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地方被殘酷地刺入。
懸空的體位讓旗奕的利刃更加深入地捅進韓玄飛的身體,讓韓玄飛感到那凶器
象是要貫穿了他的全身,再從他嘴裏直接穿出。他渾身激烈地發著抖,不顧羞恥地
隨著旗奕的每一次攻擊而狂叫出聲,雙手死死地抱住正在侵犯他的男人的後頸。
旗奕用有力的雙手支撐著韓玄飛的全身重量,興奮地低吼,用盡全身力量狠命
幹著懷裏的人。
被激烈貫穿的韓玄飛終於無力地癱在旗奕身上,旗奕也經不受這個重量而倒下,
兩個人滾到地上,可兩人交合的部份卻一刻也未停止地繼續進行激烈的活塞邉樱
粗重的喘息聲充斥著整間房間。
旗奕大吼一聲,再次噴射出了自己的精華。與此同時,韓玄飛也在旗奕最後的
沖刺中被帶上愉悅的高峰。
旗奕退出韓玄飛的身體,軟下的分身沾滿濕熱的精液。讓旗奕驚訝不已的是,
倒在地上的韓玄飛竟傾過身體,不顧他的髒汙,一口重又把那軟掉的分身含到嘴裏。
旗奕吃驚地強力拉開韓玄飛,看到他的嘴角沾著帶著一點紅豔的白色液體。他
詢問似的看著抬著頭的韓玄飛,韓玄飛深深地看了一眼旗奕,重又把頭埋進旗奕的
胯下。
旗奕直喘著氣,看著他仔細地把他分身上的殘餘精液舔幹淨,又轉過臉把自己
的睾丸含進嘴裏套弄。受不住刺激的旗奕向後倒去,全身心地享受著這個瘋狂的舉
動帶來的巨大快感。
當那舌進入他的後面時,旗奕驚叫一聲。可韓玄飛聽若未聞似的繼續著他的動
作,那濕軟的舌頭盡可能的伸進洞口,擴張它,在洞壁上打著轉。
旗奕被弄得氣不成聲地說:“別、別……不幹淨的,玄,別這樣…… ”韓玄
飛洠в幸稽c停止的跡象,還變本加厲地用手掰開旗奕的臀瓣,讓自己的舌更深入的
在穴道裏舔弄。
臁傻纳嗑砥穑p柔地伸入那緊椋У难ǹ冢谘ǖ乐羞'移舔弄。它的速度漸漸
加快,在張開的甬道中進進出出,蠕濕了那幹澀的內壁。
韓玄飛停止了在旗奕胯下的動作,俯在幾乎要失神的旗奕身上,用手輕輕的摸
著他的臉。旗奕從殘酷的快感中清醒了,吻了吻韓玄飛的唇,歎著氣說:“來吧。”
他把韓玄飛拉進臥室,兩手撐在窗台上,張開雙腿,等待著韓玄飛的進攻。
韓玄飛把沾滿潤滑液的手指伸進旗奕的後穴,進一步滋潤它。等到它充分的柔
軟後,他迫不急待地把自己漲得發痛的分身一點點地推進旗奕的身體裏。
那緊迫擠壓的甬道吞進了韓玄飛的整個分身。他感到了旗奕身體的茫鴦樱
帶著他身體的一部份。
他親了一下旗奕的背部,隨即展開了他的掠奪。巨大的沖力讓旗奕猛烈搖動著,
幾乎要站不穩。可他仍盡量的高抬起腰,好讓韓玄飛能得到更大的快樂。
在狹窄後穴中的激烈磨擦,讓韓玄飛在強仰住的喊聲中迸發。他全身抖動著,
感到自己的熱情斷續地射入旗奕的體內。
在韓玄飛仍在高潮的恍惚中時,旗奕已經反客為主,脫開韓玄飛的鉗制,轉身
推倒韓玄飛,在他還洠Х磻^來時,就著先前的濕潤,直接占據了他的身體。
上一波的快感還在持續,下一波的沖擊立刻到來。後穴被猛烈的抽插,前方還
在噴射的分身被上下搓弄著,韓玄飛失聲大叫,整個人在床上拼命扭動著,想敚摗
這個過份強烈的刺激。
可旗奕的執著進攻讓他只能發出近似慘叫的喊聲,分身不停歇地射出熾熱的精
液。他被旗奕操弄著已經神智不清了,他顫抖的手想推開壓在他身上的旗奕:他真
地要被旗奕幹死掉了。
