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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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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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就过去了。他搂着高晟风的脖子道:“教主,你竟然将那三十四人全扮过了,我却从未看出来。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高晟风道:“全是那臭老头的主意,他的用意……我大约能猜到。算了,不提也罢,说来心情就不好。”

          
      他这么说,卢雅江就不问了,乖巧地亲了亲高晟风的额角。过了一会儿,他又道:“上一回教主说,我随母姓,所以叫卢雅江。可是教主在山上的时候,又和我说,我的母亲是倒馊水的孟大妈。我母亲究竟是谁?”

          
      高晟风有些心虚地嘿嘿笑了笑,道:“我没见过你母亲,听尹叔叔说的,你母亲是我天宁教上一任左护法,名叫卢天彩。我看过她的画像,也是个美人。听说她是因为怀了你,我义父震怒,就将她关进了地牢,尹叔叔偷偷把她放走了。后来她临死之间把你送了回来,那时候你才三岁,尹叔叔就把你给养大了。”

          卢雅江有些吃惊:“她是上一任左护法?我父亲不是和右护法……为什么,又会和我的母亲生下我?”

          高晟风道:“这个,尹叔叔也没有说过。他不肯告诉我,也许也是他的一个心结吧。他们之间的事,我知道的当真不多。”

          卢雅江道:“那孟大妈呢?她究竟是谁?”

          高晟风又嘿嘿干笑了两声,仰头看了看天,道:“啊,月亮快要沉下去了。”

          
      卢雅江疑惑地看着他,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他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惊了,背脊一僵,目光死死绞着高晟风。他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晟风……不会是你吧……”

          “哈哈。”高晟风捏捏他的屁股,“本教主装的像不像?”

          卢雅江差点昏厥过去。他颤声道:“每一次都是你?我十三岁的时候,也是你?”

          
      高晟风摸着下巴道:“是啊。你偷了我的馒头,我跟尹叔叔告状,他都没有罚你和长缨枪去思过崖,可没把我气死。后来你总算受罚了,我就想去看看你被罚的惨状,嗯……嗯。”

          卢雅江扶着额头晃了晃,无力地靠倒在高晟风的肩上:“教主……你……太狠了……”

          高晟风轻笑了两声,亲亲他的嘴唇:“小傻子。”

          
      然而话是这么说,卢雅江却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年尹言罚他思过,让他面对崖壁跪着,两天两夜不准他吃喝,是“孟大妈”偷偷给他送水和食物,他不敢违背尹言的命令,所以“孟大妈”送来的食物他也没有吃,只在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喝了几口水;思过崖下有不少咬人的毒虫,是“孟大妈”偷偷躲在石头后面点艾草驱虫,他也看见了,却假装没有看见。他想到高晟风这么小的年纪就已对他上了心,心里又酸又甜又好笑又无语。

          他严肃地看着高晟风道:“教主,你一并都告诉我吧,你究竟还扮过多少人?”

          高晟风想了想,道:“也没多少了。”

          卢雅江晃着他的胳膊:“没多少是多少?”

          高晟风道:“算了,不告诉你了,告诉你,怕你吃受不住。”

          他越是这么说,就越激起了卢雅江的好奇心,忍不住缠着他问。高晟风摆起架子道:“你若服侍的本教主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卢雅江二话不说,解开高晟风的外袍,跪在地上就要将那物含进嘴里。高晟风却拉起他转了个身,捏着他的屁股道:“我要用这个。”

          
      卢雅江的脸红了红,轻轻应了一声,起身走到包裹里,翻出一盒软膏,走回高晟风身边。高晟风看那软膏有些眼熟,好像是卢雅江出岫山上带下来的。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又没想起来具体是哪里不对。

          卢雅江用手指揩了一坨,手像高晟风的阳|具伸去。就在他快要碰到高晟风的那物时,高晟风勃然变色,大吼道:“住手!”

          但是却晚了一步,就在他出声的同时,卢雅江的手指已经碰到了那已然勃发的那根玩意儿……

100。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有这么多人不知道那个软膏是怎么回事,看文不仔细呢!第四十四章里,教主临下山前,害怕他一走卢雅江就和长缨枪勾搭上了,所以把所有软膏都换成了辣椒膏……结果大家都知道了~

  
  高晟风脸上的血色唰一下就退干净了。卢雅江被他吓了一大跳;手一抖;软膏落地,慌慌张张道:“怎么了?”
  
