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续作者:堂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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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续作者:堂桂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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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又有什麽关系?
  用江陵的话来说,“只要稳当,要那麽好看做甚麽?不一样还怪有趣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放下水杯,勒满每每一想起他那个理直气壮的表情,都忍俊不禁。
  不过他後来也想了想,与其削成规整的方柱,还不如就这样圆的,起码以後不怕孩子磕著,只要足够圆滑就行了。
  於是乎,他们的婴儿床就做成这样一个怪模样。村里人来看过,无不哂笑。
  不过这又有什麽关系?结实稳当,能用就行了。要那麽好看的话,还不如回侯府去。勒满想得很通透,并不在意。
  因为床做得简单,他们只用添置一顶蚊帐,就可以跟两个孩子分床了。於是也不必等勒满那些药做出来了,往不远的集市上跑了一趟,先借钱买回这顶蚊帐。
  两个孩子每天醒得很早,喝过羊奶,玩一会儿之後,是要补一会儿眠的。眼看这日头快到中午,差不多也该起来了。
  勒满亲亲两人的小脸,抓紧时间去把药草再清理清理。一会儿江陵回来,他也该做饭了。
  这几天他在家里收拾药材,地里的活就只有江陵去干了。挑水施肥,捉虫整枝,两块药田,一块菜地,全需要手工完成。活不算重,但挺累人了。再加上他们家的地离村子远,这一来一回,就得折腾半日了。
  勒满心里盘算著一会儿得做几个什麽菜,进了他的制药间。这是利用原先空闲的那间屋子做的,现在已经修补好了窗子和几处漏雨的地方,又用做小床剩下的木料搭了个工作台,做了几个简易的架子,便很象模象样了。
  勒满知道乡人穷,生病也看不起大夫,一般有些头疼脑热,只说说症状,抓副药就是。於是勒满便依著一些常见病,配好了一包包的药材。又挑出那些比较贵重而难得的药材,精心炮制。
  他已经打算好了,要等著过几天赶集的时候,去摆个摊儿卖药治病,那可比单卖药材要赚钱得多。
  这天眼看就要热了,他们一家连件薄点的夏衫都没有,能多赚点,总能给全家解决下实际困难。尤其这小家庭刚刚建立的时候,就更多需要用钱的地方了。
  这边刚收拾完,那边两个儿子就哼唧哼唧闹起来了。
  勒满赶紧洗洗手去伺候那一对小宝贝,刚醒的孩子通常都要迷糊一阵子,那娇憨的样子特别可爱。
  勒满好脾气把他们两个抱到大床上,任两个小家夥趴自己大腿上厮磨,轻拍著他们的背问,“乖乖,睡好没有?”
  阿泰吭吭唧唧的表示还不行,眯著眼睛还不愿睡来。阿昙拿小手揉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翻了个身似是有点清醒了,想要坐起来。
  勒满伸手挠挠他肉肉的小下巴,“醒了麽?你是阿昙还是阿泰啊?”
  阿昙两只小手撑著上半身,歪著小脑袋看著他,似是被他问糊涂了。勒满觉得甚是有趣,继续逗他,“你是小阿泰对不对?”
  阿昙愣了下,忽地伸手往旁边的哥哥一指,嗷嗷叫了两声,似是在示意,那个才是阿泰。
  勒满觉得有趣极了,“哎呀,我们家小阿昙会认人了。阿泰是哥哥,对不对?”
  阿昙还不大明白,但听到阿泰的名字,便又指著他。似是生怕他不明白,还揪著他的衣襟,似是想往哥哥的那个方向爬去。但却不知道怎麽努力,肉肉的手脚动起来还有些不协调。
  勒满先是打算帮他一把的,可是突然,他惊喜的意识到一件事情。
  阿昙开始爬了!他开始想爬了!
