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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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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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怕明天,男人就带著军队兵临城下。这种眼睁睁地看著自己堕落的感觉让他无法宽恕自己,他恐惧但也享受这样的无能为力。

呃,渣攻最近很纠结~~~~~~~~..他正处於情感萌发期~~~呃呃~~~过一阵就好了~~~~~~..
至於大哥,我有个想法,干脆就把他写在汗青的番外里,不罗嗦也不简略地交代下就OK了,你们觉得呢?反正正文正好坑在汗青回到大哥那~~~~接著写就是了~~~~~~~~嗯~~~~果然不能随便写系列文~~~~~~~~.至於下章就H了~~~~~~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被我写成……保持个悬念,明天再说~~~~~~哈~~有个菊一口气送了我三个礼物~~~摸摸~~~




(宫廷调教生子)68 H~

阮汗青并非没感到来自男人身上那股不寻常的危险,无形的残暴随著对方散发出的气息在自己的感官里盘旋,似乎有听不见的声音尖锐、凄厉地在九天之上呐喊,又仿佛有看不见的刀剑想杀死自己然而又总是在靠近时被绝望地撤开。

压在身上的人不是那个凡事皆成竹在胸的君主,而像是一只饥饿了太久顾不得失态的野兽。喷洒在颈间的灼热气息犹如徐徐燃烧著的火球,反复地在那脆弱的肌肤上滚动,会突然一下烧得特别剧烈,毛孔都几乎烫化了。而紧紧盯著自己的那双眼睛,犹如刚从地狱里的血河中捞起来一般,射出对这命运的不共戴天之仇。那是恨,也是痛。

在视线好一阵模糊之後,他真切地感觉到那个人的触碰,他高大的身躯以及健硕的肌肉,还有戳著自己大腿的占有欲不断膨胀的分身。阮汗青有些受惊地蹭离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然而对方还击他的却是更为浓烈的雄性气息以及招摇的欲念,它们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带著诱惑和怂恿伸向了他的弱点,一点点地掐灭他挣扎的理智。

阮汗青感觉呼吸困难,就像是中了邪咒,眼前阵阵发黑,四肢犹如被抽走筋骨一般发软。为什麽会这样?嗅了半年的血腥味,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他以为体内的雌性将被血性覆盖,不再出现。可没想到禁欲已久的身体并没忘记那销魂的气味,一旦受到熟悉的挑逗,便渴望与之缠绵,何其下贱!他慌乱地往床边滚去,但是那个男人却似冤魂不散一般追著自己,不动声色地引诱著他股间渐渐复苏的雌性,“不……”男人就像是故意的,总是寻找机会猛地压住他,用勃起的利器摩擦他的臀部,从他身上撕走一块碎布,然後又将他放走,看著他跌跌撞撞地奔向门外,没跑多远就被甲卫丢回来,由於衣不蔽体,他不敢往外跑了,而是朝边上躲开,直到後背流血过多产生晕眩,走了几步就被横七竖八的桌凳拌倒,摔在地上。

“不要碰我!”被再度压住时阮汗青终於忍不住回头冲他恶狠狠地大吼,“呜……”不过这似乎完全没有作用,他愤怒的表情无法击退那只隔著仅剩的一层布料搓弄他腿间的手,他只得抓著他的头发没命地扯,不一会,皇帝也跟他一样披头散发了,不过阮汗青冷笑的嘴角很快僵住,由於那只手乱揉一通把最後那层遮羞布也给弄没了,他很干脆的抬起手,送了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然而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男人发疯一样扑上来,裤子上清晰地勾勒出那根东西粗壮的轮廓,而悬挂在裤头上的茎头还冒著白浊,就连经常在皇宫里溜达的那只猫也被这幅景象彻底击败了,从窗户上摔了下来,四脚朝天地正好砸在阮汗青面前,很不巧地阻挡了他逃跑的路线。不等他越过那只摔得晕乎乎的猫,皇帝就抓住他的腰把他拉了回去,阮汗青趴跪在地上,双腿被男人精壮的身躯强行挤开了,皇帝毫不客气将胯间的硬物撞压在男人半开的花穴上,另一只手从前面插进了两瓣花唇之间,直接找到那小巧的花蒂粗暴地抠弄起来。“呃啊……”阮汗青用力拍打著男人置於前方的手,然而对方不动於衷,直到把小小的花蒂玩弄成又湿又圆的一颗,而抵著阮汗青臀部的下身模仿性交一样挺动,沈甸甸黑幽幽的囊袋撞锺一样拍打著他的臀部和唇片,发出沈闷的声响,而直立著的肉棍紧贴著他淫液泛滥的穴眼摩挲。当他发现反抗是徒劳的,便羞愧地缩成一团,急中生智抵御流窜在体内的快感,然而魏帝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伸手将他拎了起来,然後狠狠一巴掌从下至上击在他打开的臀间,邪恶而暧昧地扯弄指间的毛丛,并分出一根指头插进粘糊糊的小嘴,把掏出来的液体涂在唇上、花蒂甚至菊穴上,包括看不见的地方也仔仔细细地涂了一层,然後当著他的面开始套弄自己的分身,见他闭上眼不愿瞧见时便强迫他坐在套弄分身的手上,让他好好感受那根东西的热度和脉动。

