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臭。”秦歌推开伍子昂,要被熏死了。
“臭你也得要,你是我的。”喝醉的伍子昂强硬地拉开秦歌的手,用他那张满是酒气的臭嘴堵住了秦歌的嘴。
这个泼皮!
秦歌曲腿,一脚踢开伍子昂就要下床。伍子昂从後抱住他,把他拖回床上。单手扯下挂床帐的带子,把人翻了个身压住,他举起秦歌的手把人绑在了床柱上。
“伍子昂!”秦歌是真怒了,双手用力挣。
伍子昂咬上他的脖子,满是情欲地说:“这是情趣,下回你绑我。”
“滚开!唔!”
急切地把秦歌的裤子脱了,解开他的衣裳,伍子昂从亵裤裤裆的缝隙处掏出粗黑的昂扬。憋了一晚上的他垫高秦歌的腰,拿过床头的药膏涂在自己的分身上,再在秦歌的菊穴处涂了一些。看出秦歌已经沐浴过了,他扶著自己的分身在穴口蹭了蹭,直接刺了进去。
“唔!”秦歌疼得拧起了眉,这个泼皮怎麽一喝酒就这麽鲁莽。
弯身吻上秦歌的眉心,伍子昂粗噶地说:“真他娘的想不顾一切告诉全天下的人你是我的!告诉他们我不是你的臣子,我是你的男人!”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秦歌,他喘著气说:“那就做到,那一步,让他们即使心知肚明,也不敢把你,怎麽著。”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吻住秦歌的嘴,伍子昂无法控制地用自己坚韧的利器大力撬开秦歌的身体。他的醋火比他以为要强烈得多。
看著被自己绑著双手,任自己放肆的秦歌,伍子昂的律动越来越快,喉中的低吼也越来越响。他一手握著秦歌的分身套弄,一手在秦歌的腿根处抚摸。和他的分身相连的粉色菊蕊看得他双眼发红,兽性大发。
秦歌的呻吟比平时更加的诱人,玉柱流出的泪珠弄湿了伍子昂的手掌。咬住秦歌胸前的一抹红蕊,伍子昂陡然加快了速度,疯了般地抽插起来。在秦歌情动的连连叫声中,他把自己的种子全数泄在了秦歌的体内,而秦歌也在他的手掌里射出了龙精。
舔了舔手上的龙精,伍子昂摸上秦歌的乳珠,邪肆地说:“今晚我不会让你睡了。”
秦歌冷怒地喘道:“今後不许你喝酒!”
“你今天不仅看了她,还碰了她!”酒後装疯的伍子昂铁了心的要让秦歌知道自己今天有多吃醋。不仅没有解开衣带,他甚至又蒙了秦歌的眼睛,手口并用地继续挑逗他的欲望。
“解开,我的手!”
“这样不舒服?我觉得很舒服。”
“你给我滚下去!”
“我滚了谁让你舒服?”
“你唔!”
……
把一直在打瞌睡的人点了睡穴,孔谡辉把人抱到床上,眉头紧拧。隔壁的那两个身份尊贵的人是不打算让他睡觉了,隐隐都能听到公鸡打鸣了,那两个人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啧,耳力太好也是麻烦。
(0。98鲜币)沈溺:第五十二章
那一晚,伍子昂当真是没有让秦歌睡。第二日回了宫,秦歌以前一晚宿醉头疼为由,足足在寝宫睡了一天。伍子昂要陪同使团,自然没有这麽好命。回府眯了一会就又忙碌了起来。要在府里设宴宴请使团和朝中重臣,要处理内阁的琐事,要准备不久之後的“咏春宴”。不过虽然没空休息,可一想到秦歌他就有使不完的劲。更何况如今和秦歌的情事渐入佳境,两人虽说不上如胶似漆,却也是“新婚燕尔”,人逢喜事精神爽,累不累都是其次了。
相较於伍子昂的忙碌,秦歌则显得清闲许多。他是皇上,招待使团的事自然轮不到他头上。他只要请越勒耶在宫中吃顿饭,命礼部挑好使团回去时的回礼即可。他一次都没有召见公主,也没有亲自登门,越勒耶也没有再催婚,似乎只要秦歌留下公主他便完成了使命。做到对大东皇帝应有的礼仪後,他就与伍子昂厮混在了一起。谁叫梁王府上有他垂涎的鹿儿酒呢?在这无形之中,梁王与女贞国大君成了“酒肉朋友”,王府设宴更是让他与一干大臣们拉近了关系,这些都是秦歌愿意看到的。
“伍献,这些梅花你拿去做成干花,给我收好。”递给伍献一个布袋子,忙得不可开交的伍子昂进了书房。伍献打开袋子,看到里面的梅花,心下诧异:“王爷,您这是从哪弄来的?”王爷何时有这种雅兴了?
