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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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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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可不能这样说!是要杀头的!”小太监入宫就接受的尊卑之教,让他很不理解贺茗怎麽敢说出这样的话。
  “他到底想怎麽样?!”
  “圣上只是说要让殿下今夜侍寝。。。。。。”小太监又不明白了,听人说,这位殿下本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国中不得宠的皇子,留在天鸢国也是当质子罢了,如今能在这里邀得荣宠,怎麽还这样不识好歹,即便这名声传出去是不好听了些。
  “好好好!那我就随了他的意思!”贺茗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手里将那块玉佩紧紧攥著。
  “殿下在这里稍等片刻,便会有人来带殿下去浴池了。”
  “好。。。。。。”
  宫里的路弯弯曲曲,走的贺茗头晕,没想到这里比成国宫中的路还绕。好不容易到了那个浴池,贺茗以为是普通的沐浴更衣罢了,未曾想。。。。。。
  “殿下,这个东西是用来清理身子之用。”
  “这是什麽?怎麽用?”贺茗拿著手中前头呈鹤嘴形状,後面呈直筒状的东西,不解的问。
  天鸢国沐浴的方式难道与成国和周国都不同,为什麽要用这样的东西洗?能洗的更干净?还是这个暴君有什麽怪癖?
  “哟──这个让老奴来教你。”
  贺茗坐在浴池中,那侍候的人俯下身子来,将嘴凑到贺茗耳边,向贺茗讲解这工具如何使用。侍人的话清清楚楚传进贺茗的耳朵里,贺茗的脸由红转黑。
  变态!
  “殿下若是有不方便的地方,便召老奴进来,老奴可以帮助殿下。”
  “嗯。”
  侍人退下後,贺茗气愤的将那玩意儿狠狠扔了出去,不多时,等贺茗将身上洗好了,瞥见那被扔到墙角的东西,皱了皱眉,爬出浴池,捡了回来,咬著牙,按照那侍人说的方法,将自己里里外外的弄了干净。
  幸好去那暴君的寝宫时,不用再自己走了,不然後面一定难受得很,被裹在被子里的贺茗这麽想著,然後一颠一颠的被送进了东方弋的宫中。
  被小心的放到了床上,贺茗看到那些个太监都走了之後,宫门被关上,接著东方弋就向自己走了过来,看样子也是刚沐浴完,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衣服,可是当东方弋走到床边时,那贴身的衣服也不见了,贺茗扫到一眼,连忙将眼睛闭上。
  “怎麽,害羞?”
  “才。。。。。。才不是!是你无耻!”贺茗断断续续的骂道。
  “哦?我还可以做更无耻的事情,”东方弋隔著被子抚摸贺茗,“我看看这回你身上还藏不藏得下凶器。”
  混蛋,明知自己一丝不挂被送进来,还这麽说,根本就是占便宜。
  “我就是占你便宜。。。。。。”东方弋见贺茗转头,大概就猜出了他心里想的东西。
  贺茗一惊,睁开眼看著东方弋,於是他看见东方弋自然地用双手将裹著他的锦被一掀,来不及反应,他就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後束手束脚的感觉消失了,可是,身子,好像被看光了!
  “你!”贺茗用一只手遮著下身,另一只手去夺东方弋手中的被子。
  “反正你今晚怎麽都是要给我看的。”
  贺茗的力气本来就不如东方弋的大,更何况是在用一只手夺被的情况下,接著贺茗干脆不去争抢,用两只手遮住自己的身子。
  东方弋将被子扔到一边,爬上床,硬是把贺茗的两只手拉开。
  “不准遮。”东方弋用凌厉的眼神看著贺茗。
  贺茗委屈,算了,为了清风,於是就按照东方弋说的,不再遮掩。
  “这才乖。”
  “来,把这喝了。”东方弋从枕下拿出一个瓷瓶。
  “什麽东西?”
  “媚药。”
  “。。。。。。!”
  “第一次,喝了这个,不至於太痛苦。”
  好吧,为了自己。。。。。。贺茗接过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喝下。
  见贺茗将瓶子里的东西都喝了下去,东方弋接过那个空瓶往地上一扔,又从枕下拿出另一个瓶子。
  贺茗看著有些震惊,他寝宫的枕头下边到底藏著多少瓶子?
