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可餐的蜜穴里,直到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才毫不留恋地抽出茎头。那花穴一时无法合拢,露出一片被欲液浸泡著的备受滋润的红豔,西施的病态美无以复加的楚楚可怜。
系上腰带,魏帝再不看他一眼。只唤了人进来收拾残局。
候在门外的太监进来,像拉货物一般拽住阮汗青的脚,将人刚拎到背上,身後的刘公公就喜滋滋地跪地请命:“大王,留还是不留?”
当然是指男人腹中的精液,情事完毕,皇帝有权力选择是否让妃子种下龙胎,若是不愿,便道‘不留’。那麽总管至妃子後股穴道微按之,则龙精皆流出,若仍是怀上了,便以药物强行打掉。
太监总管早就知道答案,果然帝王说留。他这才弯腰低头,无比恭敬地、面对圣上缓缓後退出去,同时,托妃太监也跟著出了门。
然而这一夜,有人酒林肉池,有人却坐立难安。
张宇在府上不停地踱著步子,这一夜关乎於国家的未来,但也葬送了那人的一切。
被压在男人身下蹂躏,就算这个男人是九五自尊,也不能改变屈辱固有的本质。
那个人,怕是会恨他吧,对他的恨意一定在帝王之上。但古来忠义两难全,他也是逼不得已。
可怜的青青~~~~~~~~对了问大家一个问题~~~乃们觉得我是正文和这文齐头并进~~还是先把青青写到正文停更那里,进行一个吻合?因为这周兴奋之下又忘写正文了~~~所以才出此一问~~~大家快踊跃地以缩菊喷精解答~.
(宫廷调教生子)8
如此完美的一个人,拜他所赐,转眼便残破不堪。
他不知是该佩服自己的能耐还是该厌憎自己的本事。
谁叫他是臣,必须对帝王忠心耿耿。若他包庇阮汗青,便是有了二心,会让他三代侍君的家门颜面无存。
事已至此,祸已酿成,他只能最大限度地保护男人,让他少受些折磨,继续在宫里存活下去……
之前,汗青险些惨遭阉割,还好圣上英明,听取他的谏言,打消了对男人痛下杀手的念头。阮汗青是这麽骄傲的人,若是被阉割,绝对活不过当天,被割除的自尊无法再拥有,也无法再复制,就算他尽力挽回也是无用。
匹夫无罪,怀壁自罪。汗青,你为什麽是轩辕一族的人?
只是事实无法改变,男人注定要成为皇室延续血脉的器皿,在血与痛中颠沛流离。
世上有所相传,轩辕一族的人生下的孩子必成大器,特别是头胎,务必是栋梁之才,天赋异禀。魏国如此辉煌,不能不千秋万代,史上多的是老子苦苦打下的天下却被不争气的儿子挥霍殆尽,而魏帝对三宫佳丽没有信心,出於前车之鉴,不得不借以阮汗青的肚子光宗耀祖,让魏国长存於世。
所以,当他以阉人生下的孩子必为次品的借口陈述之时,天子才不疑有他的。只怕,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汗青最终会被摧残得不见男人本色,失了铿锵和血性。
开苞後的闲妃被安排在冷宫一处偏僻的院落里。
这个人如今是整个王朝的绝对机密,除了十六甲卫、太监总管、以及阮汗青身边的奴仆,谁也不能靠近,就算是远观也必杀之。
因此张宇的来访遭到侍卫的强硬拒绝。无奈之下,他只得进言魏帝。
“闲妃受陛下恩泽,腹中许有龙子,务必得及时安抚之。何况,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念在闲妃有功於社稷,望陛下开恩,容臣探视。”
沈吟片刻,魏帝才道:“允。”
拿著王令,站在门口,探人心切的张宇忽然踌躇不前。
他害怕看见男人面对自己那双只会露出刻骨仇恨的眼睛。
若是汗青质问於他,只想杀他解恨,他该如何处之?
