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难为作者:浮生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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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难为作者:浮生闲散-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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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阳似乎没有听见,扶着李承勋前额的手顺势往上,摘掉了李承勋的玉冠,随手扔到一边,接着顺手解开他的束发丝带,如缎的长发散开,之后又因为李承勋几次不断的挣扎散落在了素色的衣襟之间,黑白分明。

    云阳又将李承勋的双手被举过头顶,拿那条束发丝带绑住。之后重新吻上了李承勋的嘴唇……

    一只手按住李承勋虽然被绑住却仍在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游走到了他的腰间,故意的揉捏让李承勋腰间一阵酥麻,身体轻微的颤栗之后,软瘫了下去,不再尝试坐起来挣扎。被吻上的嘴唇发出一声声呜咽,之后云阳离开了他的唇,转而去吻他的脸颊,舌尖轻轻扫过他因为情欲而泛的潮红的脸,而后一路往下吻到脖颈,舌尖所过之处一阵酥麻,扶在腰上的手也已经趁机解开了那条镶着金丝的革带。

    支支吾吾的呻吟声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李承勋的下身已经起了变化,忍不住抬起腰试图蹭上云阳的身体,却在还未触碰到时又被仅存的那一丝理智拉扯回来。

    云阳已经往下吻住他的锁骨,轻咬几下,便在白皙的肩上留下羞人的红印。

    按住李承勋双手的那只手已经放开,往下去解开上衣的系带。李承勋本来穿的便单薄,再加上身体因为毒发不住的颤栗扭动,不一会儿的功夫,衣襟半褪。

    轻轻的含住李承勋胸前的一颗小小的茱萸,辗转吸吮,酥麻的感觉迅速从李承勋胸前窜到下身,欲望便又硬了半分。

    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膛迎合,云阳却在这时突然离开,手往下握住李承勋已然挺立的欲望,轻轻笑道:“只这样就硬了?”

    被握住的瞬间,全身的血液霎时往那里冲去,以致酥麻的感觉得以有些缓解,李承勋迷迷糊糊,却听得到云阳的声音:“不是,是……是因为……毒……”

    他声音沙哑又轻柔,比平日里那种温和的声音要添许多魅惑,嘴中虽然否认着,但是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急促的呼吸以及无意识的呻吟,无论如何看去都向是在勾引。

    云阳坐到了床上,将李承勋从身后抱起,而后故意握住他的膝盖,使得他双腿大开。一片式的裙裾被解开,亵裤被褪下,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坐在云阳怀中,李承勋觉察到了身后云阳坚硬的下体,顿时,身体一僵。

    云阳低下头,轻轻的吻上李承勋的发丝,之后往下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阿勋,你还想娶别的女人吗?”

    他的食指按在李承勋的唇上,慢慢的摩挲,之后忽然的探进,撬开李承勋的牙齿,将中指也送了进去。两根手指前后抽送,搅动着李承勋的口腔,让人觉得那不是手指,而是其他什么。

    李承勋哪里能回答云阳的话,口中只能不断地发出呜咽的声音,无意识的摇着头,汗如雨下。

    另一只手又自李承勋的腰间探入衣衫之中,去爱抚已经硬挺的茱萸,轻轻重重的在乳尖周围画着圈,之后狠狠的碾压上去,李承勋只觉胸前阵痛,却叫不出声。

    手继续在李承勋上身四处游走,毒发的身体比往常要敏感,以至于他不得不忍受冰火两重的煎熬。李承勋口中的那只手被拿出,沾满津液的手指抚上玉茎的铃口,之后在茎身上轻轻划过,李承勋脑中一片混沌,混乱之中,云阳在耳边,清冷的说道:“这里,这里,都是我的。”

    他的舌尖探入李承勋的耳中,酥麻的痒意流窜全身,直至脚心,使得李承勋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听着李承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云阳又在他耳边接着说道:“你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不要想着别人,知道吗?阿勋。”声音依旧清冷。

