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抽。”
“嗯。”
肖蓝将一根烟连咳带呛的抽完,道:“别抽了,睡吧。”
“睡不着,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随你,用心点,别刚把人家弄起火起就打退堂鼓。”
“嗯。管他娘的房子,专心做爱!”冷寒狠狠捻灭手里的烟蒂。
一个月后,冷寒找到张汉。
“冷寒,我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啦?”张汉问道。
“我去,但有个要求,给我弄间房,小点旧点都无所谓。”冷寒道。
“我向上面反映过了,同意分你们一间单身宿舍,等你任务完成后,会安排你升职,将就几年会让你买得起房的。”张汉道。
“好,但先别告诉肖蓝这事。”冷寒道。
“这没问题,我来安排。”张汉道。
张汉安排冷寒去做卧底,化名洪九,在张汉的安排下,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社团的大龙头名叫张龙。
张龙:“你叫什么名字?”
冷寒:“回龙哥,我叫洪九。”
张龙:“那条子是你杀的。”
冷寒:“是。”
张龙:“嗯,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这点钱先拿去。”
冷寒:“谢谢龙哥。”
张汉安排冷寒除了警察队伍中的一个败类,借此赢得了张龙的信任,而且张龙见冷寒身手利落,便收他在身边做了贴身保镖。
冷寒在接下来的一年里,随张龙东征西讨、打杀抢掳,虽然这一年冷寒向上司提供了不少的线索,但总在关键的时刻被张龙逃脱。但冷寒的表现却被张龙大加赞赏,委以重任。
“洪九,给你介绍两个人:龙啸风、龙啸云,龙氏集团的两位公子。”这天张龙向冷寒介绍两个生意上的主顾,“以后,这一块生意就由你来负责。”
“以后还请两位龙公子多照顾。”
“哈哈,龙哥说你很能干,好好干,去验一下货,这一批多少?”
“二百名,十六到十八岁的五十名,十八到二十岁的一百名,剩下五十名都在二十五岁以下。”
“嘿嘿,没开个苞的有多少?”
“十八岁以下都是处,加上其余年龄段的共讲一百二十三名。”
“统计的这么清楚,哈哈,张兄说得不错,你确实能干。”
“过奖。”
“一起去开心一下,也试一下洪兄弟这方面能力怎么样?”
“哈哈,”冷寒只得陪同张龙、二龙一起笑。
眨眼又过四年,冷寒已位居二当家。
“二弟,今晚这笔交易,我跟你一起去。”张龙交给冷寒一个提箱,道:“钱你拿着,这笔交易不用顾忌规矩,钱、货都要拿回来,货我留下,这一箱大面额纱票共计三千万,你能带回来多少全是你的。跟我五年了吧,你也该置办套象样的房子啦。”
冷寒心头一颤,张龙的话正中他的心事,也是个绝好的机会,不仅是买房的机会,也是这几年来冷寒一直等待张龙亲自出手的机会。
张龙出去,留下冷寒一个人,犹豫再三,终于没将信息传出去。
未久,张龙又叫他过去,屋里只有他和张龙两个人。
“龙哥,找我有事?”
