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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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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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破解了成分比例,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也可以制出缓解药给冷月服用了。”
  
  薛舟有了一瞬间的惊喜:“能研制出缓解药,就不能研制出解药吗?”
  
  边城摇摇头:“老爷子是个药痴,他研究出的毒,除了他自己谁也解不了。就连冷月中的是什么毒,他们到现在也搞不清楚,更别说解药了。”
  
  “那……那我们可以一直给冷少吃缓解药就可以了啊,反正吃了也没有任何毒发的症状啊!”薛舟说。
  
  边城再次摇头:“缓解药本身就是毒药,虽然可以和他体内的毒相互克化,但是仍然会有沉积,沉积到一定的数量,就会爆发。冷月中毒到现在已经八年了,他还能坚持十年,还是二十年,没有人知道。也许明天就突然坚持不了了。所以,我一定要拿到解药,有一丝希望我也要试一试。如果,不幸我真的回不来,那么冷月就只能听天由命了。”边城说着从板台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大纸盒子,推到薛舟面前。
  
  薛舟打开一看,全都是一包一包的药粉。
  
  “这些量够吃上两年的。”边城说,“戏月会跟你们在一起,知道怎么吃。盒子底部有一张配方,如果吃完了,按照方子去配就行了。记住,一定要严格按照配方上标示的数量,不能有丝毫差错!”
  
  戏月很庄重地点了点头,收了纸盒子,夹在胳膊底下。
  
  边城摸了一下头,有点疲惫地抬起眼睛看看薛舟又看看戏月:“你们不要哭丧着脸,我刚才跟你们说得这些,都是最坏的打算。如果我回来了,这些话就全部作废。”
  
  “少爷,您一定要回来!”戏月扁了扁嘴,没敢哭。
  
  边城似有若无地点了下头:“你先出去吧。”
  
  戏月抱着纸盒子走出去。
  
  薛舟和边城对视了几秒,薛舟突然双膝跪倒,抱住了边城的腿,把脸埋在他的膝盖上:“我不能留下,边总。我必须和您在一起,死也要死在您身边!”
  
  边城摸了摸他的头:“别说傻话。钱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你带在身上。我如果回不来,你们一定会遭到追杀,过一会儿你们就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用着花钱的时候,尽量用现金,不要刷卡。冷月是有本事的,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你千万不能打开他的手铐。等事情平息了以后,一切都成定局……”边城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他会带着戏月好好活下去的。他舍得了月神堂,也对我死了心,总会有活路的。至于你,薛舟。如果他不再需要你了,你就走吧。我在银行里给你存了一笔钱,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就当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 
  
  “这……这样不行!我以什么立场待在冷少身边,您想过没有啊!”
  
  “我当然想过。”边城的眼神有些迷离,“如果明天这个时候我没有回来,你就告诉他我打下了月神堂,你是我派去看守他的;几个月之后,你可以再告诉他,我已经在月神堂的内斗中死了,而月神堂已经易主。让他放弃这里的一切,远走高飞吧……”边城的头抵在了椅背上,面沉如水地看着天花板。
  
  “冷少放得下吗?”薛舟抬起脸。
  
  “他放得下。”边城说,“他本来对月神堂就没什么感情,如果不是为了报复我,他根本不稀罕当什么月神。既然我也死了,他理当放下一切前尘往事,重新开始他的生活。”边城突然想起什么,从椅背上探起头,“薛舟,如果你们真的走投无路,可以去找展牧原。他会救冷月的,相信我。”
  
  “边总,我不明白……”薛舟激动地脸色都变了,声音也震颤了,“您拼着性命保下冷少,却又把他拱手让给别人,您图个什么啊!”
  
  “我图个什么啊……”边城抖肩笑了一下,“我就图他个好儿呗。”
  
  “他就是再好,也不属于你了啊!”
  
  “他好就行,何必属于我?”边城凝神了一瞬间,遂又放松了神情,“这话说得虚伪了,呵呵。我当然希望他只属于我,但是我更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那您呢?”薛舟带着哭腔低吼,“那您呢?”
  
  “我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无怨无悔。”边城推开薛舟站起来,“你们快走吧,我还要再去老爷子那里一趟,还要再和展牧原磋商一下细节,今天晚上就行动,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薛舟再次抱住他的腿:“求您了,边总!别留下我!让我跟着您!求您了!”
  
  “薛舟!”边城突然疾言厉色起来,声如洪钟,“你想拂逆我吗?”
  