“奕、旗奕!你饒了我吧!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你這個該死的,你要把
我捅壞了!天!啊、啊”
“你不是要讓我把你幹暈過去嗎?你現在還很清醒嘛!”旗奕邪邪笑著,猛地
高高抬起韓玄飛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繼續他那殘酷的折磨。
“你、你你要幹死我了!天哪!啊”
韓玄飛噴出最後一滴精液,渾身癱軟的張大著被旗奕放下的腿,眼神渙散地看
著窗外,任旗奕猥褻把從他身體裏流出的精液塗到他的身上。
“天啊!你真的是太猛了!我都覺得要被你捅穿了。”過了好久,他才勉強找
回了自己的聲音。
“是嗎?你滿意是我最大的幸福!,不過,看樣子,我的努力離你的要求還差
那麼一點,寶貝,讓我們再一起瘋狂吧!”
韓玄飛驚得瞪大眼,心裏痛罵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種話,真的是有病!可他還
來不及制止旗奕,那粗大的枺饔植迦胨羌t模У难ǹ冢_始了在他體內又一次的
肆虐在不知道是第幾次的噴發後,韓玄飛連床單都無力抓住,只能任旗奕恣意地敚А
弄自己的身體,叫都叫不出來。
在旗奕的低吼聲中,韓玄飛覺得自己好象也達到了高潮。可還不及他確認自己
的感覺,他就陷入了黑暗世界裏
韓玄飛熟練地開著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身邊的男人。
窄小的臉和總是瞪得大大的眼睛給人一種神經伲母杏X,象一根繃得過緊的弦,
隨意有斷裂的危險。伲坎诲e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好象是二十元一件的地攤貨;
細薄的頭發被很小心梳得十分的整齊。
怎麼看,他都是一個很老實、很謹小慎微的人,就如那些每天都可以看到的騎
車上下班的小職員,只會安份守紀的過著小日子。可洠氲剑@樣的男人竟就是那
個讓警方深感神秘、卻一直找不到的縱橫財務。
此時的他神色慌張地來回絞扭著雙手,從那緊張得青筋直跳的手背和冒著汗的
額頭上,看得出他是非常的緊張。
韓玄飛暗想,賬本和這個家夥,兩者得一,就可以萬事大吉了。把這種人抓到
警局裏,讓人嚇一下,一定是什麼都說出來了。
可一切還是等見那本賬本再說。
韓玄飛從車窗裏看出去,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流、車流。今天的事情一辦完,
他就可以溶進這些平凡的人群中,恢眩恼I矸荩^正常人的生活了。
不用再擔驚受怕、不用再耄Рm身份、不用再說慌……
也不會再見到那個人了……
“在前面岔路口拐彎!”韓玄飛的恍惚被打斷,他看到那個財務有些不滿的看
了他一眼,“開車的時候最好小心點。”韓玄飛洠Э月暎此f的方向拐了彎。
車很快就轉上了盤山公路,不久又轉進了一條石担т伋龅男÷飞稀!
小路彎彎曲曲的,盡是沙石泥土,有些地方都快被伸長的樹枝遮得看不見了,
卻是十分的平整。他們坐的面包車很順利地一直開到一幢小小的別墅前停下。
這座風景秀麗的低山,是這個城市有名的別墅區,有十幾幢這樣的別墅分落其
間。別墅間相隔很遠,都是躲在綠樹叢中,十分的耄堋!
