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烦他多事,这个杯子无疑是在提醒他最好闭嘴,毕竟谁也不想趁兴而来败兴而归。
魏帝欲火焚身,正在兴头上,然而外面再三催促,弄得他怒火中烧,现在他终於体会到,什麽叫做春宵苦短了。紧紧按住男人的腰身,狠狠一挺,触及花核,泄了,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正要唤人进来,却见身边的人满脸痛楚,不由责怪自己适才进得太深了,虽然只有几下,那人却已是一副不堪重荷的模样,心中不禁溢出一分怜惜之情,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把侍寝之人折腾了大半夜仍意犹未尽。
“什麽?陛下要留宿此地?”刘公公惊诧地张著嘴,但他立刻就收敛住满腔的疑惑与惊奇,“那,陛下还上不上早朝?”
“这个,皇上倒没说不上。”当值的小太监回道。
刘公公这才松了口气,看来皇帝对阮汗青还没迷恋至此,历来为了一晌贪欢而罢了早朝的天子哪个不是病入膏肓?他只是觉得奇怪,阮汗青怎麽看都是个讨厌的家夥,就像茅厕里的石头,硬得发臭,魏帝只爱女色,绝不会随随便便就改了胃口。
寻求了心理的平衡,刘太监才又变得得意洋洋。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早朝,没有完全得到纾解的欲望让皇帝分外难熬,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地将昏睡在旁的男人扯了起来,竭力忽视对方脸上的疲惫之色,但到底还是轻轻将他放在床上,不忍吵醒他可又想看他动情的模样,真是左右为难啊。
自己到底是如何一点一点地将他放进眼里,又开始一点一点地放到了心上?都说天子是寂寞的,高处不胜寒,然而他并不觉得,正因为自己的独一无二,才没有人能与他并肩而立,要说是国事的繁重促使他渴求多姿多彩的曼妙,但也不全然如此,他向来勤於社稷,乐在其中,觉得没什麽不好。後宫那些女人也是多得数不清,还有外族进贡的西域美女,赏之不腻,尝之不尽,可说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花时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果然,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麽没有来由。话又说回来,只要他坐稳龙椅,永远是魏国的皇帝,又何必管别样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男人的花穴异常潮湿,不费吹灰之力,肉棒一个猛蛇入洞就轻巧地滑了进去,阮汗青还没完全醒来,只是皱了皱眉头,嘴巴孩子气地别了别。在有限的时间内解决晨勃,换个人没什麽问题,但面对这个人心里就没了底,他可不想在早朝的时候胯间鼓鼓的,於是分外动得有力,用的是毫不拖泥带水的後背式,做了一会又发现自己有点不习惯看不见男人那张脸,便又将人翻过来捣鼓一气。阮汗青渐渐也恢复了知觉,只是反应有些迟钝,而之前被自己折得太狠的双腿虚弱地打著颤,虽然比起夜里,早上的交欢已经够温和了,但他还是不适应,下身一会颤颤巍巍地挺起,一会又萎掉了变得奄奄一息。
为了让小家夥重振雄风,魏帝本来是享受的那个,反倒变成了卖力的奴仆,其实他自己都搞不懂,原来那阵,自己还想将它阉割,如今虽说不上爱不释手,倒也不厌恶,勉强,谈得上爱屋及乌。经过不懈的努力,对方终於进入了状态,口中也溢出些浅浅的呻吟,明明听了一晚,却仿佛时隔三秋,觉得分外新鲜,且甚是想念。
不知不觉,体位换成了坐骑式,被逼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看上去那麽委屈。心中越发异样起来,干脆不去看他,做完了事,可是眼睛总是忍不住流连在对方身上,不肯落掉一点一滴的注视。
啊啊啊啊啊,我又写狗血了!!!!!!真受不了自己!
