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突然见到他,幻听了…风御景以为韵之不愿意嫁给他,还不好拒绝。怎么办?我怎么让他答应呢?这孩子都怀上了,难道还不愿意嫁给我吗?难道真是我的错伤害了他,他记恨我?可我是真不知道吖!怎么办怎么办…两个人心里都不平静,脑袋里来回穿梭往来的就是这些顾虑,却谁也没有想到开口问出来。
轰,哐~,极速的开门打在墙上,刑中颜喘着粗气进来一喊“韵之你醒…”话没说完,看见他们靠在一起站着的动作,韵之看见他进来,反应过来,赶紧推开风御景,站好,怕刑特助误会风御景,结结巴巴又急切的说“啊,刑…刑特助…你…你千万不要误会,风总只是扶了我一把,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风御景听到这话,明显韵之是在外人面前拉开和自己的距离(以前都是刑中颜是自己人,现在韵之面前、风御景心里,刑中颜瞬间变外人),更加确定了韵之拒绝自己的猜想。其实韵之一直以为风御景的男朋友就是刑中颜,(一看见他俩在一起,韵之就会把刑中颜在脑中翻译成“他的刑特助”),怕他们有误会才会这么解释的。
刑中颜听到这话,看着韵之着急的表情,弯弯绕绕的意思,一点就通,他的情商比某人不知道要高好几个档次。当然明白韵之的意思,就是不知道韵之是不是喜欢风御景,他心里还是认为是他这哥们欺负的韵之,虽说风御景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可韵之怎么样也不像自己送上门的人。如果韵之不喜欢风御景,那么让韵之误会得久一点自己的机会就大一点,不会为了孩子马上答应嫁给风御景,至少韵之不会因为喜欢风御景马上同意嫁给他。为了自己的幸福刑中颜决定就将计就计,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不够意思,谁叫风御景你自己先犯的错,不能让风御景想得好就得好,韵之白白受苦(这哥俩真是同类人,有了心上人兄弟一边站)。可如果韵之真喜欢风御景呢?不敢想…不愿想……
刑中颜怔神,瞬间通透后,变脸就笑起来,摆摆手“韵之,你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还能把他~怎么样?”调笑间带点暧昧不明的神态。“到是你,前天可把我吓得不轻,现在感觉怎么样?”风御景突然觉得怎么刑中颜这么讲话,怪怪的,一时间也不明白为什么。
“啊,我…我现在好了,已经没事了。谢谢刑特助你关心。”韵之感到他的关心,还有点紧张。
“诶~,你别叫得这么认生,我看着你特有眼缘,叫我中颜,我特爱听~。”刑中颜更进一步调笑到。风御景皱起眉头,开始有些生气了。
“这…这…这不好吧~”韵之看一眼风御景,觉得有些不妥。
“呵呵,你还真不经逗,叫我颜哥吧。”刑中颜两边一看,很快就圆回来。韵之松了口气,迟疑的叫了一声“颜哥~”
刑中颜走上前,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说了声“乖~,身体刚好,不要久站,还是在床上休息休息。”
韵之看着他关心的眼神,好象有点不一样,不过很听话的回到床上。
风御景突然一把拽住刑中颜,扯着他就往外走,把刚上床的韵之吓了一跳,直在后边喊着
“风总,风总,你别这样,别生气别生气……”还不停在心中担忧,会不会因为刚才自己惹了祸。
的确是因为你,不过不是韵之想的那个理由。
实在不放心,韵之还是从床上起来,想去找他们,想劝劝他们不要因为自己生气,闹得不愉快。
风御景扯着刑中颜来到这层楼的消防通道,把他顶在墙,毫不客气的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刑中颜说“我的意思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你知道他怀了我的孩子,为什么还不死心?”
