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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
作者:寄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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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共 129 章,最新章节:尾声
备注:
kuso文
智商不够,神逻辑来凑
文案:
高富帅少爷为何常年翘家?
废柴道长为何身怀绝技?
一把神兵为何饱受觊觎?
江湖神秘组织沉寂多年为何突然现世?
名门正宗,血海深仇,究竟是何人所为?
男男情长,海誓山盟,究竟是真是假?
XX无边的XX之后又将到来什么?
这一切的背后,是武林的扭曲还是人心的可怖?
是恨的爆发还是爱的无奈?
敬请关注XXX龘龘年度巨献:《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
宗教与尘世的对抗!阶级与阶级的斗争!道学和儒学的矛盾!灵与X,爱与X!豪门恩怨!旧日情仇!江湖秘辛!武林至尊!这场战役!究竟谁赢了谁!!!CCGV8,黄金时段狗血上映,每晚八点三千字连载,与您不见不散!
P。S。虽然前两章有阿飘来打酱油,但并不是灵异文。
内容标签:乡村爱情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初九,梅尧君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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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喊捉鬼
时节正是深秋里,月白风清,寒霜满庭。赵维德早早地吩咐上了灯,自门口、循回廊、至后院花园一路亮起了惨淡的烛光,忽明忽灭。本朝取消了宵禁,外面的夜市分明人声鼎沸着,传到园子里只剩影影绰绰的残声,反倒显得格外凄迷诡谲。
响起了从容的叩门声,本来打着盹的门房突然惊醒,隔着门问了句:“外面是谁?”
“贫道初九,是贵府主人寻来治鬼的。”门外传来低沉清澈的声音,听起来还相当年轻。
门房一听,忙不迭打开了门:是一位清俊出尘的道者站在门口,身着白质镶宽黑边的法衣,背一硕大书箱,隐隐有香火的暖香味从周身散发出来。他面带烟云般模糊的笑意,对门房颔首道:“麻烦这位小哥代为通报一声。”
门房躬身道:“真人这边请,老爷早就在客厅候着您啦。”
赵维德见初九也是一愣,他太过年轻,约摸不过弱冠,于是试探着问了句:“您可是初九真人?”
初九点头:“正是。”他手里捧着青花缠枝莲纹茶杯,升腾的水汽迷离了他的表情,赵维德这边看他活活生出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之气。“贫道正是清微观李真人门下弟子,初九。”
观其形容气质,赵维德内心稍解,对他说起了近日来后院花园的古怪之事:“真人,此番叨扰您前来,正是为了花园里的怪事。”
初九放下茶杯,问他:“赵老爷,能否再赐一杯茶?”
赵维德只道他爱茶,连忙吩咐丫鬟续上一杯,继续道:“从前月开始,每到那子夜时分,花园里就开始有女声,时而唱歌时而大笑时而恸哭……着实骇人。我开始本以为是风吹树动,或者猿兽鸟禽,于是前天夜里就斗胆带了几个下人去那后院一看!这一看可吓坏了老身,您猜我瞧着了什么?”
“哦?是什么?”初九示意丫鬟为他添茶。
“竟是一白衣女鬼,披头散发,在后院几棵桂花树间穿行,我可看清了,她是飘在半空的!那脚是赤脚,没着地的。”说到后面,赵维德压低了嗓音左右看了一下,怕是被谁听去了一般。
初九垂下眼帘,把茶碗搁一旁,道:“寻常女鬼,想是活着时有冤屈,死了竟也意难平,趁秋天阳气渐弱阴气渐长出来作乱。赵老爷不必过于惊惶。”
赵维德听他这么一说也宽心了,“想是凭初真人的修为,这种小鬼定是手到擒来。”
初九叹气:“尚不能定论。我在贵府门外,见贵府怨气冲天,也不知这女鬼到底是积攒了多少年的旧冤。”赵维德登时面如纸色,初九低声一笑,安抚他:“初九受人之托,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今夜初九必竭尽所能收服这女鬼,既不负所托,也正好为民除害。这也是师父对贫道的寄托。”
赵维德听出他话里凛凛的坦荡之气,不禁肃然起敬,道:“若真人,不,待真人驱除此鬼,赵某也定以厚酬报之。”
初九满意地点头,“现在是亥时。子时阴气最盛,极阴生阳。我便用符纸迫她现形。赵老爷稍安勿躁,不如趁此时间准备供品仪台,到时候一举得之。”
赵维德连连点头:“真人说的甚是有理。含翠!快去准备供品……对了,这供品该是何物?”
