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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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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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在。
  “采花蜂这个畜牲,不知道又在糟蹋哪家的闺女?”白珏恨恨的低声道。
  李虹儿没出声,只是加快了飞纵的步子。两人悄无声息在一左一右的落在窗户两边,窗户上却不是纸,而是一种硫?一样材质的东西,与窗棂浑然一体,更确切的说与整栋红楼浑然一体。但两人无瑕顾忌这些,窗子并没关严,两人小心的推开一条窗缝往里瞅,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屋里一个怪物在强暴着一个年轻女子,女子的脸、身体不知道是因巨大的痛苦还是极大的刺激而扭曲痉挛,看不出原本模样,那怪物浑体肌肉一块块棱角分明,怒胀的像随时会被涨破。
  两人顾不了太多,撞开窗口翻身入内,两扇窗“啪嗒、啪嗒”的急速拍打窗棂的声音,让怪物身下的少女醒来。少女看清来的两人,竟在痛苦的脸上挤出一缕微笑,忍着极大的刺激艰难的道:“等,等一下,马,马上完。”
  白珏、李虹儿面面相觑。
  那怪物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喉咙里发生沉闷混浊的“吼、吼”声,嘴角不时有大滴的口涎滴落在少女的脸上、身上。未久便听那怪物巨声长吼,整栋红楼都在摇动,屋里的那张床仿佛被吓得腿脚发软,“哗”的一声解体在地上瘫成一堆木块,那怪兽下体更发出“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少女的脸色刹白,口鼻紧闭屏住呼吸,身体僵直的像一座躺放的雕塑。
  那怪物下身连抖,身体僵硬挺直,然后一软,“轰”的一声向一旁倒去,那少女在呼出一口长气后,四肢痉挛抽搐不停。两人这才看清那怪物插入少女的体内之物,都各自倒吸一口冷气,那阳物有小孩子的胳膊粗,通体充血怒胀,每一个毛孔都有绿豆大小,汗毛硬直挺立有如槐刺,此刻大半截仍在少女体内。少女的身上遍布着抓痕,双胸上尽是牙齿咬出的血洞,抓痕深及寸许,血洞更是血流不止,私处更让人不忍入目,阴口撕裂,血肉模糊,红白之物随少女的抽搐抖动汩汩外涌,外翻的阴唇上还勉强可以分辨得出被粗硬汗毛划出的血沟。
  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等少女高潮过去,此时怪物的肌肉也开始收缩。两人帮忙将瘫软的少女从怪物身下抽出,拭去脸上的血污和怪物口中滴落的污物,不由大惊,隐约辨出这少女竟是风月城主。那怪物也已恢复人型,疲惫不堪的倦缩成团,两人细瞅,更是惊的浑体悚悸,这人竟是马飞扬。
  风月城主示意两人扶她起来,有气无力道:“扶我去浴室。”她每说一个字都似乎忍着身体的巨痛。两人按她的指示,将她扶到浴室间里,然后关好门退出去。带着几分惧意的照看着马飞扬渐渐恢复意识,待他认清两人后,显得极为尴尬,费力的对两人用嘶哑苍老的声音道:“快逃??。”
  白珏、李虹儿不明所以,马飞扬显得极为着急却说不出什么,两人略迟疑,便听门窗发出“啪、啪”的声音,似乎各有灵性的自动关闭,两人正自惊疑,就见一身清丽打扮的风月城主从浴室间里走出,全身的伤已然恢复如初,依然显得那么清纯可爱惹人怜,只听她“呵呵”一声娇笑,道:“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吗。”