本来我打算写一场严肃的由渣攻占上风的虐H~~~~~~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一不小心就写成这样了~~~~~~~~~~~呃~~~~~~~~~~~~.




(宫廷调教生子)69 H~~~

阮汗青好几次想抬起臀部都被狠狠按了下去,他再次抬起时倔强的眼里有了羞耻难当的泪光,股间那个地方溢出的液体滴落在皇帝的大腿上。皇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停止了自慰,将他的屁股结结实实地按坐在像只眼镜王蛇一般盘踞在胯间的大家夥上。阮汗青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尽管泛红但仍溢满了凶光,仿佛男人再欺辱他他就撞死在男人那可恶的命根子上。皇帝觉得有点好笑,他也想被他的表情吓倒,问题是他不要湿得那麽厉害,很想看他出丑,便叫他起来。而阮汗青充耳不闻,稳稳地坐在那,如果起来,下面哭泣的那地儿被发现岂非证实了他像个荡妇一样敏感?不行,打死也不能起来!皇帝见他耍赖,便对他使了个眼神:你以为我就没别的办法了?紧接著突然起身,阮汗青只得往後倒去,双腿仍维持著曲起打开的姿态,如此一来,腿间湿润异常就像发了一场大水的景象就这样暴露出来,阮汗青脸一红,猛地翻身坐起,估计这个时候他大脑一片空白,中了阴招的人都是这样的。

“给朕躺下,朕要进去!”皇帝的要求直白得接近无礼,而阮汗青二话不说,就扑上去和他扭打在一块,两人从殿内打到殿外,又从殿外打到殿内,反正能踩就踩能咬就咬能踹就踹,最後两人浑身青紫地倒在床边皆是上气不接下气拼命地喘。还是皇帝的体力恢复得最快,喘了几口便爬起来压住男人,抓著阴茎就往对方穴里灌,而阮汗青也像喝醉了一般,双手软软地推拒著,最後被惹毛了,竟然跑去反压皇帝,害得皇帝抱著屁股鼠窜。

两人斗了半天也没分出个胜负,皆是昏昏沈沈,不知今夕是何年了。阮汗青不堪其扰,往床下爬去,皇帝也跟著爬进去,估计这一幕别人看见了会吓得半死,然後找把刀结果了自己。

见男人终於无路可退了,皇帝此刻的想法竟然是:早知道就钻床下了。而阮汗青已是累得半死,心想老子居然也有钻床的一天!两人不由产生共鸣:真他娘失败!

 

终於抓住你了,皇帝就像个得逞的坏蛋,将男人从头到脚压得紧紧的,然而最大限度地分开他的腿,用颤抖的手将饿了太久的老二凑向同样饿了太久的肉穴。

而阮汗青收紧穴口,让他忙活半天就是吃不到嘴,皇帝急得直冒汗,可打他也不是求他也不是,只能磨牙齿干瞪眼。

僵持半晌,他突然一拍脑袋,全身上下那玩意是最靠不住的,於是他伸手去捉阮汗青蜷在前方的阳具,果然没弄几下,那小家夥就投降了,雌穴也乖乖张开了,此时不进更待何时?