(宫廷调教生子)40
先是缓缓地抽弄著,逐步加快速度,掌握著一定节奏的抽插在欲火的撩拨下顺理成章地升级为密集的插捅,男人的花穴在频繁的刺激下越绷越紧,且不住收缩,巨根被这麽一夹就涨大许多几乎把窄小的花道撑破,然而岌岌可危的花穴在凌虐中却越发妖娆,绽放到极致仍不知足,大量透明粘液像蜘蛛网似的纠缠在两人的结合处……
阮汗青的俊脸已经严重变形,布满了吹弹可破的潮红,他想紧紧抓住最後一丝尊严然而还是让它流出了指缝。他一边呜咽一边喘息著,无法自控的焦灼顷刻就被快感撞散了,无论他怎麽扭动,还是无法避免花心被巨根喷出的龙精所击中,从而敏感得也跟著高潮了……
莫大的愉悦感暴风骤雨似地袭来,眼前一片模糊,就像回到了盘古尚未开天地的混沌间,连意识也隐入了迷雾,经过一波欲浪的侵袭,面前的人脱力般向他倒了过来,皇帝不疑有他,甚至朝他敞开了胸怀,他根本没有想到在这种就算和尚也得缴械投降的浪漫时刻,那人会对自己动杀机,会有力气和凶器向他行刺。
距离太短了,这麽短的距离两人的每个呼吸都会轻轻相触,彼此的热度就似燃烧在一块经久不息的火,象征著难得的亲密,藏著隐隐的情动,这样的距离本来可以改变点什麽,然而却成了见证仇恨的同夥。
情急之下,魏靖恒只得偏过头,死活也还得看造化了,当利器扎入脖子根,卡在锁骨那里激起一片撕心裂肺的疼痛时,他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愤怒,只有失望,那失望逐渐转变为轻蔑和憎恶,一如阮汗青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那刻,自己没有去了解他的欲望,没有想要怜惜他的情结。
他不禁又想起了童年,那时候他失去了一切就连母亲也离他远去了,他一个人流浪著流浪著,过著没有尽头般的乞讨生活,有一天他在野外发现了一个被人掏过的狼窝,那里蜷著一只受伤的小狼,那时他饿极了但是他还是把它小心捧起来放进了怀中。多麽的孤独,无论多麽的孤独,都因为有了同伴而烟消云散了。然而後来,他差点死在了狼崽的口中,要不是他像今天一样及时将要害护住。
从那一刻起,他再没了怜悯之心。为了抢一个脏兮兮的馒头他可以把和自己争夺食物的流浪儿打死,最终是他的残忍缔造了一切。难道这个男人,他也得靠残忍来赢得麽?!
狠狠掐住阮汗青的脖子,将他甩下床,一脚踩住。
踩住男人的脚,是光著的,他的心脏,依然赤裸,似乎仍沈溺於床榻的厮磨。
火热的身体,尚未冷却。太遗憾了,有个声音在说,在叹息著。
活到现在,自己居然还犯这麽愚蠢的错误。这个世上,唯有征服能将最桀骜的生命俘获。
他怎麽就忘了呢?他竟然还在幻想虚无的温情能够拯救自己的心魔……
“拿板子来。”
侍卫进来的时候魏帝已穿戴整齐,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坐在御花园内赏景一般,看到一朵好看的花儿就叫人把它摘下来:“给我仗打三十。”
“皇上……”不知从哪溜出来,刘公公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绕过趴在地下的人,在魏帝身前缓缓跪下,痛哭流涕道:“皇上,你流血了……让奴才给你包扎包扎……”
魏帝不理,眼也不眨地将凶器从血肉里掰下,捏在手中,视线落在不知地的远处:“让你把他调教成宫里数一数二的女人,你却把他调教成了天下数一数二的刺客,刘总管,你真是好样的。”
刘总管几乎吓得昏厥,他一边抹著眼泪,一边可怜巴巴的:“陛、陛下……奴才……不是……”
魏帝冷冷一笑:“先别忙著辩解,你先睁大眼睛看好,不知好歹者的下场。”没有温度的嗓音在房间里像是吸人魂魄般地回响。