张龙没说话,认真的削一个苹果,然后把苹果扔给冷寒,道:“吃个苹果吧,平平安安,冷??寒??。”
冷寒心头一惊,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败露。
“什么时候知道的?”冷寒反倒冷静下来,问道。
“你进来的第一天。”张龙微笑道。
“那为什么一直留我到现在?”冷寒道。
“十年前的今天,我失去了一个好兄弟,他叫赵虎。”张龙不理冷寒的问话,长叹一口气,脸上带着无限的惋惜,接着道:“从哪儿失去的,就要从哪儿找回来。”
冷寒面无表情的等他继续。
“你不是被派来的,是我要来的,要你来接替赵虎。”张龙若无其事的道。
“张汉?”冷寒一惊。
“不错,张汉是我的人。我相信每个人的良心都有一个底线,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替代赵虎的人。今天也是我最后一次试你,我果然没有猜错,你的底线只是一栋房子,如果你把信息发出来,我刚才给你的就不是苹果,而是削苹果的刀。好了,以后大家都是好兄弟,不用那么紧张,放松一下。”张龙道。
说罢,拍了拍掌。
门外有两个彪炳大汉扛来两个麻袋,解开后,是两个女孩子,捆着手臂、蒙着眼、塞着口,都是十七、十八岁模样,自是生得娇嫩可人,还在惊恐挣扎。两个大汉退了出去,张龙自取了一个,三、两下把那女孩子扒了干净,把那女孩子按在办公桌强暴,冷寒也不用张龙交待,这种事是惯常有的,也如张龙一番尽欢。
冷寒哈哈大笑,口里直喊:“痛快。”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愧疚感,而是畅快淋漓的享受,享受肉体的快感、享受凶残的快感。因为他现在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恶魔,他不过做了一件恶魔应该做的事。
张龙也哈哈大笑,两个女孩都痛昏了过去,张龙把削苹果的刀插进女孩的心脏拔出来,又把刀扔给了冷寒,冷寒也照做。
张龙穿上衣服,道:“如果有空的话,一会儿跟我去祭拜一下赵虎。”
说罢哈哈笑的走出门,到门口时似是想起来什么,转过头来对冷寒道:“噢,祭品我已经准备好了,是一家人的血,那家人姓诸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做的那个女孩名字好像叫‘诸葛琰琰’。”
张龙长笑着远去。
冷寒手里刀还在滴血,那血是从他心里流出来的。
桃蕾、桃蜜讲到这一段,都觉心底冰凉,叙述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打颤。
桃靥也觉心底抽冷、脊梁生风,竟是惊骇的瞪大眼,难以置信,略微平复,才道:“好残酷、好卑劣手段,后来怎样?”
28?上 弄巧舌何欢解惑,生感慨三女归心
天光大亮,李虹儿一觉醒来,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浑身舒服。发现翅猴王在她床边趴睡着,才想起昨晚自己晕了过去,想是翅猴王把自己救了回来。
李虹儿叫醒翅猴王问道:“猴王,昨晚我晕后发生了什么事?”
翅猴王便将落英剑灵桃花翁将她救下并为了疗伤的事简述了一遍。末了又问道:“我们要不要去通知人狼注意防备?”
李虹儿略作沉思,又以神识扫视了一周小院,才道:“现在事态未明,那桃靥目的何在还不清楚,我们只暗中留心,暂作不知此事为好。”
翅猴王道:“那恶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安亚日三、血杀,也都不是什么好鸟,他们混在一起,准没好事。”
李虹儿轻笑着责道:“亏你还是一界猴王,怎的也这般先入为主,臆断处事,要知道许多事实际上与看到的相差甚远。”
翅猴王脸上一红,道:“四小姐教导的是。归海那厮也先别告诉他吧。”
李虹儿听他称巨龙归海“那厮”,也觉有趣,不觉一笑,道:“也好。对了,你怎的昨晚在我这儿趴了一晚?”
翅猴王道:“本想回宠物空间,谁知那厮不仅关着门,连宠物空间也没给我开,我回来时他们还在折腾,只好在四小姐这儿将就了一晚。”
李虹儿笑了一阵才起身,道:“抽空要去落英剑哪儿拜谢一下。”
翅猴王“嗯”了一声,又道:“我去跟踪桃靥那婆娘好了,看看她倒底想干什么?”
