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阳物冲进去後不待停留,迅速撤了回来,然後又一鼓作气地冲进去。年轻的帝王因为这样的鲁莽而蹙起了眉头,那样的隐忍看在臣子的眼里只会激出他更深的欲望。被欲望熏蒸的通红双眼放肆地盯著那张俊美的容颜,不放过任何一处因为他的举动而出现的细微变化,伍子昂的腰部失控地前後抽动。
十几下之後,秦歌的眉心越来越紧,咬著唇的贝齿松开了,他的呻吟由低变高,脸上的血色也越来越明显。他的眼神同样没有离开伍子昂,同样要把自己带给对方的欢愉牢牢地记在心底。
“秦歌……秦歌……我的,我的……”
“嗯……我……嗯唔……啊……”
“谁也不能……谁也不能……”
“子昂……子昂……啊啊……”
他的,是他的,这人是他的……除了他之外,谁都不能再看到这人的媚态,谁都不能再听到这人的欢愉,这些都是他的!
双手扣紧秦歌的腰,把他的一切收入眼底,伍子昂狠狠顶入秦歌的身体,残忍地撕开他的娇嫩,用他最坚硬的部位让对方记住他的味道,他的感觉。一下,一下,娇嫩的肠道经不起这样的折磨,放弃了抵抗。当秦歌失身地大叫一声把无数人贪恋的龙精喷射在伍子昂的腹部时,伍子昂把自己的白浊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了秦歌滚烫的体内。
当战栗过後,伍子昂伏下身子,轻吻气喘的人,沙哑地说:“秦歌,给我,生儿子吧。”
双眸瞪大,秦歌的身子微微颤抖。
“秦歌,给我生儿子吧。”
依然埋在体内的恶棍缓缓抽动。
眼角无法自抑地滑下泪水,秦歌勾唇:“好。”
“秦歌,给我生儿子,生儿子……”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即使我的命中有子,我也没有办法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好。”
泪一滴滴地滚下,秦歌抱紧伍子昂双脚缠紧他的腰,主动送上自己。
“秦歌……秦歌……我爱你,我爱你……”
“子昂……”
“生儿子,生儿子,我要你的儿子,我要你的,只想要你的……”
“好……好……子昂……啊啊啊……子昂……”
激烈交合中的两人好似两只受伤的野兽,强烈地索求对方身体的味道。两人的精华混合在一起,两人的泪混合在一起。缠绵地拥吻,大力地抽插,不加掩饰的叫声,把心中所有的苦闷全数地发泄出来。
这个时候,他们不是帝王和臣子,只是相爱的两个男人,只是……暂时忘记了世俗无奈的爱人。
“秦歌,给我生儿子吧……我们的儿子,叫嘉佑……秦嘉佑……”愿上天能降福他与秦歌,能保佑他们相伴到老。
“好……”
“小名儿就叫……子君。”
子:子昂,君:秦歌,是他们的孩子。
“唔嗯……好……”
纠缠得更深一点吧,让子昂的男精在我的体内停留,让我为他孕育子嗣……秦歌痴了,他只觉得那一汩汩射入他体内的浓浆会给他带来孩子。他陶醉在这样的期待中,甚至不愿伍子昂离去,生怕他不小心把一滴落在他的体外。
伍子昂也痴了,他幻想著自己的种子在秦歌的体内发芽,幻想著十个月後,一个孩子会从秦歌的体内出来。
都痴了的两人这一晚谁也不曾离开过谁,直到秦歌疲惫地睡去,直到伍子昂已经累得无法再勃起了,他才不得不从秦歌的体内退出。用手捂著秦歌的无法闭合的穴口,伍子昂希望自己的精华能在秦歌的体内多待一会儿。他傻傻地笑著,好似听到了有个小娃娃在喊他爹爹。
沈溺:第八十二章
一大早刚刚进宫,荣丘就被温桂带到了仁心堂。作为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太医,荣丘上任的第一天就受到了皇上的特殊对待,虽然太医院内气氛暗涌,他的内心却很平静。这一年多奉皇上旨意在外官诊兼游历,对人情世故他已不再如过去那般仅凭著一腔的热血便不管不顾。圆滑并不表示奸诈,这样不仅可以为皇上效力,也可以更好地保护自己和家人。等了两个时辰也没有见到皇上,荣丘也不著急,坐在偏厅的火炉边,他一边烤著火一边在脑袋里把自己这一年多在外头的行医心得再回忆一遍。
正午了,温桂掀帘进了偏厅,说:“荣太医,皇上醒了,召您进去呢。”荣丘立刻敛了心神,起身整整衣摆,跟著温桂走了出去。
进入卧房,眼角瞟到了半躺在床上的人,荣丘立刻跪下:“臣荣丘叩见吾皇。”要说这一年多来荣丘最大的收获是什麽,就是对这位年轻帝王的沈稳与气魄有了深刻的认识。
“起来吧。”略哑的声音里透出了几分慵懒。荣丘心下一动,暗道皇上难道真的病了?
