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着她对他的最后一丝戒备。
现在显然已经是到了撷取成果的时候了。
“烟儿,准备好了吗?要我吗?”
“要,要!”
顾不得矜持,顾不得害羞,顾不得委屈,也完全想不起之前裴夜袭给她的阴影和害怕了。
此刻的江暮烟的脑海里每一分,叫嚣的都是裴羽钦的名字。
“那烟儿就叫我的名字,叫着我的名字,接纳我好吗?”
裴羽钦的声音还在做最后的循循善诱!
已经快要被裴羽钦折磨疯了的江暮烟,顿时就顺从的呼唤起了裴羽钦的名字,“羽钦,羽钦,羽钦,羽——啊——”
江暮烟的身子顿时感觉到了很短暂的一股疼痛,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再也不复是女孩,而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裴羽钦并没有冒进,他托着身下的江暮烟的腰肢,雪白的额头上也满是汗珠,但是他却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从江暮烟身体深处传来的讯号。
今夜,这美好的一刻,虽然没能建立在洞房花烛的前提下,但是他依然希望给她最美好的体验,让她安然快乐的度过从少-女变成少-妇的这个过程。
疼痛不过刹那瞬间的事情,很快,江暮烟的体内就传来了更多的酥-麻和强烈的需索的感觉,她不安的,微微有些急切的低喊,“羽钦——我——很难受!”
裴羽钦知道时候到了,这枚只属于他的果实已经完全的成熟了,顿时再不忍耐,当即就深深地俯下身去,吻上江暮烟的唇,然后开始了那漫漫长夜,绵绵不休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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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2】来验收成果
被翻红浪,缱绻情深,一夜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
天亮的时候,江暮烟已经累的沉沉的睡去了。
但是裴羽钦却不能睡着,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江暮烟的面容,用指腹一点一点的感受她细腻且恢复了正常颜色的肌-肤。
他知道他若做的对一点的话,也该早一点离开这个房间,然后再筹划婚事,尽早的把烟儿娶进门,而不是还留在房间里。
然而一想到,他若趁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离开了烟儿的房间,对别人来说固然是没有什么,但是对烟儿来说,却是极大的一种伤害和不自信。
所以他明知道烟儿不会怪罪他清早就离开,但是几经思考后,他还是决定留下来。
今天只有让很多的人看到他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那些本来针对着烟儿去的指控和责难,才都会转移到他的身上来。
而且他也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如此苦心的安排了这么一个圈套,算计了烟儿和夜袭。
一开始,他确实以为下药的夜袭,但是后半夜,被下了-春-药-的烟儿清醒了大半后,便在婉转承-欢-间,边哭边流泪的把事情发生的始末告诉了他一遍。
让裴羽钦知道了烟儿的中药,是在夜袭闯进来之前,就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了。
那么也就说,下药的人有可能不是夜袭,最起码不会是夜袭自己当面下的药。
而且夜袭也口口声声说,是烟儿邀他深夜来会的,但是烟儿却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如此情形,结果就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有人先在暗中对烟儿下了使人筋骨酸软,动弹不得的春-药。
然后又暗中假传了烟儿的口讯给夜袭,邀他半夜三更,在烟儿的药-性-完全发作后的时辰来烟儿的房间。
其用心不问也昭然若揭了。
他现在想要查清的便是,到底这个胆大妄为的设计了一切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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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天光已经大亮了,红月也已经整理妥当的端着托盘到江暮烟门口来伺候了。
就在要敲门的时候,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好些人的脚步声。
红月顿时回头,惊讶的就看到了秦红叶和李湘云正带着各自的心腹丫鬟,往这里走来。
立即快速的行了行礼,“奴婢见过二夫人,湘姨!”
“红月这是准备伺候你家主子起身了?”
李湘云顿时满面春色的就问,昨夜后来听小定汇报,说看到了大少爷大摇大摆的进了少***房间,且一炷香后也没有出来,他才去禀报的。
而且今天一早,她来这里之前,已经先让人去了裴夜袭住的院子里检查了一遍,裴夜袭并没有回去他的房间住。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昨天住在了江暮烟这里了。
这样一来,她还愁大事不成吗?
所以难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李湘云,此刻可谓满脸堆着笑。
红月固然不明所以,但是硬被李湘云拉着来的秦红叶,其实也是糊里糊涂,根本闹不清,这李湘云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干什么一大早来这里,还弄的神秘兮兮的。
“禀湘姨,是的,奴婢正要去伺候小姐起身。敢问湘姨和二夫人你们一大早来这里,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若是的话,奴婢这就去把小姐给唤醒!”
