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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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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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大不了掰弯他。”花开自信满满。
  酒会初见,楚辉对他的喜欢程度超乎预期,此后鸿雁不断,每日短信电话,那股子殷勤劲儿,一点不随时间的推移稍减分毫,他有的是把握。
  别墅外的马路边,一辆迈巴赫停靠多时,楚辉把自己收拾得格外英俊,站在车门边翘首以盼。熬了二十多个日夜,终于盼来第二次见面,他又兴奋又激动,像个早恋男孩儿,一夜没睡安稳。
  花开莲步姗姗——这个味道练到他吐艳,远远冲楚辉摇手致意,脸上绽开明媚笑容。楚辉顿时心头发热,有一种这辈子不把他泡到手就白活一场的冲动。
  “明目张胆到家门口接我,不怕我老公吃醋嘛。”花开暗暗打量他,啧啧,好一个衣冠禽兽。
  “余先生去欧洲公干,一个月以后才回来。”楚辉俏皮地眨眼,拉开车门,请他上车。
  “好呀!”花开瞪眼,“谁告诉您的?”
  “我可以为朋友保留一点隐私吗?”楚辉坐进主驾,看一眼身边的绝代佳人,“虽然我的车技已到职业车手级别,但还是请您系上安全带。”
  “一定是管子……”花开小声嘀咕,拉着安全带的环扣,忽然松开,“不系啦,倘若有个三长两短……”
  “我陪您一起三长两短。”楚辉的眼窝有点陷,笑起来的样子透着深情意味。
  花开轻叹,他真的很爱洁,很爱很爱……
  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有条件的,受害人起码要理解强/奸犯,乃至生起同情、感恩等扭曲心理,洁为什么这样?余温百思不得其解。单单从报仇角度,这个问题其实不重要,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楚辉的罪恶无以开脱,决计不能原谅。但余温很重视,纵然瞒着徐展,也希望还原事实真相,他嘱咐花开设法破解谜团。
  花开原本只是应承着,没太往心里去,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楚辉的表现令他好奇心起,两人的地下情缘何而起,一度发展到什么程度,他开始想知道了。
  中午吃日本菜,花开先向楚辉道歉,有几次接他电话的态度很不好,措辞生硬,语气冲人,请他不要介意。
  楚辉笑道:“如果挂机后,您仍然感到不开心,我就介意。”
  花开一愣。
  “愿您能从我这里找到快乐。”楚辉继续说,“花期恒久,永不凋谢。”
  花开有点傻,尼玛,太言情了吧,这家伙不是花花公子就是情种。近来为余温出走一事变得多愁善感,此刻见他十分衷心外加十二分诚恳,忽然有点小感动,眼睛略略肿胀。
  从管逸嘴里得知,花开和余温的婚姻并不幸福,楚辉立刻欲动不止,今天的约会竭力表现,饭后带他出席拍卖会,介绍名媛给他认识。花开颇感无奈,社交活动最令他生厌,从头至尾假笑,装模作样,闷得大姨父都要来了。只是楚辉盛情一片,热诚为他打开上流社会之门,实在不好驳他面子,于是勉力周旋,坚持到结束,气喘微微,似乎连心律也不齐了。
  “晚上徐先生有约,真不好意思。”离开拍卖现场,花开表达闪人意图,故意拿话刺激楚辉。
  楚辉果然变色,管逸总在他耳边泛酸,说徐展对余夫人殷勤备至,每星期约见一次,让他极度不爽。
  “是我不够体贴,没照顾好您。”楚辉愁眉不展,“期待下次为您服务……明天行吗?”
  花开说:“明天可能还要和徐先生一起……”
  楚辉脸色再变,姓徐的不就比我帅一些些么,其它方面哪点比我强,竟然这么讨她欢心!
  “徐先生是财经博士,炒股专家,我向他讨教股票知识,获益匪浅哩。”花开说,“楚公子,咱们下周再见好不好?”
