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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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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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拍下了她的手;接着道“没错;就是我;你说,如果我出本钱,到时候万一赚了钱,咱们三七开帐如何?”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最近你做的事可没一件是正经人家的小姐会做的。”司棋疑惑到
  郁闷,这丫还真没邢夫人那么好糊弄,迎春于是默默地转过脸去酝酿情绪,半晌才道
  “是啊,正经人家的小姐哪里要做这些事来谋生路呢?”回过头来她的眼眶已是红了“你且说说,我如今哪里像个有身份的,老爷好色酗酒,糊涂不明事理,太太又是个软弱的,什么都要依着,只怕那天就把我裹上红布卖了也不定,我就算不替自己打算,也要为你们想想吧!”
  司棋回想贾赦的个性,倒也不像做不出这种事的人,又偏着头细想了一会,像下定决心似的,道:“难得姑娘有心为我们打算,我们当然愿意;等我回去便和他说;只不知要如何做的?”
  迎春见她已经软化,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半,就附耳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司棋不住疑惑又不住点头,正说着不觉已到晌午,邢夫人派小丫头来传,于是迎春二人便跟着邢夫人用过斋饭后,打道回府了。
  刚回到府里就听到赖大家的来报;说是王夫人的亲戚来了;明日过府拜访;叫众人明日留心起早;司棋上完夜后就买通了角门的婆子;把迎春的话带给了潘又安;潘又安听了自是点头答应;回到家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打算能做出一番叫贾府众人刮目相看地业绩。

  金玉齐聚

  薛夫人和宝钗也算王家的正经亲戚,辈分又摆在那里,所以迎接的场面倒是比黛玉那时大上了许多,王夫人和凤姐儿都在内院门口侯着,其余众人陪着贾母在厅堂里等着,一时王夫人的陪房进来,说道“人来了。”,于是大家一阵寒暄,吃酒洗尘。
  本来见了黛玉以后,迎春自认为这世上在没有别的女子可以出其左右了,只这宝钗,她细细打量,竟是不输半分,一张银盆似的脸,红唇翠眉,一双杏眼带着波光,只那气质到底是不同,可以说宝钗是红尘的妃子,黛玉是世外的仙姝,这宝玉可真是艳福不浅呐
  在王夫人的苦留之下,我们三角恋的另一名女主角也就顺理成章地住进了贾府。
  黛玉初时见宝钗这等品格端庄,容貌丰美的女子入住府中,心中只觉欣喜,料想今后自己今后在贾府里也有个伴了,虽然探春几个姐妹和她感情是不错,但他们终究是贾府的小姐,许多寄人篱下的愁绪还是不便与她们说的,宝姐姐境地与自己相似,顿生惺惺相惜之感,不想,那宝姐姐随分从时,一个据嘴的葫芦般地,让她满腹心事,只吐不出来,且府中牙环头子们多与宝钗玩在一起,黛玉矜持,自忖不能如她这般行事,故人多谓黛玉所不及,这样想着便有些悒郁不忿之意。
  这日她去看宝玉,却被袭人告知,“这可是不巧;宝二爷同三小姐找宝姑娘顽去了,因姑娘素来身体不好,我便没让他来扰了姑娘,姑娘这会子寻去,必定遇上的。”
  袭人知道黛玉的小性子,小心翼翼地抬头,却见黛玉一言不发地走了,黛玉回到房中不免又气地垂泪一番。心想,他素日如此待我,我只当他心中有我,既是有我,这会子又偏去理那宝姑娘做甚,如此这般,岂不没趣?一时间思绪纷乱。
  紫鹃见黛玉只像丢了魂,呆呆地揪着手帕在那立着,黛玉的心事也不免猜到几分,怕她想出病来,忙笑道:“这会子我看日头正好,姑娘去二姑娘那走走罢,她一个人想来也怪闷的。”
  黛玉正满腹辛酸无处排遣,只点点头,朝迎春处走去。
  迎春当下正和司棋在相看潘又安送来的东西,司棋整理好了又一叠的资料,上面全是京都各类物价“姑娘,我们这样做真的能成吗?”
