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李虹儿始料不及的是,两人天赋体质差异过大,此番欢爱自与先前两人玩耍不同,莺儿哪受得了双龙功力提至极致时的冲击,时冰时炽的刺激使莺儿有如狂风暴雨中的弱柳,身摇肢颤,早早缴械将体内所余阴精尽数倾洒,竟口中溢沫、昏将过去。
李虹儿、花翁都是大吃一惊,忙将双龙与莺儿分开。
双龙此时亦是脑中一片空白,正在冲杀的兴头上,但忽觉失了杀伐的目标,心下暴燥,李虹儿从未遇过这般情形,惊慌的不知所措。
倒底花翁见多识广,忙提醒道:“莺儿无碍,双龙若不得渲泄,只恐两股气神相互冲撞,会走火入魔。”
35?下 花翁悟道授奇技,李虹逢欢忆往昔
李虹儿立时醒悟,此时唯有自己舍身才能救双龙,虽然先前有何不死开导她心结,但事逢意外,乍闻之下,脑中仍是“嗡”的一片空白。还在犹豫,却突觉大力将自己搂扑在床,却是双龙自个寻来。
李虹儿大惊,但见双龙两眼通红,眼神散泛,浑身上一片青、一片紫,显是走火入魔初现,情形急迫刻不容缓。双龙意识已失,此时压李虹儿在身下,也不撕扯她衣物,只是胡捅乱冲。
李虹儿再不多想,自去了衣物,咬着嘴唇,引他入室。李虹儿那方私地,久荒未垦,紧闭如初,虽前番眼见两人欢爱,但自己一直为二人施法行功,心中更不曾有半点杂念,是以干涩。此时突逢双龙巨物莽撞,但觉下身有如撕裂,竟痛得浑体抽筋,流下两行泪来。
双龙更是浑不知事,但觉巨物受制,本能横冲直撞,意欲脱困,只苦了李虹儿,嘴唇青紫,气不长出,她虽能运行相抗,却又不能强阻悬在走火入魔边缘的双龙出入自由,唯有苦撑着尝试放松身体。
几次粗鲁的出入,李虹儿那里本能的湿滑起来,双龙像个不懂事的婴孩,拍摔着自己的玩具,丝毫不懂珍惜,倒是花翁在旁看着揪心,却又无以为助。
娇嫩的蕊底花心承受不住强悍的冲撞,有如被电击,每一次的冲击都让李虹儿神识震荡,脑中会出现短路似的空白。尽管双龙体内精气神混乱不益修炼《欲海经》,但其心法,却使李虹儿得以保持着一份空明,也因此来自身上的诸般感受越发的清晰难抵。
何不死一番巧言,曾使李虹儿以为自己解开了心结,平日里看着身周的男女肆意欢爱,心底下也渴望与男人欢合,也常劝慰自己:“别人都可以放纵,为什么唯独自己要苦守呢。”
但此时身逢其事,李虹儿却没有一丝积欲得以释放的快感,身上的痛且不去提,即使那欢合中所产生的诸般感受与刺激,也只让她生出被强奸的反感。这让她又回忆起甜蜜的第一次,在周末旅馆与林桦相识的那晚。
那是一家名叫“夜雨潇湘”的情趣旅馆,李虹儿十八岁的最后一天。
旅馆大厅前台坐着三个女孩,均是天姿国色的容貌,又各有韵致,且着装也都是便装而非旅馆服务员的制服,正是李虹儿与两个姐姐绿娜、白珏。
大厅里很静,只有古老座钟“滴嗒、滴嗒”的声响。
绿娜几缕疏松流海,散布在眉心、鬓角,一对眼型如杏核、空灵通透,两条眉浓疏有致、曲顺自然,面上轻施薄粉、唇上淡抹红膏,在大厅明亮的灯光下闪着光泽,唇角微抿与眼角遥应出似有似无的笑意,一件轻柔粉红低胸衫,腊染着几朵梅,松敞领口外显几分春光,只手托腮,戴着一枚拇指甲大小的碎钻攒戒,眼望着门外,显得清秀文静。
白珏只一件环领无袖无肩的宽松上衣,此时手执衣底扇着风,一对洁白如玉的酥胸,便随她上、下扇动显隐三分,视线紧盯着座钟表盘,脸上带着兴奋的坏笑,口里偶尔报着时:“二十三点四十八分、二十三点四十九分,哈哈,还有十分钟。”
李虹儿则是一身黑白相间的运动装,像个犯错孩子似的低垂着头,脸上透着少女特有的红晕,脸上紧张,双手握拳,不时抬头望望门、望望座钟、望望白珏,脸上的焦急就更添几分。
白珏脸上的坏笑、不时扇动的衣襟、每分钟报的时间,都无形的制造着紧张的气氛,大厅里的空气似乎都紧张的凝固一般,平时里一向偏袒自己的大姐此时恬然的笑容,更让李虹儿生出抽去主心骨的无助感。
“哈哈,二十三点五十五分,小丫头,还有不到五分钟,你的十八岁就过完了。”白珏嘿嘿坏笑着,像是面对着无路可逃的羊羔,道:“赶快祈祷,让奇迹发生在这间小店里,要不然今晚你就等着欲仙欲死吧你。”
李虹儿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本能的寻求大姐的庇护,抱着绿娜的胳膊撒娇道:“大姐救我,二姐又欺负人。”
“呵呵,”绿娜恬然一笑,让李虹儿心头一颤,但听她道:“这回我可没理由帮你,谁让你小丫头眼光挑呢,我们可都陪你站了一天啦,都没能选出一个中意的,还能怪谁啊。”
“我,我。”李虹儿“我”了半天,只惹得白珏在旁哼哼的坏笑威协。
“嘘??,有人来啦。”绿娜忽然做出个禁声的动作,白珏、李虹儿也忙凝神去听,两人脸上都是一喜,不过李虹儿一闪即没,脸上更红,握紧拳头的双手微抖,白珏则低声笑道:“呵呵,是个男的,这回可要小心噢,错过这个村可就真的没这店啦。”
不多时,门外果然响起一个轻重杂乱无律的脚步声。
白珏呵笑道:“还是个醉鬼。”
果见门外走进个醉薰薰的男人,绿娜、白珏齐整下衣物,拉扯着李虹儿站起来,向那人行礼,李虹儿却低着头不敢看来人。
绿娜道:“先生您好,请问您是要住房吗?”