  “不好!”楚辉顾不得讲风度,耷拉着脸,“我也可以教你,保证比他教得好。”
  “您也懂股票?”花开诧问。
  楚辉哭笑不得,我的女神,您不知道?真的一点不知道?“外滩小股神”的名号,巴菲特都听说过,您愣是没听说?!
  “您炒股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楚辉好想狠狠吹嘘自己,装绅士绝逼是苦逼。
  “您没问啊。”花开一脸无辜。
  好吧,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楚辉说:“前面不远处有家咖啡馆,咱们进去坐一坐,您有不懂的尽管问。”
  “我看不懂K线图……”花开汗颜道,“私房钱快赔光了。”
  楚辉忍不住问:“赔了多少?”
  “100万剩下50万不到。”花开说,“高位套牢,全套在一只股上。我表妹,就是小米,数落我看不懂技术图表,只会听人瞎掰,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她个话痨,唠叨起来真心受不了,本来就心情不佳,越听越烦,于是跟她不停吵,隔三岔五吵一架。电话里冲您那几次,都是这个缘故……”
  他默等楚辉问自己在哪只股上赔钱,楚辉淡淡一笑,装没听见。
  “股票有涨有跌,不要太放心上,终有解套的一天。”不痛不痒安慰几句,话锋一转,“我能教您看K线图吗?”
  花开对K线图的兴趣还不如一根冰棍,大小阳线、大小阴线、上下影线神马的,听得他昏昏欲睡。
  楚辉那个急哟,汗快流出来了,这么简单都学不会,该不是在我这儿一窍不通,跑到徐展那儿一点即通?
  “楚公子,我累了……”花开可怜巴巴地说,“想玩一会儿。”
  “好,想玩什么?”楚辉心说只要不去见徐展,爱干啥干啥,今晚我一定要送你回家,看着你进家门。
  花开吐了吐舌头,“打电动,嘻嘻。”
  楚辉终于见识到花开的另一面,电玩城里上蹿下跳,开心得像个孩子。玩街霸,用春丽横扫所有挑战者,不输一局;玩死亡之屋,一路过关斩将,枪法如神;玩跳舞机,舞步节奏丝丝入扣,身形潇洒,姿势美妙,吸引众多围观者,叫好声不绝于耳。
  楚辉很惊奇,她和洁太不一样了,端庄时披纷绚烂,仿佛贵族;玩闹时神采飞扬,仿佛假小子,华丽与清雅并举,纯真与活泼共生,浓淡相宜,分外撩人情思。
  楚辉发现自己爱上了,真的爱上了,不仅仅是洁附在他身上的影子,还有专属于他自己的独特魅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着迷。
  “小时候,爸爸妈妈把我当男孩子养。”花开略显羞涩地说,“有没有让您大跌眼镜呀。”
  楚辉警告自己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你们刚刚认识,才见第二面,她是有夫之妇,千万不能操之过急,会吓到她的。
  “我想追求您……”
  卧槽,还是冲动了!
  花开沉下脸,退后两步,问道:“我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我说的是,想请求您……”楚辉赶忙纠正,“赐给我成为一名股票老师的荣幸。”
  花开笑了,“我很笨的哦。”
  “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楚辉说。
  花开不答,低着头走路,忽然驻足,问道:“管逸对您说起过什么?”
  楚辉手足无措,很想弹自己脑门。
  “酒会第二天,我们第三次讨论离婚话题……”花开幽幽说,余温出走的阴影浮上心头,代入感强烈,眼圈霎时红了,“一年半不到的时间,就有三次……”
  “他……”楚辉小心翼翼问,“对您不好吗?”
  花开点点头,满腹委屈,“他不爱我……爱的不是我,此次去欧洲,多半是见老情人……”
  楚辉暗喜,“他是天底下最傻的人,没有之一!”
  “可是我爱他。”花开苦笑,“楚公子,我的婚恋观比较保守,嫁给谁就是谁的人,一辈子不变。所以,离婚的事儿从来不在考虑范围。”
  “原来是您不愿意离婚。”楚辉心里翻江倒海,“恕我直言,这样下去,您的幸福……”
  “他会回心转意的。”花开说,“守得云开见月明,爱情也好,婚姻也好,总要经历波折,怎么可以一遇困难就退缩?”
