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是拒绝的by半夜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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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是拒绝的by半夜森林-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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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白俞开始犯愁了。理智回笼,冲动的魔鬼也不再撩拨白俞的思绪。
  白俞不喜欢漂亮的男人,因为很没安全感。
  面对漂亮的白玖,白俞自然也很难下得了口。
  白俞当然不是天然零号也不是纯零。他一直都更喜欢处于上方。当然对那个已经打破太多常规的采花贼来说,这也是例外。不能不例外,总不能让他一个被蒙了眼又被绑了手的“残疾”来做体力活儿吧。
  既然白俞本意不是买白玖一夜癫狂,他干嘛带白玖回来?打扰人家工作,断了人家的财路,可不太好。
  不不不,白俞自我否定。以他的观察力,不难发现,白玖绝对不是出卖自己肉、体为生的人。他眼里藏着对白俞来说太明显的桀骜。他看那些人的眼神,更像看一个个……廉价的玩具。
  也许自己也是“玩具”?白俞被这诡异的想法惊到,呆在原地。
  好在,白俞虽不知如何对漂亮男人下嘴,但他很幸运遇到白玖这个专业中的精英,精英中的战斗机。
  白玖在进入房间后,便主动为白俞宽衣解带。从亲吻开始,然后慢慢抚摸他最敏感之处。他熨帖着他的身体,只需要一秒钟,只需要简单几个动作,便能让他的身体彻底臣服。
  白俞几乎沉迷,直到他发现白酒觊觎着他后面某处。
  “我在上面。”
  白俞用命令的口吻说。去他的玩具!明明他才是花钱的那一个!
  白俞一定没发现自己又开始冲动了。
  他转守为攻,现学现用,似乎要一雪前耻。他学得很卖力,可这改变不了他还是个生手的事实。
  然后某个生手突然又记起来,他带回白玖的本意并不是要跟他做。
  他带回白玖,当然他可不是为了被当成玩具。真说起来,或许只是因为不希望白玖被那些奇奇怪怪的陌生人染指,即使那些陌生人才是被染指的,因为那些陌生人被白酒当成了玩具。
  咱就别提玩具了……
  白俞总觉得,即使站在人群中,白酒也是孤独的。可孤独的人多了去了,白俞要关心也关心不过来。那么为什么要对白玖这么特殊?也许是因为救过白玖一次。人们在付出辛劳后,总不希望自己的劳动成果被糟蹋。白俞也不希望好不容易救回来的白玖不自爱地站在大街上吹冷风。
  也可能单单只是白俞那微薄的同情心再次作怪。
  若有心要为自己的行为寻找个合理解释,一点也不困难。可他又何必要为冲动之下做的事情找理由呢?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白俞渐渐冷静下来,停下了刚才的疯狂举动。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煮一碗面沉淀一下自己的思绪。当然不能赶走白玖,免得白玖又出去招蜂引蝶,一点都不自爱!
  遗憾的是白酒太过听话,白俞根本无法脱身。得到白俞的指示——白俞表示他明明什么都没指示——白玖几乎立刻改变了他的“服务”方案。他开始在白俞面前开拓起自己来。那眼神,那表情,还有那诱人的动作……不得不说,真的妖孽!仿佛每一根汗毛都闪烁着勾人的微光!
  若非天生尤物,这必然是经过严密训练的吧。可怎样的训练能造就这等绝色?
  白俞看着白玖宽衣鼻血流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错误的开始4

  白玖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动作故意放慢,将露未露最是引人犯罪。
  白玖的上半身白俞看过很多次,在他照顾他的那段时间里。下面却是没有仔细看过。他又不是变态,总不能趁人家生病偷看吧?
