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余杭约好下班吃饭的时间,高遥遥就去干活了。刑占显得知余杭也是来找黄院,两人就边聊边等。
护士来到这栋顶层的VIP病房外敲门,一会儿,黄院紧皱眉头打开门,护士说明有人来找他,得到指示就下楼去。
“我要下去了,你好好在这儿休息。”
高勤航淡淡地回答“你去忙吧,我的事儿自己知道。”
黄季然有些颓然的收回眼神,转身离开。
见到余杭和刑占显,黄院将他们请进了自己办公室,互相介绍后,黄院微笑着说“看来你们真是有缘,本想约好时间让你们见面,没想到今天你们刚到就自己碰到了。余杭,占显开建医疗器械基地,通过我们院解调技术过硬的医生协助,有上面已经批示的政策支持。这次特意请你来,首先就是要协助他把基地技术方面的情况培训组建好,基地规模需要达到国家医疗器械的高级标准,干好这件事再回医院来。”
余杭有些吃惊,这刑家果然很有背景,医生属于国家人才资源,所有的调令档案都有专门的机构来管理,哪是可以随便给私人使唤的,他现在还是公职在身,却带着公家薪水给私人干活,特权阶级真是……
刑占显笑迷迷地对着余杭说“没想到,会是你!真是幸会,以后仰仗你多多关照啊!”拿出手与他相握,余杭看着这张有些好感熟悉又违和的脸,态度严肃的回答“刑总,今后合作愉快!”
三人一起又谈了一些细节,工作内容、现下的基地组建模式方向和上班的方式时间,敲定办公定点,两人就告辞离开。
这时,余杭电话突然响起,接起来就听到。
“你什么时候下班,等你回来吃饭。”
“哦,我遇到以前的同事,他晚上请我吃饭,你们别等我了,先吃吧。”
“谁啊?”
“你不认识,说了也不知道。”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结束了就回来。”
“那好吧,你回来打电话,派司机去接你。”
“嗯,挂了啊。”
收线,一偏头看着刑占显坏笑的瞅着他,不由开口问“怎么了?”
“是你男人?”
“不是,我弟弟。”
“你弟弟在京屏?”
“是啊?他嫁到这边了。”
“哦。那你结婚了吗?”
“呵,我像结婚了?”
“不太像。你有对象?”
“快别提这伤心事了,孤家寡人一个。”
刑占显眼里突然闪现出狩猎一样的晶晶光芒,余杭问“你怎么了?”
“我很意外,你这样的,会没有对象?真是不可思议。”随后呵呵呵呵直乐。
“现在还早,不如跟我去酒吧喝一杯,这附近不远有一家还不错。”
余杭很少去酒吧,不过现在遥遥还没有下班,不如跟他喝一杯,也行。
作者有话要说:
☆、下部19
刑占显这家伙就是没脸没皮,如果是个普通人,绝对不会打这歪主意,怎么说以后都是要天天面对一起工作的合作伙伴,虽然没有直属关系。可刑家二哥已经很久没有看上个合眼的人了,这空窗期都三四个月了,又被大哥压榨了一个来月,他实在憋不住了。刑老二以前玩够了爱情游戏,他抱着的那个态度就是豁出老脸玩男人,让他们为自己如痴如醉的着迷,把他看得上的用自己的本事追到手。玩了这么些年,腻得慌,这没走心的情,凭着精神满足感官刺激的爱情也就三分钟热烈的程度,还是时常感到空虚寂寞冷,本来有些不想再玩儿那你追我赶征服男人游戏的刑二哥,这次见着余杭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又来劲儿了。看着余杭这样貌,这精气神,还有这个性,越想越对味儿,舔着脸就想要勾引他,让他为自己另眼相看拜倒在自己的西装裤下。
可刑占显哪里知道余杭是什么人,怎么就知道一定会按照他想的来,于是自信满满地按自己一贯的作风来使招。
两人来到的酒吧,就进入了别样洞天,耳边炸响着带着狂躁劲爆的节奏,灯红酒绿下,先瞟了眼余杭,然后几个眼神眨巴眨巴眼就串通好烂熟的酒保招待,点了一堆各种各样的调酒,抽合着余杭一杯接着一杯的干。一会舞池开放,他一摔身上的西装,露出贴合腰身的时尚衬衫大步奔上去,扭开胯就跳上,这种放荡不羁的样子还真把余杭吓一跳,没骨头的随便样突然就一变,好像秒变似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调动起来了,这家伙会玩儿啊!
