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做那些无聊的事。”信奈抱着胸,一反常态的冷哼着,“恰恰相反,如果你因为我在场而变得懦弱不堪,胡编乱诌,事后我反而会看不起你的。”
在今川义元离开后,织田信奈等人便毫不迟疑的站起了身,甚至有些松了口气的意味,或许早已习惯或是身为现代人的方言没有什么感觉,可对于她们这种土生土长的战国人士来说,卑尊束缚还是相当具有影响力的。
况且义元那家伙从一开始进来,就没给过好脸色,来自贵族血统与大名的沉重气息有些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诶?也就是说,你不反对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方言怔了下,不禁有些傻眼,自己是听错了还是怎么了,信奈这个有名的醋坛子居然没有炸开,这在是开什么国际玩笑。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再说我也不会、不会太在乎什么关于结婚的事,至于乱搞女人,如果你有那份胆量就去试试吧。”信奈露出温柔的笑容,双眼却豁然冰冷,甚至蕴含着杀气。
“如果方言哥哥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玩,我也会伤心的喔。”同样立场的斋藤归蝶附和道。
在经历桶狭间战争后,织田信奈正朝另一条世界线或是命运走去,已然不是那个无法无天的第六天魔王,身上不再锋芒四射,而是稍许内敛,隐藏在黑暗让人有些无法看透起来。
“可这手是怎么回事?”方言拼命挤出笑容,脸色有些铁青,咬着牙忍耐着腰间传来的剧痛,果然还是会有醋味,所以从第六天魔王变成了邻家少女是吗?
不过这也理所当然,甚至有些让人庆幸,如果是曾经信奈喜欢的人被抢了,她身为大名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拔刀将对方给砍了或进行黑幕流放了吧。
“这只不过是‘夫妻’日常进行的交流而已。”信奈轻描淡写的回复道,脸上阴沉的笑容只是一闪而过,并不留痕迹的将手挪开了。
“原来如此。”方言紧绷的表情终于松了下来。
“话说回来,夫君大人,你对我今天的服饰,似乎还没有进行评价呢。”信奈睫毛微弯,微笑道。
那温柔的声音让所有人打了个寒颤,就连方言脸上都情不自禁地滑下一滴冷汗。
这家伙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而导致人格分裂了吗?这怪异的人格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信奈绝对不会那么温柔可爱,如果进入传说中的黑化线,自己要不要考虑将这种危险的人物永远封存在人物卡之中算了。
第一百章 洗干净等着吧
也就是说,为了防止那种事情生,现在必须要好好安抚对方一番是也,方言吞了口唾沫,感觉责任重大的他突然将双手突兀按在了对方小而柔软的肩膀上。
“诶,方、方言?”看着那仿佛要放出饿狼般幽绿的双眼,信奈语气顿时紧张起来。
方言没有回答,而是十分认真地盯着对方看了很久,直至连对方都感到不好意思忍不住撇开视线,才十分认真和肯定的竖起大拇指,问心无愧的赞誉道:“当然是,完美!”
毕竟信奈的纯白花嫁还是相当养眼的(认真脸)。
“是…是吗。”信奈脸颊顿时一阵红,视线开始有些慌乱起来,抿着唇小声的低语着。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问别人。”方言向旁人丢去目光。
“今天的信奈大人绝对可以打满分,如果努力点,分分钟将方言大人攻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丹羽长秀双眼冒光的鼓励道,也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我长大也要穿公主大人这样的嫁衣。”犬千代羡慕道。
“才不是,谁要攻略这种…他啊。”信奈拼命的摇着头,面红耳赤,只是想象下和对方卿卿我我的样子,身体就恶心得开始打颤了。
见状,方言嘴角勾勒出一道不怀好意的笑容,饶有兴趣的说道:“话说回来,信奈,你今天穿上了这身衣服,意味着什么,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
“意味、意味着什么?”信奈愣了下,眨着天真的双眼看着对方,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还在装傻吗?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嘛,当然是造人了。”方言意味深长的说道,期待之色早已不言而喻,他似乎明白长秀那家伙在想些什么了,如果多出些子嗣,自己家主的地位肯定也会好上很多吧,看来后-宫什么的真是太乱太阴暗了。
“造人?咦?”信奈表情变得更加困惑了,可这种困惑并没有持续太久,便被一阵卷席而来的火热给烧了个透,并掀起那遮藏在脑海深处的回忆,那是当时让自己彻夜难眠,用脑袋撞地板数百次的噩梦。
糟了,为了将义元那家伙一局,反而忘记最重要的事情了,这家伙可是有将织田家所有人揽入下属(后-宫)的色魔,自己这不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吗?信奈脑袋开始冒着烟,彻底呆住了。
“看来你完全记起来了呢,信奈。”方言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
“信奈姐姐今晚也要过来听方言哥哥讲故事吗?”斋藤归蝶勾起甜美的笑容,倒是十分乐意,熊小孩子们图的唯有热闹二字。
“唔……”
面对方言的紧逼,信奈吞了口唾沫,脸色十分复杂和纠结,她并非傻子,可这种事情,她真的不想去承认和利用啊,曾日还是将目标望向世界的姬大名,如今一转眼却变成了人妻吗?这种展开真的打死都不想要的是也,我可是要将天下全部收归囊中的大名啊,哪有那种闲工夫。
咦!等等……
信奈困扰的目光突然盯在了斋藤归蝶那娇小的身体,双眼精光一闪,深吸口冷气填满肺部,豁然道:“是吗,我理解了,既然这是方言的期待的话,今晚就洗干净等着吧。”
“诶*n?!!!!!!”
