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突然尖利了。慕容十二歪头往里面看。
“儿啊~~”
乌鸦一样。
枯瘦的木柴在窗下摸索,仔细看是手。
“儿啊……我的儿……”
慕容十二要再仔细看看,窗被关上了。
“不要到後面来。”
慕容翳对他说。
“你七哥来了,你去见见他。”
慕容十二唯唯诺诺。
“去见他,给你芝麻糖。”
慕容十二欢喜的蹦起来。
“……”
慕容奇却已来了,见状有些阴霾。
“待十二弟好一点……”
慕容奇又道。
慕容翳问。
“我待他不好?”
慕容奇发作。
“都七岁了,还只知道吃糖?”
慕容翳拉出一丝笑容。
“当初七弟助我成事,所为何事?七弟快意恩仇,这些却都忘记了?”
慕容奇泄气。
“……我知七弟胸怀四海,这家主之位原不放在你心上。”
“你不用拿言语挤兑我,我既答应你,绝不食言。”
慕容翳薄唇微抿。
慕容十二看著园墙,他在这里,有什麽不好的?
***
“今天去了哪里?”
慕容翳长兄如父,这日早回园中不见十二,不自觉语气已严厉。
“二哥来了,教我做游戏。”
这天微雨,十二淋著了,还在忙著换衣裳。
慕容翳眼光从他白嫩嫩小手转到脸上,却见天真无邪的面孔有些异色。
“游戏?”
“哈……哈……十二!”
“恩……”
男子抓著孩童,孩童幼小,几乎埋在他身上。
“你们干什麽!”
三尺清光照在慕容翳盛怒的脸上,男子未及醒转,喉头一激半口鲜血喷出。
“大哥……”
“不要叫我大哥!”
慕容翳将慕容贰踢翻在地,慕容贰那话儿还来不及藏起来,一身狼狈歪在地上。
“你……”
他生性浪荡,这时仍勉强淫笑。
“你藏著这小妖精,还不是为了自己快活……”
忽觉四肢渐硬。
“你给我下浮空散!”
他既惊又怒。
慕容翳厌他不知廉耻,缓缓展出长剑。
“今日我便主持家法。”
慕容贰冷汗涔涔。
“你有什麽资格主持家法,你、你挟持幼弟,谋取家主之位……”
他叫。
“你养著他,还不是为了杀他!”
慕容翳冷冰冰。
“双亲踪迹成迷,幼弟由我教养,二弟此话骇人听闻,旁人自是不会当真的。”
慕容贰连点周身大穴,却觉肺腑中一丝凉气挥之不去。
“什麽踪迹成迷,有几个不晓得……”
慕容翳拄剑而立。
慕容贰後退。
“你、慕容家以幼子为家主,你出生即是辅佐之命,若不是我与七弟襄助,与十三叔公联手你哪有今日!”
他叫嚷。
“若是我今天死在这里,十三叔公必不会放过於你!到时这个小妖精由三弟四弟接手,你一样是死!”
慕容翳转动剑柄,柄上琉璃宝珠绽放光芒。慕容贰渐渐真的恐惧。
“大哥!”
一边的慕容十二似乎还不知发生了什麽事,眼睁睁看著。
“十二!十二!为我求个情!”
慕容贰爬过去拖住他。
慕容翳眼底一沈要一剑了断。
“大哥……”
软软的声调。
不知为何,比平常嚼著芝麻糖时更粘,比平常求他帮著捉知了时要更软。
黑夜的废楼中忽而吹进一阵暖风。
慕容翳这一迟疑,慕容贰拼著最後一线真气飞身出去。
“慕容翳你走著瞧!”
慕容翳剑眉一轩,袖子却被扯住。
慕容十二软在他身上。
“大哥……”
“……”
小楼里,慕容翳将慕容十二交给婢女照管,慕容十二却跑回来。
“大哥,你还在生气吗?”
“……”
象牙白的小衣,春风一样软。
本来就是一枚弃子,慕容翳握紧琉璃剑柄,待他基业稳固即可杀之。
“大哥……你别生气……”
慕容十二像模像样的帮他顺气。
“我也帮你舔一舔好不好?”
“……”
慕容十二粘在他身上,伸著衣物钻进他怀里。
“……大哥……你不喜欢吗?”
“……”
他抚向慕容翳下身,闭上眼睛含住。
“好大呀……”
天真的赞叹。
“……”
“唔……唔恩……不要急,大哥……”
☆、番外 寤寐'下'(三观不正啊~!!!!)
“你教他认毒?”
慕容奇失笑。
园中慕容十二追逐雀儿,奔得正欢。
慕容翳漂开茶叶。
“园里种了百草,他上月差点送了命去。”
慕容奇凝视片刻,忽而探他手掌。慕容翳皱眉拆了一招。
“你做什麽!”
慕容奇平静道。
“何必恼羞成怒?”
慕容翳面色急变。
慕容奇朗笑。
“只是十二弟中的那毒叫什麽名字,可能见告?”