红月因为知道了江暮烟喜欢的人是老爷之后,就知道了她与湘姨之间必然存在了争夺关系。
虽然老爷似乎没没有打算收湘姨进房的样子,但是湘姨如今在下人的心目中已经担了一个姨娘的身份,却总是事实。
所以对于湘姨和二夫人,红月也不再如以前那样信任和对她们缺少防备了。
“不用,不用,让暮烟多睡一会儿好了!一会儿若是暮烟醒过来要人伺候的,怕不是这点洗漱用品就够了的,红月,你最好还是让人把香汤也给备好!”
李湘云的话越发让红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秦红叶却隐约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有所指是什么,难道如今江暮烟的房里有男人?
而且看李湘云这么肯定的样子,她显然知道这房里的男人是谁,再看她面带喜色的样子,看来这个男人的身份也是不用多猜测的,除了裴夜袭,还能有谁?
这般一联想,秦红叶不由想到了,今天这样的场面,李湘云这般沉着,洞察先机的样子,显然是她早就料到了的结果。
那么要说现在这样的事情,不是出自于她的安排,她也是不会相信的。
果真是看不出来啊,难怪那天她一脸成竹在胸的样子,原来已经有了这么一招生米煮成熟饭的招数,备用在这里。
这样的招数虽然俗是俗了一点,不过一般都很有效,就算是裴羽钦发现了是李湘云出的主意,但是只要裴夜袭和江暮烟的婚事成了,那么赢的人还是李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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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3】怎是裴羽钦?
“备香汤?为什么?”
果然红月完全不明白李湘云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秦红叶虽然有些明白了,却不方便出言提醒,她想着李湘云要她也跟着来,无非就是做个‘见证’,证明夜袭和暮烟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好名正言顺的要裴羽钦给他们主持婚礼,所以她一声也不吭。
“你就不要问为什么了,听湘姨的没错!看来我们裴府很快就要办喜事了!”李湘云完全掩不住喜色的感叹了一声。
红月依旧一头雾水,却也还是点了点头,“那奴婢先去请示一下小姐,看看小姐醒了没有,二夫人和湘姨请到花厅奉茶吧!”
这边刚说完,从江暮烟的房内,就传来了些许声响,三人一听,都经不住眼睛一亮。
红月高兴的是看来是她家小姐醒了,而李湘云和秦红叶高兴地是,终于快要能亲眼看到夜袭从里面走出来了。
红月也顾不上秦红叶和李湘云了,端着托盘就往房门口走去,“咚咚咚”的就敲起了门,“小姐,小姐,您醒了吗?奴婢可以进来吗?”
“是红月吗?进来吧!”
屋内传出来的声音果然是个男人的声音,然而秦红叶和李湘云却骤然僵硬住了笑脸,半点也笑不出来了。
而红月却怎么也没想到屋子里竟然会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这个男人的声音还是属于老爷的。
也惊得几乎当场怔愣的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了。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顿时表情就惊喜了起来,老爷昨天留在了小姐房里过了夜?这不是摆明了老爷对小姐也决定要娶了?
哎呀,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红月顿时就推开了门,快速的端着托盘进去了。
屋内一股淡淡的麝-香-的味道,不那么浓郁了,却还是闻得出来,让红月的脸顿时也红了。
没急着抬头看裴羽钦,她就先一步跪了下去,“奴婢见过老爷,老爷万福!”
“起来吧!红月,先让人准备香汤过来,再去差人把青书找来!”
裴羽钦从容平稳一派自然的吩咐着,脸上丝毫没有被红月看到他留在自家小姐房里过夜的局促和不安。
仿佛这是再正常,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而此时红月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偷偷的瞄了一眼房内的情形:
床帏罗帐破了一半,另一半还挂在床上,隐隐遮挡住了半幅床上的风景,却还是能看到纱帐之后,自家小姐在被窝里睡得正熟的模样。
而床边的地上,小姐的亵-裤-和中衣,还有老爷的外袍,都赫然在目。
包括老爷如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的模样,明显说明了昨天晚上他们两人已经把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难怪湘姨说要准备香汤了,这种情况不准备香汤,还什么时候才准备香汤?
只是湘姨的反应也太奇怪了,她不是一直相当姨娘的吗?
如今老爷喜欢上了自家小姐,还在小姐房里过了夜,傻瓜也知道老爷是肯定会对小姐负责的了。
可老爷既然都已经会娶年轻漂亮的小姐了,难道还会再娶年老色衰的湘姨吗?
红月的脑袋里一时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哪里知道李湘云以为能看到的男人,根本是裴夜袭,而不是裴羽钦,她如今也正瞠目结舌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秦红叶也完全被眼前这情形给震的有点晕了。
“老爷,这,这是——奴婢这就去准备香汤给老爷沐浴,同时派人去通知青管事!”