“难道他怀了你的孩子,我就一定要把他让给你。”
“你……”
“御景,你真的对不起他,不管你记不记得,韵之我也是真喜欢,我不会轻易就退出。我说了我不介意那个孩子,更何况你的孩子,我会对他好,对孩子好的。”
“不,不行。”
“御景,这由不得你,就算你喜欢他,就算他怀了你的孩子,如果他不喜欢你,你难道要用孩子拴着他一辈子吗?”
“我会让他嫁给我,也会让他喜欢我。”
“是吗?如果最后是这样,韵之真喜欢你,兄弟我也不会挡你的道。如果不是,那你也不要阻碍我。今天我们就把话说清楚。你怎么说?”
“……”
风御景什么也说不出来,刑中颜的这番话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前面还有很多问题。他想到,不能这样再拖下去了,必须要采取行动。韵之怀着自己的孩子怎么能嫁给别人,刑中颜也不行。这时的风御景完全没想到现在自己已经迅速地深深地陷在对韵之的感情中了。
这头,韵之从房里出来,并没有看见他们俩,因为着急走着走着快了,不小心脚一下又抽筋了,一手扶着肚子一手靠在墙边,深深的呼吸,耀茗过来查房,看见他,就惊叫一声“咿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出来了?”赶紧上前扶着他。安静的走道里,一阵回声,打断了风御景和刑中颜之间的沉默。两人迅速走出来,奔向声源处,风御景一看到韵之那个样子,长腿一迈,手臂一伸就抱起韵之,刑中颜慢了一步,赶紧开口问到“你怎么样,韵之,哪里痛,是哪里不舒服?”
韵之现在腿上难受的很,也顾不上跟他们说什么别的,忍着正在隐隐发颤发抖的脚痛,说“我的脚抽筋了。”好看的眉毛紧紧蹙着,耀茗说“赶快回床上去,我来给你按按摩。”
风御景听完就动,很快抱韵之回到床上,耀茗上前握住韵之那只僵硬地不受控制的在抖动的脚,边揉按边说“怀孕后期会经常这样,你肯定是缺钙了,回家要好好补钙,多喝补骨汤,多晒太阳,等完全恢复了还要经常走动走动,让你丈夫给你天天按按腰腿和脚……”
刚刚有所缓解的韵之听到这个,脸上突然红红的,不知道怎么反应,他知道耀茗肯定不知道他的情况,他还没结婚呢,哪来的丈夫,虽然这个孩子爹就在眼前。一时又有点不想听下去,就赶紧回答“恩,我知道了,你快别说了,我现在好多了。”
风御景暗暗记在心里。大约用了半个小时,韵之好了,耀茗给他又做了一番检查就离开了。
韵之这时候才开口对风御景说“风总,您别生气了,刑特助肯定不是有意惹您生气的,这都是我的错,您看在我刚生过病的面子上,就原谅他吧。不要再和刑特助闹矛盾了。这样我会心里不安的。”
风御景听到这话简直郁闷死了,明明就是刑中颜找事,还不是他的错,难道都是我的错,你哪有什么错。一口一个风总风总的,这么见外,还好颜哥又变成刑特助了,不然我真要发火了。
刑中颜笑着轻松的说“韵之怎么又叫的这么生分,我们只是有事谈,没有闹矛盾,这不是你的错,不要想多了啊!快,还是叫声颜哥来听听!”韵之又看看风御景,看他好像忍着快要发火的样子,为难的说“这样不太合适,我知道你关心我,很感动,可风总会生气的,还是不要了,刑特助,谢谢你”然后低下头不去看他。
刑中颜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笑容有点凝固。韵之他…
这时,李峥芋带着管家同余杭一起进来。就看到三个人奇怪的表情状态。一个似乎在生气,一个很僵硬,还有一个深深的低着头好像做错事的样子。
李峥芋转头一想,心里跟明镜似的,是这样就对了,剩下的什么都好办了。
“怎么了韵之”余杭开口就问。
韵之抬头看看他,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李峥芋对余杭做了个手势,表示交给他,余杭对他点点头。
“中颜,你风伯到沪光了吗?”
