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逊之神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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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马逊之神作者:香小陌-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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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扭头想跑掉,却被海雅一把擒住了脚腕子。
  小黑猿轻松一使力,路天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张牙舞爪地扑进对方的怀抱。海雅“咯咯咯咯”笑得很是欢畅,像一只快乐的猴子,一条腿勾上,把路天痛痛快快地固定在怀里。
  
  海雅在部众成员面前,一贯地少言寡语,腰杆挺得笔直,额峰凌厉,嘴角紧闭,见了谁都是一副拒人五米之外的德性。如今做了王,眉宇之间更是添了几分不怒自威的神气。
  丛林里这些彪悍凶猛的雄性兽类,大多喜欢独来独往,惯不与同性群居腻歪或是勾肩搭背,在道上行走都透着某种独步江湖的威和拽。
  小黑猿只有私底下与小白猿一起时,才会袒露出一张天真快活的诱人面孔。
  
  两枚热烘烘的胸膛,腻腻地贴在一起,肌肤亲密的结合之处,微微洇出汗水。睡梦中的海雅,一对眼睫毛簌簌颤动,唇角擎起淡淡的笑,沉浸在悠悠好梦之中。
  路天毫无睡意,怔怔地注视对方,足足端详了一宿。有时伸手给小黑猿擦一擦口水,时不时又拨弄一把浓密的长发。
  他现在对海雅有一种很 
 21、王的身价 。。。 
 
 
  复杂的心情,没有碰到人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碰;当真摸到了,又心慌气短,浑身哪里哪里都觉得不对劲,跟以前不一样了。
  满月在树梢上轻轻地移动。紫水晶偷来一缕幽白的月光,静谧而诱人。
  海雅的嘴唇永远都是嫣红的颜色,沾染着雨林中的湿润潮气。
  路天忍了很久,攥紧的拳头,指甲都嵌进了手心,极力遏制住想要一口亲上去尝尝滋味的冲动。终究忍不住凑过脸去,避开那一张红彤彤的嘴唇,很小心地亲了亲海雅下巴上闪闪发亮的一粒紫水晶。
  脆弱无力的唇掠过对方的脸蛋,悄无声息,片叶不沾,滴水未漏,却足以在心头留下无法遮掩的痕迹。 
  
  那时候,他其实在想,如果海雅是个漂亮妞儿,该有多好呢。
  这一口可以毫不犹豫地亲上去,尝了他,啃了他。
  然后死拖硬拽,也一定要拖着这妞回家,跟爸妈说:我喜欢上一个很村很村的原生态村妞儿。
  
  第二天清晨醒来,路天对海雅说:“我教你说话吧!”
  海雅茫然地眨眨眼,两手揉了揉尚自模糊惺忪的眼眶。
  路天少爷哼唧了一声,嗯,其实自己也知道,“我教你说话吧”这六个字你这厮也是听不懂的,那咱就从头教起呗!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插播一下,喜欢《凤过青山》滴萌物们,可以去隔壁看一下定制印刷,嘻嘻~~~开心~~~~




22

22、小黑喜欢小白 。。。 
 
 
  
  22。小黑喜欢小白
  
  路天很快就发现,对于语言完全不通、只能吱吱哇哇互相比手划脚的两个人来说,他想要教会海雅说人话,是多么艰巨的一项任务。
  虽说出了自家国门,英语是上天入地、翻墙越界最通行的语言,可是小路少爷衡量了一把自己那一口悲催的发音和支离破碎的语法,还是决定直接上母语。 
  或许心里还是存留了些微的小龌龊:要是教会了小黑猿讲英语,这只小流氓就可以操着英语走出这片小树林,满世界泡妞儿去了,到时候自己拦都拦不住。可是,如果海雅就只会讲汉语,方圆几百几千公里之内,小黑猿就只认识自己一个,就只能与他交流……
  
  路天一开始是很认真地想要从汉语拼音教起。
  吭哧吭哧教了几天,上下嘴皮子都磨薄了一层,才发现这一招特别地愚蠢。
  因为他根本就没办法跟海雅解释清楚,他这会儿教得到底是个啥,这“阿喔鹅,伊吾鱼”,“波泼摸佛,德特呢勒”究竟都是啥玩意儿。他在这里鹅鹅鹅,鱼鱼鱼地折腾了半天,上窜下跳,海雅完全就听不明白鹅是什么鹅,鱼是什么鱼,为什么要被强迫学习这些无聊的玩意儿。
  