  “这也是媚药?”
  “自然不是,若是让你喝这麽多媚药,还不把我的宝贝累坏了?”
作家的话:
觉得周六周日更的话有点少,还是一周三更好了,周五也更新。

☆、第四章

  贺茗按照东方弋的吩咐,在床上跪趴著。
  “腿再分开些。”
  东方弋边抚摸著贺茗的身子边说,可现在的姿势已经是贺茗能做到的极限,贺茗不愿再做出更羞耻的事情,东方弋便自己动手,将贺茗的双腿掰得更开。
  贺茗从双腿分开的间隙中,可以看见东方弋的动作,东方弋将那个瓷瓶打开,然後有一些黏腻的液体被倒在了自己的臀上。
  双手抚上那两瓣浑圆,东方弋感受到贺茗的颤抖更加剧烈,接著将那些液体涂抹到缝隙之间,来回摩擦。
  冰凉的液体被推进火热的地方,异物的进入让贺茗感觉浑身不适,偏偏那人还用言语轻薄著他。
  “这里咬得真紧。”
  “不是。。。。。。”
  贺茗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不敢看,可那羞耻的声音总还是会传进他的耳朵里,加上药效,把他弄得更加面红耳赤。
  看时机成熟了,东方弋将贺茗的身子翻转了过来,面对著自己,一手钳著贺茗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硬挺,顶著贺茗下身幽穴的入口。
  贺茗开始羞得用手遮著脸,打算就这样熬过去,他一直以为东方弋不会真对他做那样的事情,之前的动作,只不过是想要羞辱他罢了,可等发现东方弋正打算慢慢地进入自己时,贺茗才恍然惊醒般地用手去推开东方弋。
  “不要。。。。。。”
  前戏的时间长,恰好赶上媚药的效力发作,贺茗感觉浑身都那麽燥热,与东方弋之间,即使是细小的触碰,那种酥麻的感觉便涌上心头,快感也开始在下身积累。於是只能用手胡乱地挥舞著,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可东方弋又怎麽会给他反抗的机会,用一只手将贺茗的双手推向头顶上方压住。
  “别逼我将你绑起来。”
  贺茗不依,仍是挣扎著,甚至无意之中用指甲将东方弋的臂膀划伤,东方弋看了一眼手臂上了伤痕,又看了看其实早被情欲熏染的神志不清的贺茗,伸手勾起刚才自己脱下的衣服,撕开一条,将贺茗的双手紧紧绑住。贺茗挣脱不开,哭嚷著叫东方弋放开自己。
  东方弋哪里肯,更何况贺茗刚才还伤了他,缓缓将自己的欲望送进贺茗体内後,双手捏紧了贺茗的腰,在那炙热的甬道中来回抽送,青涩的身体还没受过情欲的熏陶,但就是让东方弋陶醉其中。
  贺茗只觉得东方弋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似乎还是故意弄出了那种肉体相撞之间的啪啪声,让自己难堪,可不知为什麽,贺茗感觉羞耻之中却还有快乐的感觉,只希望东方弋再进入的快些,用力些。
  “还说不要,这里这麽精神。”
  东方弋松开一只手,弹了弹贺茗翘起的顶端。
  “不是。。。。。。”贺茗拼命摇著头,可软绵绵的话语让他的言辞太没有说服力,特别是听在东方弋耳朵里。
  “这麽湿了。”
  东方弋伸手在贺茗的挺翘上磨蹭著,不一会儿,分身及东方弋的手上便沾满了液体,他邪笑著,将手指伸到贺茗嘴里搅动著。
  “尝尝看,自己的味道。”
  贺茗脑中叫嚣著肮脏,舌头却不由自主的绕上东方弋的手指舔舐。
  “真淫荡。。。。。。”
  将手指深入了些,模仿他下身正在做的事情,让手指在贺茗口中进进出出,牵连出不少唾液又抹到贺茗胸前的殷红上,顺势揉捏著。
  “嗯──”
  “舒不舒服?”
  贺茗点点头,想到什麽,又开始摇头,东方弋不满意,用手狠狠掐了一下,贺茗浑身颤栗。
  “舒不舒服?!”