从温桂手上接过热茶,秦歌抿了一口,缓缓开口:“荣丘,朕让你在外历练,你可知是为何?”
“臣,愚钝。”荣丘弓著身子没有抬头,心跳得有点快。
秦歌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喝著茶,荣丘等了一会儿,舔舔发干的唇,跪了下来:“皇上命臣在外历练,应是对臣的考验。”
秦歌出声了:“那你说,朕,为何要考验你?”
荣丘的身上冒出了冷汗,皇上说话的口吻很淡,很缓,但就是令他不由自主的紧张。帝王的威严,荣丘在这一刻深深体会到了。
咽了咽嗓子,荣丘道:“臣除了一身医术,别无他能。皇上对臣如此厚爱,也是因为臣的医术能帮到皇上,能为皇上分忧。”
又是一声轻微的喝茶声,荣丘听到皇上开口了:“这一年多在外头,你比朕初见你时稳重了些,也圆滑了些。”
“臣,惶恐。”荣丘是真的惶恐了。
“起来吧。”
荣丘站了起来,还是没有抬头。刚才进来时的那一瞥他看到皇上仅穿著里衣,他不敢抬头,怕亵渎了圣颜。
沈默了半晌,见荣丘的手不安地颤动了好几下,秦歌才再次开口:“朕的身边有很多人,每一个人见著朕都会高呼忠心耿耿,荣丘,你,可忠於朕?”
荣丘又跪下了。
“朕,可能相信你?”
荣丘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屋内又是一阵长久的沈默,秦歌看了温桂一眼,温桂走到荣丘跟前双手递过去一张纸。荣丘心中忐忑地接过,却不知该不该打开。
“打开。”
荣丘指尖微颤地打开了,纸上写了一副药方,待荣丘看清後,他愣了,冷汗顺著脊背往下淌。
“这个药方朕用得不大好,你可能配出更好的?不仅好用,还不伤身。”
荣丘咽了两下嗓子,力图平静地回道:“回皇上,这药方是最普通的方子,臣现在就可重新开一个方子。不会伤身,反而在,在事後对受方的身子有好处。”
“朕不需要你开方子,朕要你亲自来配。”
荣丘立刻磕头:“臣一时糊涂,臣三日之内便可把药配好。”
“起来吧。”
荣丘双腿发软地站了起来,并把那副方子揉了揉,扔进了不远处的炭火盆里。
“太医院的医首年纪大了,朕过几日会下旨,你接替他的位子。”
“皇上,臣,刚刚回京……”
荣丘的话立刻被秦歌打断:“你若做不到服众,那也不必留在宫里了。朕身边不缺无能之辈。”
荣丘再一次跪下:“皇上息怒,臣,谢皇上厚恩。”
“朕这半个月想谢谢,不想见人,你替朕想个借口,不许让人来打扰朕。”
“臣明白。”
“药配好之後你交给温桂。”
“是。”
秦歌打了个哈欠,道:“朕乏了,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
荣丘一身汗地站了起来,躬身退了出去,自始至终没看清皇上。他一走,得了旨意的温桂便跟了出去,荣丘一出了卧房就被温桂拉到了偏厅,又私下交代了他几件皇上不便开口的事。荣丘一个字都没有多问,领了旨意匆匆出宫配药去了。
卧房内,一直躲在床脚帐子後面的伍子昂在荣丘走後爬到了秦歌的身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楼上秦歌笑道:“这位荣太医被吓得不清啊。”
秦歌顺势依偎进他的怀里淡淡道:“他有著医者的傲气,这一年多我又派他做了不少的事,有些东西他也明白了。不过他没有在朝中摸爬滚打过,没有那麽深的城府。我把他提为太医院的医首,也可免了他今後被打压,顶多被人排挤,他若没那个服众的能耐,我也不会留下他。吃过太多苦的人心机往往重,留在身边终是个隐患。我需要一个绝对忠心的太医,太医院那杆子人早就被朝中的大臣们收买光了。”
伍子昂轻吻秦歌的脸颊,柔声问:“你那个时候救下他们父子便有这个打算了?”
