温,披在萧俊身上,似一团温暖的火包围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为神马我不想写小攻小受在一起了,我是肿么了?可怜的小配角又要出来圆场,你的副CP还没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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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7 章 。。。
两人最终是以亲呢的、相偎相倚的姿态回到家里。事实上是因为病人稍稍有点晕阙的状态,而害他生病的始作俑者又执拗着要搀扶着他进屋,从而造成萧俊和蓝少爷这种弱气的,又使人羞耻的互动姿势。
幸好等在屋里的老仆没有丝毫取笑的意思。
把生病的青年放置在床上,蓝正转身对身旁的老仆说:“张伯,今晚的晚饭已经做了吧?”
“是的,先生。”
“再去煮个白粥,煮好后连同我那份晚饭一起送上来。”
“是的,先生。”张伯迟疑了一下,又开口,“……这位少爷病了,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
躺在床上的萧俊早已一脸羞红,连忙抢在他前面,“不,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普通感冒而已。”他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女孩子一样娇贵脆弱。
“那好吧,看看有没感冒药,还有张伯,麻烦给我再找个探热针。”
张伯又应了一下,退下了。
这时蓝正才转过身来,帮他压了压被子,小心翼翼地,神情像护着一个宝贝似的,用温柔的声音哄着他,“吃完药睡一下就好了。”
不习惯这种亲密,萧俊羞喃地点点头,身体感到发热,但这种热又并不很难受。棉被下的右手突然被轻轻握住,他惊慌地看着蓝正,男人的脸上却露出得意的微笑。
“唔……你干嘛。”
萧俊想挣开他的手,但握着自己的手却越来越用力,十指交缠,但却也只是这样握着没进一步行动。萧俊叹一口气,看来这男人还擅长在别人生病时吃豆腐,就由他去吧。
38摄氏度,在确定没大问题后,萧俊服下感冒药就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看到天色已全黑了,蓝正盘腿坐在他床边地用电笔本工作。床很大,蓝正只占了很小的地方,也不会影响到他睡觉。男人在工作的时候很专注,表情也近乎冷酷,这本是让人生畏的,但此时萧俊却不会感到害怕。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更恐怖的事他们都做过了,现在面对他倒是很坦然。
“咳咳。”
喉咙有点干,萧俊忍不住咳了一声,蓝正听到声响马上扭着头回来看他,“醒了?”
萧俊点点头。
蓝正从床上站起来,蹬蹬蹬地走到外面去,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碗热粥进来,“来,先吃点东西,等下再吃碗药。”
“恩。”萧俊乖乖地听话,拿着勺子吃白粥,米粒酥烂,清淡滋味,倒是十分可口,像他这样生着病毫无胃口的人,也尝出这粥的好处,吃光之后,不由得赞了一下,“这粥做得很好吃。”
“当然,张伯可是我重金请来的,五星级大厨呢。”
“……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蓝正嗤地笑一下,“所以你平时多点向他学做菜,以后你就负责帮我做饭了。”
“你不怕我下毒,害死你?”萧俊吃饱了,来了点精神。
“你要毒我?先把这个喝了先。”蓝正说完,从身后拿出一个早已备好的药碗,递到萧俊面前。
那是一大碗深棕褐色的汁液。
萧俊打了一个冷颤,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蓝正,“我不要喝这个。”
“不行,张伯说这中药治感冒效果很好。来,乖哦。”说完把碗递到萧俊嘴边。
“我……怕苦……”病人像乌龟般把身子缩进棉被里。
蓝正哭笑不得,连忙把他扯出来,循循诱导地,“不苦的,我先喝给你看。”说完仰头喝了一大口药汁,脸上神色如常。
“该你了。”
萧俊瞪着眼看着他的举动,确定没问题后,才接过碗,皱着眉学他那样仰头一饮而尽。
“……”
那男人真有味蕾的吗?
“呜呜呜呜呜……骗子!”好苦的药啊,萧俊气得满床打滚,居然上了他的当了。蓝正平静地收了药碗,这才露出狡猾的笑容,轻易地把床上打滚的青年捉住了,又快速往他嘴上塞了块软绵绵的东西,但得到青年的反应是——怒目而视,嘴眠得死死的。
蓝正摊手,“只是一块糖而已。”
这是萧俊在蓝正家的第二个夜晚,过得极其混乱。生病的人都有点脾气,但那个主人除了让他吃了一味苦茶之外,并没让他太大的难堪,其所作所为甚至还带点宠溺的感觉。虽然这个结论难以令人信服,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会对自己发出傻笑?他们之间除了金钱交易,应该还有些什么吧。这个结果比想像中好得多,萧俊不由得生出一些憧景。
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来,因为生病的关系,上班这项权利被取消了,萧俊只能在家里活动,吃过早饭(粥?)之后,下午便坐在书房看书,张伯这时带着个托盘进来了,盘子上一碗药汁,两块红枣糕。萧俊看了这碗中药后,嘴角微微抽搐,他才不要再喝这个鬼东西!幸好张伯没有盯着他喝完,很快就出去忙别的事情。萧俊悄悄地把药倒在花瓶里,然后又看起书来,眼光瞟到那两块红枣糕,如红玉般诱人,就伸手不客气地拎了一块起来,正要品尝,房门突然被打开,高大的男人伸腿走了过来,卡其色西装裤配小背心,英俊帅气,熟悉的脸上带着萧俊不熟悉的微笑,一开口便是问,“在看书啊,有没乖乖吃药啊?”
