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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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绝色-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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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天儿站定了身子很是慎重地说:“王爷吩咐过……”

    忆柔眼一眨,低下头,故意抽泣了两声:“好天儿,你看,哥哥天天把我关在家里,来这里这么久了,我连街上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真是命苦。”

    天儿心里一阵酸楚,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就被他扯着出了大门。

    一出大门,就听得一片喧嚣之声,摆摊的,卖艺的,来来往往的人挤来挤去,本就喜欢血拼的忆柔两眼放光,兴奋得如同草地上蹦跶的蚂蚱。

    买了一串糖葫芦,又看了那边围了一群人,连忙低着脑袋,拼了命挤进去。

    只见一根比自己胳膊还粗、足足两层楼高的竹杠,顶上有个长方形的小旗帜,也不知道写的什么,挂着些小铃铛,上面还有个小孩子,做着各种惊险的动作,一个长得很是威武的汉子,将这竹杠连同小孩,从左胳膊抛到右胳膊,又用头顶着,轻飘飘地如同耍小棒一般。

    这可是真正的杂耍啊!没有钢丝,没有特技哦!将糖葫芦咬在嘴里,掏出些碎银子丢进去,使劲地拍着巴掌。

    看了一会儿,并没有恶少欺人的场面,便有些乏了,想去喝茶。

    寻了个看起来比较雅致的茶肆,抬腿迈了进去。

    一个店小二很是热情地跑上前来,看着忆柔,居然半天不说话。

    “我来喝茶。”轻轻地说了句,见还是没反应,拿起扇子在对方的肩上一敲。

    “公子楼上请。”小二红了脸,急匆匆地在前面带路。

    看了看,下面的座位已经满了,很多人捏着茶杯,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长叹,这些人,真是没见过美女啊!想当年读书的时候,坐个公交车都要和五大三粗的人抢位子。

    摇摇头,上得楼来,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公子想喝点什么?”

    “随便吧,一般的就行。”

    一瞟眼,前面的桌上坐了一大一小,大的约摸30多岁,沉稳内敛,小的约摸14、5岁的模样,在这只适合发呆休闲的小资情调下,居然在目不转睛地在看书!

    对于爱学习的人,一向都是自己羡慕的对象。便将扇子往腋窝处一夹,举着吃剩的糖葫芦就坐了过去,先是对长者笑了笑,探过头去搭讪:

    “小公子看书呢。”

    小孩儿不悦地抬起头来,忆柔一见,高兴得了不得!这孩子,胖嘟嘟的脸,睫毛又长又翘,小巧挺直的鼻梁下嫩粉色的嘴唇轮廓分明,如同天使一般可爱。

    见他看着自己出神,便扒住他的脸,“叭”地就是一口,还想来第二口时,小孩已经反应过来,将书挡在脸前,上下打量着自己夹在腋下的青纱扇,冷冷地说道:

    “故作斯文。”

    “呀!你看出来了?我本来也不想拿了,可是天儿……”

    糟糕!天儿哪里去了?不会出事儿吧?

    “天儿是谁?”小孩子口气好像不善。

    “天儿就是我的小婢啊!很漂亮的。”说完,开始心不在焉地望着楼下。

    “啪!”头上一痛,那破小孩,居然拿了书在打他?见他生气,小孩儿更气:“和我说话,居然敢心不在焉?”

    忆柔咬牙切齿,望望一脸木然的黑衣人,生生地压下火气:“那家的小屁孩,你家先生没教你规矩的么?”

