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
魏征打断翁琪蕊母亲的话,沉声道:“我是认真的,我不能娶翁小姐,非常抱歉。新买的套房我会在近期之内过户到翁小姐名下,这里面所有的损失我一人承担。”
“魏征你这是什么意思?婚姻大事岂能容你胡闹,订婚礼已成,现在结婚的请帖都已经发出去了,再过几天就是你们结婚的日子,你怎么可以在此时说悔婚就悔婚,你把我家的蕊儿当什么了?”翁母指着魏征的鼻子好一顿训斥,脸也涨成猪肝红。
“好了——”
翁父毕竟是政府官员。积威甚深,一句‘好了’就把抽泣不止的女儿以恼羞成怒的翁母震住。
魏征虽然低着头,但态度依旧坚决。
翁父年过半百。已是临近退休,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打小就没让她受过委曲,他也十分看好魏征以及在他帮助下今非昔比的震远公司,可是魏征这一手过河拆桥实在做得不够高明。
这时翁父站了起来,佝偻着身体向魏征踱来,尽管他的身高不及魏征胸口。但气势聂人,几十年中央外交官的威望不是浪得虚名。翁父每走近一步魏征都感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攥得他透不过气来。
“你跟我来书房。”翁父不冷不淡地扔下一句话径自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魏征一怔也举步跟上。
留下大厅里的母女俩面面相觑之后翁母怒容满面,当即就给在国外做研究的魏母通电话。而翁琪蕊则坐在沙发上闷头痛哭,声音沙哑难听。
大约一个小时后魏征从书房里出来,朝翁母致意后拿上自己的外套开门离开。
翁母冷哼一声继续安慰自己的女儿,纸巾是一张接一张地抽。看到魏征离开并不在意。反正电话里魏征的妈妈说他们会坐今晚的航班回来,定给他们一个交待。
书房的门再次开启,翁父从里面踉跄着出来,翁母一惊赶忙上前搀扶。
“你怎么了这是?魏征那小子说了什么把你气成这样啊?”翁母很是担心。
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翁父看起来像苍老了十岁,这里边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魏征那家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把人气到了。
这时只顾着哭的翁琪蕊也意识到事态不对,扔下纸巾忙把自己的父亲扶到沙发上坐好。
“蕊儿,快给你爸拿药去。”翁母打发着还红着眼睛的女儿。
翁琪蕊怔了一下,跌跌撞撞地跑上楼拿降压药。
翁母不放心给翁父顺着气。“老翁啊,刚才魏征都说什么了?那孩子也太不知好歹了。他不知道你有高血压啊还这样气你。”翁母说完一脸气愤。
翁父半靠着沙发,有气无力道:“蕊儿……蕊儿不能嫁给魏征。”
翁母大吃一惊,连声问道:“老翁啊,你是不是被魏征那小子气糊涂了,过几天就是他们大婚的日子,这到时候得有多少人来啊,单是单位里的请帖就不少于50张,还有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怎么能取消婚礼,你得知道这背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好啦!”
翁父又喝了一声,翁母瞪着却也不再吭声。
翁琪蕊还在抽泣,让室内的气氛更显得压制,翁父靠在沙发上满脸失望,哑声道:“如果你还想蕊儿幸福,就不能让她嫁给魏征,魏征……魏征他是……”
翁父痛苦地闭上眼睛,那个字眼他说不出口。
翁母急了,推着翁父,“他是什么呀,你倒是说话啊,蕊儿嫁给魏征怎么就不能幸福了?”
