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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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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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90

阮汗青首先意识到这一定是魏靖恒的安排,把小贵子要过来带在身边,他一度想提出这个要求,但都没有开口,因为自己不想求他,哪怕是一件小事。没想到那人这麽精明,不动声色地送了自己一份大礼。说是不欣喜那是假的,只是想到这是对方收买自己的手段,也就对这次重逢没什麽热情。

可无论怎样,这是一件喜事,阮汗青露出了笑容:“你把茶放下,拿壶酒来,咱俩喝几杯。”

有好久都没看见对方真心实意的笑容了,小太监有些受宠若惊,之前的不快烟消云散:“奴才不敢……”

阮汗青笑得越发爽朗:“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奴才,否则我可要生气。”说著拍了拍他的肩,表示两人的关系跟主仆无关。

叙旧完毕,转回正题:“阿贵,你认为我军该如何处理茂城?”

对方叫他‘阿贵’,分明是没把他当作太监,他从未奢望一个小小的贴身侍卫能得到将军的青睐,因此被这个不起眼的细节感动得热泪盈眶,但嘴上还是实话实说:“小的只会打杂,并不懂这些,不过也听说军中的意见不一致,有的建议强行攻下茂城,说如此不仅打开了越国的门户,也给自己留下了退路,有的则笃定这是敌军的奸计,故意用茂城转移我军的注意力,然後寻找机会将我军一网打尽……”

阮汗青也知道手下的将领对下一步怎麽走意见有所分歧,便道:“让他们立刻过来商议此事。”

 

在座的人各抒己见,想法可谓五花八门,阮汗青并没被搅晕,他深知自己才是决策者,最终还是要依仗自己的判断,何况真理向来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所以没必要故意去顺应大流。十万人的身家性命紧握在自己手中,决定必须慎之又慎。

最後,他选择了攻城。攻城又有几种方法,阮汗青则主张强攻取胜。这很符合他的风格。

对於主帅的决议,有人兴奋难当,有人忧心忡忡。殊不知他们的表情被阮汗青暗收眼底,作为评判其性格和能力的依据。这一仗打完,他就知道谁是佼佼者,谁又是无能者,然後实行职位的调动,以提升战斗力。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如今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暗藏玄机。

 

战斗打响以後,魏军攻势猛烈,令人纳闷的是,若是强攻,一般要用上弓弩石炮,这位阮将军却让兵士运土筑土山、竖云梯、架飞桥,而且云梯还是巨大笨重、结构较为复杂的一种,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过程不顺利,其後患无穷。也有人找到他说明道理,可他不接纳任何人的意见,一意孤行,气得那些军中老将恨不得撒手不干了。要不是阮汗青下了一道命令:谁不听从指示一律军法处置,那些人才作罢了的。

就在攻城攻得热火朝天时,有人急匆匆奔来,跪道:“禀告将军,越军援军即将赶到!”他急得额上直冒汗,因为对方来得太快太隐秘了,他侦查到时已经有些晚了,何况他只发现了援军的痕迹,却不知具体有几路、从哪里来、有多少人,对他这个资深的侦查兵来说是不小的失职。哪知阮将军并不担忧,甚至嘴角微微勾起:“哦,来得太是时候了。”

听到这句话,他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来不及细想对方这句话的含义,就被前来报告战况的将领赶离了主帅的视线。随後阮汗青叫来副将:“都准备好了吗?”

副将左涛答道:“都准备好了。”语气间颇为自得,见状阮汗青神情一凛:“切记不要轻敌,出了问题,唯你是问!”

 

 
越国援军的首领拉克申见魏军盲目攻城大喜过望,因为茂城在魏军和晋军交手时就开始加固,不仅拓宽了护城河,该城外还另设了一道城墙,双重城墙让敌军无法迅速攻破城防,搞不好反受其累。心中不由暗叹:巴特尔不愧为大越第一神将,料事如神。初出茅庐的阮汗青与他相差太远了!