  楚辉觉得自己又陷入一层,她不但完全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而且比想象中的好十倍,尤其酷似当年的洁,宛然天可怜见,那个令自己魂牵梦萦,至今忘不了的女人,更加完美更加鲜活地重生于世。
  这一刻,楚辉暗下决心,不把花开娶进家门,誓不罢休,与天斗与地斗,也要一斗到底!
  虽然只有两次会面,管逸的推波助澜,徐展的私下觊觎,不知不觉把他逼上不归路。
  爱情的力量?欲望的力量?人性的力量?
  已经分辨不清……
  花开暗骂:“混蛋,怎么不问我在哪只股上栽跟头,特么好想说!”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休息,周四复更。
    
    ☆、疑虑

    接下来一周,花开天天赴楚辉之约,吃饭、喝咖啡、看画展、看脱口秀、听评弹、听音乐会……感情与日俱增。洁上大学读的是美术系,花开学建筑设计,绘画底子佳,审美眼光独到,楚辉越发觉得他是改头换面的洁,感情投入如泄洪一般,转眼已成泽国。
  花开有点受不了了,对楚辉一直抱着嫌恶心,原以为不会被他的表现迷惑,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各种嘘寒问暖,各种关怀体贴,一茬一茬上身,而且恰到好处,窝心称意,时间一久,不免生出纠结情绪。
  楚辉温文尔雅,诚挚有礼,怎么看怎么不像奸邪之徒,为什么干下如此恶行?偷放视频的该不是另外两个混蛋吧,他怒而检举,誓为洁报仇雪恨?
  米灵提醒道:“注意啊,圣母是一种病。”
  花开问:“万一鱼头算错呢?”
  米灵说:“鱼头从来没有算错过。”
  花开说:“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他是人不是神,是人都有出错的时候。”
  米灵沉思,犹豫道:“说的也是,总不出错不合常理……”
  花开说:“如果算错,后果不堪设想,徐展正在磨屠龙刀……”
  米灵惊悚,这要是真错了,楚辉的一生岂非全部葬送!
  “他第一次见你时的害怕表情怎么解释?”米灵问。
  花开想了想,说道:“强/奸罪行应该有他一份,换成另外两个混蛋,肯定也会害怕。”
  米灵皱起眉头,这个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不无道理。
  “老鱼头究竟死到哪去了,需要他的时候鬼影子不见!”她恨恨道,“叫徐展先停一停,咱们找琰姐合计合计。”
  已经停不下来了,幕客小组协助徐展可不是无偿的,除去上亿酬劳,他们自己也要在这次行动中赚钱,一人力薄,三人力大,会同徐展手中资金,联合作战,打击吉光私募才有胜算。
  并且墨琰也不同意停下来,“干好自己的事,其它不用你们操心。”她说,“凡事皆有因果,没有轮/奸之因,哪来婚礼惨剧之果?楚辉必须为当年的行为付出代价。”
  花开心情抑郁,墨琰的话即使不错,这个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他是心软的人,不禁于心不忍。
  花开偷偷找徐展疏通,问他能不能等自己查完真相再动手。徐展表示为难,既定方针不容更改,他现在是战士,纵然和楚辉无冤无仇,墨琰发出作战指令,他也必须按计划执行。何况他们为囤积天元股票亏了不少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徐展和幕客小乙、幕客阿丙,运用复杂的操盘手段,使天元股价涨涨跌跌,吸收筹码,平抑总成本。花开、米灵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抛出买进,分别赚了几十万。米灵兴奋得书也不写了,每天盯着股市,恶补股票知识。花开兴味索然,把账号丢给她操作,整日患得患失,念起楚辉待自己一片赤诚,偶尔冒出不赚这笔钱的想法。
  周日管逸来访,见花美男萎靡不振,病怏怏地打着游戏,掩上房门,单刀直入问:“你爱上楚辉了?”