    “嗯……啊……”李承勋声音中带着哭腔,无意识的点着头。

    “我知道,这是你第四次毒发……”他的指尖轻轻的在李承勋的茎身上摩挲,不急不慢,偶尔又用指尖轻轻搔弄铃口,一点一滴的引出李承勋的快感。

    “第一次在绛州,我就是这么做的。”云阳在李承勋耳边接着说道,呼出的热气让李承勋头皮发麻,“那一次你很听话……”

    “嗯……”李承勋被折腾的无意识的摇着头。

    “第二次在驿站,你咬伤了自己;第三次,你用刀划伤了自己。这么难受也不愿与我说实话,阿勋,你我之间,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

    李承勋无暇去回应云阳的话,云阳加快了手上的爱抚,李承勋感觉下身炙热,细腰无意识的扭动着,一股热精似乎要喷薄而出,却在下一个瞬间,云阳握住了蜜囊,强行堵塞住快感的出口。另一只手则提起李承勋的一只脚,手指轻轻的在他脚心搔过,又轻轻地揉捏一番。

    李承勋的脚心最是敏感,经这一逗弄,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可偏偏发泄不得。他的身体僵在那里,下身难受的似乎要炸裂开来,双腿不受意识的颤栗,两脚蜷缩着,散乱的发丝铺散在床上。

    前端的蜜口滴滴哒哒落出蜜液,握住脚心的那只手又游走上来,指腹有意无意的划过蜜口,带来一阵又一阵无法忍受的刺激,比在太原那一晚还要痛苦。

    “啊……云阳……放……嗯……放开……我……啊……”

    李承勋在云阳怀中扭动着身体,发出哀求又沙哑的娇喘声。

    “为什么不像从前那样依赖我,这种事情都要瞒着我?”云阳的声音没有意思温度,似乎丝毫不在意李承勋有多难受,“从最开始,不听我的话,离开太极宫去做什么太子。再到如今……”

    云阳掐住李承勋的下颚,将他的头掰向自己,“阿勋啊,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话音刚落,云阳轻轻的拨开蜜口粉色的蜜肉,而后轻轻的弹了一下。

    “啊……”李承勋痛的呻吟一声,头向后仰起,身体抖的更加厉害。过了片刻,大腿仍在抽搐,津液从口中流出,李承勋声音发颤的说道:“不是,是,是不想……不想……不想让你看到,看到,这样的我……”

    眼泪,不自觉的从眼中慢慢滑出,由眼角往下流到脸颊,与汗水夹杂在了一起……

    李承勋于云阳,从未有过别的想法。遇到这种事,一向内向又腼腆的他如何开的了口?一直以来,他想让云阳记着的都是那个简单干净的李承勋,这副狼狈不堪又难看的样子,最不想让见到的人,就是云阳。

    “这样子,不想让你看到……”下身的欲望无法纾解,眼泪却是一涌而出。

    这次是真的哭了。

    章三十九

    这次,是真的哭了。

    不是因为疼痛或毒性的发作无法抑制的流泪,而是心中的难过之情在一瞬间溃堤,眼泪扑簌掉落。

    他想起与云阳分开的这八年,这八年的种种心酸与委屈。

    “我……我……我为了再见你,才答应母后……做太子……”

    每一次云阳与李承勋分开时,云阳都让李承勋乖乖的在承庆殿中等着自己。一天,十天,一个月,李承勋都可以等。可是一年,对一个八岁的孩子实在太长。

    云阳有父母,有兄弟姐妹,有朋友,可李承勋只有他一个。他也想在太极宫中,过着和裴后下棋看书的生活,安安静静的等着云阳回来。可是这种没有期限的等待,他无法忍耐。得到过的东西再失去,最不甘心,想要抢回来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所以,在一年的等待没有结果之后,他终于决定,答应裴后,成为太子,自己去找云阳回来。

    李承勋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浑身打着哆嗦,连话也说不完全:“我不喜欢……根本不喜欢……”

    云阳不喜欢他成为太子,他又何尝喜欢这个身份?