  于是他开始改变策略,直接揪着对方教单词和句子。
  填鸭式教学,每天就在俩人常去的那几个地方来回地晃悠,指着树干念“树”,指着一串巴西蓝莓念“水果”,指着蚁巢树里的一窝红蚂蚁念“蚂蚁”,指着臭屁说“猴子”,指着自己念“路天”,再指着小黑猿念“海雅”。一个词念上个几十遍,小白痴海雅懵哩懵懂地也就记住了。
  当然,海雅学得相当地缓慢吃力。这家伙平日里削个箭杆,搓个套索,捕个猛兽啥的,多么潇洒灵巧,可是每次进了小路少爷的课堂,就是一个口吃结巴、颠三倒四、满头拉黑线的德性。
  每天傍晚,小黑猿给小白猿伙伴准备完晚餐,俩人吃饱喝足,就开始坐在宿营地的大树下,叽叽咕咕地讲话。海雅经常把新学会的单词混淆在一起,比如指着小白猿伙伴兴奋地念“猴子,猴子”,指着胸前颤动两枚大椰果的“汉堡包”喊“路天,路天”!
  
  “你个臭黑猴子,你敢说我是那只难看的‘汉堡包’!哥们儿我长得比她好看多了行不行!”
  路天气哼哼地伸手捏住海雅的脸,把某一张帅气的脸蛋挤成一只布满十八道褶儿的包子。
  海雅却把小白猿的一切身体接触都当作了鼓励和奖赏,乐呵呵地扑倒路天,进行每日必做的相扑运动,喉咙里发出“路路,路路”的咕哝。大约是因为“天”这个字不太好发音,海雅经常图省事,就只把小白猿喊作“路路”。
  
  “汉堡包”这几天忙碌得很 
 22、小黑喜欢小白 。。。 
 
 
  ,跟马瓦赫部落里另一只待嫁的美女“波/霸奶茶”卯上了。
  起先是“汉堡包”为了讨好部落里最受瞩目的某一只光棍儿,摘了一大捧的巴西坚果,用掌形叶包裹好,羞羞怯怯地端给了王海雅。“奶茶”于是也屁颠屁颠地跑去黑河边,摘了很多串熟透透的蓝莓,捧了一兜子果实端给英俊的王。
  “汉堡包”一看就不乐意了,直接钻进小树林,出来的时候胳膊下边夹着一整棵被她连根拔起的蚁巢树,把一棵树撴在海雅跟前:喏,帅哥,让你吃个够!看你还吃得下别人的不!
  
  路天直接乐抽抽了:“喂,喂,海雅,把这俩都收了吧,收了吧!俩姑娘也挺不容易的!”
  “奶茶”现在起早贪黑得,每一次在宿营地里穿行,都要故意从海雅面前走过,摇晃着胸前两颗大如篮球的饱满果实。
  路天这几日教单词都教得魔症了,不遗余力地推销他的口语课,这时候还不忘了指着“奶茶”的胸部,跟海雅咬耳朵:“波/霸,波/霸……”又指指母野人肥硕性感的臀部:“屁股,屁股……”
  小黑猿似懂非懂地撇撇嘴,拎过小白猿,在他胸前摸了摸,仔细瞅了瞅:“波/霸……唔?没有……”再把人翻过来,手指捏了捏小白猿软乎乎的后臀,很满意地咕哝:“唔,这个,有……屁股,屁股……”
  
  单词教了最常用的一百来个,又开始教句子。
  海雅很快就弄明白了,自己那个狼吞虎咽、口中塞满巴西莓的动作叫做“吃”。
  他也弄明白了,自己每一次欢欢喜喜地将小白猿伙伴扑倒,用鼻尖拱来拱去的样子,叫作“喜欢”。
  路天用树枝在溪边沙地上写写画画,画一张龇牙的大嘴代表“吃”,再摆上一串莓子,然后指指小黑猿:“海雅,吃,水果。”再把莓果撤掉换成一竹筒的蚂蚁:“海雅,吃,蚂蚁。”
  然后再很聪明地将那一张嘴巴涂掉,画成亲密拥抱的姿势,教给小黑猿念:“海雅,喜欢,水果……海雅,喜欢,蚂蚁……”
  海雅摆摆手,把蚂蚁和蓝莓通通都丢在一旁,拉过路天,把他一屁股按坐在蓝莓的位置,自己则很开心地坐到另一头,用手指头点一点自己,再指一指路天,得意地念道:“唔,海雅,喜欢,路路……喜欢路路……”
  