“……有!你这么快回来了?”
“公司的事忙完了。”蓝正走到他身边,俯下,仔细观察他的脸色。萧俊心里有点慌,稍稍挪动一□体想离远点,“你……呃……干嘛?”
男人的脸逐步逼近,两道漂亮的眉毛拧在一起,低低要吼着,“该死,那药你没喝!”
咦?他怎么会知道,萧俊连忙摇头否认。
“你嘴巴里没有药的味道。”蓝正伸出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
“我漱口了。”
“也没有漱口水的味道。”
“……”
“张伯!”蓝正大声地叫喊,他的管家马上进了书房,看到一个男人制服着另一个男人的画面———萧俊跌坐在凌乱的书桌上,穿西装背心的男人狠狠扣着他的腰,使他动弹不得。然后听到自家主人说:“再煎一碗药送来,马上!”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张伯再次把药送来。
“我不要喝药!”萧俊摆出一副马上要就义的模样,然后手脚一起发力挣开男人的怀抱。蓝正拿起新煎的中药,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捏着萧俊的下颚,嘴唇对着嘴唇,狠狠地灌了下去……
苦涩的液体大片弥漫入侵,然后被逼流下食道,下一刻男人霸气地啃咬着萧俊的双唇,居高临下、放肆地轻薄着。
喂药变成了亲吻……不知过了多久,湿辘辘的舌尖开始交缠在一起,原先由蓝正主导的强吻变成两人的互动,成功地挑起了对方的欲望,两人都有些难以克制。
蓝正双手扯开他的睡衣,一边吻着一边探入他的身体,在两颗小凸起上揉搓。敏感的身体早已经难耐这般挑逗,但理智尚全。迷乱中萧俊捉住
接吻的空隙,
“蓝……唔……不要在这儿……”
还是书桌上!幸好张伯早已退了出去,不然他这脸不知往那儿搁。失去耐性的男人粗鲁地扯开他睡裤,丢在一边,把他双腿打开成'大'字型,
双唇含住萧俊的性器慢慢舔噬,
“不要…啊…不要亲那儿……”
萧俊全身酥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在他少得可怜的经验中,哪有享受过这种待遇,男人每一吞吐的动作,都使他如置身天堂,情欲早已背叛了思
维,大脑一片空白,仅仅一会儿小腹便一阵阵收缩,在男人嘴里**了。回不过神,萧俊还闭着眼软软地趴在蓝正胸口喘着气,嘴上又有个温热
的东西覆上,少量微腥的液体滑入口腔,自然地被他推开去,睁开眼,看见蓝正邪气的脸容,嘴边挂着白浊的液体,那是他刚才释放的**。
“你自己的味道,喜欢吗?”
萧俊脸都红透了,别开脸,修长而白皙的身体在阳光下像镀了一层金,双腿间的风景何等诱人。蓝正听到自己理智的弦崩断的声音,托着他的
臀,迅速地把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埋进干涩的甬道。前天的伤口还没愈合,这下又裂开了,萧俊痛得真抽气,体内的肉刃每抽动一下足以使他
痛得死去活来。
“很痛?”男人难得好心地停止下身的进攻,“抱着我!”