  “薛舟不敢——”薛舟垂下手。
  
  “冷月交给你了。”边城不再废话,大步走了出去。
  
  “边总啊——”薛舟含泪呼喊了一声,剩下的半截话又变成了喃喃自语,“我爱您啊……” 
  
  




29

29、突击 。。。 
 
 
  边城穿着一条笔直的黑色西裤和雪白衬衫,坐在板台前往枪里压子弹。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他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色越来越暗,秋风乍起,席卷着落叶筱筱作响,听在心里别样的萧索。他把弹夹顶进去,向后倚在椅背上,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他真是无人可用啊。老爷子的势力渗透的太深,对他又盯得太紧,他粗略估摸一下,真正能站在他这边的人手还不到四分之一。而展牧原又不是能全心依靠的人物。如果不是为了给冷月留一条退路,他怎么也不会用他的。
  
  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站起来,在地毯上来回走动,把计划的每一个环节又在心里过了一遍。他的个子很高,和展牧原的个头不相上下,身材比例乃是黄金分割。因为白衬衫别在了裤腰里,那两条长腿就越发的长了,一静一动都是优雅无比。他身上有着王宫般的气质,颦笑谈吐都有着极好的教养,绝不像是混黑社会的。这简直就是个讽刺。
  
  他抬腕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掐灭烟蒂,走到衣架旁,刚要拿起西装,薛舟推开门走了进来。
  
  边城凝视了薛舟一瞬,皱眉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来送您。”薛舟笑一笑,走近他身旁,拿起衣架上的西装抖开,“那边已经安顿好了,您一出发我就回去,您不必担心。”
  
  边城没再说什么,把胳膊伸进袖子里,对着穿衣镜系好纽扣。薛舟背手站在一旁,注视着镜子里的边城。一身黑衣,衬得他更加得面白如玉,眉目如画。一想到他要去送死,他就恨不得一棒子把他打成白痴,藏在地下室里,据为己有。
  
  “看什么呢?”边城接触到薛舟的目光。
  
  “看您。”薛舟有种豁出去的坦然。
  
  “看我做什么?”
  
  “好看。”
  
  边城微笑着回身,顺手摸了一下他的寸头。他这时突然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很意外地动作。他抓握住边城那只手,贴上嘴唇,深深地吻了一下。
  
  边城一时愣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你干什么?”
  
  薛舟怔在那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半响才木头木脑地说:“我担心您。”
  
  边城立刻意识到是自己多心了,他拍了下他的肩膀:“去把我的枪拿来。”
  
  薛舟去拿枪的过程中,边城已经把桌上的两把手枪分别揣进了怀里和腰后。又挽起裤管,在小腿侧的皮套里别上了两把匕首。放下裤脚,薛舟也提着一个长方形的黑盒子走了进来,放在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德国产的G36冲锋枪,双手递给边城。
  
  边城面无表情地拎起冲锋枪,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薛舟跟在身后,看着西装革履的边总提着支黝黑的冲锋枪,步履潇洒沉稳,一往无前。他无端端地兴奋起来,恨不能与他并肩而战。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边城开枪的样子了,那个样子真是帅得一塌糊涂。他回味着微笑起来,笑到后来有点像哭。
  
  两排黑衣保镖已经在院子里夹道等候了。看见边城出来,有人小跑出来打开车门,边城坐进去之前回头看了薛舟一眼。薛舟懂这一眼的意思,那个眼神简直就像托孤。他微微鞠躬,久久不起。边城放心了,义无反顾地上了车。
  
  看着车队绝尘而去,薛舟心里默默说:“边总,如果您死了,我让冷月给您陪葬。我舍不得您寂寞,您懂的……” 
  
  在边城出发的同时,展牧原这边也已经整装待发了。他穿了一身云灰色暗纹西装,墨蓝衬衫,不像是去拼命的样子,而像去参加一场鸡尾酒会。 
  
  他的人都是职业雇佣兵,俗称杀人机器。统一的迷彩服,突击枪,脸上涂着浓重的油彩。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他坐在车子里,借着车内灯看了看时间,把手伸出车窗外往前一挥。
  
  老爷子脸上戴了一副纯银面具,遮住了他损毁的面容,也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他穿了一件银灰色长风衣,显得他身材健壮,孔武有力。
  
  他的追随者们黑压压地站了满院子。他的目光在一张张死气沉沉的面孔上扫过,低声自语:“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然后大声发出命令,“出发!——”
  
  战斗是突然打响的。时间是午夜十二点。
  
  边城带人突破正门,长驱直入。老爷子的人马则从侧面的山坡上斜向切入,势如破竹。
  
  “我们也动手吗?”展牧原的助手问。
  
  展牧原轻松一笑:“不,先让他们打。”
  
  月神堂的作息制度是很严格的,十二点正是他们进入梦乡的时候。密集的枪声首先把奔月吵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下床,就有人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声嘶力竭地喊:“有人打进来了,!快去告诉义父!”
  
  “这还用得着告诉吗?”奔月三下五除二地套上衣服,“吵也吵起来了!来了多少人?”
  
  “多得数不清!”那人剧烈喘息着,“外面快顶不住了!我们的重武器都在弹药库,快让人开门放武器吧!”
  
  “王八蛋,连杀手的老窝也敢端!”奔月正要冲出去,清月举着两把突击枪跑了进来,“奔月,你快去把孩子们带出去,我去保护义父!”
  
  “哎呀,义父不在——”奔月心急火燎的,“弹药库开了吗?”
  