“让你做你就去做,问那麽多作甚?”伍子昂瞪了伍献一眼,伍献不敢再多问。
“机灵点,别让人问东问西的。”
“知道了。”
埋首於公文中,想到那些梅花,伍子昂笑了。他怕是天下唯一一个会让皇上送花的人了。那些梅花原本是插在小院里的,眼见花要落了,他摘了回来让伍献做成干花。秦歌送他的第一束花他自然要好生留著。
“这种梅叫‘透心绿’,我觉得很适合你,让人剪了几枝。”
“适合我?”
“透心绿……不觉得有股子心中通透明白之意?”
“你这麽一说还真有点这意思。我会记著。”
想起隔日早上秦歌说的话,伍子昂长长地吐了口气。那人不管做什麽看到什麽都会想到他,相比来说他就粗心多了。若不是那人时常在旁提点,他不知会有多难吧。若他能早点看出那人对他的心思……伍子昂拍了拍额头。现在说什麽都是矫情,早些让那人不再委屈才是真的。
这麽想著,伍子昂的干劲就更足了。一会儿刚接待几位刚进京的才子;还要和越勒耶喝酒;晚些时候还要去柳府……要做的事多著呢。
“大哥, 您现在有空吗?”伍子华敲敲书房的门走了进来。伍子昂从卷宗中抬头,笑著说:“跟自己的亲兄弟何时都有空。”
“嘿嘿。”伍子华手拿一份礼单走到大哥身前,递了过去,“皇上命礼部准备送给使团的回礼,段大人让京运部呈一份礼单上去,刘大人把此事交给了我,我写了一份,想先请大哥您瞧瞧。”
“好,我看看。”从伍子华手上接过,伍子昂展开来细细查看,过了会,他问,“你在京运部,应该常碰到柳云非吧,他掌管盐运之事,你可多向他学学。”
伍子华的脸上顿时出现难色,伍子昂瞟了他一眼,不解地问:“怎麽了?你与他分管不同,该不会起冲突才是。”
伍子华犹豫了一会,凑过去小声说:“我听到些风声,柳云非好像私下里和私盐贩子走得很近……我以前经商时认识的一个朋友他的远房亲戚在做私盐,他无意中透露出来,我朋友得知我现在京运部,就把这事告诉我了。”
伍子昂的眼里闪过精光,他收起笑容,严肃地问:“此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
伍子华被大哥的神色弄得有点紧张,马上说:“我没跟任何人讲。也叮嘱了我那位朋友,让他装作不知道,也让他叮嘱他那位亲戚,不要乱说话。大哥,咱们和柳家现在是亲家,你说柳家那边会不会仗著他们和梁王府的关系……我很担心,要不我私下给柳云非提提醒,免得他连累了您。”
伍子昂的心里转得飞快,沈吟良久後,他说:“此事你也装作不知。”
“大哥?”
“这件事我自有我的打算。记住,你要装作不知道,不要去提醒柳云非,更不要对你二哥讲。”
向来崇拜大哥的伍子华不再多问,点点头表示明白。伍子昂也不解释,重新看回那份礼单,修改了几处之後说:“女贞是属国,回礼不能太差但也不必样样上等,有个一两件上品即可,不然会有损皇上的龙威。最主要的是既能体现我朝风范,表达皇上的圣恩;又不失国威和该有的矜持。”論壇
“我记下了。”伍子华虚心受教。瞅一眼大哥脸上又有了惯有的笑,他拐拐大哥,不正经地问:“我听说女贞国的公主很漂亮,大哥,是不是真的?”