李虹儿点点头,道:“那你可要注意自己,不可掉以轻心,五龙镇藏龙卧虎啊。”
翅猴王道:“这个自然,不用小姐多作交待。”
李虹儿道:“还有,留意一下,还有哪些高人到了五龙镇。”
翅猴王应一声。
李虹儿略作收拾,便与翅猴王一起走出小屋,阳光已刺目,巨龙归海、何不死他们都还未起身。
桃花依旧盛开,花香扑鼻、蝴蝶纷飞、鸟鸣欢快,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和谐。但李虹儿却知道,五龙镇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李虹儿唤出莺儿,又取了些吃食,与翅猴王一起吃。
莺儿嘟嚷道:“一个人在性宠空间里真没意思。”
李虹儿便取笑她道:“那你去找个男人来,我也收他做性宠,给你们做一对神宠夫妻好了。”
“姐,又来取笑我。”莺儿脸上一红,又挺起胸握拳,轻砸一下桌台,硬着头皮道:“不就是男人吗,有什么好怕的,我今天就去找一个回来,免得老被你们取笑,到时候可不许说话不算数。”
翅猴王、李虹儿看她样子,都觉有趣发笑。
李虹儿更打趣道:“莫说一个,即使多找几个来,我也都应你。”
莺儿略有所思道:“姐,我也多找一个给你吧。”
李虹儿一怔,伸出手指一刮莺儿鼻头道:“你先自己的找来吧。”
莺儿嘟嚷道:“明明需要,干吗非要为那个林桦苦了自己,没准儿那小子也在花天酒地呢。”
李虹儿被莺儿捅到心事,脸色微变,强作笑道:“林桦现在还是个孩子呢。”
莺儿不服气道:“那他不会长大啊。”
李虹儿一时无语,脑中几个平时被强压下的念头,此时也都又被勾起,彼此争吵不休,大致分为两派:一方主张爱是要有责任的,既然爱就要爱的完整,要把自己的全部留给心爱的人;另一方则主张爱一个人只要用真心就可以,至于生理上的正常需要,并不一定非要由心爱的人来满足,这和人饿了要吃饭一样,没有米饭,当然可以吃馒头。
两种观点相互争论,谁也说服不了谁,李虹儿烦燥无比,双手抱头,一阵猛摇,吼道:“不要吵了。”
一声吼罢,竟趴在桌台嘤嘤哭起来,甚是委屈。
翅猴王和莺儿都被李虹儿突如其来的一声吼震的一惊,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李虹儿的一声吼,把屋里的巨龙归海、何不死也都吵醒,急急披了衣服来瞅,桃心、桃禾随后跟了出来。见李虹儿趴在桌上抽泣,又见翅猴王与莺儿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都围过来,巨龙归海轻声问:“莺儿,四小姐怎么啦?”
“不知道啊。”莺儿一脸迷茫,众人再望翅猴王,也是一脸莫明其妙表情。
众人想安慰,又无从说起,只得心怀诧异的看着李虹儿。
李虹儿哭了一阵,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惊动了这么多人,忙揉了揉眼睛,强作笑容,道:“没事了。”
几人虽都出了一口气,但一颗还都悬着,桃心道:“虹儿姐,有心事要说出来,咱们大伙没准能给你出出主意,就算帮不上忙,说出来心里也好受,别都闷在心底,长期这样子会憋出心病来的。”
其余众人也都道:“是啊、是啊。”
巨龙归海把柳青、柳絮唤了出来,何不死也招出如云、随缘。
李虹儿娇羞一笑道:“也好,我就说给大家听。我爱一个男人,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可他现在不在我身边,而且十年、八年都不可能,我也是个人,也有七情六欲,欲火焚身的滋味我想大家都知道,一直拿不定要不要跟别的男人做爱。”
一众人全都傻了眼,无论何不死、巨龙归海,或是桃心、桃禾,这个问题从没困扰过他们。只有柳絮身躯微动,她曾暗誓除了巨龙归海再也给别的男人沾身子,但巨龙归海一直在身边,所以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困扰。
“这,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桃心环顾周身众人,都是一样的表情,似是都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
“这个,我是帮不上忙了,大家说说看法吧。”巨龙归海首先道。
如云、随缘道:“应该没关系吧,关键不知道你家林桦怎么想,反正何不死这个花心大萝卜没理由拦我们姐妹。”
桃心、桃禾也道:“我们也觉得虹儿姐多虑啦,要是一个女人只能跟一个男人,那我们合欢节不是没得办啦?”