  3 上 娇城主胸怀天下,俏侍女玉碎香消
  白珏、李虹儿两人打从进入城内,便是连遇奇景,进入此间更是几番大惊,此时见风月城主完好无损的走出浴室,已是见怪不怪。两人与风月城主本无大仇,只见她身裹浴巾,手持巾帕擦拭着长发,清丽的有如出水芙蓉。白珏二人虽是心中暗生警惕,却对风月城主生不出一丝恶感,倒对满脸、满身血迹的马飞扬仍是心有余悸。
  屋内血污碎屑,显得残败不堪,城主唤来使女,吩咐她们扶马飞扬去洗浴,打扫房屋。白珏二人则随城主行至客厅,互道了姓名,便让侍女侍候着落座奉茶,自己则先告退去换衣物。厅内只剩白珏、李虹儿与两名侍女,白珏二人满肚的疑惑,侍女也只是很安静的侍立,屋内的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这里不是采花蜂的住处吗?”白珏环视一周,这房子总给他一种很怪的感觉,打破尴尬的问身边的侍女。
  “是的,神民姐姐。”侍女很礼貌的回答,声音很甜,却再无话。
  白珏打量下这名侍女,十六、七岁的姑娘,一身装饰朴素却不寒酸,头钗束发,额前排梳流海,双目微垂,嘴角似有似无的带着笑,一个俏丽的小姑娘。再看另一位,年龄、装束都相近,圆脸细肤,也是个惹人喜欢的少女。不由想到此间主人,为这两个姑娘暗叹可惜,李虹儿亦是这般表情。
  “呵呵,两位姑娘这回倒是看走眼了,这两个小姑娘是菲儿贴身丫环,都还是处身呢。”龙菲儿进门见到白珏二人表情,便知其叹为何,便笑着道。
  两人往龙菲儿望去,只见她粉红的衫、浅绿的裙,似是婷婷一枝荷花,清亮双眼含笑。身边跟着马飞扬,手提着剑,像个霜打个茄子,没了先前傲然风采。龙菲儿落座,马飞扬侍立一旁。
  “这红楼虽是采花蜂的住处,”龙菲儿呷了口茶,看了眼马飞扬,盈盈一笑道:“但他不过是看守红楼的一条狗罢了。”
  马飞扬身躯微震。
  白珏、李虹儿相互对视一眼,满眼疑惑,李虹儿口气有些不善的问道:“城主可听说有个卖馄饨的老人除夕之夜冻死街头?”
  “嗬嗬,这也是两位姑娘夜访红楼的原因吧?”龙菲儿清甜一笑,道:“菲儿见马郎亲去都没将两位请来,哦,看我,忘了介绍,飞扬现在是菲儿的爱宠。”
  龙菲儿看着马飞扬,脸上娇羞像是新婚的少妇看着自己心爱的丈夫,一脸幸福的笑容,只是马飞扬的脸色却难看的像是晒蔫的苦瓜,龙菲儿的目光也不离开自己的爱郎,口中续道:“菲儿见马郎未能请来,便又让背水的村夫给两位传个话,不妨把你们听到的讲一下,看有没传的太离谱。”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三人俱是一愣,白珏便把山路上所闻讲了一遍,龙菲儿呵笑不止,连同身旁的侍女也掩嘴浅笑。待白珏将事情讲完,龙菲儿已笑得前仰后合,强忍住笑道:“我,我不过让翠儿传一句话给他们听了去而已,这些愚民果然没让我失望,竟添油加酸的编出了这么一大通精彩故事,若只是原话,怕还真请不来两位呢。”
  白珏、李虹儿又是一愣,只听龙菲儿又忍不住捂着小腹笑道:“笑死了,哎呀,快不行了,翠儿你说一下我的原话给两位姐姐听。”
  “是,龙姐。”白珏身旁的侍女也微笑道:“我讲给那些挑水民夫的是:采花蜂府上的一个丫环,发现馄饨张冻街头,她老婆子也昏死过去,手里握着个钱袋,里面装有整整一万块金币。”
  “就这些?”白珏追问道。
  “嗯,就这些。”那名叫翠儿的肯定的点了点头。
  “哎,世上的是非大多如此来的。”李虹儿感叹一声,又问:“龙姑娘费心让我们来,可是为了取回锁魂珠?”