伍子昂的脸色顿时黑了:“你从哪听说的?”
伍子华讪讪道:“刘大人那天不是进宫作陪了吗?他回来後直说女贞公主是仙女下凡,模样倾城。”
“你想进宫去瞧瞧?”
“啊,大哥,我得赶紧把这份礼单给刘大人送过去,小弟我先走了。”见大哥有点不高兴,不明所以地伍子华赶紧摸鼻子走人。出了书房,关上门,伍子华一脸深思。
“哼!”重重地哼了声,还在吃醋的伍子昂心窝酸水直冒。
……
吃著某人精心准备的药膳,秦歌懒懒地靠在软榻上,心情愉悦。因为某人这阵子太忙了,忙得根本抽不出空来与他独处,为了表示歉意,某人便做了补身的药膳每日派人偷偷送进宫给秦歌吃。只能在朝议时见到伍子昂的秦歌并没有因此而有何不满。他不是日日等著夫君回家的女子,巴不得时刻和伍子昂腻在一起,他们二人各有各要忙的。
“温桂。”
“奴才在。”
“荣家父子那边可有消息传回?”
“回皇上,容家父子现在泗丕的大昌县。他们的医术很高,所经之处的百姓们都很敬重他们。目前看来,容家父子可算得上是德行兼备,就是性子耿直了些,常惹得一些豪绅们不快。若非他们是奉了皇命去的,恐怕又要叫人给陷害了。”
秦歌冷冷地勾勾唇角。温桂凑过去小声问:“皇上,要不要召他们进宫了?”
“还不到时候。”秦歌起身走到书桌旁,“在朕身边做事,光有本事还远远不够。只有耿直没有圆滑,会让朕烦心。”
“奴才明白了。”深有体会的温桂点点头。
秦歌执笔写了封信,交给温桂:“把这个交给阎日,让他派人送到容家父子的手上。”
“是。”温桂接过。
在温桂送信时,一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秦歌的面前,跪在地上:“属下奉命前来,请皇上吩咐。”
秦歌缓步走到软榻处坐下,面色冷然。让来人跪了一会儿,他才开口:“朕与梁王,你忠於谁?”
来人的身子一震,抬起了头,又立刻低下:“属下听命於皇上。”
“若朕让你杀了梁王呢?”
来人这回抬起了头,眼中闪过震动,但他又一次很快地压下。内心艰难地考虑了一阵後,他重重地磕头道:“阎罗殿鬼众仅听命於皇上!皇上要杀梁王,属下万死不辞。但梁王对属下有恩,事成後属下会一命偿一命。”
秦歌脸上的冷厉撤下,淡淡道:“若你马上回复或考虑太久,朕都会杀了你。”
来人抬起了头,眼里是冷静。
“朕命梁王代朕掌管阎王殿,朕就不会杀他。但也许有一天,朕要做的事不能让他知道,你为阎罗王,又是他的师弟,朕不能不防。”
来人阎泯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眼里闪过心安。“属下一日为阎罗王,一日便是皇上的奴才。”
“阎罗殿里可有女人?”
“回皇上,‘黄蜂’掌管阎罗殿女鬼,负责打探消息。”
秦歌的脸色在烛火下变得晦暗难辨,指头在膝盖上轻敲了一会儿,他开口:“从‘黄蜂’那里挑四名功夫好、嘴巴牢、机灵的女人,十八九岁的最好。朕有用处。”
“是!”
“不许让梁王知道。”
“属下明白!”
“你去吧。使团离京後,朕会召见她们。”
“是!属下告退。”
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递给皇上,阎泯如他来时那样走得悄无声息。打开那张纸,秦歌的双眸透出厉光:“传李韬来见朕。”
“是,皇上。”
“皇上?”从阎日那里返回来的温桂正巧听到了皇上的吩咐,疑惑地走了进来。秦歌把手上的那张纸递给他,他赶忙上前接过,定睛一看,他愣了。
“可有认识的?”