不料他刚将两人做了个比较前方不远处便传出惊天动地的厮杀声,一人跌跌撞撞来到跟前:“大帅不好了,我们中了埋伏!”

没人留言啊~~~~~~~对了你们说要不要新增一个配对,後妈打算把张宇嫁出去~~~~~~~把他配给渣攻的哥哥咋样?就是前任太子~~~~~~啊哈哈哈~~~~真要这麽配就是很虐的一对~~~~~~我打算让渣攻2号出来就把宇宇强暴了~~~~~~爽吧?




(宫廷调教生子)91

听闻拉克申大吃一惊,这姓阮的不过二十来岁,年轻人总爱意气用事,站在沙场想的就是如何建功立业,听说他正用足兵力轰轰烈烈地攻城,这完全符合越国将领对他的猜测。如今自己才明白过来,这家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故意攻城等著他们来救,然後在半途设下伏兵,对来援各个击破,攻城的笨拙和粗鲁全是装出来的,就是想让他们麻痹大意。想到这里,拉克申好一阵心惊肉跳,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智谋,怪不得魏靖恒放心将十万大军交到他手中。

没一会,其他探子也到了,果不其然,其他援兵也惨遭伏击,他这边的情况已算很好的了。

 

此时,阮汗青正在帐中盘算著这次的战果,茂城被围,敌军分三路援救,本来是想趁机实行打击,不料自己将计就计,反而消磨了他们的有生力量。如今,这三路敌军,有一路消息灵通,得以全身而退,有一路反应机敏,损失不太惨重,剩下的那一路在我军的伏击下一溃千里,连主将也战死沙场。阮汗青见好就收,停下了所有的攻击倾向。至於茂城见援兵迟迟不到,便知事情不妙,军心不禁动摇。再磨它一阵,想必就能拿下了。

刚进入越国就一阵大刀阔斧的确有躁进的嫌疑,不过,随著事态的发展,所有的疑虑都不攻而破,问题也迎刃而解。经过这麽一场插曲,军中不再有人怀疑阮汗青的能力。首先这个计谋并不是人人都能想到,第二,就算想到了,是否能够严格保密、如何才能顺利进行,最难的一点便是要准确估计敌军选择什麽样的方式来与我军对垒,从哪条路来,哪一路援军是重点,如此才能做出完美的伏击,否则就是凭空浪费兵力和时间。阮汗青彻底为自己树立了威信,他也知道这件事表面上很容易,实际上并不简单,他能够收放自如,是因为在出征前他便熟识了越国的地图,并对几个著名的越国守将进行了深入研究,对他们用过的战术烂熟於心,亦针对他们的弱点打定了注意。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没有大量的付出是绝不可能旗开得胜的。

这时,侍卫来报,茂城来信,说要归降於魏军,求主帅接见。小贵子正在替他泡茶,听闻便不无担忧地对他说:“将军别去,茂城定是诈降。”

这座城的太守叫旭日干,性子是出了名的顽固,拿来守城再合适不过,曾经几国混战,在兵临城下之时他坚守城池一年不出,打破了守将守城的时限记录。这样的人会主动投降,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假的。连一个太监都清楚这一点,阮汗青还会不了解?小贵子阻止他是怕他遇到危险,所谓擒贼先擒王,在暂时打不过自己的时候敌军难免要搞点阴谋什麽的。只是这事看上去漏洞百出,他相信旭日干不会这麽傻,对方到底玩的什麽花招,还是要看看才能水落石出。

因此他没有拒绝使者的求见,何况他并没理由拒绝茂城的白旗。谁都希望兵不血刃便能达到目的,他同样如此。纵然旭日干是想来刺杀自己,也没什麽不可,看问题不仅要换个角度、还要站到一定高度去看,说不定能把坏处变做好处。

第二天,茂城的使者一行六人便手持降书来到魏军军营,阮汗青亲自迎接了他们,身边只带了一个女人,而且这人下盘不稳,一看就不会武功。男人似乎对他们的来访并不怎麽戒备的样子,神色间十分放松,言行举止也彬彬有礼,茂城的使者暗自佩服阮汗青的胆识,虽然这一切极不符合常理,可他竟宁愿相信对方确实乃光明磊落之人。