  现在他终于看到了。白酒身材绝对完美,双腿生得修长匀称。跟上半身一样,上面依旧有很多伤。但这些伤不损他的美丽。
  这份美丽,能让人疯狂。
  可白俞看着这具让人疯狂的身体,却越来越冷静。
  他不知道,怎样的人会在这样完美的身体上留下这些伤痕。其中有一条不太明显的伤,仔细看却知道,那绝对是最严重的。那伤痕细细地,延伸至臀部,然后在他身后秘处绽放。那撕裂的血肉,仿佛活生生出现在白俞眼前。
  白俞还是想不明白,谁会对这样漂亮的人下手?
  白玖究竟经历过什么呢?
  白玖经历过什么呢?这对他自己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那只是他成长的一些小故事,跟很多人一样。每个人都拥有不同的成长故事,他也有。唯一特别的一点,他的那些故事,于别人来说,更像恐怖故事而已。
  他正背对着白俞,闭着双眼感受自己。在玩乐之前,他得酝酿一下感情。
  他就那样微微仰着头,仿佛向上帝虔诚地祈祷。当然他其实并不信上帝。他很多任的主人,各有自己的信仰。更多的没有任何信仰。或者只信仰他给他们的快、感?征服的快、感,掌控别人命运的快、感,或者只是单纯做主人的快、感?
  遗憾的是,这些人,迟早要在他给的快、感中死去。
  白玖第一次觉得遗憾,因为他很舍不得白俞。
  虽然舍不得,但既然是白俞想要的,他也不会不给。
  对别人,他有一整套的方法,会用到一些特殊的工具。但是对白俞,他觉得不需要了。
  他会在白俞最快乐的时候,给他最快乐的死法。
  白玖的危险,白俞自然没有察觉。就算察觉了,也被他此刻从微薄到泛滥的同情心给掩盖了。
  白玖阻止白酒继续下去,因为他本来就不想做。
  白玖抽出床头的纸巾擦掉自己的鼻血,然后大手一挥,染血的纸巾飘飘悠悠落入床边的垃圾桶中。
  就在白酒疑惑之际,白俞却主动抱住了他。只是单纯抱着,仿佛寒冬里互相取暖。
  他们慢慢倒在床上,白俞为两人拉上了被褥——暖气虽然开得很足,可他还是有点冷。
  “睡觉。”
  白俞说。
  白酒却还睁着眼睛,有点不明白状况。难道他技术退步,魅力不足?从来没有客人在他面前半路喊停,从来没有!
  更重要的是,事情做到一半,他的感情也酝酿好了。未纾解的欲、望肿么办?
  白俞似乎察觉白酒的怨气,拍了拍他的后背作为安慰。
  白酒不死心,拿下面蹭了蹭白俞,给他一点提醒。
  白俞被他弄得身体微僵,强自按捺住差点又要抬头的欲望。然后叹了口气,对白酒说,“我们可以做朋友。做床伴做情人都不好,做陌生人也不好。所以我们做朋友吧。”
  做情人做床伴哪里不好了?只有一点不好——白俞不想有个漂亮的情侣,一点都不想。
  更不希望自己跟一个人在一起,是出于同情。或者是因为其他莫名其妙的感情。
  白俞右手下滑,握住白酒不死心的地方,无奈地说,“这是朋友之间的友好互助。”
  白俞的动作还是很生硬,他连自、渎都很少,给人撸也是第一次。
  可就是这样生疏的动作,却给白玖想象不到的愉悦。白玖知道白俞很努力,很认真地在帮他。只是还是不明白,白俞居然真的能在面对他时严守阵地。白俞看着他,眼里没有迷恋也没有占有。这对白玖来讲,很不科学。
  其实白酒也看不太清白俞眼里的是什么。或许是不耐烦吧。
  “你怎么可能坚持这么久?!!”
  白俞终于忍不住,暴躁地开口。
  白酒却只是迷茫地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喘息着,时而皱眉,时而舒展……此情此景,明显是白俞这个怪蜀黍在猥、亵纯真少年啊摔!