“有。”温桂一个个人名看过後说,“有六个人是皇上您的随侍奴才,四个是内务司的执俸奴才,两个是御膳房的传膳奴才。”
“臣李韬奉命前来。”就在这时,内廷侍卫副统领李韬奉旨而入。
“把那个拿给他。”秦歌隐含怒气地说。温桂心下有了计较,把那张纸递给了李副统领。李韬双手接过後迅速地看过,就听皇上问:“可有认识的?”
“有。”李韬心下诧异,怎麽有内廷的侍卫,还有御前的侍卫?
秦歌冷而缓地开口:“朕前些日子到梁王府,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朕在梁王府做了什麽就传遍了朝中上下。”
“请皇上赐罪!”温桂和李韬同时跪下。
“上面的人都是那天多嘴的人。该怎麽处置,朕交给你们。”
“是!”
“杀鸡儆猴,不要再让朕为了这点小事烦心。”
“请皇上放心,办不好,属下(奴才)自当令罚。”
“去吧。”
两人退下了,秦歌揉揉发痛的额角,很不耐烦。青化三地减税的事已经布置下去了,实施的情况还算顺利。有子昂帮他,他比以往轻松了许多,但也相对多了许多让他烦心的事,例如他和子昂在宫中独处时,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著。算算日子,秦歌猛然睁开了眼睛,眉头紧拧。子昂成亲有一个多月了。
秦歌得到了一份名单,伍子昂自然也得到了一份名单。从梁州搬到京城,除却皇上赐的宫奴外,府里也请了不少的人,其中自然良莠不齐。招来伍玄,伍子昂把那份名单交给了他,让他去处理。伍玄的手段他很清楚,不出一个月,那些还没记住王府规矩的人会庆幸他们没机会多嘴。
……
五月初十皇上将在宫中设“咏春宴”,不管是世家子弟还是清门寒士,皆有机会获得“咏春宴”的邀请入宫,在圣上面前一展才华。这条消息犹如长了翅膀般迅速飞向了大东朝的各个角落。尤其是那些没有背景和靠山的寒士们,“咏春宴”让他们看到了入仕的希望。最初,还有很多人怀疑此事的真实性,但当梁州七贤、洛阳四才子、津门三杰等名满天下的寒门才子们陆续收到了“桃花贴”後,他们相信了。
一时间,坊间传遍了“咏春宴”是梁王和太师为天下寒士们请愿,皇上遂应允。梁州七贤作为当天的见证人,也亲口说出“咏春宴”确为梁王和太师请命而来。即便是没有收到“桃花贴”的寒士们都对梁王和太师敬重不已。
为了自己的前程和抱负,各地的儒生学子们赶赴京城。太师院、内阁、吏部的官员们为了“咏春宴”忙碌了起来。没有崭露头角的学子要想得到桃花贴就必须在这些小型的诗会中脱颖而出。从四月初三一直到四月二十八“咏春宴”之前,京中会举办多场诗会。而那些已经得到桃花贴的才子们,如梁州七贤,则可以在这些诗会中相互切磋学习,以便在“咏春宴”上能获得皇上的赞许。
就在才子们纷纷涌入京城时,在京中待了二十天的女贞使团要启程返回女贞了。带著大东朝皇帝陛下赏赐的丰厚的礼物,越勒耶留下公主,不舍地惜别梁王,率领部下踏上了回程的路。在那十几车的厚礼中,有一车是梁王伍子昂私下送给越勒耶的,其中就有两坛子鹿儿酒。越勒耶更是把自己的大君宝刀赠送给了伍子昂,称兄道弟地让他以後一定要去女贞一趟,伍子昂欣然答应。两个男人因为几坛酒成了至交好友。
一切都很顺利,但也有不顺的事。被人劫走的前淮南布政使张清则在其满门被抄斩时依然没有露面,甚至连劫法场的人都没有出现,这让秦歌大为震怒。而阎罗殿也一直没有搜寻到他的下落,好似从人间消失了。张清则贪污收受贿赂所得的五百八十九万两银子和约八十万两黄金同样下落不明。这麽一大笔银子若落到有心人的手里後果不堪设想。秦歌下令各地严查可疑的银两,务必要把这笔银子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