“魏征他是同性恋,他爱上一男人……他还说,那是他一生的至爱,要去找他。”翁父用力按着太阳穴,半晌才开口。
“啪——”身后传来玻璃杯破碎的巨响,满地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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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那边已经收网,罗汉,接下来你亲自跑一趟我舅舅的国防部,把这个交给他,速去速回。”
说罢蓝晨把一个密封的文件袋交给保镖罗汉,罗汉跟了他多年,也是当初蒋国豪推荐的人,他信得过。
“是少爷!”罗汉恭敬地接过文件,正要转身又被蓝晨叫住。
“等等,你再帮我带件东西来。”
罗汉看着蓝晨,一副要带什么的表情。
蓝晨也没说太明白,只道到了别墅王管家会交给他,还叮嘱路上小心。
罗汉听完顿感安慰,跟了少爷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遭见自家少爷这么关心他。
末了蓝晨又道:“东西贵重,别给碰坏了。”
闻声,罗汉一个趔趄,连夜奔赴北京。
“阿利,你那边如何?”
交待好事宜,屋子现在只剩下阿利,虽然情况都在掌握之中但蓝晨的脸色并未有丝毫的放松。
“少爷,大部分的人被控制住了,就在我们返回时在罗洋镇与村子的转折点突加了一队人马……我们、我们被打得措手不及,在打散我们的注意力之后那队人马消失了在小镇。”阿利越说越小声,最后甚至连头都没敢抬起。
蓝晨的指尖轻敲桌沿,“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交待其他人去做。”
“少爷?”
阿利惊恐地抬头,少爷这是不要他了吗?“少爷……我,我知道把事情搞砸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章:先吃点再睡好不好?
蓝晨抬手打断阿利未完的话,尽管阿利焦急欲解释什么但他不敢造次,特别是近两年来少爷在行事作风都堪比统领蓝氏一门的蓝先生,积威也是日渐深重,单单只是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都会让人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知道上一次的任务艰巨,我不怪你。从现在起你挑几个能干的负责保护小七,必须确保片刻不离,如果有威胁在保障小七安全的情况下可以任意击毙。”
阿利猛地一颤,任意击毙,看来这叶小七……
“听到没有?”
蓝晨厉声一喝阿利这才回神:“是,少爷!”
工地损失惨重,从爆炸到井口坍塌已过了八个多小时,死亡人数增加至四人,失踪人员5人,受伤的人员也达20多人,黎明将至,下着雪的天气越发地朦胧。
小七是派驻王家村的医生,当前状况也根本容不得他离开,距事故发生已有八个多小时,蓝晨担心小七的身体吃不消,但当时看到小七身染鲜血一脸庄重,突然间蓝晨觉得很感动。
他一直觉得小七穿白大褂好看,但当时那个血腥浓厚到处都充斥着紧张不安,现场凌乱得甚至没有任何可供救治的现场,在那种环境下蓝晨依旧觉得叶小七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手指麻利给伤者消毒止血包扎,表情或是庄严或是轻蹙起眉毛,安抚伤者的轻柔连蓝晨听了都要嫉妒。
但不得不说小七很适合当医生,自从知道小七重生的秘密之后蓝晨就懂了当初那人为何要选择医学系。
小七对血有极度的恐惧。所以小七在大学第二年就改了科目。
想到这里蓝晨心中一黯,他是跟小七一起长大的,自然知道为何小七一夕之间为何对血会如些恐惧。那是他上辈子亏欠小七的,这辈子自然要加倍补偿。
可小七现在仍奋战于鲜血淋漓的工地,而且底下的人也回报说工地事故有人伤亡,市里也派了人进村里。
越是混乱就越容易让人趁乱妄为!
所以现在蓝晨急着要将小七带离现场,小七也不是愚钝的人,略想一下就知道缘由,将最后一个伤者安排妥当就跟蓝晨返回小院。
精神在高度集中与紧张中度过一晚。此时的小七已经累到眼皮都抬不起来,到院门口时腿一软,还是蓝晨眼明手快抱住把人带床上。连衣服都是蓝晨给换的。
“累了吧。”蓝晨帮小七把被子盖好柔声问。
小七温柔地看着蓝晨,点头:“好累。”
蓝晨轻吻了吻小七的唇,好声道:“我做了粥,切了根酱瓜。先吃点再睡好不好?”