来人醉眼望向三人,微愣,原本颓态的脸上更添无奈。未及来人答话,白珏又抢先道:“先生是一个人吗?”
那人脸上依旧,不似其它单身客人听闻她们这句问话时,惯常流露的那副馋腥惹人厌恶的表情。因为她们这话无疑是向客人摆明,她们可以陪宿。
男人只是淡淡道:“一个人,给我开间单房。”
李虹儿抬眼看来人,不由吃了一惊,按耐不住加速的心跳,问道:“请,请问,您是林桦先生吗?”
绿娜、白珏听李虹儿如此问,也是一愣。
男人点了点头。
绿娜、白珏、李虹儿都很兴奋,他就是林桦,一家超级情趣集团的总经理,周末情趣旅馆的创始人。在业余时间自主研制了一款名为“玫瑰天堂”的情趣道具,却因专利归属问题与所在公司发生纠纷,打起官司,一打就是五年,也因这一场官司花光了还算丰实的储蓄、卖了房产,从而毁了他原本不错的生活。
涉及此事的人都知道,那专利属于林桦个人,但他却犯了几个错:一、他不该造出这么畅销的东西,既然赚钱当然会跟你争;二、他不该太较真,专利归属不过只是虚名而已;三、他的钱不够多,没钱、没势,偏要去打什么官司,真是没事吃饱撑的。
对于林桦来讲,这是件天大的事,但对于老百姓来说,这是常遇到的事,甚至都够不上作饭后的谈资。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但李虹儿却知道,从媒体零星的报道,知道林桦今天彻底输了官司。但她知道林桦却是已久的事,因为林桦所在公司就是李虹儿的父亲一手创办的,而且她父亲也常和她提起这个人,曾对李虹儿戏言:“你将来要是能找这样一个男人做老公,老爸也就真的可以放心你喽。”
李虹儿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林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和这个人去争一个专利的归属,但她知道父亲做事总有他的道理。还在李虹儿心头激动的时候,绿娜、白珏已为林桦办好了手续,又将她从失神的状态扯回来,让她搀扶着林桦进客房,林桦没有拒绝,酒气很重。
林桦酒劲上来,醉的更厉害,但李虹儿扶他并不费力,即使酒醉,他依旧控制的很好,父亲曾赞他很自律,这小事上已可见其一斑。
林桦酒风确实很好,但他似乎把进客房当成了回家,进门的时候还自解了鞋带,却找不到脱鞋,让一旁李虹儿觉得好笑,便将脱鞋取了给他。李虹儿没任何防备,林桦便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顿觉脸上发烫、心下害羞,却听林桦不好意思的道:“谢谢老婆哟,我又乱放脱鞋了。”
李虹儿这才知道,是林桦错把自己当成了他老婆,没来由的心头一凉,随即又释然,暗道:“我又不是真的要找他做老公,他有没老婆关我什么事。”
“对不住了,借你家老公用一晚。”李虹儿心下好笑,也怀着些心亏,便在心中道过歉也便了事,又有些担心:“不知道他醉成这个样子,还能不能做那事,若是明天还带着处身回去,只怕二姐不肯放过。”
李虹儿虽是略有担心,但并不真的放在心上,毕竟姐妹间只是闹耍而已,而且林桦醉得一塌糊涂,反使李虹儿不那么紧张。
李虹儿才接过林桦外套,他酒劲上涌便要呕吐,习惯的去寻洗手间,却找错了方向,捂着口硬生生的压住不呕。平时白珏也常醉酒,都是绿娜、李虹儿姐妹照顾,见这番情形,李虹儿忙取了垃圾桶给他,在他吐时又备了漱口水、湿毛巾。
林桦呕罢,便要去冲洗,李虹儿怕他冲醒了酒不好行事,便劝他脱光衣物躺在床上,再用毛巾沾水替他擦身。林桦很乐意的接受了李虹儿的提议,自去尽身上衣物,由李虹儿扶着躺在床上。
李虹儿先将他粘污的衣物放进自动洗衣机里,端了温水、毛巾来。林桦身子挨着床,便沉沉睡去,李虹儿细致的擦拭,也只引他不时甜甜的呓语:“多谢老婆、谢谢宝贝。”
李虹儿虽知他叫的不是自己,却很受用,还自语:“便宜你好啦,今晚就当一回你老婆。”