“一个深爱自己的妻子,宁愿躲起来也不娶千金小姐的人,朕还是比较欣赏的,何况对方还是倒贴上去的他都不要。”
“呵呵,”伍子昂爱恋地在秦歌的脸上啄吻,“有这麽个人在也好,我也很担心你的身子,怕你老了会留下什麽毛病。”
秦歌瞪了他一眼:“既然担心,那你就别碰朕了。”
伍子昂却是啃上他的脖子咕哝道:“不碰你可不行,我天天吃都吃不够,不碰你不是要饿死麽。”
“泼皮。”
“你不就喜欢我这泼皮?”
“你唔嗯……”
眯著眼睛,秦歌的“怒骂”在自己的乳首被人隔著里衣含住後变成了低低的呻吟。按住欲脱他裤子的手,秦歌艰难地说:“纵欲,伤身。”他才刚刚穿上衣服没多久。
伍子昂把他压在了身下,拉开他的衣襟:“你我现在是小别胜新婚,频繁一点儿无碍的。这半个月我就准备赖在床上了。”
“泼皮。”秦歌的嘴角勾起,摸了上伍子昂满是抓痕的後背。
“七个多月没碰你了,你肯定积了不少,我得把你榨干了,让你没心思看其他人。”轻松地剥下皇上的裤子,伍子昂放肆地抚摸这副力量与柔软矛盾地结合在一起的身躯。就是摸上一辈子他也不会摸够。
“这句话应该朕来说吧。”秦歌一个翻身,把伍子昂压在了身下,他就那麽近乎全裸地骑在伍子昂的身上,唯一没有被剥掉的里衣没有任何遮挡的效果,反而完全敞开地勾引著某个好色之徒。
伍子昂贪婪地用他的眼神一寸寸抚摸秦歌的身体,锁骨上的那几朵红梅是他吮出来的,啊,胸口的那两朵好像不够鲜豔,唔,腰上的怎麽看不到了?噢,肚脐边的那一朵最美。
光这麽看著实在是不解馋,伍子昂不客气地伸手摸了过去,尤其是在那两颗茱萸的附近,他略显粗糙的大掌揉来揉去,原本就红肿的茱萸微微战栗了起来。色欲的双眸不经意瞥到那张隐忍著欢愉的冷峻面容,伍子昂才想起来这人刚刚好像说了一句话。
他一手摸上秦歌还在休息中的玉茎,暗哑地说:“就是天下第一美人脱光了衣裳躺在我床上我也懒得看一眼。这世间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秦歌。”
“我的秦歌”……秦歌弯身吻住了伍子昂,浑圆的双臀前後磨蹭伍子昂的大腿,柔软的囊袋轻轻挤压伍子昂的阳物,他满意地听到了对方喉中的低吼。
伍子昂想把秦歌压在身下,秦歌直起身子制止了他。即便是浑身赤裸,长发披泄,眸中盈满了情潮,但内在的帝王威仪依然显露,这样的秦歌是最令伍子昂口干舌燥的、无法招架的。他上下挺了挺自己昂扬的小兄弟,欲火难耐。
“你欠了朕七个月零六天,这半个月你想想怎麽补给朕吧。”秦歌勾起唇角,无意中的挑逗令伍子昂血脉喷长。他向後退了退,再一次弯下了身。
“唔嗯……”伍子昂舒服地吐了口气,握住了自己的男根。虽然很舒服,但是还是无法接受秦歌给他口交。
“啪”地拍开伍子昂的手,秦歌把伍子昂的男根深深含在了嘴里。
“秦歌……别这样……我的皇上……”
秦歌双手抓住伍子昂的手不让他捣乱,尽情地品尝他的阳物,他喜欢这样,喜欢自己能带给伍子昂最极致的欢愉。
“皇上……哦,宝贝儿,我的秦歌……”
伍子昂舒服地语无伦次,腰部也不由自主地挺动了起来。看著秦歌上下吞吐著他的欲望,看著秦歌透著冷峻的脸上却带著红晕,伍子昂的定力瞬间崩溃。抬著秦歌的下巴让他吐出自己的欲望,伍子昂一个用力把秦歌拉到怀里,翻身压住了他。
“你再舔两下我就射了。”狠狠吻住秦歌,伍子昂分开他一条腿,从侧面进入了秦歌仍红肿的甬道。
“你也……嗯唔,太,不济了……”
“都怪你这个妖精!”