  辣椒膏的效力发挥的很快,高晟风那里很快就开始火烧火燎。他双手捂着那物;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来:“你……你……你……”
  
  卢雅江十分茫然。这软膏是他从出岫山上带出来的,这东西原本是治伤的药物;只是高晟风拿它来做润滑之物罢了。这一路出来他还没用过,方才高晟风提出要行那事;他临时想起带了软膏;才拿出来用。他当然想不到;高晟风临走时怕他和长缨枪发展出奸|情;竟然把他住处所有的软膏都换成了辣椒膏。当然;高晟风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自食恶果……
  
  高晟风的表情越来越纠结扭曲。那处是男人最娇弱的地方,火辣辣感觉更是十数倍的增加。然而这事本就是他理亏,虽然心里又着急又委屈,但是的的确确怪不到卢雅江。很快,他开始嗷嗷叫着在地上打滚。
  
  卢雅江慌的手足无措,抱着高晟风道:“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高晟风双眼通红,气喘吁吁道:“你拿错药了,那个是辣椒膏。”
  
  卢雅江赶紧拾起那盒软膏要看清楚,却被高晟风劈手夺过,远远地丢了出去。卢雅江一愣。这黑夜里东西甩出去了就不知道落在那里了,他自然无法再捡回来看。他困惑地喃喃道:“怎么会拿错……”
  
  高晟风在地上滚过去又滚回来,掬了一捧冰雪盖在自己那处,哼哼唧唧道:“就是拿错了。盒子明明是不一样的,辣椒膏上面有小红字,你没看到。”接着又滚了两圈。圕馫。闁苐
  
  卢雅江伊始当真以为是自己的错,心里又羞又内疚,心疼地抱着高晟风道:“对不起。”过了一会儿,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拿上的时候明明有看过,盒子上根本没有什么红字,而且摆放的位置就是平时搁放软膏的位置,他出去执行任务之前高晟风自己还用过呢,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辣椒膏?而且,就算是他看错了,那高晟风急急忙忙把东西丢了干什么?
  
  这样一想,他看高晟风的目光立刻就充满了怀疑。可是教主大人为什么这么做呢?难道是……卢雅江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又难过。高晟风换了药,当然不会是打算留给自己用的,应该是留给他和长缨枪用的,如果他和长缨枪当真行了那事,还用了那软膏,后果就会是……像高晟风现在这样。
  
  高晟风好容易缓上一口气来,那处不再火烧火燎似的痛,而转变为钝痛,更加娇弱敏感,有一股微风吹过都会凉丝丝的疼。
  
  这时候卢雅江突然扑了上来,用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手狠狠捏了一把他刚刚恢复生命力的小兄弟。高晟风嗷的惨叫了一声,眼里含着两泡泪:“你干什么!”
  
  卢雅江阴恻恻地哼哼道:“教主,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高晟风心虚地撇开眼:“你、你说什么呢!”
  
  卢雅江道:“我说什么,教主心里清楚。好好的软膏,怎么就成了辣椒膏?”
  
  高晟风身心都受了重创,往地上一躺,两腿乱蹬,开始耍赖:“就是你拿错药了!就是你就是你!”
  
  “哼!”卢雅江气的不想理他,转过身背对着他坐。
  
  高晟风一边打滚一边道:“你还说不管我怎么样都是你的教主,现在我那里受伤了你就反了天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卢雅江气的双手乱挥,闭上眼啊啊大叫,然后转回身猛地扑到高晟风身上乱咬。高晟风气哼哼地蹬了他两脚:“走开,不想理你。”
  
  卢雅江的回答是在他脸颊上用力咬出一个牙印来。
  
  高晟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重重哼了一声,闭上眼假寐。卢雅江抱着他的背不松手。
  
  过了一会儿,卢雅江的气消了。他想到方才高晟风自食恶果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心软了不少,再说,换药的事是在他和高晟风解释清楚之前发生的,也就作罢了。他啄了啄高晟风脸上的牙印,小声道:“教主?”
  
  高晟风不理他。
  
  卢雅江语气中饱含无奈:“是我不好,是我拿错药了。我帮你呼呼,就不痛了。”说罢爬了下来,掀起高晟风的袍子。高晟风一把扯过自己的袍子重新盖好,把卢雅江扯了回来,也在他脸颊上用力咬了一口。看着卢雅江脸上的牙印,他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哼。”
  
  卢雅江小声嘀咕道:“教主下次可千万别让属下再‘拿错药’了。”
  
  高晟风十分有气量地把他揽进怀里:“躺着歇会儿吧。”
  
  卢雅江缩进高晟风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开始闭目养神。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高晟风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走过去看了看燕柳和杜讳他们。他们都睡得很熟,没有要清醒的迹象。他摸出一片安眠的香丢进火里,静待片刻,然后悄悄走到吊颈大白虎倒下的地方,开始用剑鞘刨土。
  
  没多久,他将土刨开两尺多深,里面竟然果真有一个琥珀状的黄色玉石。他小心翼翼地将玉石取了出来,又摸出一根银针,在玉石上打了孔,穿上线,然后走回卢雅江身边,轻手轻脚地将虎威系到他身上。有安魂香的作用,卢雅江睡的很安稳,并没有醒。
  
  高晟风并不知这虎威将会起到什么作用,但这姥山群岛上离奇的事情许许多多,他才刚刚走过两个岛,就已发现自己将这趟旅途看的太过容易了。原本他信心满满,以为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安全地取回月见草,但是现在,他开始庆幸,幸好有卢雅江在,幸好有燕柳在,幸好有杜讳师徒在。若不然,无论是迷路还是这岛上的妖魔鬼怪,都足够他丢一百条命。他不知接下来他们究竟会遇到怎样的邪祟,但既然虎威是个好物,带上总没有错,就连何罗鱼肉都起到了作用。而他亦是有私心的,混江湖的人,怎能不油滑奸诈,除了燕柳,这里谁都不是善茬。幸好燕柳说虎威一事的时候万艾谷的师徒已然昏了过去所以没有听到,不然这东西恐怕也不会顺顺利利被他私吞了。
  