这事因他而起,他万万不能逃避。也无法逃避。
还好进去,男人正睡著。
走到他床前,望向那被褥下呈蜷曲的人体轮廓,张宇眼眶一涩。
他怎麽能忘记,曾经他们在一起是如此的意气风发,视天地为无物,视人命如草芥。端的是嫉恶如仇,刀在我手。
他笑得那麽灿烂,连时光也驻足享受。但现在他的,只剩苍白和消瘦。
几乎天人交战,他才触上对方的身体,隔著被褥,向他传递著无声的安慰和深深的歉意。但独独没有後悔,他没有後悔的权力,後悔便是叛君,便是国贼。
“汗青啊……”他无奈地叹息著,那飘渺的叹息里有掩不住的沈沈心疼。
最後,他的手忍不住抚至他的眉眼和额头。世人说,知己如此,夫复何求。他这荣光焕发的一生,唯有汗青这朴质的一人,最为难得和珍贵。
然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何不想与他执手天下,秉烛夜游?
手过之处,是烫手的炙热。沈浸在悲叹中的男人方才如梦初醒,猛地跳起来:“怎麽这麽烫?!还不快宣太医!”
照顾闲妃的近侍只是站在一旁,默默地垂著头。
“你还楞著干什麽,还不快去?!”
那人仍是没有反应,把头垂得更低。只有他一人在那干著急。
见他的态度,张宇立刻猜到其中必有蹊跷,正要亲自寻医,珠帘被掀起,进来一人。
“哟,张大人,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幸会幸会。”太监总管扬了扬拂尘,微微躬身。
人命关天,哪有闲心跟他客套,张宇没好气地,但终究忍住怒火,思索对策,他深知,要让这成精的老狐狸对他有求必应,无比得发挥他说客的优势:“刘总管性命危矣!”
刘公公虽然老奸巨猾,但听见这麽一句心里也难免发悚,谁叫他什麽都不怕,唯独怕死,只见他赶忙肃色:“张大人何出此言,请告之奴才,奴才感激不尽!”
呃~~~~~~~~~又有一个问题产生了~~~~~~~~当我写完青青再去写正文,正文还有人看麽?
⊙﹏⊙b
(宫廷调教生子)9
要知道,张宇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是魏国出名的智囊,圣上征战南北,十之九胜,不能说没有他的功劳,此人说话必然有所分量,於是万分恭敬起来,做侧耳倾听状。
张宇也不客气,几乎是以训斥的口吻道:“刘公公空有一双慧眼,竟然看不清当前的形势,张宇深表痛惜!”
刘公公立刻露出一脸讨好之色:“请张大人详言,救奴才性命。”
张宇这才和颜悦色:“话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之前大王之所以不爱闲妃,是因为还没体验到他的价值。如今闲妃受主龙恩,”向上拱拳,“即将喜得龙子,你如此怠慢於他,岂非跟自绝後路无异?”
刘公公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唯唯诺诺:“张大人说得是,是奴才目光短浅,幸而得张大人指点迷津,方才逃过一劫。”
白了他一眼,张宇立刻切入正题:“如今闲妃大病,若是有三长两短,导致太子流产,陛下还不拿你是问!”
刘公公浑身一颤:“是,是,奴才马上叫太医来。”随即眼睛骨碌一转,又哀恳道:“但,大王没下命令,奴才不敢越距。”
张宇在心里把他骂了个体无完肤,嘴里回道:“一切後果由我张宇担著。事不迟疑,你快去快回。”
刘公公这才喜笑颜开:“是。奴才一定让御医好好给闲妃诊治诊治。”
得到了对方的保证,张宇才放了心,只是此地不宜久留,他与汗青的关系不可过於密切,以免惹来皇上的猜忌。於是悄悄给男人拈好被子,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走到门後,他心血来潮,回头望了一眼。这一眼不望还好,望了简直叫他生不如死。本来昏睡著的男人不知何时,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那条缝里满载的仇恨让他有种自己不该出生的悔意。
太医随即来到,给男人把脉开药。
事毕,刘公公送走太医,转头朝身後的少年吩咐:“小贵子,好好照顾贵妃娘娘,可别出了差错。”
“喳。”小太监叩首,心里却想,张公子对你稍稍激将,那人便在你心中荣升贵妃了,这老家夥不是一般地知晓变通之道。
刘公公甩著屁股,又道:“还不快去领些补药,给贵妃娘娘补补身子,若是皇上过来,见他面黄肌瘦,还不拔了我们的皮抽我们的筋?”