“呜……”感到那根肉棒钻进了穴口一路挤了进来,阮汗青将脸埋进了手掌里,只看得见
他脖子上跳动的青筋,以及不停在地上抓挠的手指。而身後的皇帝不断挺身让自己更加深入,一边缓缓往里插去一边凶猛地律动起来,由於男人弓著背,他也得弓著,感觉不大方便,於是将他翻过来,想从前面交娈。阮汗青却不干,皇帝只好依他,但男人缩成小小的一团,感觉就像在干一块石头一般。哎……单一的姿势无法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逼得他用力地挺动,换这种方法来取得他应得的快感。而身下的人越来越无法忍受他的蛮干,又把穴收紧了,让他抽动不能,只能干喘。皇帝欲哭无泪,只得用手拍击他的臀部,假惺惺地表示悔过,温和地示意他放松,然而人家不吃这套,动也不动就这样把他好死不死地夹著。最後皇帝怒了,他实在经受不起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用尽力气狠狠往里一捅,便感到一股湿液漫了上来起到了润滑作用,他不胜欣喜,连著捅了几十下,中途只要阮汗青有了挣扎的迹象,他便赶紧威胁说:“如果朕再要个孩子,不知这个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一听这话,男人就不敢动了,乖乖地让他做到天亮。

娘的,居然写成喜剧了~~~~~~~~~~~~爱菊们不给力啊~~~~~~~~~妈妈说看霸王文不好~~~~~~~




(宫廷调教生子)70

鸡鸣破晓,意味著该早朝了。

魏帝这才极不情愿地停下了驰骋,似乎打算再温存一阵,因此并没从男人体内退出来,而是低头,细细地打量他的眉眼。

由於他的需索无度,阮汗青早就被做昏过去了。而腿间血迹斑斑,不知是何时弄伤的,花穴更是肿得不像样,魏帝不禁心疼地将手轻轻覆盖在上面。

都说春宵苦短,但哪有春宵如此苦短的?就好像他们只单纯地见了一面、看了一眼。多麽地舍不得,可谁也扛不住现实的压力,哪怕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子……

汗青……在心中呼唤著他,魏靖恒搂住他的腰,生怕把他惊醒,缓缓地将他拢入怀里,看著他向自己一点一点靠近的睡颜,男人一忍再忍终於忍不住偷偷吻了上去。

如果待这一吻结束之後两人已然老去,那该多好,简单的一个吻便诠释了这一生的爱情。痛苦、仇恨与离别都随风消散了,只剩终成眷属的结局。但这是不可能的,谁也逃避不了成功之道的颠簸、寻觅之路的崎岖。

也只有在男人不醒人事的时候,皇帝才肯露出自己柔情的一面,也许是因为两人永不可逾越的地位和身份,又或者是天子的自尊心容不得受损,除了这些,还有更复杂更隐秘的缘由,但皆被深埋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与那些夸张的词语扯上关系,什麽肝肠寸断,什麽相思若狂,什麽欲罢不能……这是朝堂之上心怀国家的天子不该有的天真。阮汗青到底是用什麽武器将他打入了深不见底的地狱?!他明明是一无所有的,自己掌控著他的一切。他无数次因为这样的困惑而质问自己,然而答案的残酷和愚蠢让他最终选择了逃避。

不管了……既然已经成了这样……魏帝狠狠搂紧了怀中的男子,然而心中的焦虑和恐惧没有因此而平息,这已经不再是寻常的患得患失,但他总是无法控制地抛弃了清醒……

只剩嘴里喃喃著,百般爱恋、万般不舍地喃喃著的‘汗青’……

 

 
阮汗青醒来时已经在马车上。

原来天刚亮自己就被装上马车送走了。

只是还未行出多远,前来送行的刘公公还跟在後面。

然而刘公公并不是来送行的,而是来送信的,皇帝本来想亲口告诉阮汗青,但终是没舍得把他叫醒,於是叫刘总管代为传话,顺便替他扮演下恶人这个角色。

纵然刘太监不想再得罪这个难惹的主儿,然而皇帝的口谕他是不能不带到的,哎,我命休矣,纵然心中苦闷,却要一丝不苟地摆出一副招人厌恨的嘴脸:“皇上让我告诉你:‘要麽做朕的禁脔,要麽做朕的将军!’”刘公公冷冷一笑:“哼,劝你好自为之。”