  高晟风摸了摸卢雅江的头发,凝神看了他一会儿,弯下腰亲亲他脸上方才自己咬出的牙印。然后走回方才刨的洞边上,将土填了回去,再将上层土匀了匀,不仔细看看不出有挖掘的痕迹。做完这些,他才回到火堆旁,继续开始守夜的工作。


  101。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在冰湖岛上平平安安地度过了;没有再遇到难以对付的猛兽或险事。七天之后,他们抱上竹筏跳下海,前往第三座岛屿。
  
  第三座岛屿是地震岛;自传的主人有记载,这座小岛方圆几十里;居然有三四个火山口,平均每天小震三四次。小震威胁不大;只要不呆在山体附近;避开滚石;倒也不甚危险。岛上亦有许多山海经等前人杂记中提到的珍奇野兽;并没有像蛇王那么厉害的;高晟风和卢雅江都能将他们轻轻松松解决。并且他们的运气十分不错;火山喷发和强烈地震才是真正致命的,但是他们都没有遇上。
  
  再过了几天,他们开始准备再次出海,顺风漂流去第四个岛屿——怪林岛。
  
  这怪林岛是自传主人所到达的最后一个岛屿。关于前面三个岛屿,他记载的十分之详细,看起来应该是探险日记,每天的见闻都有记录。然而到了怪林岛,他就再也没有按天来记录,而只是草草写了几句,像是事后补上去的回忆。他们当时三十个人出海,到达怪林岛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三个人,他在自传中的最后一段里写道:“此岛多奇树怪林,林中多瘴气邪祟,能乱人心智。我与二友皆为邪崇所慑,惶惶不可终日。三日后,我放弃寻月见草,决定回程。”
  
  再往后,还有几句话。“三十人同出海,当日的雄心壮志,今日皆了成笑话。料想不到,回程的时候,竟只有我一人。”这句话草草交代了一下其他两名同伴的结局,看这意思,他的另外两名同伴都死在了怪林岛上。然而奇怪的是,究竟是怎么死的,他却一句都没有交代。而在之前,他都会清清楚楚写明白每个同伴的死因,甚至是安葬的过程和自己伤感的心情。
  
  正本自传的最后一句话是,“多日之后,当日种种盘旋脑中,细思恐极。”
  
  他越是不清楚的描写,就越是让人觉得害怕。也没听说那岛上有什么凶兽恶鬼,为何让能通过前三岛种种险恶的高手在此或丧命或丧失斗志?
  
  临出海的前一天晚上,卢雅江又将那本自传拿出来,将最后一段看了许多遍。五个人都看过了书上所写的内容,也热烈地讨论过那岛上究竟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燕柳直悔自己不曾将家里志怪的书籍都带出来,因这姥山群岛上许多异兽怪事其实前人都有记载,如果能将这些书都啃下来,或许会好应付许多。杜讳把自己记得的山海经中提到的怪物怪事都说了出来,比如会吃人的猰貐、狍鸮,有剧毒的师鱼等等,众人一一给出遇到这些奇兽的应对策略来。
  
  到了出发的那天,杜讳发了几颗药丸给每个人,说是能避瘴气的药物。吃下这些药之后,他们抱上竹筏出发了。
  
  如今他们已然漂流出经验来了,平平稳稳上了岸,连水都没有呛到几口,拾了些树枝树叶来烤干衣服以后,他们就开始探索这座怪林岛了。
  
  如自传主人所载,这岛上有许许多多从未见过的树木,形状诡异奇特,令他们大开眼界。
  
  燕柳突然叫道:“有人!”拔剑出鞘,指着那“人”道:“你是谁!”
  
  众人循声望过去,果见一棵树的树干上长着一张人脸。然而燕柳的剑已经快戳到他鼻子上了,他也一动未动。高晟风走上前,道:“这……好像是树长成这样。”说着用刀鞘捅了捅那张人脸,那人脸突然发出“哇哇哇”的类婴儿啼哭声,又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燕柳一屁股跌坐到地上,稻梅白眼一翻又要昏倒,卢雅江猛地冲上前来。
  
  高晟风抽刀对着那张脸猛劈下去,只见那棵树连同人脸都断成两截,轰然倒地。人们走上前查看,只见那人脸实则也是木头的,并没有一个真正的“人”。
  
  杜讳道:“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娃树……”
  
  燕柳拍了拍胸脯,道:“这树长的吓死人了,居然连声音都跟婴儿哭一样!”
  
  这时一阵大风刮过,四周此起彼伏地响起婴儿的哭声,令人毛骨悚然。卢雅江凝神停了一会儿,道:“婴儿哭声似乎是娃娃树的树叶晃动时发出来的,方才教主撞了那树,带动树叶晃动,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稻梅哆哆嗦嗦地躲在杜讳身后,杜讳摸了摸他的头发,拉住他的手。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很快前方就出现了一大片树林。那树林中灰雾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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