小贵子只好称是。
做足总管姿态,刘某人才娇媚地离开。
魏靖恒虽为王,却非独大。
光是他的左右,就设有三公,三公乃丞相、御史大夫和太尉。
丞相辅佐皇帝治理天下,因为道重路远,至今未有人得以胜任,不管家事还是国事,目前皆征询张宇的意见。御史大夫是副丞相,负责监督百官的动态,若哪位重臣有谋反之嫌必将其抹杀於摇篮之中,是为王权的稳定而鞠躬尽瘁。太尉主持军事,主要任务是开辟疆土,兼并他国,以壮国力,使魏国成为中原霸主不二选。三公皆握有实权,由於魏帝暗中限制,因此至今尚未出现谁权倾朝野的局面。
三公下面设置九卿,即奉常、郎中令、卫尉、太仆、廷尉、典客、宗正、治粟内史和少府。郎中令为兴禄勋,典客为大鸿胪,治粟内史大司农,等等。
魏帝乃庶出,至小跟随受驱逐的母亲流浪江湖,不料颇有慧根兼之运气甚好,修得失传的武功秘籍,竟自己闯出了一番名堂。当他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之时,魏国朝内正处於动荡时期,太子和几个兄弟争权夺利、自相残杀,前後身死,魏王年老体衰,已经无法再生一子来继承皇位,何况那时他因为气急攻心,而缠绵於病榻之上,再不选定继承人,三公必将作乱,如此一来,魏姓将不复存在,魏国也将改朝换代。他不愿将几百年的江山拱手让人,这才找回流落在外的魏靖恒,然而魏靖恒却不答应他的要求,就算他好话说尽也不动心。後来魏王亲自跪在他面前,忏悔自己始乱终弃之罪,并自绝,男人这才接收了属於帝王的玉玺,亲政後杀异己,罢老臣。杀尽了反对自己的人,又废除了那些无用的蛀虫,提升了魏国的综合国力,魏国这才蒸蒸日上起来。
不好意思,又废话了两章~~~~~~~下章青青就出来了,然後进入调教~~~~~~~但是调教我没想出什麽新颖的够雷的啊啊啊啊~
(宫廷调教生子)10
虽不说魏靖恒是一代明君,光是他雷厉风行的狠辣手段就足以安邦定民。
而且他目光长远,知道人生在世,不过百年,不管是英雄还是莽夫,百年後皆入黄土。
因此,他接纳了张宇的建议,只举贤能的太子,免得皇帝昏庸,魏国惨遭覆灭。俗话说从小看到老,那些妃子们替他生出的後代皆不见帝王之才,於是,阮汗青走入了他的生命。
说到阮汗青经过细心的调养,逐步恢复气色,渐渐离了床。
哪知伤势刚好,他就闹事。闲不住,也是恨难平。可惜每次都被守在宫墙之外的十六甲卫逼回大院。隐藏在周围却了无声息的这些人,不是以训练有素就足够形容的。
“爷,你出不去的。”小贵子见他身上一处又一处的青紫,拿著药却不知从哪下手好。
阮汗青却不让他碰,一把将他推开,又向外走去,接著屋外传来‘劈劈啪啪’打斗的声音,不一会两个人架著他的主子走进门来,往床上一扔,便转身消失。
“爷……”他始终搞不懂,明知是徒劳的,男人却总是无知一般想去闯开关著自己的监狱,每次都被打得灰头土脸,却始终不放弃,隔三岔五就和那些奉命行事的甲卫争斗一番。而且动静奇大,他开先很害怕,现在却麻木了。
见男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小贵子小心翼翼地探上前,却不敢离他太近,万一突然发疯将他掐死,那简直是无处伸冤。然而奇怪的是,他的脸上并无被打败的颓丧之色,反而志得气满,嘴边甚至攫著一抹高深的笑意。
“爷,别再去了……”他虽怕阮汗青,然而朝夕相处,也怕不到哪里去,见他飞蛾赴火一般固执,却始终想劝他一劝。要不是那些人个个手下留情,他的主子早被揍成了烂饼。
就在他想著心事时,阮汗青慢慢撑了起来,一头长发滑下肩膀,盖住了那莫测的俊脸。他没有再动,一直维持著这个姿势,不知想什麽想得入迷,直到太医进来,他才转过头,双眼精光爆射,如同获得了新生。
那老太医被他直勾勾的眼神吓了一跳,後退几步撞在刘公公身上,刘公公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嘴,将太医的身体扶正,步上前道:“娘娘,让太医为你诊脉。”