  “已经开了,武器正在分放!”清月扔给奔月一把枪,两人一起往外冲去。
  
  “我去把孩子们带入地道,”奔月说,“你传令下去,我们人少,不要硬拼但求自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清月点了下头,两人分头扑入枪林弹雨。
  
  月神堂人虽然少,但个个都是好手,以一敌百是夸张,以一当十是完全没问题的。相比之下,边城和老爷子的人马伤亡要惨重得多。好在他们早料到这种情况,带足了人手,并不怕死伤。而月神堂却是死一个少一个。
  
  边城对自己的身手非常自信,所以故意离开队伍,孤身诱敌,杀手们以为他势单力薄,前赴后继的上前送死。
  
  在一处空地,他被四个杀手围了起来。每个杀手手里都有枪,每支枪都对准了他。就在他们要开枪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拔地而起,他们连忙举头上望,只见一双腿盘旋着扫了下来,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被扫倒在地。边城手上的冲锋枪口垂下,正要扫射一圈结束他们,一把匕首飞来,撞歪了他的枪管。他抬起头,看见一个身形利落的年轻人飞身连跃,几步便蹿到了他的面前。
  
  “清月——”地上的人叫。
  
  “你们走,这里交给我。”清月说。
  
  那四个杀手连忙爬起来,边城要追,清月上前一步,把枪对准他,犹豫了一下又慢慢放下了枪口,微笑说:“好久不见了,孤月哥哥!”
  
  




30

30、边城 。。。 
 
 
  冷月昏昏悠悠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亮着灯,他下意识地抬起带着手铐的双手,挡住眼睛,微弱的目光从指缝里放出去,好一会儿才确定这是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不是边城的家。他放下手,已经适应了灯光的眼睛,有些迷茫地打量着四周,然后他就看见端坐在一旁的薛舟了。
  
  薛舟吸着烟,透过青色烟雾看着冷月,眼神儿里游移着一种恨意迷蒙的忧伤。
  
  “这是哪里?”冷月一开口说话,才发现喉咙干渴得像火烧一样,“给我水。”
  
  薛舟站起来,倒了一杯冷茶递给他,他欠起身子接过来,一饮而尽,心里稍微敞亮了些。他再次打量身边环境:“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边城呢?”
  
  “他去送死了。”薛舟冷冷地说。
  
  冷月怔了一会儿:“去哪儿送死?为什么送死?”
  
  “去月神堂了,”薛舟语气僵硬地说,“为你。”
  
  冷月忽得坐了起来,一把揪过薛舟的衣领子:“你他妈的别给我打哑谜,要说就说清楚,不说就滚蛋!”
  
  薛舟硬生生地掰开他的手,冷笑道:“你就是不想听,我也要说清楚的。只是,这故事有点长了。”他长长地吐出一线青烟,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从头说起吧。”冷月面向他侧躺了,摆出了认真倾听的姿态。不知为什么他竟有点莫名的紧张和惶惑,为了掩饰这种情绪,他的神色显得很严肃。
  
  一截烟灰从薛舟的香烟上掉落下去,摔成了一捻儿粉末。他忽然之间就有了人生如梦,过往成灰的心酸感慨。细细算来,那都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了……
  
  二十五年前,边城七岁,是边家最小的孩子,也是边家最漂亮的孩子。红颜薄命这句话,不但在女人身上是适用的,在男人身上同样适用。所以,命运安排这个洁净美丽的孩子在一个秋天的傍晚,目睹了一场残酷的杀戮。
  
  七岁的边城很聪明也很安静,每个傍晚,他都要独自跑去宅邸附近的小树林里,那里有他最喜欢的树。那棵树孤孤单单地长在一片空地上,树上长满了金色的叶子,远远看去,恍若天堂。他喜欢坐在树下读他的安徒生童话,保镖们只能远远跟着,因为这位小公子不喜欢被打扰。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胳膊下夹着一本书,把保镖们远远地甩在身后。刚走到树下,一个笔直地物体唰地从树上垂下来,在他面前微微晃荡。他惊魂甫定,才看清楚在自己面前晃荡的是一双人腿。他顺着那双腿往上看去,便看见了一具完整的尸体。尸体的脖子歪在一边,已经断裂。很明显是脖子断裂以后才被人吊上去的。他的目光顺着尸体上的绳子继续向上,绳子拴在一根粗壮的横枝上,在绳结旁边蹲着一个穿黑色风衣,戴黑色墨镜的年轻男人。那男人竟然对他微笑招手,说:“哈喽,小孩!”
  
  边城的小脸已经因为恐惧而煞白如蜡了,但他并没有像普通的孩童那样失声尖叫。他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树上的男人,不动也不说话。
  
  男人像一只黑色的大鸟一样从树上飞了下来,轻轻落在边城身前,边城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绊到一条树根,眼看要坐倒在地。那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双手,稳住他的身子,然后在他身前蹲下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边城是刚从马场回来的,身上还穿着整齐的骑马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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