“还没有,李叔,飞机晚点,我让秘书去等了。”
“那你这么着急到医院来干什么?”
“我当然是来看韵之,听御景说韵之醒了。”
“噢,难为你这么体恤兄弟感情,我要替御景谢谢你,为御景有你这么个好兄弟高兴啊,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和睦相处感情好是最好的。”
“不是,李叔,我…”刑中颜一听李峥芋这么说早就急了,这明显就是把韵之向御景怀里推,他想争取权利,但因为韵之刚才说话流露出来的那种唯风御景变化感觉,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跟李峥芋提出来,自己也喜欢韵之要公平竞争的宣言。
李峥芋很明白这两小子的心思,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又说道“我和韵之他哥已经谈过了,既然他们倆个都喜欢对方,况且孩子都快要生了,出院了赶紧让他们登记结婚。这样对韵之对你们都好。”
刑中颜听完这段话,心里一个惊天炸雷,脸上再也轻松不出来了,什么!韵之是喜欢风御景的吗?这是真的吗?他马上朝韵之望过去,突然抓住同样很震惊的韵之的肩,急切地问到“韵之、韵之,你快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风御景吗?”
韵之现在还在李峥芋的话里打转转,他们知道了,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突然的秘密变得众人皆知,韵之也受不了吖。眼泪汪汪横流,控制不了。
风御景赶紧上前抱住他,“韵之,你别哭,你别伤心…”不停在韵之耳边安慰着。刑中颜心中一软,瘫坐在床上也抱着韵之无声的红着双眼。三个人就这样紧紧抱着,各有各的心伤心疼委屈发泄。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伤感的三角爱恋
☆、中部15
韵之分外委屈心伤的模样,摧动了几个人的心,余杭感同身受,眼里不由也湿润润的,心里想着就让他好好地哭一场吧,把这几个月的未婚就孕,心中产生的压力和痛苦煎熬的郁闷释放,把这几年求而不得的情感伤口都化作泪水,来个痛快吧,韵之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风御景抱着韵之听着凄凄动人的抽噎声格外心痛难受,心里想着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很爱你的,你受的苦我会回报你的,我发誓一定会做到!你千万不要拒绝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对你好……
刑中颜听到这一声声似乎是撕心裂肺的抽涕,心中绞痛得心碎一地,刚刚有所期待的一段感情,萌芽到最想得到的时候,突然两天两道晴天霹雳,霹得他雷击墙压胸中气血难抑,现在心伤体痛,这哭声一声声击在他心里又是心痛韵之又是情伤。
房间里的气氛过分的压抑沉重,李峥芋心里明白,只有现在决断,伤害才会最小,几个孩子的感情还没有经过时间的考量,是最容易产生也是最容易消失的时候,但看着几个小辈伤心的模样,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韵之深入人心的强大魅力真是让人心惊啦,这两个强人都被他征服到如此地步。这种无所求的魅力指数可以排到前五名魅力榜单上。)
时间一秒秒一分分静静地流淌,长久的哭泣也十分消耗体力,当韵之用完他那刚刚吃过的最后一勺子午餐能量后,就晕了过去。
老天,这一晕可吓坏了一屋子的人,余杭赶紧上前查看,发现只是累晕了,才放下心来,招呼大家离开让韵之好好休息。李峥芋带着管家奔往机场去接丈夫,余杭要风御景和刑中颜也回酒店休息,两人依旧不肯,三人只好呆在房间里等待着韵之醒来。
在等待的间歇,风御景、刑中颜渐渐从自己的情绪中醒来的时候,两人互相对望了一下,风御景从来没有看见过刑中颜这样神伤的表情,刑中颜也难得见到他一副一看就明白的脸色,看着昔日的兄弟此时同自己一样难受,心下渐渐找回平静,缓和地开口道
“御景~”
“嗯?”