阮汗青不语。每当他无尽沈默然而眼神却噌亮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异常恐怖,就算和他有些熟稔的小贵子也不敢问上一问。门後是几个甲卫,很显然,他若是不从,那些人会动用武力让他乖乖躺在太医面前。
阮汗青那两颗就像是用火药做成的眼球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然後一个翻身,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刘公公如获大赦,偷偷拍了拍胸脯,用眼神示意太医上前,哪知太医刚到床边,就被身形暴起的男人抓住头发,狠狠磕在床沿上,太医尖叫一声,晕倒在地,估计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屋内顿时像炸了锅,鸡飞狗跳不绝,当甲卫把人擒住时,屋内一片狼藉,躺在地上的太医被刘公公用脚尖点上人中,顿时脑袋一晃清醒过来,双手摆正帽子,赶紧上前诊脉。
半晌,他摇了摇头。
刘公公用他特有的尖嗓子叫道:“是不是诊错了,再诊一次。”
太医无奈,他在皇宫最老,也是资历最高的,不就把个喜脉,哪有把错的道理,然而他就要退休,不想惹事生非,虽然讨厌这阉人对他指手画脚,便也忍了。他认认真真再诊了一次,的确没有。
总管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只见他狠狠瞪了阮汗青一眼,向外走去,其他人也作鸟兽散。
而小贵子望著太监阴霾的背影心生不安,知道他这一去必定是向皇上汇报去了,可是这并非公子的错,是皇上自己不行,不过这话他可不敢拿来说。
阮汗青则面无表情,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架势。见主子全然不惧,他也有了主心骨。他侍奉过好几位主子,那些人要不是忙著孤芳自赏,就是忙著钩心斗角,虽然阮汗青实在不苟言笑,但跟著他总有种莫名安心的感觉。
呃……可怜的太医,被揍了为毛满脸幸福?
渣攻:嗯,没怀上?哈哈啊哈,这正是我想要的~
受受:後妈,我要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後妈花枝乱颤状:不要这样嘛~~~~不要这样~~~~~~~~
有亲说,攻和受的交流很少~~.这,我也没办法呀~攻把受瞧不上眼~~而且又是皇帝~~~怎麽可能一天都往青青那跑嘛~~~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攻对受有点好感之後~~~.也就是再过几章~~~~~说实话我都等不及了~~~~~.另外,票票~~~~~我不说你们就不投啊~~哼哼~~~小心我拿我的金刚豆角戳飞你们!
(宫廷调教生子)11 调教
没多久,刘公公去而复返,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只是用那双老迈的眼,阴阴地盯著阮汗青看。
小贵子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刘公公的模样太吓人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主子恐怕有麻烦了。
阮汗青坐在床上,倒是蛮不在乎地朝来人瞟了眼,那就像是在看一只狗的眼神彻底触怒了刘太监,只见他手一挥,数个大汉鱼贯而入,小贵子大惊失色,阮汗青却镇定得很,动也懒得动一下,把这些人当作空气一般,彻彻底底地视而不见。
只见总管上前一步,媚笑道:“离天黑还早,奴才怕娘娘闲著无聊,不如跟奴才走一趟,打发打发时光。”
刑房内
潮湿、阴森。就像一个让人永不超生的地狱,泛著可怕的血腥味。
密室正中央,是一张地地道道的匣床。
这张床是专门为了折磨囚犯而设计的。床头有揪头环,颈部有夹项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