而這幢房子在樹木的遮掩下,幾乎和整座山溶為一體,更是難以被人發現,韓
玄飛不禁暗歎旗奕他們真是會找地方。
在那個財務的帶領下,他們上了二樓。那個瘦小男人轉著門上的密碼鎖,左右
扭了幾下,插進一把鎖匙。他抬眼示意韓玄飛,韓玄飛拿出旗奕交給他的鎖匙,插
進另一個孔中,兩人同時一轉,保險櫃的門開了。
韓玄飛看到保險櫃裏,有著大量的賬本和其它一些資料。
在那個財務透著緊張的聲音催促下,他還來不及為終於看到了這個關鍵證據而
激動,就忙著把它們搬下樓。
忠叔先一步打開壁爐的火。火苗迅速竄起,映紅了三人微微流汗的臉。
韓玄飛站在三人中間,正對壁爐。忠叔蹲在邊上,因不習慣,他把從車上帶下
來的槍放在身邊的地上。那個瘦小的財務,站在離壁爐稍遠的地方,不安地盯著那
竄起的火苗。
等爐火燒到最旺的時候,蹲在地上的忠叔立刻動手,要把那些賬本丟進火中。
可當他要拿起邊上的賬本時,竟洠в谐閯印!
他立刻下意識地去摸放在身邊的槍,也摸了一空。
幾乎同時,他聽到站在一邊的那個財務發出一聲極為恐懼的尖叫聲。
忠叔驚駭地抬起頭……他看到韓玄飛面無表情地端著槍對著他,一只腳正踏在
那些賬本上。忠叔的頭腦一時反應不過來,呆了一會,扭頭看向那個財務。
此時的財務已是面無人色,整個人縮在角落裏,全身發著抖,牙關咯咯作響,
好象隨時都有暈過去的可能。
忠叔再轉過頭,以不能相信的眼光看著拿槍對著他的韓玄飛。
一時間,房間裏只聽到壁爐裏的火苗發出劈啪的響聲,洠в腥苏f話。
忠叔終於明白了,韓玄飛要奪賬本!他要把這些賬本交給警方!
他猛地站起身,哆哆嗦嗦地指著韓玄飛:“你、你……是你出賣了我們!……
你竟然背叛小奕!”他因極度的氣憤和痛恨而全身顫抖著,象是要隨時撲上來似的
前傾著身子,“你竟然會背叛小奕!他對你這麼好,這麼相信你!他愛你愛到骨子
裏去了,而你竟然在他最困難的時候背叛他!你還是不是人呀!”他聲嘶力竭地喊
著,聲音因過大的嘶喊而變得沙啞,血紅的眼睛瞪得幾乎要掉出來。現在的他恨不
得把韓玄飛碎屍萬斷,他要殺了這個絕情的家夥!
韓玄飛心情眩s地看著這個一直在全心照顧著旗奕,也照顧了他的人,端槍的
手不禁有點下垂。
“忠叔,你不要亂動!警察馬上就要到了。你洠⒂杷麄兊姆缸镄袨椋疃嗍恰
一個知情不報。你老老實實的,很快就會洠碌摹!薄
“你為什麼背叛小奕?你怕坐牢是嗎?你出賣他換你的自由?你這個賤人!你
害了揚揚,害了那些兄弟!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叛徒!旗奕那個笨
蛋,竟愛上你這個不是人的枺鳎∧氵@個婊子養的!”
“夠了!你住嘴!這不存在什麼背叛不背叛的問睿∥冶緛砭褪蔷欤∥抑皇恰
完成我的任務!”
“你是警察?”忠叔一下呆住了,“你是警察!”他露出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可憐的小奕他竟愛上了一個臥底!他知道了,一定會傷心死的……”他有氣洠ЯΑ
地說著,之前所有的力氣一下子全部消失,搖搖晃晃地站不穩身子。
“對,我是警察!是臥底!忠叔,你會洠碌模冶WC!我不想傷害你的。”
韓玄飛放柔聲音想安慰這個受到巨大打擊的老人家。
忠叔象是洠牭剿频囊恢痹卩哉Z:“小奕會傷心死的,這會毀了小奕的,
會毀了小奕的……”
韓玄飛痛苦不堪地聽著他不斷重眩脑挘舸舻乜粗髦鴾I的忠叔,不知道該
如何是好。
“忠……”
猛地一股巨大的沖擊力一下就把他撲倒在地。韓玄飛大驚地回頭一看,駭然發
現撲倒自己的居然是那個瘦小的財務!他一直在邊上發著抖不說話的,誰也洠氲健
他竟會這樣做!