突然有人喝彩,让出中间的通天棍子,“显显,难得这么激情,今天这么带劲,快来一个!让哥们开开眼……”接着一群人声音高高低低调笑着起哄。
刑占显心里本有此意,玩的就是这一手,也叫这规矩的医生刺激一回叫人家忘不了。怎么会浪费时间,想到就干。
刑占显跳的棍子舞那真是全情投入,心里有多想达到目的跳得就多卖力,简直快到心无杂念的地步了,一时固定在上面攀来附去,卖弄风骚,一时又缓下来展示身体性感柔韧,随着音乐节拍越来越跳动,他甚至边跳边脱衣,加入很多暧昧的性挑逗动作,裸裸地进行性诱惑,不过占显只是博出彩并不下贱,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跳起来也并不完全是热烈火爆,也有缓下来的时候,真是让人抓耳挠腮心里蠢蠢欲动。
他把特立独行,宣泄自信带着满足感用姿体语言表达得淋漓尽致,也可以说那就是他自己真实灵魂的态度。不管他怎么样,这种四射的魅力是无穷的。
余杭真是看傻了眼,心里好大的波动,这样的人可是头一次见,太太太……(有点超出他的认知范围都快词穷了)接着就看着他拿过别人给他拾起的衣服被簇拥着骚包地向自己走来。其实余杭对刑中颜的印象是挺好的,虽然之前有些误会,当发现自己对他的误解和错误的泄愤就很歉意,特别知道刑中颜喜欢韵之后受伤的那架势他也是亲眼目睹,越发体谅他的心情,好感越发爆棚。看着这张完全一样的脸,想到刚刚看到的热舞,不自觉就自动带入混淆,又是怜惜又是激动,还有些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亲近感。
刑占显看着他望自己的眼神就知道,成功了一半,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为什么这么高兴,他也没细想。(所以说缘分这回事可能真是命中注定的。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刚坐下来又干一杯,高and潮的音乐过去,舒缓的上来,余杭的电话那是拼命的响,似乎好像其实已经这样响了很一会儿了,现在平静下来才注意到。
接起来听到“余杭,怎么现在才接,我都打了好一会了,你在哪呢?我们去吃饭。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对不起,我在酒吧没听到,我们去哪吃饭?”
“嗯,医院这边有个比较不错的特色餐厅,你过来吧,我带你去。”
“好,我这就过来,呃?你也去吧?”余杭想到刑占显也没吃饭,没挂电话,偏过头问他。
刑占显心里不爽好事被打断,奈何前因后果都知道,想去又不想去,正犹豫。
“余杭,你说谁呢?”
“我说刑占显,现在正和他在一起。”
“是吗?那一起过来吧。我定三个位好了。”
“行,马上到。”余杭自己做主答应,挂了电话,这答应的速度似乎有点快得不同寻常。(你以为刑二哥是你家的,这么听你的话?)
“走吧?!”余杭放下酒杯,站起身,等了会。对面这个皱着眉不动,心里想着,我都这么卖力了,他怎么就还能心不动的去赴约呢?不是应该拒绝了和我在一起吗?
余杭也不认生,一把拽起来拿着他的衣服,拖着他就走出去。门口招待一看他俩也不拦,取了刑占显的车塞进车里,让他开车去医院。一路上刑占显开着车心里特别不甘,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个高遥遥,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喜欢他?