柳絮不置可否。
柳青道:“我觉得这事和吃饭一样,不能吃得过多、也不必过于奢华,但至少也要吃饱肚子啊。”
莺儿也道:“我没什么意见,喜欢就好啦。”
翅猴王道:“你们人类的事真麻烦,要在翅猴星,打呗,谁胜了是谁的,多简单。”
众人七嘴八舌,也都没能说到李虹儿的心坎上,只是摇头。只剩下何不死一人还在那里思索,众人见李虹儿不住摇头,都寄希望何不死能开导一下李虹儿。
何不死见众人望向他,先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颇得意的笑道:“四小姐这个心结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小事。矛盾的关键在于:一、看得出来四小姐确实将一颗心都给了林桦,用‘爱’来称呼,当之无愧啦;二、食色性也,可以说性爱是除了吃饭以外最重要的生理需要,又的确需要满足。”
李虹儿连同众人都若有所思。
何不死续道:“仅从今天四小姐失态来看,这对矛盾已经在四小姐身上有了病态的体现,已经到了需要治疗的程度,换句话说四小姐必须尽快找到解决生理问题的办法,既然这点已经可以肯定,那么结论是很明显的,四小姐不是可不可以,而是必须去和别的男人欢爱。”
众人点头,但李虹儿还是不满意的摇摇头。
何不死道:“当然,这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必须能使四小姐心理上接受,否则对于身心不仅无益反而可能带来更大的负面效果。办法从哪来呢,关键在于两个方面:一、四小姐能接受;二、林桦能接受。四小姐能接受到什么程度取决于心结能打开的什么程度,暂且搁下不谈。至于林桦能接受到什么程度,实际上取决于现实社会道德体系所规限的程度。
“我们无力改变现实社会道德体系,那是数百年、甚至数千年逐渐形成的,是每一代领导者们共同的成果,目前现实中道德体系已近崩溃,可以说在这样的道德体系下,追求历史上曾有过那种海枯石烂的爱情本身就是一种不现实。说白了,不同的社会基础造就不同的爱情。”
何不死一番论述虽有理,但仍未能解决李虹儿实际问题,喘了一口气,又问李虹儿:“请问四小姐,你会限制林桦与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吗?”
李虹儿想了一下道:“会,但也只是不许他滥交,过度沉溺于情欲而已,却非严格限制他除了我以外别的女人都不能碰,正如你所说,在现在的社会道德体系下,那是不可能、也是不现实的。”
何不死打个响指,道:“说的对,在这个社会能得到一个女人全部的心,已经是个值得羡慕的男人。所以我想林桦也不会太苛刻的要求你,为他守所谓的‘妇道’,这个社会已经没有‘妇道’这种东西。”
李虹儿道:“嗯,他的确不会这样要求。可爱情除了社会道德的约束外,还需要当事人有责任心、有自制力,我想我是不会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的。”
“嗯,”何不死同意,又道:“但我想你不会拒绝使用性趣用品。”
李虹儿笑道:“这个当然不会,我还不至于古董到那种程度。”
“脑波类的呢,”何不死解释道:“就是那种与智能虚拟人做爱。”
李虹儿想想道:“也还可以接受。”
何不死略作思考,道:“你会不会把智能虚拟人视为有感情的人。”
李虹儿道:“可以,这是很自然的事,他们既然有思考能力,就是有感情的人。但是和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又会很自然把他们当作道具,因为你知道,你不会和他发生爱情。”
何不死追问道:“你认为,除了林桦,你还会和别的男人发生爱情吗?”
李虹儿道:“这种可能性不能说没有,但我想应该很小。”
何不死道:“和一个虚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