  “不知道啊,总得试试看吧。”迎春头也不回地答道,迅速地记下了一份又一份的资料,在里面找了些好的一一钩起来。
  根据之前和司棋他们谈的,迎春打算在先让潘又安出海看看,毕竟在明朝的时候,虽然官府不喜民间商人出海,但也没有明文禁止,所以远洋交易还是很频繁的,“我们已经尽量做到妥当了,潘又安已经联系了护航的镖局,船也租好了,而且猫里务(菲律宾的某岛之一)离我们这里又不远,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司棋闻言点了点头,道“这样便好了。可想好要带什么去了?”
  “恩,你看,这些怎么样?”说着,迎春递给了司棋一份单子,司棋抬眼一看,不外乎茶叶,丝绸,宣纸,头花并一些瓷器等,质地都一般,看那价钱也不是很贵的,迎春的积蓄李嬷嬷还了亏空以后,她满打满算还有两百多两银子,买了东西后,里头的一应费用倒也够了。
  “姑娘,这是又安的身契,我使了些银钱找母舅赎的,你收着吧,到底安心些。”这么多钱交给一个生人,想来姑娘也不会放心
  迎春正要推托,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司棋忙收了东西,却是绣橘进来笑道:“姑娘,林姑娘来了。”只见黛玉披着一件天青色的斗篷,踏着雪就进门来了,“二姐姐,不知今日可欢迎我这远客了”
  迎春忙迎上去笑道:“你能来我这,我怎么不欢迎呢?只你平日只在那宝玉那玩耍,我纵叫你,你又如何肯来呢”
  黛玉被她戳中心思,气恼地转过身道:“偏他跟着新来的姐妹玩,不许我找你不曾!”
  见她面色不虞,眼泪在眶里打转;迎春给她倒了一杯茶,敛了下神色,忙问道:“你这可是怎的了?”见黛玉不说话;心里叹道;怎么尽是这种巧宗;只能自己开口道“我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姐妹他不应着,况他又孩子心性,只怕自个心里也没个谱呢,我怜你是个专情的人,还是早晚放了这个心,不然到时伤了自己,也没处说去。”
  黛玉心里知道迎春为自己好,但凡感情一事没人说得清,只一会便转言些其他事了,迎春只得顺着她,两人又聊了会天,直到宝玉来找黛玉,好哄了半天,黛玉方才回转过来,两人一前一后告辞走了。
  二人走后,迎春和司棋的事已具商量完了,迎春还是挺相信潘又安的为人的,他虽然胆小怕事,原著里头悄悄跑路了,但他在发财后还是回来了,而且还和司棋殉情,应该会靠得住的,司棋拿着银钱,入夜就借口回自家,把一应地事由交待给了潘又安,并给了他银钱,潘又安一一答应,当下就收拾好了包裹,司棋想到他此去吉凶难侧,只低声啜泣着,两人不免又亲热了一番才罢。
  司棋走后,迎春就靠在窗头让绣橘教自己绣花样玩,逗得绣橘直笑道:“多大的人了,绣的鸳鸯只怕比鸭子还差点,可不知哪位那么倒霉,娶到家里做姑奶奶去了!”