  “呵呵,不过是一个破珠子,龙菲儿还看不到眼里,倒是两位姑娘让菲儿心生爱慕,想留两位在菲儿身边,帮菲儿完成一个心愿。”龙菲儿一脸的敬幕与诚肯。
  “我们要是不想留呢?”白珏听出龙菲儿有强留两人的意思,口气不善的道。
  “两位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只是要看两位有没本身走出这栋红楼。”龙菲儿脸带遗憾。
  “你要用强不成?”白珏带着些怒气道。
  “呵呵,菲儿自知不是两位的对手,马郎虽然不难留下两位,但在这儿倒还不用。因为这座红楼本身就是游戏里的一件宝物,名叫‘乾坤楼’,若无主人的指令,恐怕以二人功力还出不得这楼。”龙菲儿仿若无事的道。
  白珏一怒,一拳捣出,紫红的拳影脱拳而出,瞬间涨大,有如磨石大小,向楼墙上砸去,只见那墙像水筑的一般,拳影打在墙上如投石入水,拳影砸处翻起一朵浪花,几圈微波向四周传开,整面墙都随之波动,随后却又恢复原本模样。白珏、李虹儿二人齐惊,看着龙菲儿有持无恐的表情,知道恐怕真是要被强留在这里,也明白了马飞扬先前为什么急切的提醒自己逃跑。
  两人知道逃不出去,反倒冷静了下来。
  “说一下吧,倒底要我们帮你做什么?”李虹儿道。
  “一统欲海。”龙菲儿闲唠常家似的道。
  白珏、李虹儿两人却惊,没想到眼前这个略显娇弱的女子竟有如此野心。白珏略作沉思问道:“天下大乱早晚的事,天下一统未必不是件好事,城主有如此大志,白珏佩服。但若要白珏甘心相随,还要城主能说得白珏心服才行,问一下城主欲以何治天下?”
  “珏姑娘不问菲儿以何得天下,却问以何治天下,似是对菲儿颇有信心,那菲儿也就不怕献丑,若能得两位姑娘指点,乃菲儿之福。”龙菲儿略作谦逊,随即口气一凛道:“赏其功、罚其过,治天下赏罚二字足矣。”
  “好一句赏罚治天下。只是天下事有多少真正分得清功与过,不要跟我说只需明令功过就可以哦。你我所在的现实世界,法律条文不可谓不丰富、不可谓不清楚,但那又怎么样,真正打起官司来还不是一样黑白难辩,有权有势有钱者就可以有理,所谓法律不过是强势者欺压弱者的棍棒罢了。同样的道理,相同一件事,说它是功劳,必能找到其为功的道理;说它是过错,亦不难寻出其为过的理由。无论赏罚不过掌权者一念耳,赏罚治天下说起来容易怕是做起来难吧。”白珏反驳道。李虹儿闻之浑身一震,因为白珏所讲的正是她们的至友亲人的真实经历。
  “讲得好,珏小姐这番话可谓入木三分,直指要害。要说这事难确实有其难处,但若说它不难倒也不难,只要做到两点即可。其一、上至人主、下至百姓,同功同赏、同过同罚;其二、正如你所说,赏罚是否分明公正其实考校的正是掌权者自身是否公正严明,只要身为人主者做得到对自己的赏罚分明切实,则其臣下必不敢徇私枉法,是故其臣下也自清,臣下自清则天下百姓自律,百姓自律则天下和协。可以说,所谓人主治天下,不过是治理自身一人耳。”龙菲儿谈笑自如。
  “城主一番高论,白珏闻之如雷震耳,如此看来,城主若得天下,则百姓之福。”白珏心悦诚服,李虹儿亦然。
  “且慢!”竟是未曾出过声的马飞扬。
  “噢,马郎有话说?”龙菲儿说话口气自然流露出情浓意蜜,此语一出,由旁人听来都不禁要羡慕二人的鱼水情深。
  马飞扬却不为所动,口气萧杀的道:“赏分轻重、罚有严松,赏罚的标准如何取订?”
  龙菲儿口气严正的道:“重赏严罚,赏不重不足激民之奋、罚不严不足治民之劣。”
  “难道就不能轻赏松罚以仁治天下?”马飞扬的语气中透着苦口婆心。
  “马郎啊,”龙菲儿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道:“我知你心怀仁慈,也不是菲儿心狠。但是天不仁、地不仁、民不仁,你让菲儿如何以仁治天下?”