双手攀上男人宽阔的肩膀,熟悉的气息让萧俊悄微感觉到安心,蓝正把他放在书桌面上面,揽过他的头和他接吻,直到吻到舌头阵阵酥麻,下
身也起了反应,蓝正才用手拉起他的一条腿,令两人下身贴得更近,深入……再深入……
萧俊双腿完全缠绕着蓝正的腰,臀部也离开了桌面,完全挂在男人身上,由着男人举着他上下顶动着,前所未有地深入,感到身体几乎要劈成
两半似的,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仿佛看到了满天星斗……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的蜜月期马上结束了!新的误会快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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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8章 。。。
口口的结果是萧俊又在床上多躺了5天。
蓝正请来了医生,但萧俊不肯让别人看他那口口的地方,虽然瘦弱的身子像一只虾米,
但性格却倔强得像头毛驴。蓝正只好让医生开了消炎药片和外敷药膏,打算亲自帮他口口,心里略略带了点口口。
病人褪下口口,安静地趴在床上,此时看上去倒温顺得像只猫,如果忽略掉抗拒的眼神
的话。蓝正坐在他旁边边,拉过他的身体,让他口口趴在自己的口口上,口口沾了口口
口口,望着口口起来口口口口的口口,心里像被口口一样,好不容易才忍下口口。“你忍一下痛,我要开始了。”
口口轻轻地口口那口口部位,把口口上,再均匀涂抹几下,然口口,受
了伤的小口口口着他的口口翻了翻,口口上,似在无声地发出口口。蓝正一时
玩心兴起,又沾了口口里面的时间长了些,手指在内口口转来转去,仍口口。
萧俊绷着脸扭过头,瞪了他一眼,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忍住。
蓝正看到他眼里的一瞬闪过的忧伤,心里有丝丝失落,他希望萧俊对他任性撒娇,甚至
可以不顺不依、蛮不讲理,希望他真挚地依赖着自己,爱着自己,而不是像奴隶一样的
服从,任他索取,交出身体却把心藏起来,让他怎么都找不着。
萧俊病好后,两人的关系亲密了不少,有时萧俊也会开玩笑,也会跟他分享公司的一些
趣事,有时会请教他一些业务上的问题。但是还是存在一些矛盾,比如接送的问题,虽
然萧俊坚持要自己搭公车上班,但蓝正硬是要转行当口口,无论萧俊反对过多少
次仍然无效,逼急了蓝正说'那你以后别上班了',抛出一副无心无肺的态度。
怕他再次着凉,爱出风头的蓝少爷换了一辆普通的车子送他上班,只有出席宴会或者公
事活动时,才开那嚣张的兰博基尼,比如这天,他要去出席————汪家寿宴。
汪家是台北的大家族,现在当家的汪言储已年近古稀,和蓝正的父亲算是旧识,但来往
并不过密。汪言储的生意做得很大,但并不清白,与黑道也有交易,白道上也有人靠山
,手段十分利害。但毕竟年事已高,近年把生意一点点交与儿子接管,可惜此子有勇无
谋,难成大事。汪言储还有一个私生子,此人蓝正倒是见过,外表、能力均十分出众,
可惜身份却是庶出。
晚宴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台北上流社会的名人几乎都全来了,因为长期在国外的原
故,认识蓝正的人不多,但他那种丰神俊朗的人物,无论在那儿,都引起不少人的注目
,特别是那些名嫒千金们,望着他的眼神都几近痴迷。如果在以往,蓝正倒不介意和她
们逢场作戏一番,但现在心里已有人了,再美貌的女子都入了不他的眼。
蓝正和几个同行随意地聊着天,目光不经意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呆了一下。是
叶莎!她今天穿了一条淡粉色宫廷复古短裙,妆容精致,分别已6年了,仍然是那么青春
貌美。叶莎迷人的藕臂举着一杯酒正要浅尝,感觉到蓝正的目光,也扭过头看他,然后
露出惊喜的笑容。
两人默契地走到外面的露台。
“Steven,好久不见了啊。”
“小莎,真的是你?你还好吗?”蓝正也同样惊叹,由衷地赞美道,“你还是那么漂亮
,一点改变也没有。”
“Steven,你变了很多,变得帅了!”叶莎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脸,一如他们之前最亲
密的时候,“当年你恨我么?”
“早已不恨了。”
他是有恨过的,在美留学的时候,自己虽然是蓝家二少爷,但并不得宠,所以叶莎选择
了背叛自己投入别人的怀抱。但他知道那女人的本性并不坏,只是爱钱比爱自己更多一
些,可是有谁,敌得过金钱的诱惑呢?谁又想到,因为蓝家后来的变故,使没有希望的
二少爷变成蓝家的主人呢?
“你们在聊什么,聊这么开心?”
一双粗犷的手突然伸过来揽着叶莎的腰,也打断了两人的聊天,突然闯进来的男人身材
健壮,浓眉鹰眼,一身灰色碎格的洋装。那个人是今晚酒会的主角之一,汪家的大公子
,汪海亮。男人凶狠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蓝正,发现对方同样出类拔璀后,揽着叶莎的手
也更紧了,仿佛宣示着所有权。
“莎莎,这位先生不介绍给我认识吗?”
“他是我的……”
“大学同学。”还没等叶莎说完,蓝正马上脱口而出,然后看到叶莎脸上微微露出的不
悦,汪海亮则放心地笑了,“原来是旧同学。”
那是比旧情人好得太多的结论。
“你用得着这么急着撇清我们的关系吗?”
等汪海亮走后,叶莎一脸哀怨地指责蓝正。蓝正摸摸鼻子,“我们是没有什么关系啊,
现在。”
“你说过,你最爱的女人是我。”
蓝正看了她一眼,轻轻地笑了,“那你呢,你又爱谁?我以为你会和姓宋的一起。”
女人的脸刹那变得惨白。
他不喜欢猜测人心,人心太难猜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
心,却道故人心易变。现在不仅叶莎,就是连自己也变了,他居然傻傻地喜欢上一个别
扭的小子,想到萧俊,蓝正不禁莞尔。
“被你爱着的人一定很幸福。你以前跟我一起的时候,都不会这样笑的。”叶莎羡慕地
说,室内的灯光照在她美丽的侧面,细看去竟然有半边脸浮肿起来。蓝正这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