“三只烤鸭三只烧鹅三只卤鸡,三三得九,九是万物荣昌之象,阳气最盛。”初九坚定地说,又饮下一杯茶。
“好好好!含翠,快去外面买回来!”
“等等。”初九制止了她。
“真人还有什么吩咐?”赵维德问。
初九淡然道:“拿些茶点来吧。”
……赵维德说:“好。”
子夜时分,初九携赵维德众人到了花园。花园中心处是一方池塘,池边植有几棵黄芦木及桂树。赵维德指向桂树阴翳处:“就是那里。”
初九点头。
仪台设在花园里的凉亭内,和桂树相对。初九取下书箱,从中取出令旗、法尺、铜镜、铜磬诸等法器,置于案上;又解下腰间佩剑——赵维德这才看到他腰间有剑,剑沉眠于鞘中看不见真容,但剑鞘剑柄精致非常,纵赵维德一介书生,也知道它并非凡品!
初九转头问他:“香烛纸钱呢?”
赵维德摸摸头说:“忘记准备了,那含翠你现在速去祠堂取,真人稍等片刻。”
正在此时,桂树间传来女子隐隐约约的吟唱声,若有如无、如泣如诉,那声音宛如明明灭灭的山间萤火,诡异非常,在场诸人均大骇。
赵维德颤抖地指着夜色里显得黝黑的树干后的白影道:“真……真人,那便是我说的女鬼了……”
初九面色有异,伸手从书箱里掏出烛纸香火等,皱眉道:“这烛纸我先垫上,尔等速去客厅回避,以免被这鬼怪冲撞了。待我制服她后向赵老爷您回报。”
赵维德点头,足下如飞地从花园撤出。
初九强作镇定,接着烛火点燃了一把纸钱,散向空中;然后,他在铜磬上重重敲击一下,洪亮有如雷鸣,回音在花园内四处冲撞;口中唱:
“大慈仁者,救苦青玄帝;狮座浮空,妙化成神力。清净斛食,示现焦面鬼。注界孤魂,来受甘露味!”
忽而大风应声而起,乌云蔽月,烛火即灭,但闻女鬼笑语之声时远时近、时有时无,最是迷幻惑人;而纸钱翻飞四散,树影幢幢,鸦群惊飞,寒气栗冽,花园霎时鬼气森森。
初九见这副森严可惧之景,方才的淡然镇定哪还剩半分?抖如筛糠,吓得直往供桌地下钻。奈何供桌太矮,初九体型虽瘦小,愣是没有钻进去。在和供桌交战之际,他感觉右肩受人轻拍,又惊又惧地转头,迎面就对上了一张死白的脸。
“——啊!”初九发出凄厉的尖叫。那声尖叫如此之惨烈,以至于响彻整个赵府。赵维德正在客厅不安地来回踱步,听见这声尖叫,心中更是一紧。虽听不出做声者是谁,也可想见花园争斗之激烈。
女鬼扬手一巴掌拍在初九脸上,让初九把尖叫的尾巴活生生咽在嗓子眼里了。女鬼不耐烦地吼道:“叫什么叫?叫得比老娘声音还大!究竟你是鬼还是我是鬼?”
初九被这女鬼狠狠打了一巴掌,又痛又怕,顿时形象全无地涕泗横流,口中下意识喃喃道:“解结解结解冤结,债主冤家从此灭,生生世世不相逢……”手中还挥舞着法旗,仿佛想借此击退女鬼。
女鬼一把扯过他手中法旗,又顺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个臭牛鼻子,吵什么吵!唱得比鸭子叫还难听。”
初九委屈,还继续道:“生生世世不相逢,万罪千愆永消灭。解结解结解冤结……”
女鬼扬起手:“你再念你那饶舌的屁话一次试试?”