    他不喜欢演戏,不喜欢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不喜欢去害人,可是从前他不喜欢的那些事,一件一件,全都做过来了。

    为了自保诬陷灵歌下毒,为了逼垮郑氏,说服张相撞柱自杀,亲手鸠杀刘毅,在大理寺亲眼看着吉温那些人被乱棍打死,帮助齐王发动宫变,屠没郑氏一族……

    朝堂之上,从未有过什么孰正孰邪,是非分明。一但参与进去,看的便是谁道高一尺,所有人都注定满手血污,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韩国夫人的毒蛊让自己这些年身体从来没有好过,靠着吃药勉强撑到现在。

    可是身体上的折磨哪里比的上心里的痛苦,因自己而死的人,被自己杀死的人,一条一条,他已经不记得到底背负了多少。

    他知道自己从来不适合做太子,性格不够强势,文采武艺平平,在这个看中出身的大唐,生母的出身又是如此的卑贱,无论从哪里来看,都不可能适合太子之位。

    以至于后来,他常想,当初走这条路对不对?如果当初成为太子的是齐王或者相王,也许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根本不会发生,那么多人也不会死。

    那晚在平陆县城外,李承勋的心里已经接近崩溃,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倒下,他甚至生出了“就这样死去最好”的念头,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已经撑不住了。

    他才只有十六岁,却承受着与自己的年龄不相适应的痛楚。

    可是就在那时候云阳出现了,让他在那时相信,八年在宫中的挣扎沉浮没有白费,至少自己等的那个人回来了。

    但是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

    这个自己等了八年的人,期待了八年的人,正在羞辱着自己,往日的温柔荡然无存,只剩下刻意的折磨……

    云阳这时才觉察到李承勋哭了,顿了顿,放开手中的禁锢,而后轻轻捋了两下,李承勋呻吟一声,身下那事物一阵哆嗦,浊液便如泉涌喷射而出……

    云阳俯下身子,在李承勋耳边轻轻地说道:“你这个样子,我很喜欢。”

    “嗯……”李承勋闭着眼睛,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应他。

    云阳吻上李承勋的眼角,吮去几滴泪水,而后又低下头,吻上李承勋的唇,将刚刚吮去的几滴泪水度到李承勋口中。

    浅浅的一吻,不似刚刚暴风骤雨般激烈,舌尖扫过李承勋的齿列,酥痒的感觉在口中弥散开来,可能是这一吻温柔的让人沉迷,可能是因为药性发作,李承勋食髓知味,竟然主动用舌尖去迎合。

    一吻很快结束,李承勋微微睁开眼,双眼迷离的转头看着云阳。

    “阿勋,我喜欢你。”云阳低头轻轻扫过他的嘴角,“什么样子的你都喜欢。”手依旧在轻轻摩挲着李承勋的下体,未几,便又激射出些许精液。

    李承勋听得清清楚楚,却不知该如何回应,脸色潮红,被绑住的双手胡乱挣扎,试图推开那只敷在自己下体上的手,云阳咬上他的耳垂,声音沙哑的说道:“阿勋,射给我看。”

    李承勋摇着头,可是身体却沉迷于情欲中不可自拔,快感不会说谎,云阳不再刻意折磨李承勋,而是极尽温柔的去纾解李承勋身体的欲望。

    浊液又一次溢出,李承勋身体颤栗之后,倒在了云阳怀中,筋疲力尽。

    云阳低声问道:“阿勋,舒服吗?”

    李承勋靠在云阳身上,迷迷糊糊的回道:“手,疼……痒……”

    云阳抬手解开李承勋手上的丝带,李承勋眼神涣散的抬眼看着云阳,在他怀中随意翻了个身,便面对着云阳坐到了他的腰上。

    这出乎了云阳的预料,趁着他微微发怔的间隙,李承勋的双手已经环绕到云阳颈上,整个人黏在云阳的身上:“云阳……难受……”

    声音轻细又慵懒,这种语调,似乎是在在撒娇一样。乖巧又黏人的样子,像极了当年那个眼中只有云阳的阿勋。

    李承勋的双腿缠到云阳腰上,沾着精液的玉茎不自觉的在云阳的衣服上蹭着,轻微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嗯……云阳,难受……”

    云阳一边轻轻揪起他胸前的茱萸,一边低首吻着他的脖颈:“哪里难受?”