无数人惊叫起来,瞪大了眼,其中也包括了方言,难道信奈真的开窍了?
“谁叫方言你每天都哭着跪着求我,你如此努力如果我不做出些表态,也会有损我的名声的吧,不过所谓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就是说这个吧。”信奈抱着胸,语气也有些打颤,似乎对自己刚想到的决策也不太敢肯定,因为那实在太需要勇气了。
我可没有跪下来喔!如果跪下来有用的话……方言吞了口唾沫,道:“我愿意做牛粪,如果有鲜花肯往上插的话。”
“咳咳,这些事情晚上再说吧,我我我要去处理政事了。”信奈红着脸朝自己的房间跑了回去,似乎打算换一身衣服。
呆呆望着那泛红的脸颊,方言再度吞了口唾沫,虽然想说肯定有哪里搞错了,可女孩子才不会用这种事情来捉弄讨厌的人,而且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
“喂!公主大人的表现和计划不一样啊。”柴田胜家一脸恐慌的在身后与织田将们低语着。
“我也没想到信奈大人居然有这种勇气。”丹羽长秀眼瞳也是闪烁着惊奇的光芒,虽然她鼓励信奈站出来摆明自己的立场,可她并没有催促对方做这种事情,就算是她也不忍强迫自己家住去做这种事情,这最重要的一步果然还是要自己踏出去才是最好的结局。
“这下可真的玩脱了呢。”当初持反对意见的犬千代面无表情的笑了一下。
“……”长秀和胜家顿时不说话了。
……
暂且略过那些繁杂的白昼政事,方言在与道三商量好如何配合将自己老家打下后,望了下外面已经转黑的天色,随便吃了点东西后,果断抛下一切往浴室里跑了过去,准备真正做到‘洗干净等着’一事。
虽然之前已经把卑弥呼给啪啪啪了,可这种如此正式的洞房花烛,还真是有生之年的第一次,不好好体验怎么行呢?
至于婚姻,已经全家挂彩的信奈只要得到道三的同意,过个形式也差不多了,信奈本人也不喜欢那些胡闹的做法,大概也是一切从简的样子,这倒是让方言松了口气。
“话说回来那家伙真的会来?”方言坐在桌前查阅着资料,至此他依旧抱有严重的怀疑心态,原作中信奈可是偷梁换柱,移花接木的好手,把相良良晴那猴子耍得团团转是也,除去猴子本身不敢霸王上弓猛虎上树的胆量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信奈实在太纯情了。
呲——
门帘被刷的打开了,方言心中一惊,连忙将视线移了过去。
紧接着出现的,是一个小巧可爱的面孔,已经带着坏笑的脸颊。
“方言哥哥是在信奈姐姐吗?”斋藤归蝶带着坏笑轻轻的走了进来。
“唔,原来是你啊。”方言不禁失落的低头叹了下。
“什么叫原来是你啊,真是太失礼了,原来方言哥哥只是个被性欲驱使的野兽。”斋藤归蝶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
“是啊,所以你快长大吧。”方言没有在意,而是习以为常的一只手按在了对方脑袋上摸了摸,将手指插入她的头,慢慢梳理起来。
“为了快点育,我现在每天都有在努力喝从信浓运过来的牛奶了喔。看,胸部也开始变大了。”斋藤归蝶信誓旦旦的挺起了胸,夸耀着自己完全没有开始育的身体。
方言心中一惊,仔细端详片刻后却露出十分同情的表情,当想长高却几年都没长高的心情他还是可以报以理解的,只好语重心长的鼓励道:“还真是辛苦了,要继续加油啊。”
“什么啊,我可是认真的!”斋藤归蝶叉着腰,瞪着眼,小嘴又气呼呼的嘟了起来,让人忍不住像亲上一口。
“我知道我知道,归蝶你现在还小,变成信奈那样的大美人也是迟早的事。”方言打着哈哈,视若无睹的安慰道:“所以呢?今天又因为睡不着所以跑这来的?”
第一百零一章 幼女要黑
“我的房间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斋藤归蝶环顾了下四周,疑惑道。
“骗人,明明你来的第一天为了防止你不习惯和男性相处,就给你安排好其他的独立房间。”方言轻轻敲了下对方的脑袋,不过这小家伙除了第一夜外,几乎每天都要来自己的房间倒是一个事实,自己房间几乎要变成对方的房间了。
斋藤归蝶摸着脑袋可爱吐了下舌头,露出腼腆害羞的表情道:“其实是被方言哥哥今天早上帅气的话语给吸引,所以才乖乖跑过来的。”
这算是在骂自己中二嘛?方言在心中腹诽。
斋藤归蝶仰头看着自己未来的丈夫,无比自豪道:“没想到哥哥居然想要成为大名,真是太让人惊讶了。”
方言扬了扬眉,诧异道:“我将要夺取的国家,可是你老家美浓,你不在意?”