後来魏帝问他男人听到这句话有何反应,刘太监很想编造个‘听後怒形於色’,他知道这才是主子想要的,他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激励对方而已,然而阮汗青听了偏偏没有反应,仿佛已经识破皇帝的用心,说不定还暗地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刘太监汇报实情之後魏帝久久没有言语,半晌才道:“今夜周姬侍寝。”

“喳。”那人领命而去。

 

 
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然而此时,她是多麽地厌恶‘知心’这二字。

都说深深地了解一个人,便能成为他的朋友、兄弟、甚至妻子,事实却并非这麽一回事。

披上流苏、配上耳环、戴上头饰,看向铜镜,里面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只是这美好的一切还没迎来最好的年华便要逝去……

身边的侍女不懂,後宫里哪个即将侍寝的妃子不是兴高采烈?每个从皇帝寝宫回来的女人都会得到许许多多的赏赐,金银珠宝、绫绸罗缎,还有响亮的封号,对於一个居於深宫里的妃子来说,这便是生命中的最大意义。可这位娘娘却愁眉苦脸,仿佛皇帝叫她去,不是让她侍寝,而是想要她的命。

其实她猜对了,皇帝就是要她死。

怎麽又有一堆巧克力?猫猫,这是上次的,还是新的?
我发现青青比大哥好写~~~~其实所有的剧情都在心里~~~~就是老写不完~~~哎~~~~~




(宫廷调教生子)71

“陛下召臣妾侍寝,是对那个人死心了吗?”一进去,周姬便咄咄逼人地问。

还记得她第一次为一个打碎酒杯的奴才仗义执言的时候,皇帝略显惊奇的眼神。继而她被宠幸,因为她在他心中,有了一分特别。

而现在,男人对她的特别不再感兴趣,虽然她很像那个人,但她不是。然而她却不知收敛,这是她生来的性格,她不愿拿它作为被宠幸的资本纵然它沦为累赘也不肯改变。

魏帝拿著酒杯,但已不再叫她斟酒,而是单刀直入地问:“你告诉他了是不是?”

手轻轻一握,杯子应声而碎:“你违背了诺言。”

周姬却笑了,只听她说:“皇上既然爱他,为什麽不肯承认?难道……”她挑衅的带著阴谋的笑容像在说:难道皇族最拿手的就是干这做婊子又立牌坊的事?

魏帝不语,纵然她是第一个人用‘爱’字来形容他对他的感情,在她口中这就像一个不争的事实,所以他感激她,但是这份感激在深思熟虑之後已经没有了,因为看似单纯的问题往往都不是单纯的。

面无表情的天子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周姬并没放弃游说,她太放肆了,仿佛在她的心中每个人都是平等的,遇到有好感的那个便可畅所欲言,倾尽自己的孤独和另类:“皇上,臣妾并非干涉您的私事,不过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愿而已。臣妾曾有个爱人,他是臣妾的侍卫,臣妾其实也很喜欢他,但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把话说出口去,直到他死……”

周姬的脸上是哀而不伤,仿佛那些过往已被自己妥善地埋葬。但是她的眼角闪烁著的,却像是泪花一样的目光。这是一个痛失爱情的可怜的女人,就算她犯了错也不妨网开一面,不是吗?

“那个人叫什麽名字?”

周姬不知他为何突然这麽问,有些惊疑不定地问答:“才英。他叫才英。”

魏帝倒了杯酒,递给她:“才英在等你。快去吧。”

周姬一下就楞了,她没想到,他终究还是要杀了她。她以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皇帝不会那麽绝情,毕竟他们曾秉烛夜谈,互诉心事啊。到底还是自己太天真了。看著手中的毒酒,她凄哀地笑了。

 

 
而远在北方的阮汗青自然不知有人因自己被杀,他的脑海只有‘做朕的禁脔还是做朕的将军’这句话。

然而他给自己制定了另一个目标,他凭什麽必须在他的允许下进行抉择?难道自己要的东西就他能给?真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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