  白俞表示他不干了!于是双手立刻罢工。
  白酒因为白俞的罢工,很难受。他看着白俞,表情带着一丝委屈,仿佛控诉一般。
  白俞心想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委屈的?要找乐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去。
  于是白酒果然自己动手了。他面对面抱着白俞,未免他挣扎连他的双手也夹在怀里。然后在他身上动了起来……
  白俞听着耳边的喘息,突然觉得有点熟悉。但管他熟悉不熟悉,当务之急是脱离现在被困的局面。他可不想白酒继续下去,让他也擦枪走火。然后不能控制,凶性大发,做下无法挽回的事情。
  遗憾的是,白俞为脱困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宣告失败。
  最后白酒终于完事,浑身放松下来。却没打算放白俞走,而是凑到他嘴边,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和刚才极富侵略性的气势完全不符,像撒娇一般。
  想到“撒娇”一词,白俞只觉得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接下来三天,白玖没有离去。白天他就待在家里,翻翻书,看看电视。晚上白俞一回来,就摆出要为他服务的姿势。当然到最后总是白俞为他服务。
  第四天,白玖再次不告而别。
  白俞已经没气可生了。也许连朋友,都做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错误的开始5

  白俞已经很久没去公共厕所,他发过誓,不会再去。还能怎样?他给过对方机会,奈何对方不给他机会啊。
  可是尝过禁果的滋味,要独自熬过漫漫长夜变得困难起来。白俞终于决定,再去酒吧碰碰运气。正好秦柏又跟他家老攻周铭睿闹脾气,约他出去。
  要到约好的酒吧,还是得穿过隔壁街。白俞慢吞吞走着,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没看到白酒的身影,也许是件好事。这家伙总是不告而别,这会儿,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么白玖究竟在做什么呢?
  不,他当然不是在杀人。那次他没有伪装被挂到网上,惹来了许多麻烦。最大的麻烦不是那群疯狗,而是疯狗背后的那人。白玖以前叫那人“父亲”。不过现在他知道那个称呼不太准确。他应该叫他……“妈妈桑”。似乎也不准确,毕竟那人不是女的。
  这种细节问题就不要在意了。
  还记得吗?之前他把妈妈桑派来的和另外几批人解决了,还差点死掉。可只要妈妈桑还在,总会有人再次被派来。
  最好还是先把妈妈桑解决掉,不然他很难愉快地享受人生。妈妈桑可不那么容易解决。白玖准备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白俞慢吞吞地走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酒吧门口。看起来普通的门,门的上方有一块牌子——one night 。这就是“一夜”酒吧?
  白俞叹气,然后推门进入。
  相比门外的安静,门内简直是另一个世界。并不是吵,而是热闹。很多人三五一桌,聊得起劲。舞池中也多是成双成对的人,配合着热闹的音乐起舞。舞姿各有不同,共同点是暧昧,以及许多与舞蹈不合拍的小动作。看得久了,倒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秦柏就坐在离舞池不远的地方,一个人喝着闷酒,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一见白俞来了,眼睛都亮了,向他招手,“小鱼,这里!”