红月差点脱口而出的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话都问到了一半,才想起她自己是个丫鬟,是不能过问主子的事情的,遂临时顿时改了口。
恭敬的就放下托盘,往外退了出去。
这下,面有喜色的就人换成了红月了,而秦红叶和李湘云却再也忍不住,快速的无声的把红月拽到一边的墙角。
低声地问道,“红月,这是怎么一回事?老爷怎么会在暮烟的房里?”
“啊?湘姨,您不是刚才还说府里要办喜事了吗?您怎么还问奴婢?”红月有些傻眼的看向李湘云,想着她不是已经事先知道了,才来恭喜的吗?
怎么听这口气,她也很意外呢?
李湘云顿时语噎,“我,我说的大少爷和暮烟啊,怎么会变成老爷!”
“大少爷?这跟大少爷有什么关系,大少爷不是和小姐解除婚约了吗?”红月一副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的样子,彻底把李湘云和秦红叶给打败了。
“红月,你跟我说真话,昨天你没听到有什么动静吗?或者说你昨天晚上有看到大少爷来找暮烟吗?”
秦红叶知道光靠李湘云是问不出什么了,顿时也开口帮衬着问道。
红月都摇头,“没有啊,小姐可不想看到大少爷,要是大少爷敢半夜来找,小姐不骂他个狗血淋头才怪了呢!昨天晚上小姐和老爷共进过晚餐后不久,就睡了。便是老爷什么时候来的,奴婢也不知道,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啊!”
“那,那你对老爷在你家小姐房里出现的事情怎么看?”
“二夫人这话太抬举奴婢了,奴婢不过是个丫鬟,听主子的命令做事情,主子的私事,哪里有奴婢评论的余地?”
红月话说的周全,又恭敬礼貌,一时间让秦红叶和李湘云也找不到什么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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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4】现在该怎办?
很快又听她道,“二夫人,湘姨,请恕奴婢要先告退了,老爷吩咐奴婢给准备香汤和通知青管事前来呢!奴婢要去做事了,二夫人和湘姨请到花厅奉茶!”
说完,红月就转身缓缓地走开了,只留下两个失魂落魄都秦红叶和李湘云还站在原地。
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是来抓夜袭和江暮烟的现行的,怎么会房间里的男人被换成了裴羽钦?
这算是怎么回事?
“湘云,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老爷会在里面?”看到红月远远走开了,秦红叶再也忍不住低声的责问道。
李湘云此刻也已经完全没了主心骨了,顿时就用力的摇头,“不可能啊,不可能啊,小定明明说看到夜袭进了暮烟的房间一炷香都没有出来,怎么会,怎么会人又换成了老爷呢?”
“湘云,哎,你怎么还不明白,你显然是弄巧成拙了,你现在还不跟我说说,你昨天都做了什么?”
李湘云此时哪里还有主意?顿时就把她的计划都一一跟秦红叶讲了一遍。
秦红叶听了心中微惊,想着这个李湘云当真是想要上位,想疯了,她虽然已经多少料到了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胆敢去青楼里弄来那药,还下到了江暮烟的茶水里?
这要是老爷不知道便罢了,若是知道了,只这一项,就够老爷大发雷霆的把人从府中赶出去了。
还有就是老爷和江暮烟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到底的因缘际会的凑巧来了这里,发现了江暮烟中了春-药,神志不清,又找不到其他方法解除药-性-,所以才这般亲自给她做解药的呢?
还是他们两人根本就是早就两情相悦了?
但是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裴羽钦这个人,她认识他很多年了,再是正派端正不过了,这么多年,别说没有续弦纳妾,便是招-妓-的逢场作戏,他也从无有过。
可说再是个人中君子也是没有的了。
试问这样的人,如何会从前就和身为自己的儿媳妇的江暮烟暗度陈仓呢?
只这一点,她还是对裴羽钦很有信心的。
而且江暮烟的为人她不说十分的肯定,至少也心中清楚,心高气傲,才高八斗,为人清冷,不喜人太亲近。
往日里也不主动去什么地方与人往来,人虽年纪轻,品行却高洁的很。
入了裴家三年来,可谓一步都不曾有错,真正的规行矩步。
所以昨夜的事情,应当是个意外中的意外,李湘云想要算计江暮烟和裴夜袭把生米煮成熟饭,却不知后来为什么裴夜袭来过了这里又离开了,然后裴羽钦却又不知什么缘故,来了。
于是,一个身重了春-药-,意识完全模糊了,一个又不能半夜找别的男人来给江暮烟解除药-性,这一来一去的肯定经过了激烈的自我挣扎之后,裴羽钦还是决定自己亲自给江暮烟做了解药。
当然事到如今,以裴羽钦负责任,有担当的性情来看,娶江暮烟过门,是已成必然的事情了。
这下可好,裴府当真是要办喜事了,只是办的却不是裴家大少爷的婚事,而是裴家家主裴羽钦的婚事了。
这个李湘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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