    小孩儿手一挥,旁边着黑色锦袍的男子便起身下楼。

    “你才多大?敢叫我小屁孩儿?”小孩儿好像并不生气,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满脸的不屑。

    忆柔一直盯着黑色的衣角在拐弯处留下最后一抹色彩,连忙丢了糖葫芦和青纱扇,扑了上去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小子,我今儿个不打到你满地找牙,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小孩儿手一挥,忆柔一个屁股墩儿就躺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面具也滚落在一旁----这厮居然会所谓的内功?不然没这么厉害。

    小孩儿好像愣了愣,伸出手来拉他,忆柔恨恨地拍开他的手,将面具拴在腰上,本着挨打就要还手,打不过才跑的原则,狠狠在他的腋下一戳,小孩儿吃痛,又一头撞了过去扑到在地,双腿一勾,死死地将他锁在身下。

    “夺----”一只镖从两人中间擦过,钉在桌上,闪着银色的光。

情劫 第十六章 做了肉票

    小孩儿好像愣了愣,伸出手来拉他,忆柔恨恨地拍开他的手,将面具拴在腰上,本着挨打就要还手,打不过才跑的原则,狠狠在他的腋下一戳,小孩儿吃痛,又一头撞了过去扑到在地,双腿一勾,死死地将他锁在身下。

    “夺----”一只镖从两人中间擦过,钉在桌上,闪着银色的光。

    心下一惊,连忙掀翻桌子挡在身前,拉着小孩子蹲下,扯起嗓子叫:“杀人了!救命啊!”

    咻----头顶的窗户上飞进一条黑色的身影,正是刚刚的长者去而复返,天啊!这可是二楼哦!

    见那小破孩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连忙将他大力地抱住,低声说道:“出去找死啊你!”

    看了看,场面还真叫热闹,那黑衣人赤手与五、六个拿刀的人斗在一处,侧、闪、腾、挪、劈、拳,那叫一个精彩哦!

    正看得起劲,一个张着满脸络腮胡的人被一掌打得倒退了几步,这时想起这边还有人,提着刀就砍了过来,忆柔连忙抱着孩子就地一滚,手起刀落,小方桌被劈成了两半,顺手拿过旁边仅存的桌子上的茶壶扔了过去,那人用刀一格,壶里的开水泼了他一身,被烫得直跳。

    “蛮利索的嘛!”小孩好像很镇定。

    “那是。”

    也不想想,老娘以前是干什么滴?只是这个世界的人动不动就有内功,唉!

    将小孩儿护在身后,慢慢地挪到楼梯口,有人见他们要跑,想冲过来,却被黑衣人隔开前面的刀,后腿一伸,踢得吐出血来。

    “你想跑?”小孩儿鄙夷地说到。

    “我们在这里,那高人会分心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楼梯口,拉着他就跑,猛然一个大布袋迎头罩下,将两人往一辆马车一丢,立刻出了城。

    完了!绑架!

    “放开我!******反了你们!”小孩儿终于失去冷静,一连串的国骂中带着些哭腔。

    忆柔一声不吭,琢磨着这些人会不会拿了赎银会不会撕票的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颠得一把骨头都几乎散架的时候,被人放了出来。

    小孩儿身子一挺刚刚弹起,就被人点了穴,忆柔慢条斯理做了个阻止的手势说道:“别点我,我不会哭不会闹不会跑,省省吧。”

    几个人交换了下眼神,同意了。

    自己应该是有史以来最乖的肉票了,给什么吃什么,什么都不问,还给那小破孩喂水喂饭。

    一连走了好几天,这才被带到一所房子里。

    弹弹身上的灰尘,看了看天色,哦,晚上了。

    走到小孩儿面前,轻轻把他抱在怀安慰到:“宝贝儿,听话,别乱嚷嚷哈。”

    小孩儿恼怒地闭上眼,面上泛起一层粉色来。

    “老大,解开他吧,我保证他很听话的。”其中一个人手一挥,穴道解开了,忆柔连忙捂着小破孩儿的嘴,拖到椅子面前,紧紧地把他箍在怀里:“想活命,就不要冲动,难不成你没做过肉票么?”

    见他安静下来,这才一脸讨好地对着大家笑。

    吱呀----,进来个穿着白衣服罩着面纱的人,那面纱好长,直到膝盖,忆柔看了看他的一双大脚,哼了一声。

    面纱这么长,肯定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是男是女,怎地不把脚也砍了去?