  白俞过去接过他的酒杯,无奈地看着他,“又喝这么多?这儿是酒吧,可不是我店里。”
  秦柏撇撇嘴,“这个酒吧怕比你的店还要安全。不是我的菜。来这里,还不是为了你。话说你真想开了?你还是第一次答应陪我来酒吧玩儿。”
  这个一夜酒吧与名字的风格显然不符,也与白俞的想象不同。来这里的人,多半是与熟人一起聚会,顺便认识新朋友,不像寻刺激的。
  白俞对此很满意,这地方就适合他这种“不寻刺激”的人。
  “那谢谢你迁就咯。”
  白俞坐到他身边,但酒还是没给他。
  他可不想一会儿找到个合胃口的,却要分心照顾一个醉鬼。
  秦柏瞅了瞅白俞手上的酒杯,知道没戏。转而向服务生求助,“我刚才点的,再来一杯。不,两杯。”
  白俞将手里的酒喝了,顺便阻止了服务生,“给他拿一壶白开就好。”
  然后摸摸秦柏的头,“乖,别喝酒了。”
  秦柏瞪了白俞一眼,将他的手拿下来。跟服务生点头,算是听从了白俞的安排。
  两人吃着桌上点心,一边聊,一边看出入酒吧的人。秦柏心里有事儿,总是走神。白俞也不介意,认真地寻觅着自己的目标。
  真的很难找到合心的。白俞不喜欢长得太好看的,当然也不喜欢长得太俱个人特色的。不喜欢太吵太活泼的,也不喜欢太内向沉闷的。不喜欢年纪大的,也不喜欢太幼稚的。
  只能说,白俞要求太多,注定孤独一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酒吧都快打烊了。秦柏手机响了几次,都没接。现在手机彻底沉默了,他却盯着手机转不开眼。
  白俞站起来结了帐,然后拍拍秦柏的肩,“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这次秦柏跟周铭睿闹得似乎挺凶,不知为了什么。白俞很难明白他俩的感情,总是吵架,却总是分不开。当初互相看不顺眼,现在还是互相看不顺眼。他俩怎么能走到一起的?
  出了酒吧,秦柏非要去开自己的车。白俞哪能让他酒驾?强硬地招呼了出租车,把他塞了进去。
  送走秦柏后,街上也没什么人了。白俞站在街头,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喷嚏。
  正想移步往家的方向走,却被人叫住。
  “等等!”
  来者是一个看起来很青涩的男孩子,十八九岁的样子。叫住白俞后,跑到他身前,支支吾吾大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白俞看着这个男孩,看着他脸红了红耳朵,耳朵红了红脖子,实在可爱。
  “我叫白俞,你呢?”
  白俞主动开口。
  “乔……乔云锡。”
  男孩头也没抬,声音也小小的。
  “云锡小朋友找我有事吗?”
  白俞忍不住想逗逗他,微笑问道。
  “我……好像……喜欢你……”
  这声音就更小了,低若蚊蝇。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没听到啊?等等,你是说……你喜欢我吗?”
  白俞继续逗着乔小朋友,作出震惊的表情。
  乔云锡看起来很紧张,盯着自己的鞋尖,仿佛要盯出一个洞来。不过他还是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看起来乖巧得可爱。
  白俞对这孩子的好感度瞬间被刷爆,几乎忍不住要摸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
  “咳咳……那要不要跟我回家?”
  白俞严肃地问。
  乔云锡还是没抬头,闻言呆了一下,然后僵硬地点了一下头。
  于是白俞拐着一个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男孩,往家里走去。路上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男孩慢慢在白俞的引导下放松下来,话也多了。白俞便知道,这孩子是附近一所大学的大二学生,今年刚满十八。
  到家门口了,乔云锡却站在外面死活不愿意进去。
  白俞更喜欢这孩子了,却故意装作生气,“你说的愿意跟我回家,现在却不愿意了?”
  乔云锡手指绞着一角,咬咬唇没说话。大约是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解释?
  这是个合理的猜测,如果白俞没注意到乔云锡不着痕迹地瞄他家的窗子的话。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只能心碎地送你离开咯。”
  说完拉着乔云锡又往街上走去。
  他家门口可没有出租车,而乔云锡所在大学又离得挺远,总不能让他走回去。
  送走乔云锡,同时也得到他的电话后,白俞回到家里。进了屋,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路灯灯光,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他的沙发上。
  “白酒?”
  白俞还以为是他爹遗留的问题找上门来了呢,没想到是这个不懂礼貌的家伙,挡了他的桃花运。
  不过白玖还真是神出鬼没的,他以为上次不告而别后,他再见不到他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唔,花两个小时写了一点,为了试试我的微博先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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