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考路上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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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考路上的那些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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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纱的清脆响声。 

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抵上刘长风的喉咙,“都这样了还想逃?说,那神丹被你藏在何处?” 

“什么……咳…什么神丹?”刘长风的嗓子嘶哑,喉管冒烟,他抬起头,让脖子离开匕首远一些以防拿刀的人手滑;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只希望自己能看起来无辜一点,再无辜一点。 

“真无聊,好吧,我也是这样想的。” 

那小白手把刀子随意地往旁边一插,人坐到了刘长风的大腿上,自顾自翻看着一本书册。 

刘长风头疼略缓,觉得身体到处都很痛,手臂上下还有血微微地从肌肉的纹理中渗出,好像被人撕开又重新装了一遍。 

他强耐着不适,聚集真气内审,五条大脉都乱作一团,好似被狂风沙暴肆虐过一遍那样。丹田里更显混沌,虽然大体上依旧是丝线绑缚云团的模样,但是颜色不再泾渭分明,金光不再,泛出一种乳黄的颜色,好像一刻拳头大小的老化珍珠,半死不活地搏动着。 

七哥肯定是顺利的回去报信了,不知道他昏迷了几天。顾名……名哥……这样很好,他们应该在一起了。刘长风无法在脑袋中串联起打斗的场景,只有模糊的片段,依稀记得他重伤数十人计,逃离了追踪,大概能活着就是幸事。 

“喂!你难不成是在想怎么逃出去?” 

挟持刘长风的是一个大美人,二十多岁的样子,瓜子脸,眼眶深邃,眸子是海蓝色的,右边的眼角下有一枚小小的紫色桃花印,嘴唇自然嘟起,鼻梁又高又挺,很明显是混了外族的血脉。 

这是个穿着女装的贵族小公子,妆容虽然过于妩媚,可他将女裙的领口大大的敞开,毫无顾忌地张着腿坐着,露出形状美好的锁骨,和左边的深色乳首。 

他跟随着刘长风的视线滑到自己胸口,挑起一个带着春色的笑容。 

他把自己的右手放到身后,握住刘长风的小腿,支起自己的身体。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勾住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深入浅出地抿了一会儿,然后从嘴巴里抽出来,沾着半透明的津液,从自己的侧脸慢慢下滑,顺着裸露在空气中的奶白色,滑至深褐色的小凸起,用这两个手指夹着拨弄嬉玩,直到那一处变得极硬。 

“想像这样玩我嘛?我瞧瞧我瞧瞧~”那个贵族小子夸张地睁大眼睛,眨巴眨巴,撩开单薄的被子,把手指放在唇上,“嘘——我不吵醒它,就看看好不好?” 

然后他就带着那种小孩子玩捉迷藏的表情,从被子后面钻了进去……不过短短数息,又阴沉着脸,从前面钻了出来,狠狠地给了刘长风一巴掌。 

“贱‘人,我就这样不吸引你?”贵族小子愤怒地跳下床,把周围能砸的东西都砸在地上,大叫着,“贱‘人!贱‘人!贱‘人!” 

小侍砰砰砰砰地敲门,大声吼,“二公子,您哪儿不舒服?” 

贵族小子拿起一个铜瓶砸到门上,“你们说呢?你们说我好不好?” 

刘长风不被绑缚也无法动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发疯。 

结果敲门的两个小侍根本没有开门进来,对答还没完,脚步声就远去了。 

贵族小子盯着那扇门看了好一会儿,冷笑着说,“把器具都换成铜的就不用换了对吧?进来都不用进来了对吧?好主意,真是好主意……” 

说完这句话,他猛地转过头来看刘长风,脸上已经带上了明媚的笑容,“我叫青雨,你又是谁?”他慢吞吞地走回床边,“等等,等等,我知道的,商七少要更老一些,你是刘长风。哈哈。” 

刘长风眨眨眼,点了下头,这小子可能疯了,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我们之前见过的,记得么?”青雨在床边坐下,抚‘摸着刘长风巴掌上的红印。 

刘长风很仔细地想了一会儿,无果,犹豫地摇了摇头。 

“哎……你连骗一下我都不愿意么?”那张充满异族风情的面孔一边叹息一边灿烂的微笑,很是诡异,“第一日宴请的时候,我给你跳舞来着,”少年俯下‘身子,在刘长风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这下记得了?”