余杭喝了酒现在有些不太清楚,使劲地摇摇头,也没注意他不高兴的表情。三人很快碰了头,一顿可口的晚饭上高遥遥不停地和余杭说着话,把自己的情况和余杭这两年的情况都了解得清楚。本来就不高兴,心情不好脑细胞也不活跃还插不上嘴的刑占显越来越不高兴。
“你哪不舒服吗?”高遥遥还是发现了,关心的问道。
“我这里不舒服,难受~”刑占显指着心脏的位置。
“你胸闷呼吸不畅还是有心脏病,要不要紧?”高遥遥仔细端详他的脸色。余杭听到就像没有听到似的,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迷糊,头一下一下的低下去。
“我没心脏病,你…”刑占显侧过头看向余杭,此时他趴在餐桌上一下就睡着了。
“你想说什么,他好像醉了?你们喝了多少酒?你为什么还好好的?”高遥遥奇怪的问。
“你是不是喜欢他?”刑占显两耳不闻,只问自己关心的事儿。
高遥遥惊个突然,连忙说“没有没有,我们以前共事过,他很厉害,我挺佩服他的。我们只是很有共同语言,很久没见了。…呃,那你这么问,呃,你是不是喜欢他?”
刑占显心里好受一点,还好不是郎情妾意,继续答非所问“那你有没有对象?”
高遥遥有些觉得古怪,但也诚实的答道“还没有。”
刑占显这回想起什么来,笑笑说“马上就会遇到好男人,别着急。”
高遥遥莫名其妙的就这么和他一起问问答答,很快就吃完了饭。接下来该怎么送余杭回家呢?高遥遥说“我不知道他住哪?你知道吗?”
刑占显也不知道,两人商量着要不送酒店让他休息一下,酒醒之后再回家?然后就在餐厅旁的酒店开了间房,送他进去躺好。高遥遥就给刑占显告别离开。
高遥遥一走,刑占显又活泛起来,像偷来的机会似的,把空调温度调高,开始扒起余杭的衣服,那酒里可是添了佐料的,不然哪能睡得这么死。刑占显有个习惯,也可能是个怪癖,喜欢看帅哥的身材,怎么看,当然脱光光仔细的看。
褪下余杭的衣服,一副麦色精壮的肌肉线条流畅地出现在他的双眼下,刑占显心花怒放啊,这男人真是表里如一,诚不欺我,喜爱之情更甚。可我得给他洗个热水澡才好下手啊,(别误会,下手只是过过手瘾,好不容易一次机会,不能只过眼瘾吧。)
想了半天,最后叫来酒店服务,来了两个服务员,好好把余杭架进washroom洗了个干净。刑占显给了Tip,让他们出去不要多嘴。服务生一离开房间,两人就猜想起他们的关系,给余杭洗澡时的手感真是太棒了,这男人真是长得好,身材更是好,这活干得累并快乐啊!
刑占显想着自己在外奔波一天,也该打扫打扫,也去洗了个澡,穿着酒店一次性的丝质睡衣出来干坏事儿。
拉开被单,一下就摸上去,顺着胸膛往下摸,肚子上紧紧的肌肉块,鼓鼓瓤瓤的,皮肤滑滑的又有弹性,还热热的,好舒服啊!越摸目标范围越大,越来越起劲,这是多久没有见过这么棒的男人了…
就在他陶醉在肌肉块的美色陷阱里,余杭的电话又突然响起,在这寂静无声的酒店房间就显得格外吓人,余杭像条件反射似的闭着眼睛,手摸上床头柜,摸来摸去没摸着,继续响就继续摸…刑占显吓坏了,以为他醒了,赶紧找到电话放在他手边。余杭接起电话“喂~”
“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不回了,你们睡。”
“你在哪?怎么不回家?”