  勒满激动起来,一个翻身也趴在大床上,放慢速度做著爬行动作,指导著阿昙。
  “乖,跟阿爹这样做,先把小手伸一只出来,小腿跟上,再来一只手,那只腿再跟来。”
  孩童的模仿能力是天生的,不过是指引著阿昙在床上爬了两圈,等勒满放手时,阿昙已经可以似懂非懂的开始他自己的艰难爬行了。
  “满哥!”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响,是江陵回来了。
  “快进来看呀,阿昙会爬了!”勒满正是心情大好的时候,急迫的想要跟人分享,尤其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
  可是,江陵进来了,後面却还跟著一个人。
  瞧见在床上费力爬行的小婴儿,不屑的撇嘴,“这有什麽呀,我哥家的小侄女象这麽大的时候,都会叫娘了。”
  勒满一颗心顿时荡到冰点,谁愿意听到自家孩子不如人啊?但礼貌还得维持,勉强挤出抹笑来,“秀珠姑娘,你来啦。”
  心头却大为光火,这姑娘她怎麽还来呀?她不知道羞耻的麽?
  作家的话:
  大叔一脚把秀珠踹出家门:真讨厌,又来干什麽?
  秀珠:我就是来让你们不好过的!凭什麽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没嫁出去,你都二婚了,还生两个娃?
  大叔很傲娇的说:你管得著吗?
  秀珠:内牛满面,我不活了!
  众:砸下大把的票票和礼物,把女配给淹了。高喊,“偶们要看男男爱!”
  秀珠:痛哭捶地,这什麽世道啊???


☆、(17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14

  秀珠一来,便老实不客气的开宗明义表明态度,“你们那些话就拿著哄外人去外吧,我可不信。”
  她当著勒满的面,将一双新做的布鞋塞进江陵怀里,“就算是你已经有了未婚妻,那也没关系。男子汉三妻四妾是常事,她不是年纪还小麽?谁先进门谁就是大的!我也不急,迟早会让你知道我的好的。”
  撂下话,她也不给两人推脱的机会,转身就走。
  勒满气得脸都快青了,有这麽不要脸的大姑娘麽?硬贴上要跟人共事一夫,这算是哪门子的一回事?
  江陵也给弄懵了,他忙完地里的活刚回家,就在门口遇到这位大姐。打著要向勒满咨询医药的幌子进来,竟是来表决心的。
  秀珠以为,勒满比江陵大,那俩孩子又是他亲生的。肯定是江陵敬重他这个义兄,才陪他在这里过苦日子。而勒满呢,因为想留住江陵这个免费劳力,自然不愿意他早早的娶妻生子,所以才借故说他早已订亲。否则,就凭江陵一表人才,细皮嫩肉的样子,怎麽可能留在这穷山村里?
  秀珠天生是个驴脾气,吃软不吃硬。你要好好跟她说,兴许她还不这麽执著。但他们善意的谎言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越是不肯草率订亲,她就越认为江陵出身非凡,就越发想跟他成其好事了。
  她有这想法不要紧,可把江陵害苦了,跟勒满解释半天,大叔始终阴沈著脸。倒是阿昙见爹爹回来了,想爬到他面前显摆显摆自己的新技能,而他这一动,把已经清醒的阿泰也给弄得激动起来了,嗷嗷叫著,也想开始爬,总算给了江陵机会来缓和气氛。
  “来,都跟爹爹学啊,咱们来爬。”脱鞋上床,把会爬的阿昙扔背上,不会爬的阿泰搁身边,驮一个教一个。
  两个小东西兴奋的嗷嗷直叫,尤其是骑在他背上的阿昙,一个劲儿的咯咯傻笑,看得勒满天大的气也散去大半,去厨房做饭了。
  江陵暗自舒一口气,还肯给他饭吃就是好事。不过回头得想个法子把秀珠打发了才行,否则老这样纠缠不清的,也实在是讨人嫌。
  午後的山村是宁静的,除了一些精力旺盛的孩子,大人基本都在午睡。干了一上午的活,中午就该歇一阵子犒劳自己了。
  初学会爬的阿泰阿昙疯玩了半天,跟爹爹们一起吃了些饭,再喂他们喝羊奶时,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脸都快掉到碗里去了。
  “算了,不喂了。”勒满放下碗,抱著老大拍出嗝来,就把他放回小床上。
  那阿昙也算了吧。江陵把儿子喝剩下的半碗羊奶一饮而尽,同样把他拍好後,放到小床的另一边。
  然後帮忙收拾著碗筷,跟勒满商量,“满哥,你说秀珠这事怎麽办,要不要我去找村长直接说说?”