    “嗯……嗯……痒……”李承勋不明说,双腿缠的更紧。

    云阳似乎有些明白,食指沾上李承勋小腹前的浊液,而后一手托起他的臀,另一只沾满精液的食指轻轻探入李承勋的后穴之中。

    敏感的身体颤栗一下,李承勋往后仰起头,手却还在死死搂着云阳的脖颈。

    “还痒吗?”云阳问。

    “还要……嗯……”一边说,一边抬头主动吻上云阳的唇角。

    云阳顺势又滑入一指,手指摩擦着紧致的甬道,缓慢的扩张,尽管借着精液的润滑,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带来疼痛的感觉。

    李承勋秀眉微皱,挂在云阳身上,虚弱的说道:“疼……”

    云阳听了,慢慢停了下来,两指却仍被紧紧包裹着。

    “嗯……别停……”

    云阳抽出一根手指,只用一指继续在甬道里搅动,修长的食指忽然触碰到了什么地方,甬道一阵收缩,李承勋呻吟一声,玉茎喷射出少许透明的液体……

    “是这里吗?阿勋……”

    “嗯……进去……不够……”

    “什么进去?”云阳明知故问。

    李承勋的泪眼汪汪的抬头看着云阳:“进去多些……”

    “不怕疼吗?”

    “怕……嗯……进去……”

    “阿勋可真难伺候。”云阳笑了笑,将李承勋搂的更紧些,半软半硬的玉茎隔着衣料蹭上的云阳的坚挺,云阳拿下李承勋的一只手,故意放到自己下体的炙热上,问道:“让他进去,好吗……”

    李承勋如今已经完全被药性控制,刚刚仅存的理智早已经当然无存,他循着本能,乖巧的答道:“好……啊……”

    李承勋话未说完,云阳又突然挤进了两指,三根手指在甬道里反复抽插,慢慢的研磨着那敏感的一点,微微的疼痛与高潮并存,玉茎断断续续吐出精液和透明的液体,李承勋感觉自己似乎身处云端之中,摇摇欲坠……

    “现在还不行,”云阳说,“等你身上的毒解了,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啊……哈……”

    一声呻吟还未结束,便又被淹没在了唇舌之间……

    章四十

    晴天的时候,回纥人帐篷的顶端会留有间隙,让太阳照射进帐中取暖照明。所以,当阳光撒到李承勋脸上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

    李承勋已经醒了一会儿,不过还没有睁开眼。觉察到自己正在被人搂着,也已经猜到是谁,所以更不敢睁开眼。昨晚虽然毒发,但一切的一切却记得清清楚楚,如何去面对身边这个人,可要比面对牟羽公主难上百倍。

    搂着自己的手微微放开,似乎要离开了,李承勋暗暗松了口气,继续仔细听着动静,却在这时身体被压上,双唇接着便覆上被一抹温热,李承勋身体绷紧,更加不敢睁开眼。

    因为双唇紧闭,舌尖无法探入,便只能舔弄唇角,辗转吸吮,李承勋紧张的又忘记换气,不一会儿便脸涨得通红,却在这时鼻子又被捏住,这就更是折磨,果然没忍多久他就被迫睁开了眼。

    云阳见他睁开了眼,便将手拿开,离开了他的唇。

    但两人的脸依旧离得很近,四目相对,李承勋看到了云阳眼中几分笑意。

    “醒了?”云阳明知故问。

    李承勋的脸因为刚刚憋气还红扑扑的,当下看着近在咫尺的云阳,眼神游离试图看向别处:“嗯……”

    “那就快起来收拾一下吧,待会儿辞别葛勒可汗,便要动身回去。”

    “好……”李承勋小声的回答,眼神闪躲,再加上红扑扑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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