伍子昂咬牙切齿地堵住秦歌的嘴,居然敢说他不济!
昨夜的欢愉之音再一次响起,肆无忌惮地说著淫言秽语,伍子昂沈溺在与秦歌这样的肢体交缠中。这偷来的半个月他什麽都不会去想,只想著怎麽伺候秦歌,让他高兴。
沈溺:第八十三章
王爷回来了,温桂著实松了口气,虽然皇上和王爷进了仁心堂後就下过床,他也只是暗地里偷笑。他不知道阎日请不清楚皇上和王爷的事情,不过贴身伺候的一直是他,阎日向来都是他说做什麽就做什麽,从不多嘴多问,他也放了心,毕竟是王爷手底下的人,不会出什麽岔子。
趁著皇上和王爷都睡下了,温桂留下阎日,匆匆返回自己的住处。皇上的偏头疼“犯了”,下旨任何人不得打扰。除了已经成为医首的荣丘每日会到仁心堂为皇上“诊治”外,皇上是谁都不见,国事全部交给了内阁去处理。内阁无法定夺的,也只能呈上奏折,皇上批了之後再让温桂拿出去,反正就是不见人。内阁大臣们心焦不已,但碍於圣旨又不敢前去探望,私下里已经传出了风声:若这个时候梁王在就好了。
温桂听到了也当没听到,暗想:王爷早就回来了,在皇上那儿呢。瞅著那些大人们被皇上和王爷耍得团团转,他就忍不住想笑。
荣丘的药已经配好了,但孔谡辉还没有回来,秦歌和伍子昂也没有去小院。不是不相信阎日,只是宫里必须留一个人守著,阎日最合适。而且两人一开始“幽会”便是孔谡辉和温桂跟著,也习惯了。伍子昂内心里并不想太多人听到秦歌情动的声音。
皇上和王爷这一觉怕要睡到天亮了,温桂抓紧时间回去补眠。阎日做事虽然利索可毕竟有些不便。所以这几日伺候的事几本都是温桂来做,他只能趁著两人睡著的空挡回去补补眠。累是累了点儿,他也不放心交给旁人。
打著哈欠,对向他问安的太监宫女嬷嬷们点头意思一下,温桂强撑著瞌睡挨到了住处。推开门进了屋,反锁上,他长长吐了口气。走到水盆边洗了把脸,在炭火盆里加足了炭火,他脱了衣裳上了床。钻进冰凉的被窝里,温桂不禁哆嗦,真冷。想到了什麽,他心头一颤,脸也跟著红了。把头埋在被窝里,温桂蜷缩成一团,心里涩涩的。
闷著头,累极的温桂在心脏阵阵的刺痛中睡著了。门锁发出了“啪嗒”的一声,很轻,几乎引不起谁的注意,接著是一声更轻的开门声,关门声,门又被人反锁了。偷偷进来的黑衣人借著炭火盆内的火光清楚地看到了床上拱著的被子,他的眼里闪过火苗。
轻轻走到床边,见温桂的头埋在被子里,他把剑放到床内,拉下被子,不想看某位笨总管被这样憋死。温桂似乎很冷,头露出来後他又缩了缩身子,来人极快地脱下衣裳,一丝不挂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温桂只觉得嘴唇痒痒的,下巴刺刺的,不过身上似乎暖和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