“李叔说你们互相喜欢,他怎么知道韵之喜欢你?”
“我不知道。”
“……”
余杭接口道“是我告诉他的。”
两人转头同时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们丝毫不怀疑余杭昨天以前是绝对不知情的,相处一阵子以余杭的性子,如果知道绝对不会不声不响。
余杭在这两兄弟惊讶的声调里,慢慢把昨天听完曹晃之讲的事后,自己回家找到韵之收集画册的事讲了出来。在他讲这件事的时候,同时也提到了他们的父亲们,韵之的脾气个性,和那段时间他的生活,他深深地看着风御景的每一个表情。
这些只言片语的描述,让两个年轻人感到很不可思议,在他们心中最后一点疑问水落石出。刑中颜为自己不够那么优秀,得不到所爱的人的关注,现在输得一败涂地而暗自后悔,为什么过去的自己这么不求上进,看来这命中注定情缘是得不到了。风御景心中一是佩服二是欢喜,这么长的时间啊,韵之竟然喜欢了自己这么久的时间,他一时开心得烟花齐放,脑袋一片通明,巨大的喜悦席卷而来,向韵之看去,看着他安静漂亮的睡颜,中间凸起的肚子,那是自己和他现在爱情的结晶,突然尝到了饱胀满足爱情的滋味。满怀的自信,这下不用苦恼韵之不愿意嫁给自己的问题了。
不一会儿,有轻轻的敲门声,余杭去开门,就看到阿力他们一群站在门外,赶紧让他们进门,阿力向余杭介绍了肖大阿司亩亮他们,余杭向他们表示感谢,介绍了韵之现在的情况,请他们进去坐坐。
几人再次见到老板和老板助理时,都不会吃惊了,打了招呼,简单说了几句,还汇报了一下公司现在的情况,几人看过韵之,表示不想打扰他休息准备离开,阿力随后拉过余杭避嫌的询问韵之和风御景现在的情况,得到想知道的答案也随后离开了。
另一头,李峥芋接到了刚刚晚点飞来的风腾光,正在餐厅吃饭。
“这孩子有什么亲人?”
“就剩一个哥哥。”
“结婚有什么要求?”
“还没有仔细谈到细节,孩子们都挺好的,不会有什么过分要求。”
“御景什么态度?”
“自然是认真的态度。”
“是吗?挺难得啊,这都多大了,人家家里孙子都两三个了,我们家这根木头才开始开花。”
“你干什么说他是木头,你也一样,老子儿子都一个样。”
“我跟他不一样,他比我更糊涂。看看他干的这事儿,儿子都快生了,才找到儿子他爹。”
“这不能怪他,意外情况,他是真不知道。”
“这事儿做了,会不知道?也就你这么惯着他,要是我早就上手了,做男人太不负责任了。如果人家父亲还在世,指不定不能这么善了。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那孩子叫什么?”
“也是你儿子,好吗?那孩子叫陶韵之。”
“姓陶啊?”
“嗯,怎么了?”
“没什么,想起个熟人也姓陶。对了,晃之那孩子,御景打算怎么办?分手吗?”
“他们都没正式开始,分什么手,听说已经和他说清楚了。”
“唉,可惜了这个好孩子,还以为他以后会是我家人,他对御景那份心可不多见。”
“孩子们的事,你不要瞎参合,我看韵之就挺好。”
“韵之、韵之的,见一面就给你洗脑了?这么好?”
“那见到,你自己看吧,我说了不算。哼~!”李峥芋恼道。
“唉~,别别别,你呀,怎么又这个调调,你说了都算,都算,都听你的。……”风腾光赶紧哄他,这边这个嘴比较欠的其实就是个夫管严。
……
吃完晚餐,李峥芋带着风腾光去医院瞧韵之,一路上风腾光施展百般口技,口手并用捧着不吭气的李峥芋说个不停,逗他说话,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