  “舒服。。。。。。”
  “另一边要不要也舒服一下?”
  “要。。。。。。”
  贺茗的声音轻轻的,飘到东方弋耳边。东方弋笑著将贺茗抱了起来,坐到自己小腹上,然後用口把另一边的茱萸含住,用舌头舔弄著乳尖。
  “啊──”
  呻吟之声婉转绵长,像是在东方弋心上搔了一把,只好用更有力的冲刺占有著怀中的人。
  贺茗虽然平时放浪了些,可对於情事之类,却从来没有经历过,东方弋恰好相反,闺房之中的技巧了得,所以贺茗在他的撩拨之下,几乎是要沈溺在情欲之中了。东方弋见贺茗脑中尚有一丝清明之处,手上与口中的动作做得更加起劲,非要贺茗丧失理智不可。
  手里掌握著贺茗的弱点,极尽耐心的讨好著,下身的动作却由快变慢,只是缓缓地滑动著,享受过之前那种激烈的冲刺,此时的温柔只让贺茗觉得难受,後穴得不到刺激,贺茗难耐的摇动著腰身。
  “贺茗,你是不是很淫荡?”
  “不是,没有很淫荡。。。。。。”
  东方弋突然猛地顶动一下,然後又变成之前缓慢的动作,引诱著贺茗主动求欢。
  “要用力。。。。。。”贺茗忍不住说出来。
  “用力可以,承不承认你很淫荡?”
  “嗯。。。。。。”
  “嗯什麽?”放开贺茗胸前已经被吮吸啃咬得红肿的乳粒,东方弋舔了舔贺茗的耳垂。
  “很淫荡。”被迫说出这种话,贺茗害羞地将整张脸都藏进了东方弋胸膛里。
  “谁很淫荡?”
  贺茗晃了晃脑袋不愿意说。
  可东方弋就是喜欢逼迫人,算了算时间,媚药的效力该是全部发挥出来了,手上更加快了动作,不出意料地,一会儿就感受到了贺茗那里的颤动,想要释放了。
  “说出来,谁很淫荡?”
  “不。。。。。。”
  东方弋用麽指指腹堵住了顶端的小洞,欲望无处释放的贺茗用被绑住的双手去推东方弋的手,无济於事,前面快感的出路被阻挡了,後面也得不到想要的,贺茗急得小脸通红,终於,眼泪一下子冲了出来。
  “谁淫荡?”
  “我很淫荡,贺茗,茗儿很淫荡!”
  “早说不就好了。”
  东方弋松开那阻止贺茗舒缓欲望的手,帮著他登上顶峰,下身的坚挺也恢复了开始时的攻势,快速而猛烈,像是要把贺茗刺穿了一般。透过薄纱,朦胧中可以看见贺茗在东方弋身上快速起伏著。
  “啊啊──”
  贺茗喊叫著,射了出来。同时,由於高潮的关系,後穴更加绞紧,东方弋舒服地低吼一声,将贺茗平放在床上,双手紧抱著贺茗,开始又一轮享受。

☆、第五章

  贺茗感觉自己就像是风浪里的小船摇摆不定,东方弋让他摆出了各种姿势,後来总算停歇了,可脑中却迷迷糊糊的,只是觉得浑身都难受得很,可能是药效退下去了的原因,充斥著情欲的快感逐渐消失,留下的只是酸疼的感觉,哪怕是翻身这样的小动作,都要带起一阵痛感。
  东方弋发现贺茗睡得不安稳,便将他搂紧在怀里,贺茗躺舒服了,才不再乱动,不一会儿就睡著了。东方弋合上眼,休息了片刻,睁开眼时,贺茗已经睡熟,往他怀里塞了一个枕头,让他抱著,自己便更衣上朝去了,出寝宫时还不忘向安海富吩咐了些事情。
  东方弋是个暴君,在贺茗心中早已是既定的事实,而接下去东方弋的行为无疑是在证明贺茗的认识,就如方才跟太监吩咐的事情,既不是命人替贺茗准备调理的汤药,也并非是准备有利於恢复的药膳,只是为了让贺茗知道他胆敢弄伤自己的後果。
  所以,当贺茗被带进暴室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过那疼痛在身上蔓延开来之後,他便知道这是真的了,在心中不断诅咒东方弋,却也不会对现在自己受到的痛苦有半分影响。
  “殿下可千万别怨奴才,都是圣上的吩咐。”将贺茗抬走之际,那行刑的太监不知是真的看不惯东方弋的暴行,还是担心贺茗以後得宠了,要怪罪自己,在贺茗耳边说了这麽一句。
  贺茗觉得他说的也没错,要怪也都是那个暴君的错,很想回答他些什麽,可惜已经痛的什麽话都不想说,只好哼哼两声,表示知道了。