初九立马噤声。
女鬼站起身,在供桌周围飘来飘去:“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娘就是闲的闷了出来逛逛,就成天晚上来院子里偷窥老娘的绝世姿容;偷看便也罢了,”她狠狠瞪了一眼在桌脚瑟缩的初九,“还找个赤脚道士来念经;念经便也罢了,还烧些最劣等的纸钱香烛,差点把老娘给熏死,哦不对,熏活了!气煞我也!”
初九被吓得魂飞魄散,还尚自强到:“若……若不是你扰乱阴阳、招惹……招……”
“给老娘闭嘴!”
初九泪眼汪汪地闭嘴了。
女鬼蹲身把那堆烧化了的纸钱揣进袖子里,嘴里仍骂:“偶尔来阳间看看还不得安生,真是没得想……”如是云云。一会儿功夫,她便把散落纸钱都拾起,细细整好,塞进白色交襟单衣里。
然后,她深深看向眼泪鼻涕抹一脸的初九,大发慈悲地摆手:“罢了罢了,算我倒霉遇上你了。念在你是这几十年唯一一个给老娘我烧过纸钱的人,老娘就卖你个面子,一会儿我就离了这里寻别处去。”
初九听见这话,半晌才消化掉里面的信息,呆了一下,鼓起勇气看向女鬼,女鬼死白的脸上布着秀丽的五官,想来活着的时候必是明艳动人,只是她死了、变做鬼,这般眉目倒像是画在纸上的。女鬼感受到他的目光,立即做狰狞状,差点又把初九吓破胆。
她嫌弃地看他一眼:“没个半桶水就敢出来晃荡,下次可别再遇到我了。”
初九不敢再看,只连连点头。
女鬼冷哼一声,果真像露水、凭空消失了。
初九揉揉眼睛,惊魂未定,哽咽着从地上慢慢爬起来。
风晏云清。
赵维德听后院众响毕止,心里忐忑,拿不准如今到了何种地步。最后忍不住与上下家丁前去后院。掌烛执灯,回廊上尽灭的蜡烛也被重新点燃,府内灯火通明辉煌如白昼。
赵维德在花园门口,远远看见八方亭外立着一道白鹤般仙风道骨的身影,正是初九。初九听到身后响动,回眸一笑,顿时胜过三千盏神灯乍明。众人如沐春风。
并步向前,赵维德向他躬身行礼,道:“初天师,想您这是大功告成了罢?”
初九颔首微笑:“这是自然,那女鬼已被贫道制服,尘归尘土归土,将来不会再作乱阳间。”
赵大喜:“含翠!”
含翠从一旁出,双手托着一镂花红漆盘,盘上置有红布封起的银锭子。赵维德取过来,奉于初九,“这是约定好的酬劳,您且收好。有劳真人了。”
初九自他手中捉过银子,默默地掂了掂,心花怒放,面上还是一派风轻云淡的世外高人之相:“除魔卫道,义不容辞。”
作者有话要说:
☆、欺世盗名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
十几年前,当初九还是一团软肉做成的小婴儿时,必定也是纯善明净,只是之后是如何长成厚颜无耻的江湖骗子?此间缘由,说来让人啼笑皆非。
初九生在华山脚下某个普通农家。在他五岁这年正月初九,父母带四个儿子上山进香。农家人分不清观世音如来佛和太上老君玉皇大帝有何区别,就这么一路拜过去了,无非是祈求来年五谷丰登风调雨顺母鸡多下几个蛋年底猪肉卖个高价……如此云云。
华山上有个清微观。本朝皇帝信仰道教,清微观有幸获得为皇家祈福的殊荣,从此名声大噪。初九父母带着儿子们误打误撞进入此间,正准备在三清殿上那么一炷香,谁知当时清微观的观主王重阴吃罢了午饭散步消食也来到了三清殿。
王重阴此人活了不知道多少岁,与他同辈的早早地“羽化登仙”,可他竟一直活着。早年的时候还在清微观门口的松树上刻度,一年一道口子,后来年龄大了记性不好,连这事也忘记了。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脑袋顶仿佛挂着“我是大神棍”五字。
王重阴那日正摸着肚子踱步消食,一看见初九,倒吸一口气,双目圆瞪,颤颤巍巍地指着初九:“此子有仙根道骨,必得大道!”