慕容翳眉间聚起黑气。
慕容奇玩弄腰间的软剑。
“你为防‘祠堂里的人’,园中从不种‘花草’。十二弟自小在你身边长大,什麽毒能即刻让他卧床不起?”
慕容翳道。
“七弟!”
慕容奇不笑的时候讨人喜欢的脸孔顷刻变得肃杀。
“大哥自小稳重,资质更是我辈第一等,七弟才将大业托付。”
慕容翳抿下唇线深刻
“……”
“大哥好自珍重。”
园子里。
“十二,跟不跟七哥走?”
慕容奇玩笑似的抢了他的雀儿。
慕容十二小皱皱鼻子。
“哼。”
出指疾点。
慕容奇哎哟哟逃走。
“我还有笔旧帐要算,若你哪日想出去了~~~~~来找我!”
远远传来的声音还是朗日一般,一把长剑不知什麽时候系在十二腰上,剑脊上“赠十二弟”的字样和它的主人一样明朗闪耀,讨人喜欢。
远处慕容翳在檐下阴影中。
***
“啊,大哥……不要急……!”
幼小的身体匍匐在帏帐中。
“大哥……!”
伟岸男子著魔一样挺进他身体里,无视孩童的叫嚷和啜泣。
“呜……大哥大哥……”
象牙样的肌肤与男子的深色截然成黑白。男子紫涨脸色,身体遒劲还在勃动。
“啊……!啊哈……好痛……”
叫声渐渐变得飘忽,似轻还重。
“恩……恩恩……大哥……”
虽是呼痛,甜腻得却像第一次倒在慕容翳身上时,带著不可言说的春意,令人销魂。
慕容翳攻入最深处,身下的绵软一瞬弓起,孩童翘著後臀,在高潮中将慕容翳送上的麽指咬出血印子。
那是他至爱的齿印,慕容翳边挺动视线游移。他多次在午夜因这个齿印而无法克制,小楼的帷帐里十二揉著眼睛软软叫他大哥,他已疯狂。
“恩……恩……”呻吟断断续续。
媚眼一瞟,十二忽然逃开去。
慕容翳楞住,正要捉他回来,却见孩童面对自己天真一笑。
血脉汹涌,胯下复又昂扬起来。
慕容翳向那懒懒的张开双腿的孩童扑上去,他亲在他幼嫩之处,那妩媚的点在他肩头的细腿轻轻摇晃。
“大哥,十二美不美呀?”
他的幼弟常看那些侍妾与他调情,这时学来纯情有余。
“唔……大哥……喜不喜欢十二啊……”
十二向後撑著身体,不被身上的男子压倒。
慕容翳以更疯狂的举动回答了他。
吸吮声在呻吟中煽动著红潮。
“啊……十二喜欢大哥……”
***
已经是第三个。
第一个是园中的夥夫,第二个是随从的亲信,第三个,是慕容三。
“你竟杀了三哥?”
慕容奇瞪圆眼睛。
“三哥武艺不精,但十三叔公是三哥岳丈,你杀了三哥,十三叔公那里如何交代!现在朝廷正抓我们的错处,我们族中再乱,慕容家要亡了!”
“是他不好。”
慕容奇皱眉,“什麽。”
只见慕容翳呼吸粗重,额上青筋跳动。
“是他不好……小妖精……”
“与我何干?”
面对慕容奇的询问十二只是明媚笑。
“我只想尝尝别人的味道。”
慕容奇怔住。
慕容十二还是懒懒的靠在床头上,血衣已经脱下了。
他眼波流转。
“七哥,你要不要来?”
比前年长高一点的身量已经是个窈窕少年。慕容奇後退一步。
十二吮著自己麽指啧啧的抱怨。
“诶……好没趣味呀……”
***
“二……儿啊……”
“好了,别叫。”
慕容十二拿树枝挑挑窗棱,嬉笑的和著里面的哭声。
“儿啊……过来让……看一眼啊……”
慕容十二歪著头。
“娘?”
慕容翳没说过。
“是娘啊……啊……儿啊……”
娘……
“啊!!”
“畜生!!”
电光石火之间,一具干尸打飞在牌位前。
“十二!”
慕容翳收回掌力,可已经晚了,慕容十二怔怔的捂著脖子。
“十二。”
慕容翳要替他看伤。慕容十二回头问他。
“她为什麽咬我?”
“……”
“她说想看看我……为什麽咬我?”
“她太饿了……”
“为什麽咬我?”
慕容十二还是反复的一句,明媚的双眼闪出困惑的光。
“……”
慕容翳忍不住,亲吻他的伤处。
慕容十二只是皱皱眉。
“你关著他们……又不杀他们……”
慕容翳吮干流出的血,慕容十二厌烦的说。
“今天终於死了啊……”
“呼……呼……”
粗重的喘息压过絮语。
“恩……”
还是厌烦的敷衍。
慕容十二瞪著高高的天窗里透过的白光。
“真是没有趣味啊……”
***
数年之後,发生很多事。
慕容翳死了,慕容家亡了,慕容十二与慕容玖、慕容拾一起出来。路上避过乱兵,做过流民,还养了许多美丽的人。
“十二……不要再这样了!”