  与此不同的是,贺茗心中尚还有玩笑之心,清风见太医陪著这个样子的贺茗回来之时,皱著眉头,板著脸,一句话都不说,若不是眼眶红了,贺茗还以为清风这是打算要训斥他了。
  “清风,你别板著个脸不说话,我害怕。”
  从前贺茗与清风关系好,即便贺茗是清风的主子,两人却像朋友一样交谈,只不过清风回来之後,就变得严肃了许多,也不如小时候健谈了,脸上总是一片空白,什麽表情都找不到。
  “怎麽被打成这样,小人明明听说殿下是被召去侍寝了。”清风帮著太医将贺茗扶上床去。
  “还不是那暴君用你来威胁我!”
  正准备从药箱里拿药的太医回头看了贺茗一眼,正好被清风瞧见,清风向贺茗使了个眼神,贺茗便不说了。
  “殿下大可不必顾忌我。”
  “那怎麽行。。。。。。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了。”
  “殿下千万别这样说,小人哪里配当殿下的朋友。”
  听清风这样说,贺茗没再开口,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让太医为他上药。心里想著,现在有那个太医在场诸多不便,等他走了,自己非要好好问问清风不可。
  “这药膏记得每日都要涂,伤口切不可沾水,饮食要忌口的地方都写在了这张纸上,若还有什麽不适,千万要命人来太医院传报。”
  “多谢太医。”
  清风一面向太医鞠躬,一面从袖中拿出一个布袋交给太医,太医估摸了一下里面是什麽东西。
  “这万万不可,圣上制人甚严,若是被查出,可是重罪啊!”
  “您能尽心照顾我们殿下,自然是该好好酬谢的。”
  太医还是将那个袋子交还到了清风手中,说著不可的推脱之词,急急忙忙离开了。
  “我以为收受贿赂不过是平常之事,怎麽到了这里就这麽不受用?”贺茗看著清风将那些银子锁进小柜子里。
  “看来天鸢国中,受贿的律法定得甚严,所以他们都不敢收银子。”
  “父皇尚且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那个暴君居然这麽清明。”
  “怕这就是为何天鸢国如此强盛的原因了。”清风站在床边,将贺茗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些,不触及伤口。
  “对了,清风,我有些事要问你。”
  “殿下问吧。”
  “我觉得你回来之後,跟从前不太像了。”
  “小人还是小人。”
  “你以前从不在我面前自称小人,现在怎麽这麽见外。”贺茗拉住清风的手,示意他坐在旁边,清风见他如此,不好推辞,就在床边坐下了。
  “是不是後来你遇到什麽事情了?”见清风沈默不语,贺茗忍不住问。
  “小人可以不说吗?”
  “我不想逼你。”
  “那小人出去了,殿下好好休息。”
  清风离开後,贺茗蔫蔫的趴在床上,有点想哭,总觉得胸口堵得慌,闷闷的,从前的挚友现在变成这副样子,自己却不能安慰一下,甚至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堵著堵著,便睡著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脑中一片模糊的,因为本不是睡醒了,而是被门外太监的声音吵醒的。
  朦胧中,像是有谁走了进来,那人轻抚著他的脸庞,“睡多久了,都过了晚膳的时间了。”
  贺茗将那恼人的手挥开,转过头想继续睡,脑中突然一个激灵,东方弋!
  激动著想转身,全身都被牵动著疼痛,贺茗痛呼了一声!
  “见著我来,这麽高兴?”
  东方弋见贺茗想起身,便扶著贺茗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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