    “你哼什么?”旁边的一人怒道。

    “没有没有,小人腰疼,腰疼。”连忙配合地捶捶自己的后腰。

    白衣人不吭声,坐下,透过面纱,直直地看着忆柔,手指轻轻地在桌面敲打。

    忆柔第一个反应就是对方是不是穿来的,听了听节奏,吗的!乱敲,还以为是摩尔斯密码呢。

    “说吧,你们要多少钱?”

    “老子们不要钱!”先前解穴的人吼道。

    完了!不要钱?该不会是要命吧!哆嗦了一下,小孩儿抬头看了他一眼。

    仔细想了想,特狗腿地笑:“老大,人质也要有待遇的,在没杀我们之前,我想洗个澡,换件衣服吃点东西成么?还有,待会我们睡觉的时候,不要守着我们也不要点穴,如果老大们不放心,大可以把我们锁起来。”

    白衣人点点头,带着一屋子的人离开。

    “你可真是乖啊!”小孩儿冷冷地说。

    忆柔长叹一声,揉揉他的脑袋,小孩儿把头一偏,眼里燃起怒火。

    “我叫忆柔,你呢?”

    “……宇文。”

    宇文?还数学呢?忆柔笑了,随即皱起眉头:“你没听到么?人家不是为了钱,那就是要用我们换东西了。”

    “不会是要我们的命么?”

    “如果要的话,楼梯下面迎接我们的就不是布袋而是刀了。所以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一会儿,进来几个人,果真带了铁链进来,很体贴地从上面穿过裤脚锁住脚腕,这样洗澡上厕所都不会有问题了,再把两个人腰上露出的部分,锁在一起,拴在一根大柱子上,静静地等他们忙完,特真诚地说了声:

    “谢谢。”

    链子很长,也不是很粗,拿在手里细细地看。

    “别看了,玄铁做的。”

    “哦。”

    淡淡地回应了声,走到门前,却一个人也没有,难道锁上了就不怕他们跑了么?

    “看什么看!人家守着在院子外面呢。”

    “就不怕从窗户跑啊?”

    宇文“哧”了一声,往床上一躺,不乐意再回答这些低级的问题。

    疑惑地看了看,推开其中一扇窗,吓了一大跳,开始以为这屋子在山上,原来却是在崖边。

    脚下雾气沉沉,望不到底,几只不知是鹞子还是鹰的鸟儿在眼前盘旋,发出清脆的鸣叫,在山间回荡。

    打开衣柜,里面放了粗麻的被单,用手拽了拽,喝!忒结实,还有针线呢和几团麻线。

    角落里放着几根木头和几根竹子,竹子倒认得,刚竹的一种,竹材强韧,大小也正合适。

    两人吃了饭,打开被子睡觉,山里湿气重,将身子蜷成一团,还是觉得冷。感觉到除了自己宇文也在发抖,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小破孩脾气还挺大的。

    忆柔将二人的被子错开来盖住,又伸过手去把他搂在怀里,那小破孩身子僵了僵,便顺从地靠了过来。

    晚上8点左右再更新3章

情劫 第十七章 出逃

    两人吃了饭,打开被子睡觉,山里湿气重,将身子蜷成一团,还是觉得冷。感觉到除了自己宇文也在发抖,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小破孩脾气还挺大的。

    忆柔将二人的被子错开来盖住,又伸过手去把他搂在怀里,那小破孩身子僵了僵,便顺从地靠了过来。

    “宝贝儿,别怕!”忆柔在他背后,一下一下地抚mo。

    小破孩儿在他怀里抽泣了两声,闷闷地说道:“我不怕。”

    于是就有些憋笑,没憋住,小破孩儿恼了,狠狠地在他胸口掐了一把。

    “你比我好得多,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有一次也是被人抓了去,吓得我一直哭,又不敢哭出声来,等被人救出来的时候,眼睛都肿得看不见了。”忆柔幽幽地说着,在他头顶亲吻了下,少年特有的味道,令他更加惆怅。