  把迎春臊得直要挠她,绣橘一个人笑了半天,直到被迎春捉弄的发髻散乱方才讨饶。
  却说另一头,黛玉方才回到碧纱橱便听贾母说是有林如海的书信寄来,打开一看,说是他身染重疾,特命人来接她回去,贾母虽然担忧,免不了强打精神为黛玉打点,并要贾琏明日送黛玉回去,宝玉心中不快,但也不好出言阻拦,只叮嘱众人一定要带她回来,于是第二日一早,贾琏和黛玉辞别了贾母,带领仆从,登舟往扬州去了。
  宝玉本因黛玉走了,怆然若失,每日只追问黛玉几时能回,好在贾母有先见之明,提前接了湘云过来,让这咬舌的云姑娘每日和着他嬉笑怒骂,还有宝钗的温语相劝,倒让宝玉暂时派遣了思念黛玉之苦。

  死里逃生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迎春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性就一个人悄悄起来,四下里随意逛着,雪已经停了,天空难得露出几颗星星来,寒风里隐约有梅香飘散
  此时夜已深了,巡夜的婆子来了两次后就到门房打盹去了,天气倒冷得很,呼出的气都是白蒙蒙的
  放眼望去,贾府围墙高耸,四周格局威严,棱角分明,白日里倒不觉得,到了晚上只觉阴森,深闭的院门在昏暗的灯下宛若巨兽之口,迎春一阵心烦,这般光景,怕自己的挣扎只是困兽之斗,可该如何是好,她眉头紧皱,往日惯常见得景色只觉压抑,便轻手轻脚地把阁楼的梯子搬出,接着些许亮光,爬上了房顶。
  瓦上积了厚厚一层雪,迎春披了件羽毛锻斗篷,就蹲在那里数起了星星,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仿佛作梦一般,却不知自己是那个整日埋头出论文的物理工程师,还是现在这个沉默寡言,心思用尽的女子,她在心里自嘲地笑道:有谁想到一向懦弱的贾府二小姐,竟然会登房上瓦呢,让他们看到,可能会吓得把眼珠子都掉出来吧,呵呵。
  “吱嘎!”是树枝被踩断的声响,迎春思绪被打断,疑惑地瞧过去,只见夜色中,宁府那里有几个黑影在晃动,于是;迎春本着科学家打不死的好奇心,从身着的菱花白袄子里掏出前阵子做好的望远镜朝那里张望。
  其实这种自制的开普勒型望远镜做法其实很简单,只是材料来源很困难,最不容易得到的就是透视镜,迎春只能不断地打磨一块小玻璃来代替了,这玻璃是她从西洋的香粉盒上撬下来,不求有功,但求能凑合着用了。目镜是托宝玉从贾母那里拿来的一个老花镜上拿下来的,剩下一片藏在镜身里面用来成像,镜身是竹制的,在里面涂上银漆用来反光。
  而且相比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的伽利略型望远镜,这个望远镜可以放大成像看到远处东西,况迎春为了做它也算费心费力,从做好以后,她就贴身收着,却没想到今日竟然派上用场了
  迎春透过镜片,只隐约见两个黑衣男子靠在廊柱上,脸上带着鹫鹰的面具,警觉地看着四周,门廊上没有灯,咋看之下,他们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对着的那个门房紧闭,油灯昏暗,迎春心里一惊,那是天香楼;秦可卿的房间!不行,肯定有JQ!得去看看,迎春只觉她的八卦之血沸腾了,她蹑手蹑脚地趴在瓦上移动,朝宁府的方向靠近,努力地打算看清情况。
  这时,房门开了,走出了一名身材高大的青衣男子,他偏转了一下头,恰好让迎春看清了他的脸,扑哧,迎春忍不住裂开了嘴,你能想象一个兔脸面具配上1米8的体格是个什么样的景象,而且还在周围那些凶悍面具衬托下,只见他缓缓地转头,扫过迎春所在的方位时顿了一下,迎春心头一悬,不会被发现了吧,他微微侧过头吩咐了几句,就轻飘飘地跳上了房顶,好像打算离开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恩?天!他们怎么向这边飞过来了?迎春的心狂跳起来,怎么办?该怎么办?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发现的,那几个男的可不像善类,被发现就死定了!大脑高速转动,啊;没办法,拼了!迎春迅速用斗篷包住自己,就势在屋顶滚动起来,右手嵌在厚厚地雪里,控制方向和速度,努力地不发出声响,渐渐远离了靠近宁府的方向,到了房檐边迎春硬生生地用手扎住瓦片,方才停了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立刻全身蜷缩起来,藏在了斗篷之下,这件大斗篷白色羽毛质地,在皑皑白雪中倒成了保护色,不是很显眼。
  瞬间,在宁府那的三名男子已经到了刚才迎春所在的地方,迎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头,怎么了?”右手边的男子问,“没什么,大概是我看错了,霄,你和清先回去复命吧。”
  青衣男子说道,他的声音清冽,在寒冷的冬夜,仿若敲击冰块所发出的,让人不禁心头一抖;迎春把头埋在了雪里,已经被冻得不住颤抖,可那男的还没走,她只能维持原来的姿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最后,迎春只能凭借意志力在苦撑着,加油,你一定可以的,他马上去要走了,……就要走……了……坚持.……住……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青衣男子动了,他仿佛不经意般看着自己在雪上留下一个个足印,慵懒地走到了她跟前,蹲了下来,用手撑着下巴,凉凉地吐了一句“喂;我说,你还要趴到什么时候?”