初九父母也不知何为“仙根道骨”。
王重阴说:“不如将此子留在我清微观修行,免去遗珠之憾。”
初九父母喜不自禁——这里须得提一下计划生育的重要性:初九父母信奉“人多就是力量”这句金玉良言,于是儿子一个接一个地蹦。开始他们还为香火有继沾沾自喜;可好景不长,一个孩子一张嘴,年纪又不够大去下田干活,初九家渐渐地成了村里的模范贫穷户。初九父母为这事都愁碎了心。若是初九进了清微观修行,倒省下了一人的口粮。
而于初九而言,平白得了个进名牌神学院的机会,也算是大喜过望的归属。
如此皆大欢喜,自然一拍即合。于是初九就水到渠成了成为了小道童。
王重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初九答:“何四蛋。”初九大哥叫狗蛋,二哥叫二蛋,三哥叫三蛋,以此类推,初九正好叫四蛋。
王重阴一听恶寒:“呃……这名不妙,待本观主为你起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名字。”他摸摸胡子,仰观天象,“……今天是正月初九,干脆叫你初九得了。”
初九翻了个白眼。
可怜的初九,莫名其妙地出了家,又要顶着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粗制滥造的名字过一辈子。
指蒙规式,簪被次序。
而令人大失所望的是,初九在清微观里并未表现出任何过人之处,这么说也不确切,因为初九在调皮捣蛋上有突飞猛进的发展——或逃掉早晚课或在斋堂大呼小叫或溜到山后林中半日不见或将做法用的铃拿去当玩意儿……不一而足;相应的,初九的功课自然一塌糊涂,背经文的时候嗫嗫嚅嚅,规诫也不记得;同门和师父师伯都决定对他眼不见为净,时常打发他去灵虚洞静坐,也就是关禁闭。
幸而老天有眼,王重阴在初九入观后不久变背着书箱、法剑、拂尘和葫芦去快乐地云游四方,从此闲听松涛、醉眠山籁,云深不见。于是也不得而知初九的劣迹斑斑。
所以招初九进观一事,初九父母、王重阴、初九各得其所,唯一不圆满的是王观主的眼光受到了长久的质疑,虑及王重阴年事已高老眼昏花也不足为怪。
本来,清微观第十二届最差劲弟子的称号初九众望所归、胜券在握,哪知横生枝节——有一同届师兄因偷窃被赶下山——只能屈居第二,是清微观上下心中大憾。
师父与师伯每见到初九,便要痛心疾首地训他,无非是教导他“言无狂妄,行贵纯真”“谨守训规”“戒为道先”……初九对此类陈言早就免疫,不以为意;同门师兄弟见他行事无端,都萌生了嫉恶如仇的情绪,诸多不满平日里表露无遗,他们素知初九怕鬼,又私下里商量要吓初九一吓。
初九那晚正在打水,好不容易将水桶从井里拖上来,抬头便看见五步之遥的地方站着两只蓬头垢面的野鬼,吓得水桶从手中脱落,“咚”地一声掉回井里。蓬头鬼得意忘形,露出了脚上的十方鞋。初九一看是人,回过神来,在原地喘了半天气才说:“你们……好无聊啊。”
蓬头鬼大怒,冲过去又与他厮打起来。初九瘦胳膊瘦腿,肉搏不占上风,遂抄起一根树枝作剑,点刺劈挂撩,竟然有板有眼。扮作蓬头鬼的同门被戳痛,恶人先告状,在初九的恩师李启玄尊前,略过他俩装鬼的部分,将故事美化了一番。李启玄听后果然大怒,又打发初九去灵虚洞关禁闭。
灵虚洞去清微观一里有余。洞口奇石秀木掩映、涧水环伺,洞内干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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