  当然,小流氓学会讲话以后,随之而来的麻烦事儿也有不少。以前是被海雅小流氓用肢体非礼,现在变成了肢体非礼和言语调/戏,双管齐下。
  海雅经常会自己随意地排列组合那一串串新学会的单词,进行无限流地举一反三。与小白猿凑头一起吃晚饭时,这厮嘴巴里明明啃得是一只凤梨,舌头砸吧砸吧,嘴角流淌出甜甜的汁水,却忍不住念念叨叨:“唔,海雅 
 22、小黑喜欢小白 。。。 
 
 
  ,吃,路路……”
  晚上抱着小白猿睡觉,睡得眯眯蹬蹬半梦半醒之际,也会流着口水冒出一句很惊悚的呓语:“嗯,海雅,唔,睡……睡路路,睡路路……”
  以至于路天不得不手脚抓狂地跟小流氓下严令:“以后说话不许带我的名字!你把我替换成‘汉堡包’或者‘游泳圈’或者随便哪一只你看上的母野人,总之不许是我!!!”
  
  取用饮水的那条小溪,上游倾流而下的淡水越来越少。溪底仿佛藏了一个虹吸漩涡,一点一点地吞噬着水流,河滩上的鹅卵石一片一片裸/露出来,缀满了经年积累下的绿苔,毛茸茸的湿滑。
  
  这一天,王海雅带领部落成员沿途而上,寻找水源时,突然间受到了攻击。
  小溪的上游,不知从何时起冒出来一栋一栋尖顶小茅屋,屋里钻出一群红棕色头发的土著男人。他们似乎是被红毛巨人的突然现身而吓到,刷满乳白色颜料的脸孔上,一对对翻白的眼珠在眼眶里惊慌失措地跳动。
  土著们迅速在溪边的灌木从中隐蔽起来。他们咿咿呀呀地吹着哨子,尖锐的口哨声在路天的耳膜上震荡弹拨,留下一串痕迹。马瓦赫部落的野人们被哨声惊吓,敲打着胸脯,挥舞巨型手掌,迅速进入到战备的姿态。
  
  土著人隔着溪流,惊恐地向红毛巨人投掷长矛,发射木箭。红毛野人们从胸腔中发出充满威慑的嗥叫,拖着沉重的脚掌,想要越过小溪,向攻击它们的人类反扑。
  其实也不知是谁先吓到了谁。别看马瓦赫们都是大块头,平日里也小心谨慎得很,在密林子里穿行觅食,都是走低空交通线,尽量不与地面上的各种食肉兽发生正面冲突。丛林有丛林的法则,除非我夺了你口中的食,或是你抢了我家的娃,不然这日子过得好端端的,井水干嘛要进犯河水呢!
  但是马瓦赫们对刺耳的声响以及眼前活跃跳动着的土著人身影十分敏感,惊恐的神经弦一下子都被绷紧了,部落辖制下的领土范围受到了外来者的入侵,这种情况下是一定要捍卫本部落的觅食领土。
  而白脸土著人似乎也被眼前红毛巨人的庞大尺寸惊呆了,把他们四个土著人捆成一束,都抵不过一头雄性马瓦赫彪悍的胸围容量。马瓦赫的一只巨掌伸开,可以轻而易举地托起一只大活人,在手掌上跳舞。土著人好不容易竣工并定居下来的小村落,可舍不得放弃,所以拼命要保卫自己的家园。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继续温馨~~~~




23

23、遭遇战 。。。 
 
 
  
  23。遭遇战
  
  一条小溪的两岸,两支丛林部落对垒掐架。
  土著人们把身躯隐蔽在丛林中各种天然掩体之后,拉满弓弦,向红毛巨人发射小箭。这些用细小树枝削磨成的小箭,拿来对付马瓦赫们,看起来就如同拿玻璃弹球调戏大象和狮子,实在有些不自量力。
  削尖的箭头没入丛生的火红色毛发,吃进皮肉,中箭的巨人因为疼痛而愤怒地长啸。
  路天很快就发现,土著人的长矛和弓箭虽然看起来弱小,还是强过了赤手空拳。马瓦赫的野人们也并非坚不可摧,这些庞然大物毕竟都是血肉之躯,并没有身披利盾铁甲。他们惧怕人类的武器,即使是简单粗陋的武器也足以致命,就如同不可一世的王狄巴最终竟然丧命于一柄猎刀之下。 
  