而趴著的男人後背已是血肉模糊,身体每抖动一下,股间都会流出些微白浊,有人大声数著数,才第十二仗,这样打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可谁也不敢放水,更别说替他讨饶。
上周少写了一章……我对青青好像又失去兴趣了……
(宫廷调教生子)41 虐~
男人的臀部早已不见起初的光滑漂亮,被打破的皮以及流出的血粘在了一块,随著板子不断落在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重复受创渐渐变得了一片凹凸不平、狰狞可怖的深褐色,就像糊了一片肮脏的泥浆。在行到第二十仗的时候已经无法再下手,便转移到背上,背脊也很快青紫一片,不复完好。
先是一声声脆响,然後脆响成了闷响,其间夹杂著飞溅的血肉以及黄色的脓水,可谓惨不忍睹。阮汗青却似没有痛觉,只抬起眼,瞪向那个发令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的家夥。他的眼神是种刻骨的阴冷,深深的恨意最大限度地浓缩在那不削的目光中,曾经他那麽骄傲,而如今却总是被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太多太久的痛苦也许会导致麻木,然而羞与恨,哪怕只有一丁点,却是无止境地延续於他的生命当中,与他同生死共存亡,这个仇今生报不了,便来世再报,三生三世,生生世世他都将和仇人周旋到底,不和他拼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
他只是觉得人既然活著,就应该有著人的特质,否则就是衣冠禽兽。然而这里,没有王法可讲,没有情义可表,没有尊严可留,亦没有良心可谈。完全颠覆了伦理道德,完全泯灭了对与错。这里没有亲人之间的推心置腹,这里更没有渔樵问答的自得其乐。有的是权力的浸淫,利益的诱惑,以及变本加厉的欺压以及形形色色的败德。
“都出去。”
他就是觉得奇怪,在归云山下,自己曾往死里打他,後来见到他,他对自己反倒不那麽恨了,都说狼是最容易记仇的,只会忘记别人对它的好,而一分的仇恨都会被它当作十分来还尝,这话果然没错,试图与狼和平相处跟与虎谋皮差不多,阮汗青这个例子再典型不过。
魏帝一边摩挲著手里的东西,一边皱眉思索,忽然,似乎想到什麽不对的地方,他低头,看向摊开的手掌。然後他高高在上、运筹帷幄般的表情变了,变得狰狞而苦楚,他仿佛不敢相信,他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居然也有不敢置信的时候,只见他站起身,慢慢向那个浑身血淋漓的男人走了过去,抓住他的左手,将他拽紧的指头,一根又一根地掰开了,他的动作异常缓慢,似乎不愿面对即将被证实的猜测,他的眉头轻微地颤抖著,眼里流动的锋芒夹带著一种复杂的不安,终於来到了左手的小指,他的瞳孔猛然放大,剧烈地收缩,似乎就要猝死在这一刻,他的脸上交替著的不知是疯狂还是愤怒……
果然,那根指头只剩一小半,是残缺的。
在空气都似乎死绝的寂静里,是凶猛的激流暗涌。只见他突然发狂似的,抓起男人将他丢上床,伤痕累累的背部撞击到床铺时,阮汗青吃痛闷哼,脸煞白煞白的,就像抹了一层干瘪瘪的面粉,显得毫无生气。而皇帝就像一个被神器伤到了的魔鬼,狰狞的面孔让人望而生畏,扭曲的杀气让人望而却步,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身系国家的天子,而只是一个邪恶的歹毒的武林中人,他彻底被阮汗青激怒了,他真的那麽恨他?以自残来成全一桩孤注一掷却又胜败未知的谋杀?不过一个恨字罢了,值得他那麽做吗?值得吗?