韓玄飛立刻想掙脫他的制箍,可那個人象是臨死瀕擊的人一樣,爆發出驚人的
力量,兩手死命地抱住韓玄飛的腰,讓他一時無法敚撍膲褐啤!
“你放手!我要開槍了!”韓玄飛沖著那個埋頭抱人的家夥大喊,那人根本置
之不理,只是用全身的力氣抱住韓玄飛,不讓他起身。
旁邊的忠叔咋一呆,馬上反應過來,乘這個機會抱起地上的賬本,轉身狂奔出
門。
韓玄飛不願開槍殺他,情急之下,用槍柄猛擊那人的頭,直砸得他頭破血流,
再也無力支持,倒向一邊。
一掙脫這個不要命的家夥,韓玄飛立刻跳起來,沖向門口。
一出門,他一眼看到,忠叔已把賬本放到洠ɑ鸬能嚿希紓溟_車逃走!
“站住!別逼我開槍!”韓玄飛用槍指著忠叔,大喊!
忠叔回頭看了一眼韓玄飛,不顧他的威茫瑥街遍_動汽車。
“該死的!”韓玄飛被這一變故氣得要死,眼看車就要開走了,逼不得已,他
開槍擊中一個輪胎。
帶著一只癟輪胎的車子仍歪歪扭扭加速地向前開去。韓玄飛再一槍,又擊中一
個輪胎。
兩個輪胎都癟掉的車子失去了方向控制,卻仍掙紮著向前開去……
這時,遠處傳來急促的警鈴聲。上山的路只有一條,忠叔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
的了。韓玄飛不再開槍阻攔,任忠叔開著車歪歪扭扭地試圖逃跑。
突然,一陣刺耳的機器磨擦聲傳來,只見那破了兩個輪胎的面包車大震,發出
尖銳的聲音,象瘋了一樣直撞向路邊凸出的山壁。
“轟!”隨著一聲地動山搖的巨響,強烈的爆炸氣流猛沖向韓玄飛,震得他只
得趴倒在地上,一時動彈不得。
在濃煙中,韓玄飛勉強抬頭看向車子的方向,只見那裏已是一片的火光。
韓玄飛爬起來,踉嗆了兩步,咳著嗽,看著那輛汽車已被烈焰徽譀_天的大火
燒毀了一切,一地的焦黑殘骸,什麼都洠в辛耍
韓玄飛又驚又痛地看著面前的慘景――忠叔死了!他為了不讓那些賬本落入警
方手中,他選擇了讓自己和賬本一起毀滅於大火中。
刺耳的警鈴聲逼近,驚醒了呆立原地的韓玄飛。他急忙轉身跑回樓裏,他不能
讓那個財務跑了!
他剛進門就定住了,呆呆地看著那個在拼命抽泣的人,用顫抖的手握著電話…
…他知道電話的那頭會是什麼人。
韓玄飛像是僵住了一樣,渾身發軟。他使出全身的力量,才能讓自己不露出慌
恐的樣子,讓自己還能站在那裏不倒下。但,巨大的恐懼瘋湧沖襲而來:真相大白
了,該來的都來了!旗奕!旗奕現在會是怎樣?是痛不欲生還是恨得發狂?他無法
讓自己邁向前一步,他只能呆在原地,看著那個在抽泣的人。
好不容易,那個一直在哭的財務總算開口了。他邊哭邊說:“我不會對不起奕
哥的,要不是奕哥,我們一家早就死了,是他救了我!救了我的老婆、孩子!”
韓玄飛愣愣地聽著。他的心好象被掏空了,那個聲音很不真實地在周圍回旋、
忽遠忽近。他必須強迫自己集中精神,才能聽到他在講什麼。
“我就是死也不會出賣奕哥的。我知道自己膽小,我知道自己膽小……”他聲
音變得含糊不清,人慢慢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