  见他提起此事,勒满又有些生气,但听他这麽一说,大叔倒是冷静的想了想,觉得不妥,“直接去找村长,你这不是让他们做长辈的为难麽?是让他们打秀珠一顿还是向你赔礼道歉?这些都不好。”
  “那你说怎麽办?要是秀珠成天来捣乱,咱们还过不过日子了?”
  “其实也没这麽恐怖。”见他生气模样,勒满心情好了许多,反而很是明理的分析著,“姑娘大了,总是要嫁出去的。胡大婶不说,秀珠跟那个李家孙子挺好的麽?这麽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分就分了。她现在会来找你,无非是觉得你的条件更好,想跟李家孙子赌气罢了。若是让她知道你其实没那麽好,而李家孙子那边又出些状况的话,只怕她就不会死缠烂打了。”
  江陵一听就明白了,挑起大麽指赞道,“还是你英明!说,现在怎麽做?要不要我去找人回来演出戏?”
  勒满摇了摇头,“先别慌,我先到李奶奶那儿打听打听再说。咱们虽是要解决问题,也不能乱点鸳鸯谱。万一人家不是那麽回事,勉强撮合也没意思。”
  江陵听得有理,见他不生气了,心下也安定许多。
  收拾了碗筷,洗洗手脸,过来午睡。江陵觉得白天干活出了一身大汗,身上臭烘烘的,便烧了点热水,冲浴一下。
  勒满先回了房,歪在床上还在想著秀珠之事,冷不防见江陵光著膀子进来,虽关了窗,但春日午後的光线不错,仍是可以把他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江陵肤色偏白,虽在南疆晒成了小麦色,但回京之後,又渐渐恢复了原本的白皙,本来这样的肤色会让男人显得有些文弱,但脱下衣裳之後,却可以看到那些精悍强韧却不突兀的肌肉,英气逼人。
  勒满忽地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下腹有熟悉的欲望在涌动。他翻了个身,不敢再瞧,内心却有隐隐的渴望在焦灼著他的心。
  自上回小别归来,跟江陵在堂屋里云雨,却被意外的火灾打断後,两人似都被惊著了,再没有过密切的接触。
  本来心如止水的也挺好,但方才那几眼,似是把之前的欲火也勾了起来,烧得勒满有些把持不住了。
  江陵全无察觉的上了床,因为两个孩子分出去了,他们大人睡起来也没那麽多的顾忌,舒服许多。
  可刚挨著勒满的背,却觉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样的僵硬。这是怎麽了?
  江陵想关心的问一句,却见大叔往床里挪了挪,淡淡的道,“睡了。”
  江陵有点摸不著头脑,他这是怎麽了?擦擦身上的水珠,掀起被单的一角躺下,他是真心打算睡觉的。干一天农活,真的很累啊!
  可是勒满睡不著,下腹处的欲望胀得厉害,偏偏江陵刚沐浴过的清新气息还一个劲儿的往他鼻子里钻,撩拨得他更加欲罢不能。只能死死的咬著唇忍耐,不敢泄漏半点声音。
  等了一会儿,听江陵好似睡著了,他悄悄的回过头来,想起床去自我解决。却不妨江陵一只胳膊伸了过来,搭在他的腰上。
  勒满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赶紧转回身去,一动不动。
  可是身後的人却愈演愈烈,一点一点的缠上来。紧贴著他的背,将他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勒满只觉心突突的跳得厉害,怎麽办?
  突然,有人将手伸进他的衣襟,在耳边轻轻的问,“可以麽?唔,我有点睡不著。”
  他居然没睡著?勒满震惊了。本能的转头,却对上江陵故作无辜的眼。
  他真的没睡著吗?
  不,江陵几乎快睡觉了。但他总觉得勒满有事,睡得有些不踏实。直到他的耳朵捕捉到一抹极轻微极轻微被压抑著的喘息,江陵才恍然大悟,知道大叔是怎麽回事了。
  他就算再累,这个时候也不能睡啊!