魏靖恒在行走江湖的时候,杀人如麻,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切以武力说话,杀的人越多,便行走得更久,他并不害怕仇人的报复,杀掉这麽多人的经历足以让他抗衡那些明枪暗箭、机关陷阱了。被真正激怒时,他就像找到了快感的源头,只要他挥刀,死亡便呼之欲出,江山难改本性难移,他来做魏帝的天子本已收敛了许多,但总有人不识抬举,不顾後果,非要揭开他一直隐藏著的真面目。
“你就那麽想我死?!”他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兽性在体内复苏,“好啊,很好,”只听他冷酷地低语著,仿佛正在开启暴戾的前奏,他的声音如此低沈缓慢,带著一股让人毛骨悚然又缠绵悱恻的柔,衬著下身顶起的帐篷,说不出的诡异和可怖,蓄势待发的不止是欲望的毒箭,更有自虐一般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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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42
只听一声满溢痛苦的惨叫,静静流动的空气也被吓得凝固了。
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像是发起了最後的挣扎,没命地推拒著,然而用阳具贯穿他的野兽却纹丝不动,被彻底穿透、粗暴撞击的痛苦几乎将他的心脏逼得四分五裂。
“啊……”他尝尽了自己反抗不能的羞辱,又受够了自己化解不成的痛苦,这一刻他真想死了,就算在最艰难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死,但是现在他宁愿一死了之,如今他还是个人麽,这里有谁把他当人看过?
魏帝完全陷入了狂乱,他要的也许就是这种丧失理智的快感,如果得不到这个人的臣服就把他毁了,毁得干干净净。这样桀骜的人本就不该出生,出生便意味著碎裂。他的光芒应该锁在六道轮回里,供那些投胎的灵魂瞻仰和铭记。
剧烈的疼痛伴随著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阮汗青已有些神志不清,直到两人的结合处冒出阵阵热气,一股异於血液的膻腥味升上鼻间,下体溢出股股黄色的液体,魏帝才陡然恢复了神智,低头望向湿嗒嗒的下体,显然是有人失禁了,然而男人的阴茎上的小眼却是异常干涩,莫非失禁不是他而是自己?
那是不可能的,他堂堂天子怎麽可能像小孩子一样失禁,尿得到处都是!莫非?
於是他叫来了刘总管,也顾不得两人不雅的姿势,刘公公一进来就赶快捂住眼,生怕把不该看的看在了眼里:“陛下找老奴何事?”
魏帝冷声问:“这是怎麽回事?!”
刘太监不敢睁开眼,只动了动鼻子,其实从一进门他就嗅到了那股气味,把阮汗青送上床之前,是把他的尿泡挤干了的,就是为了避免对方在激烈的情事中失禁,从而扰了皇上的兴致,只是过了一整夜……
当然他知道天子问的不是表面而是实质,毕竟尿液从那个地方出来实在不符合常理,那是因为自己将阮汗青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改造,至於他如何做到的,说出来也许没人相信,因为这本身就是个前所未有的奇迹。具体过程是这样的,他先用蜡滴封了对方前面的尿道,再打通了在花穴旁边的隐藏尿道,女人都是用下面小解,如果能让那人如此效仿,那麽他离男人这个性别也就更远了,“这不正合陛下之意吗?”刘太监邀功似的声音里充满了激情。
没有人知道,他为了完成这个伟大的计划付出了多少,他每天早晨都要给阮汗青灌下几大碗水,半个时辰之後叫人强迫他蹲下,似女子一般用下面小解,他不肯尿就在他腹部踹上一脚,直到尿液从那个新开发出的尿道口狂飙而出。後来被张宇发现了端倪,他这才收手,
唯恐行迹败露,便故意教阮汗青琴棋书画以掩人耳目。
本来以为会得到夸奖,不料魏帝竟大怒:“谁让你擅自主张的?你这把老骨头是不是活腻了?!”
刘公公强掩心头的失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殊不知魏帝是下了决心要治治阮汗青的顽劣,然而失禁事件让他了解到对方为何舍身刺杀自己,这般奇耻大辱无论发生在谁身上怕也是忍无可忍的。
“刘总管,你转过头来,睁开眼,姑且不提你干的好事,”说罢魏帝抓住男人残缺的左手麽指,折断处愈合得并不彻底,甚至有化脓的趋势:“这个,你如何跟我解释?”
不看则已,一看差点吓昏过去,有人说闲妃妄图刺杀天子,他压根不信,这段时间的严密监视,让阮汗青根本没有获得任何一样利器的途径,没想到他竟然悄悄折断指头,将指骨磨尖了行刺,太可怕了,天下竟然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事!
“你还有什麽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