“你可知马康?”青雨双手环住刘长风的脖子,压低了声音问。 

刘长风很诚恳地摇了摇头。 

青雨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大力地拍着刘长风的胸口,他受创的地方一阵闷痛,“刘长风啊刘长风,你成名了啊! 

丹药那事情,我知你不知道,你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你不知道? 

其实我有听到老寡妇跟老姑婆密谈,你们是明明白白的替死鬼。这件事大概确实是摘花怪盗—夜行侠假面替人办的谁知道他那么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堪堪要被说破,只好临时拉了你们做替死鬼。 

老寡妇那种贱‘人,就该陪个瘌痢头瘪三……哈哈,说到这个~” 

青雨说着兴奋起来,跳起来骑在刘长风腰上,挥舞着小细拳, 

“话说,好汉马康,于咸阳冈上,只手空拳为民除害,饮酒三碗,活活打死一只吊睛白虎,当列为北国第一壮士,武林第一美人诗曼郡主为之倾倒,遂成入幕之宾。 

另有那南霸天商七刀,乃是一瘌痢头独目恶汉,素来痴爱美人,听闻此讯,怒从腹中来,相约赤螺堡决斗……两人大斗三天三夜,南霸天商七刀终于露出败相,马康大侠本想就此劝之向善,不料那恶汉乘机从饿鬼道中召出一狼人,名甚?刘长风是也……” 

刘长风听得一愣一愣的。 

青雨看着他的傻样,哈哈大笑,用手指使劲戳他的黑脸蛋,“呆瓜,你以后就叫呆瓜好了……哈哈哈……一杆长刀,一敌三十,状如饿鬼……哈哈哈……你在群斗中打死了北拳马康,还咬下了他的一条手臂一截阳根,把剩下的胆小鬼都恶心跑了,我才找到机会捡你回来,可真有你的,高招!高招!” 

咬下手臂也就算了……阳根什么的……刘长风满头冷汗……不会吧…… 

“哈哈哈,看你那呆样,咬就咬了”青雨趴在刘长风胸膛上打滚,突然正色道,“啊哈,我忘记说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顿了一顿,很正经的问,“饿鬼刘长风,你准备如何报答与我?恩?银子你好像也没有……秘籍呢?算了这样的秘籍我也不要……丹药么估计也不在你这儿……唔……脸蛋儿长得很俊~身板够硬朗~皮肤嫩滑嫩滑的~至于那根东西么~” 

青雨越说手越放肆,刘长风的被子已经被掀一大半,那只软弱无骨的小手一点一点的探入,绕着他的男根比划着,无奈他就是硬不起来。 

这个其实是有深刻原因的。 

一个普通男人的精‘液,绝大多数储存在精囊里。男人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生产精‘液,而那些长久未能被使用释放的,就会慢慢的被人体反吸收回去。阳气和精‘液是并存的,它的产生、释放和吸收,也是同样的道理。精囊满了,精‘液和阳气的反吸收就快一些。 

只是阳气越多越好,精‘液却不是,吸收的过多了,也有坏处。这就是为什么成年男子应该定期的手动释放一些。 

《晶途丹道》后篇有详细解释,此功法,对人体最大的改造就是,将阳元和精‘液分开,转而储存在丹田之中。从此阳气只有产生,不再有浪费。而精‘液依旧存放在精囊里面。性‘事时,金色元阳从丹田释放出一丝来,牵动那胯下黑龙的行动。 

而及运功,练武,打斗等等需要使用真元的行为,也是从丹田中抽取能元。 

刘长风能以一敌三十,多半也是身体遇到危机的本能,必须将体内可以释放的力量都展现出来,打退敌人。那丹田之中的一顶淡金色云朵,本不该如此操弄,过渡的消耗阳气,导致可以进行正常的性‘事的能量都被提前消耗了———所以刘长风此刻的反应,说穿了很简单,就是俗世熟知的“阳痿”。 

好在这种间歇性阳痿是可以被治愈的,一个字的诀窍:“补”! 