  “屁话。”花开眼皮子抬也不抬,“我心里只有鱼头。”
  “可是你这个样子,很有爱的前兆。”管逸在沙发上坐下,用肩膀蹭蹭他,“我说,辉子其实挺不错的。”
  “你让他上过?”花开打呵欠伸懒腰,“别挨爷那么近,HIV潜在患者,爷怵你。”
  被他一顿奚落,管逸也不生气,说道:“多年前搞过一次……”
  “啊?”花开扭头看他,“他是钙?”
  “男色和钙两码事。”管逸说,“那时候,他很好奇操男人是什么滋味,我把他伺候得很爽,以为他会弯,结果仍然很直。”
  花开摇头,叹道:“你们这群纨绔子弟……”
  “瞧你这副悲天悯人的样儿,活像小鱼头。”管逸望着茶几上的水果盘,思绪翩翩,“辉子在我们这帮富二代中最有出息,志向远大,才高八斗,虽然也曾纸醉金迷,但很有分寸,从不乱来……我真搞不懂,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干出轮/奸的事……”
  花开也有点迷糊,问道:“会不会怀着什么苦衷?”
  管逸说:“我和他熟归熟,但不是交心的朋友,他的秘密知道的极少。不过有一点,花花,他现在在泡你,泡妞手段如何,你最有发言权。”
  花开说:“没的说,很少有女孩子不动心。”
  管逸说:“有钱有权有相貌有才华有手段,很难想象,竟然自降身份行奸,我这种大淫/魔都做不来。”
  “绝逼有隐情,我一定问个清清楚楚。”花开瞥了他一眼,“淫/魔,不许勾搭徐展。”
  “你要幸福,徐哥就不要幸福了?”管逸问,“合着你真把他当备胎?”
  “是!”花开傲然道,“鱼头是老公,他是情人,两个都要!”
  “小屁孩,尽跟我作对。”管逸推了他一把,欠身而起,“不废话了,回家伺候徐大帅哥去,最近他对我的态度有所改观……”
  花开拎起抱枕砸他,“淫/魔,敢碰一碰他,切你小丁丁。”
  管逸扭屁股,“我有丁丁么,有么有么有么?”
  哈哈大笑,正要开门走人,想起什么似的,用奇怪的眼神看花开。
  “辉子叫我瞒着你……”他说,“他已经知道你在哪只股上赔钱了。”
  花开心中一动,“你告诉他的?”
  管逸“嗯”了一声,“你若出卖我,他就把我踢出吉光私募。”
  花开不明白楚辉为什么旁敲侧击,直接问自己不也一样?直接问,正大光明帮自己解套,多么讨人欢心呐,兜圈子干嘛?还有,叫管逸保密干嘛?
  用赔钱作饵钓楚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区区一百万,他有的是法子让花开回本,随便送点珠宝首饰或者名画古董啥的,转手就是钱,狠一点的话,送商品房,以上海的房价,花开还不得赚死。
  所以,徐展在设计这个圈套时,心里很没把握,预留第二套方案——用管逸说服他投资天元股份。此举颇费周章,需要配合利好消息,假消息不行,骗倒他的可能性为零,实打实的利好,必须墨琰出马才能成事——天元和摩天的关系相当紧密。
  不曾想,他真上钩了。
  周一开盘,天元股价一路飙升,下午小幅盘整,收盘前涨停。
  周二继续高歌猛进,很快涨停。
  周三再次涨停。
  数以亿计的资金从四面八方而来,假消息漫天。吉光坐庄,带动众多中小投机机构,以及数不清的散户,疯狂买进天元股份。
  阿丙:精彩!精彩!老子一嗅到铺天盖地的铜臭味,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小乙:明天咱们再添把柴,开盘半个小时叫它涨停。
  阿丙:半个小时?你没开玩笑吧,十五分钟搞定!
  小乙:又是十五分钟,你当是打炮。
  阿丙:十五分钟丢炮,是男人不是!宝贝,你就这水准?
  小乙:五分钟不歇火,人家就飘飘欲仙了……
  阿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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