  什么情况? 就这么被发现了?
  靠!你大爷的,你既然发现就早说啊;耍我啊!迎春再好地涵养也要破功了,她的脸已经完全被冻青了,好半晌才艰难地从雪地上爬起来,用冻僵的手活动四肢,暖和一点,本想破口大骂,但估计这男的也不是什么善茬,只能装傻道“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房顶上?”
  “哦,你是贾家人?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重要的是……”男子停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的弧度“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看星星阿;哦;不;是夜观天象……”虽然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表情;但迎春还是觉得毛骨悚然,她只能傻笑“……阴了好几天,近日方才放晴,机会难得嘛!”
  “是吗,我不知道星星原来长在这里?”男子手指向了宁府的方向,迎春只觉得一阵疼痛,脖子已经被男子狠狠地勒住,“你最好老实交代!”他的身型高出她许多,不用提起她就已经觉得呼吸困难了,双手用力想要掰开男子的手,面部潮红,用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尝试着让他相信她,断断续续道:“我真地……只是在……看星星,我……不知道你们……是哪里冒出来的,我.……不是神仙……天……那么黑,我又能看到什么……”
  “我……啊……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没做,我不能……不能现在死……”迎春早已有出的气没进的气,用手努力地掰开男子禁锢她的手指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看着眼前的人脸色由红转青,呼吸越来越弱,只剩下一双大眼睛定定还地盯着他,在黑夜中透着莫名的光,心中一悸,男子的手难得的顿了一下,就恢复了原来的力道,直到那双困扰他的眼睛光芒渐弱,趋于涣散
  呼……呼……真的好难过啊,呼……呼……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吗……终于要结束了……吗.
  迎春的魂似乎到了九天外飘忽了一圈,好容易找到了自个的身体,感觉一点点的复苏,疼,只是疼,大力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先是肺好像撕裂般地痛,再到脖颈处,一直到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痛的,司棋寸步不离地守在了迎春的身边,看到她的手指抽搐了一下,轻轻摇着她道:“姑娘,你可醒了?”
  听了她的话,迎春不禁睁开仿佛千斤重的眼皮,虚弱地点点头;天晓得;她竟然没死;该说声佛主保佑吗;不禁扯了扯嘴角;司棋红着眼眶,像是在笑又是在哭地说“姑娘可真吓死我了,老太太来人敲门,我和绣橘才刚起身,就看到姑娘倒在门口的地上,已经人事不知了,万幸现在醒过来了。”说着就打了热水给她擦着露出棉被的部分“我看姑娘倒像是冻着了,就拿厚棉被捂着,在里面塞了几个手炉,已经让绣橘去请大夫了,姑娘觉得还冷吗?”
  迎春摇了摇头,她喉咙痛得厉害,发不出声来,只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又过了会,绣橘回来了,带了府里的一名大夫来了,司棋见那胡大夫,知他素日只会胡诌,并不是个好的,正要皱眉,绣橘知道她心里想的,只捏着她的手低声道“司棋姐姐,我听人来报说东府的蓉大奶奶没了,宝二爷又吐血,好的都在他们那,我好说歹说,才求得这一个,先给姑娘看了再说罢”
  无奈二人只能放了帘子,让胡大夫隔帘诊治了一番,那大夫顾及迎春是个娇小姐,也没敢给太重的药,只开了些伤风御寒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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