其实过度使用这件事也有好处。原因在于,《晶途丹道》中的田式和晶式需要汇聚多人的阳气,吸收入体内,会展现出不同的颜色,示意其本质的细微差别。这些他人的阳元,日常都是不会被触及的,所以通常,在最后的融合关头,容易导致走火入魔。 

当发生过度使用的时候,这些他人留在丹田内的阳元被迫妥协,经过一系列复杂的变化,会变得和元阳更加同步,体现在颜色上,就是色彩黯淡,趋近统一。 

刘长风本来有一肚子疑问和解释,可面对这热情活泼、古怪刁蛮的话唠美人,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嘴拙了。结结巴巴的解释了几句没有勃‘起的原因,说的最多的就是,“青雨你很好看,特别魅力,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突然残废了…… 

青雨像看一个奇物那样看着他,眼神闪烁,把左手团成狐狸爪子状,在脸上摁了一下,撅起屁‘股,又从棉被后面爬进去了。 

刘长风还给绑成大字呢,只能由着青雨流着口水,像看午餐一样地盯着自己的阳‘具———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就怕这小疯子一时鸡血上脑,对着咬上一口。




从此,刘长风被这个贵族小子像宠物一样圈养了起来。 

美人春雨,是个各种矛盾的结合体。不知为何,他在刘长风面前总是展现着他最自然也是最多变的状态,这一息可能还笑意盈盈的,下一息可能会突然跳起来,抽刘长风一鞭子。 

他可以兴奋地滔滔不绝地,说一个上午的全然不搭调的事情,在刘长风没好全的身体上打滚,和他玩亲亲,给刘长风洗澡的时候跳进来一起玩;也可以抱着刘长风的腰在他身边躺上一天,一个词也不吐,好像吃了一肚子的苦瓜,满脸的落寞。 

倘若刘长风抱住他,他有时会蹭着流泪,但更多的时候,他会暴怒,会挣脱,会把东西丢到刘长风的身上,会随便甩人巴掌。可刘长风就是不长记性,在他每一次露出脆弱表情的时候,都会用双手环抱他。 

他二爹说过,木良娃儿你记住,男人痛苦的时候,别管有的没的,给他个怀抱一定没错,总有一天会得到福利的,哈哈。 

二爹说这话的时候正抱着大爹爹的屁‘股,大爹因为辣着了,正不停地擦眼泪,闻言涨红着脸抽了二爹一个后脑勺。 

春雨把刘长风藏在房间里,有人进来的时候就塞到衣柜里面,每日喂以大补之物。香煎牛鞭片,萝卜炖虎尾,佛跳墙,乌骨鸡海参汤,爆炒鱼膏,老鳖煲…… 

真的是色味俱全,刘长风吃得大汗淋漓,一个月胖一圈。春雨用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说,这都是我自己做的。但是听到刘长风的高度赞扬和摇尾求食,耳朵动了一下,慢慢地从根部红上来。 

可惜阳痿一直没治好。 

每次喂食完了,春雨用灼热地目光看着刘长风,不是猎人盯着猎物的眼神,而是公兽想要扑倒母兽的那种。春雨从不掩饰他要共度春‘宵的渴望,而这个渴望强烈到有点病态。 

有的时候,春雨也喜欢伸手去摸一摸,先是柔软的,轻巧的,慢慢地会变成热‘辣挑‘逗的,最后会变得急躁,会抓会咬。 

对于这个易怒的美人,刘长风是一直抱着纵容,坦然,甚至欣喜的态度。绝美容颜或有正面影响,但是更多的,是因为春雨从一开始,就对刘长风表现出强烈的好感。 

坦白的说,刘长风追相公追怕了,心底有一块特别柔软的肉,被戳伤了。白面团子在分离后很快就娶亲了,军师和七少是上天注定的一对,相对而言,美人春雨的垂青,让他很有安全感。 

刘长风被喂养了一个月,丹田渐渐有了起色,金云重放光泽还扩张了一点地盘。多余的阳气反哺各大经脉,并没有被完全修补好的地方被再次冲击,连手太阳小肠经和手少阳三焦经也扩充了一些。 