“哥哥以后可是我的丈夫,如果您是个傻瓜,可能我还会阻止你,但既然您有这个野望,身为妻子的我就会在您的身后不留余力的支持您,这才是我们身为妻妾该做的事情不是吗?”斋藤归蝶露出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低语道。
方言露出惊讶的表情,完全没想到眼前这尚且年幼的少女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这已经完全从早熟上升到谋略的程度了,难不成‘织田信奈的野望’里的幼女都是怪物吗?
“哥哥在害怕吗?”斋藤归蝶用手背捂着唇齿,嘴角与睫毛微微弯起,那是像郡猫一样皎洁的笑容,那淡淡的笑意中,还渗透着这个年龄完全不会有的成熟感。
方言一阵沉默,他突然感觉自己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孩子了。
似乎察觉到对方的不安,斋藤归蝶向前迈了一步将自己体重交给对方,并把脑袋深深埋入对方怀中,一边闻着那能让自己安心的味道,一边缓声道:“不过哥哥可以放心喔,自从哥哥救了我之后,归蝶就打算一辈子乖乖的站在你这边。”
“那还真是幸运啊,能得到归蝶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垂帘。”方言笑着刮了下对方的鼻尖,肺部不断被强行塞入从对方身上散出来的幼女清香,那是夹杂着沐浴清香与奶香的味道。
“只有漂亮而已?归蝶我可是很可怕的喔。”
斋藤归蝶深遂的双瞳凝视着方言那充斥着疑惑的表情片刻,突然微微叹了口气,可脸上依旧绽出充满纯真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方言大人,相信身边的人是好事,但这可是战国,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能随便太过于相信,不过哥哥能这么信赖归蝶,我真的很高兴呢。”
紧接着,在方言惊愕的表情下,对方从袖中悄然掏出一把精致的怀刀,穿透了清凉的绸衣抵在自己下腹,那已经出鞘的锋利带着冷光,将皮肤压出一道浅浅的白痕,似乎只需要稍一用力便可以将这道薄薄的皮肤破开,把里面的内脏绞成肉汁。
任谁都没想到,这平日人畜无害的年幼少女身上居然会带如此可怕的武器,其可怕的地方,便是那隐蔽性,方言虽然不敢自称强者,但对危险的敏锐程度依旧比普通人强上数分,可在他察觉到危险时,刀锋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身上,随时可以取自己的性命。
就算除去方言对归蝶这位幼女近乎为零的警惕性外,可能在让他毫无察觉的状况下穿透衣服贴近身体这个事实,就足以令人震惊了,想必这又是一把出自战国某个名匠的暗杀短刀。
从外人看来,斋藤归蝶如今只不过是被方言给抱住,只不过时间稍长这点令人生疑罢了,不过要是对方真有那个想法,连这个疑点也会跟着消失吧?
如此完美而又明目张胆的暗杀生在眼前,就连一直如影随形的五右卫门也浑然不知,不然肯定会有所举动,至少在这位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女孩下手之前,用忍刀切断对方的脑神经将其毙命还是可以做到的。
另一边,若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被这突然而又离奇的一幕吓得半死,可方言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脸上惊讶的神色反而变得更加好奇,疑声道:“这个是?”
斋藤归蝶神色认真道:“父亲曾经说过,如果将来嫁给的丈夫是个大傻瓜,那么就可以用这把怀刀将他杀死。”
“还真有蝮蛇那家伙的风格,下克上原来也可以遗传的吗?”方言干笑着调侃了一句,可心里却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为什么我身边的女人都是那么可怕的家伙?
“方言大人,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会对你行刺吗?”
见到方言反应如此平淡,斋藤归蝶失望的嘟起了嘴,手中平稳刃尖突然若有若无的颤抖起来,那是在犹豫是否该为挖掘对方更有意思的表情,而考虑是否要再往皮肤里继续深入的举动。
“不不不,我相信归蝶你是有那种胆量的,不过以你对我的感情,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才对,所以把刀子收起来好吗?这可是很危险的东西,要是稍有不慎,我可能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方言脸色开始向青与白转变,之前他如此淡定是因为他坚信对方没有任何理由对自己行刺,因为以他的角度来看,这是件没有任何意义且对对方也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在精神稳定的情况下绝对不可能生。
可现在不同,少女的好奇可是推动她们莽撞的第一动力,再加上年幼的缘故,对方真把刀子捅进来的概率还是相当之高的。
“感情?真是狡猾的借口啊……”斋藤归蝶表情变得更加不满了,说着完全不合年龄的话语,可手中的怀刀却乖乖的收了起来,并像认错般递到对方手上。
至此,黑暗中的五右卫门才圆睁着眼,现这可怕的一幕,自己的家主居然差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暗杀了!
虽然知道斋藤归蝶不会对方言下手,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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