众人按尊卑次序一一坐下,便表明立场,开始与阮汗青大谈条件。阮汗青不慌不忙,见招拆招,始终把握住问题的要害和关键,不禁让几人刮目相看。言谈中,阮汗青注意到这几人双目有神、太阳穴高鼓,皆是武功上乘之辈,虽然手中没有武器,但突然发难,自己也恐怕制不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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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92

但从头到尾他们动嘴不动手,这让阮汗青觉得十分奇怪,难道旭日干真打算投降?来使见他心中仍有疑虑便再次强调鸟择良木而栖这个道理,到了这个地步,双方都不再多说,言多必有失,於是约定明天正午茂城打开城门,阮汗青特意将时间提前了两个时辰。

众人准备离开时,阮汗青表示挽留:“大家以後就是兄弟,再不用兵戎相见,也就别忙著走,再说天色已晚……”他意味深长地顿了一顿,“你们恐怕还没见过我军的营妓吧……”说到这声音嘎然而止,神情间带著几分臭味相投,刚才他故意带了个美女在身旁,这些野蛮人虽然装著不感兴趣,其实颇为心动,自己阅人无数,哪会看不出来。五国之所以频频骚扰魏国,不外乎眼红魏国的金银财宝、居住环境,其次便是漂亮女人,在蛮荒之地,资源相当贫瘠,他们自然渴望得到魏国的土地。何况留在这里一晚,不但享受了,还能刺探魏军的军情,果然,他们推脱几番後最终同意。

忍著恶心将一群人送走,小贵子便兴冲冲地赶来,说是在当地找到了一种有提神功效的茶叶,毕竟这几天为了打好头仗,他几乎没怎麽闭眼,小贵子身为他的近侍,特别担心他的睡眠,而自己两次分娩皆留下了病根,对现在所处的环境和气候很是敏感,那人想办法弄些偏方替他减轻身体上的负担也无可厚非,只是他在想刚才的事,一事还回不过神来。

 

他有预感,今晚是事情进展的关键,没有告一段落,自己决不能放松警惕。只是到了半夜,突然一阵昏眩袭来,身体似乎出现了不适,阮汗青有些吃惊,难道……之前自己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些人的拳脚上,说不定对方故意找些模样十足的武林高手前来谈判就是为了误导自己,他们不一定要伤自己下毒同样可行,思及此赶忙端坐,运气,发现内力阻塞,却并非中毒的症状。正疑惑,突然感到体内涌起一股奇异的瘙痒,他的脸一下就红了,接著由红转青,由青转紫,露出一种屈辱的表情。

阮汗青忍著怒气叫来了小贵子:“这茶哪来的?”

小贵子没想到一来就遭到劈头盖脸的质问,心中十分委屈:“是左参将给的。”其实给茶的另有其人,由於主子脸色十分难看,他没敢说实话而已。

左想右想还是不对,阮汗青道:“越国使臣是否还在军营中?”

那人答道:“两个时辰前便已离开。”

阮汗青接著问:“六个人都走了?”

小贵子用微微吃惊的眼神道:“将军,他们不止六人,一共是七人,另外一个在外面等著。”

 

帐篷里安静得让人发狂,半晌阮汗青才冷冽出声:“你什麽时候学会说谎了?”

他差点就问你没接触第七个人怎知他等在外面?想必这便是那含有春药的茶的来源。

他宁愿茶里是毒药,却偏偏是……他的身体对春药非常敏感,而且这几天恰巧是他的情潮期,凭著磨练出的意志他本是可以克服,哪知如今……

这春药下得比毒药都还要毒!