  有一个马瓦赫因为大腿上被长矛和利箭刺中,支持不住,跪倒了下来。
  另一个年纪比较大的长老,胸口被小箭射中,看起来仅仅没入了几寸,却直接命中要害,心脏的位置喷出了一股骇人的血柱,哀嚎过后,身躯最终缓缓倒下。它脑后的毛发已经由艳红色转为暗淡的潮红,路天知道,那是马瓦赫野人由壮年开始走向衰老的标志;可惜它在战斗中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小路少爷平日里对这些马瓦赫完全没有一丝特殊好感,可是如今部落遭遇外敌对抗,他不由自主地就把自己跟这些红毛巨人划进了同一条战壕。更何况还有海雅在这里,海雅是马瓦赫的王。
  部落里只有海雅一个人会使用弓箭,显然势单力孤。
  路天暗自抽出了腰间的小手枪,上膛,瞄准了土著人部落中一个头饰穿戴最为丰富、看起来像个酋长模样的家伙。可是当对方的一颗冬瓜脑袋缓缓移入枪口准星之下,他又手软了。
  亚马逊丛林深处猛兽遍地横行,人命脆弱渺小得如同牛蝇浮蚁。即使如此,真要让他开枪杀死这些只会使用最原始的切削武器保护自己的土著居民,他还是下不去手,那感觉总好象当年的八国联军,架着火枪大炮去攻打手持大刀长矛的天朝八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马瓦赫的王攀上高高的枝头,胸腔中发出一声低沉又充满警告的啸叫。海雅的声线如同呼号的秋风扫掉漫山遍野的黄叶,声波震荡开来,四围的芽头和枝杈惊悚地颤抖。
  随即就是一支小箭,一箭射中了土著人头领脑袋上戴的羽毛花冠。
  土著人们吓得抱头埋进蕨叶丛中,想要摆脱掉那种撕磨耳孔的恐怖嗥叫。红毛野人们也听从了王的召唤,纷纷回撤,攀上大树。
  土著人撤退时的情景十分有趣,每个人都把弓箭收回到背上,怀里抱着个大西瓜似的圆东西,后腰一拽一拽地走路,走得像一群蠢笨的 
 23、遭遇战 。。。 
 
 
  鸭子。
  马瓦赫们也没有追击。这些红毛巨人其实并不喜欢胡乱地攻击人群,除非到了发情季节,形单影只的雄马瓦赫找不到配偶,可能会对比它们身材弱小很多的雌性土著居民打歪主意。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大胃王们平日里是素食为主,吃的都是果实和嫩叶,攻击人类对于它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被杀死的人类尸体汁水很少,骨头却很多,嚼之如同一块鸡肋,完全不能满足红毛巨人的食欲,因此马瓦赫们不爱做这种没有收获的徒劳无用功。
  淳朴憨厚又头脑简单的丛林居民,做事最讲求功用和效率,无论是剿灭一头动物还是摧毁一株植物,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或者争夺交/配的权益,维持正当的生理循环,实在没有什么其它的奢侈欲/求。它们有限的脑容量里,就只盛得下两件大事,饮食和公母。这些家伙们的头脑里普遍缺乏一颗叫做“仇恨”的种子,以及另一颗叫做“贪婪”的小苗苗。
  
  两支部落看起来都是被难耐的干旱驱赶到溪流的上游地带,追逐着宝贵的水源。土著人和马瓦赫们隔岸虎视眈眈,互相警惕地注视一举一动。 
  路天发觉这帮人倒是相当聪明,竟然利用了很原始的拦水坝和蓄水池的技巧,将溪流的大部分水量引到了他们建造的宿营地小村落里。 
  他跟小黑猿伙伴吱哇商量了一阵,还是决定去会会这帮土著人。这伙人把水都拦到他们的村子里,红毛野人们没的喝,这也太不守江湖规矩了。 
  
  土著人对于路天和海雅的造访,表现得十分惊慌。村寨门口那两个哨兵,各自抱着大西瓜,连蹦带跳地奔回村子,向头领报告。看那俩人惊恐的眼神,分明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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