“不走吗?”小七疲惫地问。
蓝晨摇头。“不走了,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再走。”
“好。”小七眼里满满的幸福,即使疲惫仍闪着幸福的光彩。
蓝晨又吻了吻小七的额头,这才转身去厨房准备东西,但等到他端着东西进屋时小七已经睡得香甜,轻微的呼吸声在蓝晨听过的所有音乐会的乐曲更动听。
帮小七掖好被子,又探了探他手脚会不会冷,蓝晨这才轻轻坐在床边凝望着小七疲惫不堪的睡脸。
昨天刚接到消息。做为障眼法的假地址已经被发现,也就是说王家村已不再安全。
但这人实在太累了。他需要好好休息,如果有不安定的因素,那就找出来扼杀掉。
打定主意,蓝晨又在心里思量一番这才推门离开。
百密一疏,却不知因他的一时心软差点葬送两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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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是无意间从电视上看到f省王家村里钻井机塌方事故的,现场报道,一位大众脸医生在镜头前接受记者的采访,中规中矩并无什么出彩的地方,但魏征看得眼都不眨,不是因为屏幕下的滚动条上有圣安医院的字样,而是镜头远处在纷乱的人群里有一道他化成灰都认得的身影。
魏征再也坐不住了,疯狂地拍打房门。
“妈,开门,我不会跟她结婚,妈……放我出去。”魏征的声音撕哑当难,用力转着门把手但门依旧纹风不动。
“妈,开开门,我必须出去。”
“爸,从小到大我没求过你们什么,这一次……求你放我走吧!”
隔着厚重的木门魏征撕哑的声音仍然震撼着每个人的耳膜。
没错,魏父魏母从国外赶回来后就把魏征关在房里,等过两天直接送到婚礼现场完成结婚仪式。
魏母这次算是铁了心了,甚至在大门外又加了一把锁,谁也别想把人从房间里放出来。
“妈,我这辈子只爱叶小七,也只要他一个人,我不会跟翁琪蕊结婚的,妈……求你了,放我出去吧。”
魏征说着开始砸门,半晌无果只好再次开口。
“小童……小童我知道你在外面,你帮哥开开门好不好?你不是很喜欢叶哥哥的吗?哥现在去找他,你给哥开个门好不好?”
几年的时间魏童已经长大,虽然他现在不再执着于甜点蛋糕但并没有减少对叶小七的喜欢,可钥匙在他妈妈身上,而且这次父母的态度异常坚决,翁琪蕊也是铁了心要非要嫁给哥哥,明知道哥哥是……
有时他真不明白,翁姐姐是真的爱哥哥还是纯粹只为了赌一口气,越抢不到手的东西往往会让人觉得越是有价值。
“哥,你别白费力气了,爸妈硬了心要让你跟女人结婚,他们是不会给你开门的。”
听到小童的声音魏征整个都贴在门上哀求道:“小童,帮哥一个忙,你知道我不会跟别人结婚的,小童……帮我开开门。”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哥,我说过你会后悔的,我先走了,你要饿了想吃什么我让佣人给你送来。”
魏童说话方式不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口吻,说完就离开,魏征之后仍时不时拍门喊叫两声,频率倒也不像之前那般频繁。
入了夜,下着雪的街道并不清冷,圣诞将近,街上都挂上五彩缤纷的装饰,到处都充满圣诞节的欢乐氛围。(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七章:别闹,会被人看到的!