    小破孩儿拱了拱身子,有些得意地哼了一声。

    忆柔将他背后的被子掖了掖:“睡吧,我会想办法让咱们出去的。”

    “嗯。”少年紧了紧手,将两人的身体拉得更近了些。

    第二天晚上,指挥宇文将柜子里的被单和竹子绑好,做成个简易的滑翔机,藏在床底下。

    第三天晚上,拿了针,在锁眼里拨弄着。

    “早知道要开锁才能逃就不用白忙活了。”

    忆柔懒得搭话,专心开锁。

    “这锁是‘天下第一偷’造的‘九曲连环锁’,没有人可以……”

    “哒。”

    开了。

    望着小破孩一脸的不相信,特自重地笑笑,把他那把也打开了来。

    栓好门,将火折子揣在怀里,又在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块干净的布,两人战战兢兢地爬出去,站在窗沿上,宇文数着1、2、3----身子猛地往下一坠,又被山风吹得往上升了一截,这才吐出口中的布,指挥宇文一起调整滑翔的方向。

    夜风吹得脸生痛,按照宇文指的方位足足滑翔了好几十里路,才落下地来,隐隐约约看见前面有灯火----估计是个镇子。

    两人急速朝着镇子内跑,宇文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刚刚为什么往嘴里塞布啊?”

    忆柔淡定地回答:“因为我害怕自己叫出来。”

    “你是第一次?”

    “嗯,以前只看别人弄过这玩意儿。”

    ……

    “不行了!”撑住膝盖,大口地喘气,宇文倒是呼吸匀净,见忆柔真的是不能再跑,一用力,把他背在背上继续跑。

    “喂!放我下来!”被小孩子背着,那来的道理!

    “闭嘴。”

    宇文背着忆柔突然往旁边的草丛里一蹿,捂着他的嘴将他压在身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月下看不清骑马人的面容。

    宇文手在地上一按,身子生生拔起一丈多高,斜斜落在那人背后,一掌将马上的人拍下去,一提马缰,马儿前蹄腾空,发出一声嘶鸣。

    诸多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看得矢落一愣一愣的。

    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去查看那掉在地上骑马人的死活,从奔跑的马背上被人打下,估计应该伤得不轻。

    “过来!”

    忆柔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走过去小声说到:“我不会骑马。”

    小破孩皱皱眉,对他伸出手来。

    嗯?呆呆地也伸出自己的手,只感觉手臂一阵疼痛,人就坐到马上,赶紧闭上眼,侧了身子,一把抱住宇文的腰,小声地一连串地说到:“屁股屁股……我的屁股!”

    “闭嘴!”

    赶紧听话,虽然被小破孩吼得有点丧失尊严,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等到了晚上,两人才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宇文递给他一个竹哨:“我去找点东西,有事情你就吹这个。”忆柔点点头,将收集到的枯枝放在一处,升起一堆火来。

    不大的功夫,小破孩儿就回来了,利索地将几个红薯用泥裹了丢到火堆旁边,又将剥好的兔子架在火上烤,看到血淋淋的东西,忆柔不禁打了个哆嗦,强作镇定地移开目光。

    “喝点水吧。”小破孩递过一个大竹筒,里面满满地装着一筒水,忆柔接过来,迟疑了一下,将竹筒立在火边:“还是烧开了的好。”

    他怕水里有水蛭啊血吸虫啥的,小破孩儿没吭声,转着火上的兔肉,时不时瞟他一眼:“你住在京都?为什么我没见过你?”

    “我也没见过你啊!”

    “我的意思是……你长得……可是从没听人提起过。”宇文看着他,亮亮的瞳孔映着火光,很是漂亮。

    “长得不象个男人是吧?”

    小破孩儿似乎被说中了心事,脸儿红红地转着手里的烤兔。忆柔耸耸肩,我长成这样自己都很好意思,你脸红个什么劲儿?挪挪屁股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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