但是刘长风还是无法“练功”。 

春雨头发没有打理,乱蓬蓬的,瘪着嘴,很是哀怨地看了他一阵,然后把刘长风的小弟弟含到嘴里磨舌头,做出吃黄瓜的样子,最后两个人都笑了出来。莫名的气氛在蔓延,似乎保持纯洁的男男关系很好,好到害怕改变。 

只吃不动的圈养造成了恶果——刘长风胖了,再塞不进衣柜,春雨乐得捏着黑珍珠的肚子坏笑,威胁着说都那么养肥了该宰了,刘长风把他抱进怀里,在侧脸上亲了一口。春雨有点发呆,难得的连续好几天没有发疯。 

直到月中,清晨的时候,春雨突然从被窝里跳出来,找来麻绳把刘长风捆得结结实实,堵上了嘴巴,塞进了床底下,然后一脸阴沉地出门了。




这一走就是大半天。 

侍女们进来收拾了一下屋子,好在她们只是草草地把摆饰归放,整理了一下床铺,并没有过多地清扫,刘长风躺在床底,饿得前胸贴后背。那些女人们唧唧呱呱地,和诗曼郡主一个德行。 

刘长风其实对当下的状况一无所知,虽然她们说的都是些闲话,也透露出了很多的信息。他现身处沉螺堡的春秋阁中,今日太子来访正在大厅,春雨正是铎诠王爷的幺子。 

春雨根本不是真名吧……刘长风心里颇有些微恼。 

这些侍女之后,屋里一直静悄悄的,床底下被人遗忘的人也越来越不耐,直到日落时分,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刘长风只看到一双官靴,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倒在了床上,一时间酒气熏天。 

春雨笑着大声问,“太子刚才说,要对我做什么,怎么到了床上就烂醉如泥了?哈,什么诅咒,什么意外,这点本事生得出……” 

他还未讲完,就被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床上,太子暴怒,拎起他的头发又甩了两个巴掌上去,大声骂道,“要不是你这个贱种吃错了东西,本宫怎会需要……嗝……需要干男……嗝……神丹的疗效都被你这等娘胎里带出来的厄运抵消了……” 

春雨咯咯咯地笑起来,“就你这德性,难为老皇帝至今不愿下诏正式叫你做储君,你自诩太子,其实他还等着另下一个崽呢,小公主未嫁,说不定招个驸马也可以,哈哈哈……啊!” 

“胡说!胡说!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太子越说越急躁,拽着春雨从床上跌了下来,刘长风刚好有个极为清晰的视角,处于阴暗出看着纠缠的两人。 

春雨穿着那身舞娘的服饰,双手双脚分别被绑缚,给那自称太子的醉汉摁在地上,用一根竹篾抽打,血迹渗出来染湿了纱衣,春雨愣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抽了三十来下,那醉汉突然把竹篾丢掉,开始摇摇晃晃地解裤带。 

刘长风终于忍耐不住了,真气一激迸断了麻绳,对着墙壁凶猛一掌借力滑出,用掌风带上并没有关严实的门,然后一个手刀劈在那皇子背心,将他丢开,然后捏住那捆住春雨手脚的绳子一运气,放了他自由。 

可看那小世子样跪趴在地上,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春雨身下都是血,他的屁‘股撅着,将双腿分得跟开,然后把脸转过来,原本白‘皙的面孔,两颊肿起老高,已经完全看不出那标志的模样。 

他破碎地呻吟着,嘶哑地说,“刘长风,你也是个死阳痿,我下面都那么湿了,你还没反应。” 

刘长风下意识地低头张望了一眼,不知何时,胯间已支起老高的帐篷,深吸几口,干脆脱光了衣裤,吐了一口唾沫在大屌上,把春雨从地上半抱起来,扶着他的腰,在那半开半阖的穴‘口揉‘捏几下。 

只是那鲜血淋漓的伤口太过骇然,刘长风一向温柔,这下又不知如何下手了。 

“孬货…”春雨扯了一下嘴角,把刘长风摁坐到地上,屁‘股自觉地翘起,用菊洞试探性地吞下了半个龟‘头,然后又飞快地吐出来,“刘长风,我舔的舒服么?我下面嘴够湿么?” 

刘长风被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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