小七从那一晚回来之后就连发高烧,没过两天脸就瘦得只剩原来的一半了,蓝晨看了心都碎了,可惜的是这几天天气着实不好,雪倒是没积起来,但天气却愈发地冷冽。
王大娘也为小七操了不少的心,工地事故之后就被迫停工,地下水工程本是村里几十年以来最大的好事,不曾想却搞成现在这样。
大牛几人只因工钱的结算不满就引发血案,最后不仅毁了工程还为此送了几条年轻的生命,就连省里派来的总监也在这次爆炸中丧生。
这几日叶大夫身体虚得连床都下不了,王大娘知道叶大夫在那一晚受惊又冻着了,生病需要补身体,这两天把家里的小母鸡宰了炖上了一窝香味浓郁的鸡汤,可惜小七烧得昏迷不醒,没吃成,这不,今天看小七精神了一点又杀了一只正在灶上炖着呢。
蓝晨锅里熬着粥,时不时要搅拌一下不会粘锅,他还特地托人从镇上买了一些小米回来,听说加点小米吃着养胃。
这几天小七发烧吃什么吐什么,蓝晨每次看到心都揪成团了,恨不得他替他去生病,他替他去吐。
刚好今天出了大太阳,小七的身体也见好,蓝晨高兴得不得了一大早就去王大娘家,把她家里的躺椅给搬了下来放院里,等太阳最大铺上厚实的棉被,再摊上一条大毛毯,等晒暖了才把小七抱出屋晒太阳。
蓝晨给小七喂下大半碗的粥,又掰了半个王大娘蒸的白胖馒头哄着吃完。这会儿见屋外太阳挺大。又没什么风就把人裹得严实抱出屋。
躺了好几天小七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躺酥了,又被这太阳一晒,身上暖烘烘的。懒筋一起他又想睡了。
前几天小七浑浑噩噩的,只感觉有不少人来小院,不过都没一会儿就被蓝晨打发走,他似乎还听到黑妹的大嗓门还有王老师村长等人的声音,但当时小七实在太累,也没有精神招待客人就由着蓝晨去了,想来那些人是来探病的。蓝晨怕吵着他都把人打发走了吧。
这时蓝晨从厨房出来,手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输液的玻璃瓶,洗干净后往里面灌了些热水充当热水袋塞到小七手里。小七看了觉得好笑。
“有什么好笑的?”蓝晨没好气地问,买了一个热水袋这人死活不肯用,这个简易的东西他倒喜欢得笑了。
小七抱着温热的输液瓶热水袋把头靠在蓝晨肩上,“蓝晨。大牛还有死去的乡亲那里……”
蓝晨把被子往上紧了紧。生怕小七吹着风又引发高烧,他这几算是见识到小七生病发烧磨人的样子了。
“这些事村长还有省里来的人会处理,你不用担心,现在你把自己的身体养养好才是正事。”蓝晨半抱着小七,下巴摩挲着小七的额头,弄得小七痒痒的。
小七轻叹气惋惜道:“都是可以解决的事情,省里的人克扣辛苦钱确实不应该,但大牛性子太冲动易爆了。”
蓝晨没一点同情心。“他家就是做炮竹的。”
“严肃点,说正事呢。”小七瞪了蓝晨一眼。
蓝晨一笑又把人搂进怀里。手也不老实地跟了进去……
“嗯……别闹。”
小七在被子里抓住一只正耍流++氓的手。
蓝晨的呼吸粗重,精神瞬间亢奋,两只眼睛跟斗牛似的看着小七,发狠地啃咬着他的唇。
而小七哪里经得起蓝晨这般挑逗,身子一阵发软。
“蓝、蓝晨……别闹,会被人……看到的。”
蓝晨正吻得激烈,光看他他热切的眼神都让小七全身的血液沸腾,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这般渴求着这个人。
可是这人……也不看看地方!
不等小七再次开口蓝晨自己主动举白旗,闷哼一声无力地趴在小七身上大力地喘着气平复燥动的**。
“小大夫,我快要死了,你得给我诊个脉。”
蓝晨头还闷在小七身上,说出来的声音闷声闷气的,听着还挺好玩,不过这眼字……咳,不吉利!
“别乱说。”小七本想拍一巴掌这颗钻在他肚皮上的脑袋,但最终还是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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