  但他又不能完全肯定,所以试探了一会儿,在得到确认之後,才大胆出声。
  手指在他胸前的茱萸处打著圈,江陵知道大叔面子上下不来,故意做出求恳的模样,“我们都好久没有那个了,做一次吧。”
  勒满怔了怔,他是不会反对的,可是……可是江陵是不是发现了什麽?
  可是这个问题已经用不著答案了。江陵把他推过去,覆上了他的背。
  他可是一番好意,正面大叔容易暴露,还是背面比较好。
  一路顺著大叔的後颈亲吻下去,却不是为了撩动他的情欲,而是自己的。江陵使劲摧残著自己的小兄弟,快点醒来,快点醒来!
  幸好,小兄弟很争气,很快就清醒了。几乎不怎麽费劲,就进入了勒满的身体。
  那里的炽热与湿润是可想而知的,在被进入的瞬间,勒满已经绷紧了身体,到发泄的边缘了。
  江陵有些感慨,大叔怎麽这麽脸皮薄?瞧这样子,早就想要得不行了,早点给他点暗示,也不用忍得这麽辛苦嘛!
  看来今天不能手软,得多弄大叔几次才行。咳咳,状态不好的时候,只能靠这种方式作弊了。谁在大叔是在下面的?偶尔还是要吃点亏的。
  所以,他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深深浅浅的在他体内的敏感处打圈。相处日深,对彼此的身体可谓是了如指掌。
  如被卷进惊涛骇浪的一叶舟,勒满完全无力招架,很快就被弄得泄出来两次,欲火平熄了大半。
  但此时的江陵才刚开始进入状态,扶著勒满的腰,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在一次比一次更深的顶入他的体内时,生生的逼出了大叔的眼泪,和再一次的倾泄如注。
  直到勒满终於承受不住的开口求饶,江陵才架高他早已瘫软的双腿,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中和大叔再一次到达顶峰。
  而此时的勒满已经射不出什麽东西来了,完全靠後襞的阵阵痉挛带给他极度羞耻又彻底被催毁般的快感。
  “还行麽?”
  喘息了良久,江陵才平复下来问出这句话。轻轻揉捏著勒满仍在颤抖不已的腰臀,帮他放松,也顺便再吃点豆腐。
  勒满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泄了四次,人家才一次。是何用意,彼此心知肚明。但能怎麽办?
  大叔早已认清一个现实,在床上较劲,吃亏的永远是自己。除非……
  算了,不去想那个除非了。勒满任他揉捏著,大口喘息。
  温热的茶水从江陵的嘴里,和深吻一起哺进来,除了接受,勒满没有别的选择。至於他主动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那也只是为了多讨一点茶水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要不要再来一次?”江陵故意逗他的又拉开他的大腿,勒满被吓坏了。生怕这小子真的再战一局,立即闭眼装死,但随即就跌进甜美的梦里。
  不过,那个“除非”一经冒出,却似在心里生了根,不断提醒著他某种“美好”的前景。
  唉,可怜的大叔,他也实在好想在床上占一回上风啊!
  作家的话:
  咦,昨天明明上传了,为啥没有显示出来呢?难道是系统又抽风了?拜托今天就不要再被影响了。
  桂花是勤劳的好童鞋!!!


☆、(14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15

  李奶奶有一双巧手,这点,一进她的家门就能感受得到。
  虽然也是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但看她家门口悬挂的门帘,椅子上铺著的坐垫,桌子上的花布,虽然不是锦绣绸缎,但无一不在质朴的花纹中透著精巧的心思,每一件都象一个艺术品,令人赏心悦目。却又不会给人以距离感,一进门,就觉得温馨而亲切。
  但更让人觉得亲切的是李奶奶脸上的和善慈爱的笑容,“来就来了,还带东西做甚麽?你们拖著两个孩子也不容易,这药我留下,这奶豆腐你还是带回去吧,跟咱们客气什麽?等日後宽裕了再说。”
  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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