  “天地不仁,马某倒有所闻,但民之不仁,恕马某无知,未曾听闻有哪位圣人先哲有出此言。天将乱,霸主生,百姓陷于水火之中,奋其力不得饱其腹于早晚,逞其能不足保其生于朝夕,其命可怜,其运可哀,民之如何不仁,马某实是不解,还请城主大人明释其意。”马飞扬一脸的正气,言语激昂。
  “马郎,你只看到了百姓柔弱被欺的一面,却未曾留意到百姓在欺凌更弱者时所暴露出的凶残。”龙菲儿像是回忆起悲惨往事,表情显得很痛苦。
  “一派胡言,这不过是你为自己的残暴本性所找的借口罢了。”马飞扬知道无法劝服龙菲儿,语气中透着无力、无奈。
  “连你也这么说,那好,我做给你看。”龙菲儿被马飞扬的话刺到心底的痛处,口气一改先前的情意,冷冷道,“你马飞扬不是一直以自己的仁义而自得吗,你不是一直持以仁德而瞧不起我龙菲儿吗。那好,我要你马飞扬亲自主演一出悲剧,希望你能悟得一个道理:天地非不仁,乃非独仁人而仁万物。”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见到龙菲儿脸上现出可怕阴冷的表情,俱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碧儿、翠儿。”龙菲儿突然提声喊道。
  “奴婢在!”屋内的两名侍女齐道。
  龙菲飞闭眼仰首,两行泪流,痛苦的道:“菲儿要你们死,你们愿意吗?”
  两名侍女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瞬时脸如死灰,却只是略作犹豫便道:“奴婢愿意。”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三人只觉得心寒,却不知龙菲儿何出此言。
  “马飞扬,我给你三个选择:一、杀了你自己;二、现在要了翠儿、碧儿;三、等你狂化的时候,我把翠儿、碧儿和你关在一起。”龙菲儿一字一句的道。
  白珏、李虹儿想起马飞扬狂化的样子,不寒而栗。
  马飞扬脸上的汗顿如雨下,手中的剑随之“啪、啪”颤响,未久,又复平息。马飞扬将剑搁在茶案上,“嚓”的一声撕下身上衣物。李虹儿见此,喝道:“马飞扬,你要干什么?翠儿、碧儿都还是处身,都不曾献过神,你不是神民,你要了两位姑娘的处身,他们就再也没机会获得神民的自愈能力。”
  龙菲儿凄冷的一笑,对两个侍女道:“好生侍候一下马公子。”
  两名侍女的脸色渐渐恢复,也当着众人缓缓解下衣扣。
  “马飞扬,你不是已经和风月城没有任何关系了吗,为什么还留在这儿?”李虹儿再也压不下心头的疑问,马飞扬面色羞愧,却没回答她,只是缓缓向两名侍女走去。李虹儿又急声的斥问龙菲儿:“你倒底对马飞扬做了什么?”
  “他中了菲儿下的淫毒??温柔散,”龙菲儿双目仍是那般清纯透澈,看马飞扬一眼,颇显遗憾道:“精、气、神三处丹田俱已受侵,每三十日发作一次,发作的情形你们见过了。此毒有中无解,除非他能三元合一,重塑肉身,脱胎换骨。否则的话,要么成为一只遗祸世间的淫兽,要么给我龙菲儿做一生一世的走狗。”
  马飞扬浑身微颤,白珏、李虹儿想到狂化的马飞扬为祸世间,内心俱是惊恐不已。白珏打个寒颤问道:“尽管三元合一困难重重,但马飞扬并非没有可能,难道你就不怕到时,他找你报仇吗?”
  “哈哈,给狗带项圈,你会往死里勒吗?如果不留出一些松缓,如何用其行猎天下?”龙菲儿哈哈的笑道。
  此时厅中,马飞扬已将翠儿压在地毯上,细致的轻吻其身,像个尽职的男妓,翠儿双眼迷胧、满脸羞红,像是一朵明媚春光下的桃花,娇而不媚、羞涩而无做作。碧儿也将一身嫩滑的肌肤在马飞扬身上轻蹭,欲火也在慢慢升腾。白珏、李虹儿望着两个在情欲中迷醉的少女,想及她们将来只能在他人冷眼、唾沫中度过后半生,心中寒叹,可想而知此时马飞扬心中的痛。
  场中三人疯狂的欢爱,享受着世间无上的至乐,尤其两名少女更是不知疲倦的索欢,似是要将这辈子的情欲在此一时全部透支一般。马飞扬不辞辛劳的一次次将二人送至极乐世界,每一根汗毛都悬凝着一颗汗珠,随身颤动却不滴落,显然是他调集了周身的精、气、神频施各种高难度的技巧维持着两人高攀不止。直到两女再也无力发生欢娱的仙音,瘫软在地上仿佛烤化的塑胶娃娃,肢体不时颤抖。马飞扬一身汗才“哗”的一声竟如喷头出水般洒落,眼角分不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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