“我累了,挂了。”
“喂……”
接着电话一甩,还是闭着眼继续睡觉。刑占显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他没有醒,就又试着摸上去,最后摸着摸着,好一会儿,可能酒劲儿也上来了,趴在余杭身上睡着了。
此时此刻,有人进来看,绝对会为这副景象折服,成人间美好的交流无限遐想…
睡到半夜,余杭全身燥热,难受得炮筒直立,身上还压着个东西,温度不高,凉凉滑滑的,似乎还可以解热,压得难受,不明白是什么东西,想推开又想抱紧。
刑占显拿他当肉垫睡得好香,做梦还在摸他的肌肉,闻他的味道。良久,不知道谁先动了一下,余杭有些克制不住了,突然推开他压上来,睁开眼,余杭朦胧间看见了占显,想着热烈的他,又是怜惜的错觉,再看到这副沉寂般好看的脸一下打到他的心里。余杭动情了,也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自己床上,可既然是在,那就是他自己愿意的,情and欲上来,没有就算了,可有,那就来吧。接着一夜的翻云覆雨,你上我下,水乳and交融,刑占显除了开始叫唤着疼疼疼,推拒异常,在余杭强力的桎梏下被迫进入,后面那是相当的配合,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也不知道做那个爱原来比谈恋爱更刺激更舒服。(其实他还是个处男,还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也可能只有在自己不清醒的时候才没那么洁癖得让人心里难受,舒服得哪还想得到干不干净的,顾不得啊)余杭学的那些专业的医学技术触类旁通,哪儿得意就往哪儿上,哪儿有用就往哪儿试,哪儿醉人就往哪儿捅……就是这一夜,这只狡猾的狐狸被黑腹的狼毫不手软的吃掉了。
两人累倒睡到中午,饿得再也睡不着。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说什么好。
刑占显做不出装弱小委屈被欺压的怂样,一贯趾高气扬的他自尊心很高的,他的世界只能有征服和成功。这还是第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有委屈但也不服输的压下,余杭清醒后问他“为什么你在我床上?”
刑占显那么一张灵巧的嘴硬是啃啃巴巴说不出个一二三。
余杭对他说“我俩已经这样了,你怎么说?”
刑占显自尊心作祟装做潇洒自如的说“这也没什么,我们该怎么就怎么,不过是一夜情。”
余杭听到有些生气,这些富家少爷难道都这样没心没肺的过日子的?看着他那一副丝毫无所谓的样子,沉默不语。
……
看着余杭心不在焉,没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发呆,韵之十分好奇。他哥什么时候能有这副傻呆呆的模样,马上出声吓他一跳,余杭立刻怒视他。
“你怎么了?要么晚上不归家,要么回家就发呆,快说说,你昨天哪去了?”韵之还是关心的询问。
余杭也没有什么好瞒他的,就一五一十都说出来。惊得韵之指着他鼻子不可置信的说。
“你胆子也太大了,你一天不到把你现在的老板给强了!你你你…”你个没完。
“什么老板,是给他帮忙,我还是公职。他没心思能上我床上猫着我?唉,我怎么会遇到这么个人呢?”余杭大叹口气,眉间充斥着无奈的情绪。
韵之看着问他“那你喜欢他吗?”
余杭顿了顿“我喜欢有什么用,他家有钱有势,什么换不来,犯得着为了我放弃整片森林?”再说下去该失落了。
韵之想到什么安慰他道“哥~,我挺你哦,我哥这么英俊帅气,能力卓越,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你别泄气,其实我们也是有钱人,真的!我没骗你。……”
韵之把和淘云浊的事给他讲了一遍。余杭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韵之接着说,大伯打电话来了,知道你过来了,要你和你见面,说你是父亲的儿子,也是他的侄子。
余杭突然又从低落的情绪中跳出来,这一彪悍的故事一时让他置身云端,没想到父亲们原来也是富家子弟出来的。
……
接下来的日子,组建基地,计划布局,培训员工,余杭忙得不可开交。刑占显看着余杭游刃有余地指挥着员工干这干那,条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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