慕容拾受不了了。
“怎样?”
慕容十二不懂。
他抚摸身下新取来的少年身体,微弱的脉动贴服在凝脂一般的肌肤下,好柔好软。
慕容玖带著慕容拾离开暂居的寺庙。
慕容十二歪了头。
走了好,那些无趣的人。
又过了一年,他到了京城。
“这还是怪我们了……要是早点找到,有什麽话不能商量,又何必苦了管侍君呢?”
有著浓郁五官的男子说。
“我找许多比他更美的人给你。你和他们不是一样吗?”
慕容十二撒娇道。
“不同,侍君和我更开心些。”
他欣喜。
“他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美人了!”
当剑尖从慕容胸前穿出,慕容十二被自己的血浸濡著,眼前也是一样的白光。
“十二弟,哥哥新做的一把剑,送给你好不好?”
☆、玲珑
月色独好。
虽是弦月却明亮。
小孩子一个人呆在亭子里。
“阿琼,你在这里干什麽。”
琼官一吓。
声音是从假山下的小道上传出来的。
来人见他抖颤一记,极像山里的小小兽类,更是噗嗤一下笑起来。
他慢慢从假山嶙峋里转出来。一面叹道。
“阿琼,阿琼,阿琼……”
雪白的月亮照出雪白的月光,照出雪白的少年。
只见他被一件白狐狸皮大氅裹著转到山下,窝在皮毛之中的脸蛋不过巴掌大,在月下显得如白玉雕琢,剔透玲珑。
“阿琼你看我不是回来了麽。”
他朝著山上的亭子扬声道,声音传上去,却显得轻而绵柔。
“阿玲……”
晏琼官却已哭了。
谢玲官仍然慢悠悠转上亭子,把他抱在怀里。
“阿琼哟……我的阿琼。”
***
阿琼和阿玲是一起进静日宫的。
那时阿琼还在天山下的小镇上要饭,静日宫宫主捡了他,替他治病疗伤。
阿琼醒来时床边只有那个雪白的小孩子,那时他愣住了,这个小孩子和他怀里娘亲留下的玉玲珑一样雪白和冰凉。
他的名字也叫作玲。
***
“哎哟阿琼哟,你替我操什麽心呢。”
玲官摸著他的顶发,那里的头发细细软软的,好象阿琼柔软细弱的抽泣。
他有点走神,亲在他鼻尖上。
“你又啃我鼻子。”
琼官抱怨道。
他本不叫琼官,叫什麽他已经忘记了。只是这个小孩说你就叫琼吧,你白的像外面的雪一样。
他想你才像雪。
旁边他们後来的师尊微笑的看著他们,仿佛很有趣似的。
“阿琼,阿琼,……”
玲官继续啃。
他啃完他的鼻尖,又啃他的嘴唇。那里本来也冰凉,因为哭泣热起来,也存蓄著流下来的泪水,苦味的阿琼和平时都不一样,玲官伸出舌尖好好舔了舔,又把他搂紧,探寻进去。
“啊啊阿玲……!”
含含糊糊的叫唤著,阿琼有点手足无措。
他本来没想在这里等他,他是太伤心了,他以为他再不会来。
“阿琼哟……”
阿玲开始脱阿琼的衣服,冰凉的石阶触在阿琼裸露的背脊上,他一哆嗦,身前的狐狸毛又那样暖和。
“呜……”
阿琼忍耐的躺在台阶上,阿玲又把他往上面拱了拱,阿琼满面通红的被他搂抱著,下面的衣服也已经脱光了。
虽然经常在一起嬉戏,但这是第一次啊。
“阿琼,痛吗,一会儿就好了……”
阿琼睁大眼看著身上的阿玲。今天的他格外不同。
“我最最喜欢阿琼……”
***
阿琼的脸孔一直藏在阴影里,随著神秘的波动做著起伏,有时候眉毛都拧弯了,眼睛里全是蓄著的泪水,他强忍著不能掉下来。
但是最後还是掉下来,阿玲帮他一颗一颗都舔干净。
“阿琼的眼泪水好大的,一颗一颗,都是苦的。”
阿玲有点变了,但阿琼越痛却越抱紧他。
阿玲埋在他颈窝里。
“我最喜欢阿琼……”
***
那是阿琼的第一次,那也是他在亭子里发呆的第三天。阿玲在春生殿呆了三天,他以为他再不会来。
其实他知道的,这有什麽呢,师尊的弟子迟早要有这一步的,就连自己,也迟早要被师尊召唤过去。
侍奉师尊,才能窥探西风决的最终奥秘,师兄弟都是这麽说的,只有西风决才能统领天下。
那天不知道为什麽,等真正阿玲因为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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