他感到心头一阵发虚,到底是有人洞悉了自己的秘密还是这一切只是巧合而已?很可能是前者。他越想越不安,心一乱也就越发压抑不了药性,何况这并非普通的春药。小贵子见他神色不对也紧张起来,今天的使臣非常友好,带来了许多本地的特产,茶只是其中一样。“不会这茶有问题吧?”尽管他内心不愿面对这个可能,但他必须承担属於自己的责任。见阮汗青摇了摇头,他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放了下去。

“以後不要随便收礼。”小贵子毕竟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在他最困难、最痛苦的时刻一直陪伴左右,他性子过於率真,根本不知局面的复杂,这事也不能怪他,所以他不想对他说重话。毕竟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敌人会通过这种的方式来与他对话。

“去把左涛叫来。”感到自己快撑不下去了,阮汗青赶紧吩咐道。

小贵子离开不久,副将左涛便走了进来,他见男人端坐在桌後,表情异常严肃,就知道接下来有重要的任务要交代。


这几天比较忙,不过尽量维持正常更新~




(宫廷调教生子)93

果然,阮汗青将接下来的战略部署一一交代了他,重要环节特别加以强调,就差让他立下军令状,这明显是对他不信任,虽然他心里很不舒服,表面上仍是一再保证,谁叫对方是自己的主帅,听命於他是理所当然。“末将认为旭日干不会轻易投降。”虽然这显而易见,但是他依然担心阮汗青被敌人的怀柔政策所迷惑,男人听後并不反驳,反而微微笑起来:“明天正午,他们一定开门投降。”尽管语气轻柔,但十分笃定,这让他更加纳闷了。

不久奇迹竟然发生了,第二天清晨茂城内的一偶突然失火,正午时城墙上伸出了白旗,然而城门并未打开,见状,围城的左涛不由想起阮汗青的叮嘱:此乃缓兵之计,不可轻信。果然不出半个时辰,附近出现援兵的踪迹,这让他不能不服。

然而此时,阮汗青在军帐里却并不安稳,就算自己经过反复推测料到了当前的形势,但是战况瞬息万变,他不亲临战场很可能会出纰漏,只是他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以说敌人完全参透了他的心理,一想到这个他就心乱如麻,用来专门对付轩辕一族的媚毒突然出现,说明下毒者定与自己有关。可知道自己弱点的就只有自己的亲人,何况连他情潮期发作的日子都算得清清楚楚,他突然感到很痛苦,然而这只能是无人能懂的苦涩。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昨天的计划还算成功,在那些使者和营妓肆意享乐的时候,其中一人被他事先选好的刺客杀掉了,然後那个刺客戴上人皮面具,扮成死者的模样,就这样混进了城中,如期烧掉粮草,这才让魏军占据了优势。

“将军,浴桶准备好了。”突然响起的声音打乱了他的思绪,就著突然变得空白的脑子,他吐出了一口浊气,见布帘那边的身影似乎不打算离开,便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那人走後,他才走到桶前,桶里装著满满的水,水面上还飘著几块浮冰,还好初冬来临,否则这三天他一定会疯掉,不禁忆起那间他们几兄弟每月都要造访的黑屋,虽然很冷,但是很有安全感,有时大哥和二哥会陪伴在身旁,哪像现在这样孤独,满心怕人发现,但身体的反应又抑制不住。小贵子好是好,但毕竟和大哥相差太多,不能依靠,更无法深交。

冰水寒冷刺骨,他也只有忍了,就在他冷得有些神志不清时,有人进来报告战况,几乎每隔一盏茶的时间耳边就会响起脚步声,然後他必须打起精神拟定对策,而且不能有任何的失误。压力之大他简直忍无可忍。

“禀告将军,第一路援军已被我军击退,但是左参将在追击的时候不小心陷入了敌军的包围圈。”

看上去是先报喜後报忧,无可厚非,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噩耗,阮汗青的脸一下就黑了:“不是叫他别追吗?他怎麽就是不听劝告!”

他也知道,这并不能全怪左参将,只能怪他和手下的将领磨合不够,毕竟有的比他的年龄大得多,却要听他使唤,难免口服心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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