能对妻子常怀感激,并将感谢说出口的男人并不多。大多男人都会觉得这些话搁在心里就好,说出来反显虚假做作,但对女人来讲,有时候她忙碌一天,其实也不过就是想换老公一句谢语称赞而已。所以李虹儿当真有些羡慕那个被林桦称作老婆的女人,还自问:“他老婆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李虹儿虽是第一次与赤裸的男人同处,却因林桦酒醉,倒也放得开,为他擦拭,也将他细细打量。
三十岁左右,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身材谈不上健壮倒也匀称;一张国字形脸,微显消瘦憔悴,因醉酒虽显苍白却挂着知足的笑意,想是酒精让他忘却了当前的种种不如意;宽额、浓眉、阔鼻,微闭着眼,嘴唇宽而厚实,按父亲的相人的经验,男人唇厚,这人多半厚道;脸上的多日未曾打理的胡须,使他看起来更多几分男人味。
李虹儿很庆幸自己的运气,能在十八岁最后五分钟遇到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年轻人中流传着这样一种观念:“十八岁的女孩没有男朋友没什么,但如果十八岁还是处子身,那可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也许是受父亲的影响,李虹儿算是个保守的女孩,说来有趣,李虹儿父亲当初经营性趣产品的初衷,却是希望这些道具能缓解性生活上的矛盾,从而减少社会上滥交的现象。
李虹儿一直未找到心仪的白马王子,她便像宝贝一样呵护着自己的第一次,一直保留至今,而不是像许多年轻女孩那样,为免别人笑话,胡乱的寻个男人了事。因为父亲曾经讲过,女孩第一次的经历,她会记在心里一辈子,就像烙在上面的一样,即使想抹也抹不掉。
所以李虹儿克守着自己的第一次,不为别的,只为日后次次想起的都是一段甜蜜的回忆。也许过了今夜,她和林桦再也无缘相遇,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她想起这一晚,想起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会觉得满意、愉悦。
今天是李虹儿十八岁的最后一天,绿娜、白珏都一致要求她,无论如何今天都要破了处,但李虹儿从未有过像样的男朋友,两人便想出一起到周末旅馆站台寻男人的主意。如若仍寻不到,便任由白珏发落,只是她们如此要求李虹儿,却是因为李虹儿一直珍视的第一次,使她在修习《欲道经》时多有受限。
林桦已经熟睡,李虹儿沐过浴,裹着浴巾出来,只微微犹豫,便去了身上的浴巾,怀着砰砰的心跳,上了这个男人的床。李虹儿不想扰醒林桦的梦,即使只是裸着身子和他在一张床上躺一晚,她也会很知足。
李虹儿心跳的很快,身体僵硬的并排和林桦躺着,但终究忍不住对男人一探终究的好奇,手像个新手小偷一样,微颤着摸向林桦的下身,轻握着把玩,林桦稍有动静,她便将手迅速的收回。
可能是林桦在她的擦拭中睡去的,似乎对抚弄很适应,不仅没醒,反而梦呓一两句,这让李虹儿越发大胆,虽早知男人那物会伸长、缩小,但此时亲历,新奇、有趣的感受绝非看教育片所能有,她像个找到有趣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
林桦忽的胃不舒服,又想呕似的,吓得李虹儿赶忙收手,好在只是虚惊一场,林桦又平复睡去,李虹儿待自己惊吓过去,又忍不住去弄,她想知道这根如意棒倒底能伸多长。
林桦虽是梦中,但被她这番抚弄,体内亦是积起了欲火,此时被她玩的火大,本能的将李虹儿搂在怀里,一只手搂抚着她的双胸,浅捏轻揉,李虹儿一颗心仿佛要从口里跳出,被男人侵袭双胸、与之肌肤相接都是首次,紧张而又刺激的感觉,让她有如被电击,连气都不敢长喘。
林桦也都多日无心男女之事,所积欲念此时也都一发被勾起,便在醉梦中把李虹儿当成她老婆,李虹儿哪受得了他轻车熟路的抚弄,未多时也是欲火高涨。下身突然的钻痛让李虹儿“呀”叫出声,林桦梦中竟是一惊,还含糊不清的怜惜道:“弄疼你了。”
林桦呢喃罢,下身便一动不动,口里不停的轻吻李虹儿。李虹儿感动的流了泪,将这个连醉梦中都懂得怜惜的男人紧紧拥搂,迎合他的唇舌,用行动鼓励着林桦继续。
那一夜对于李虹儿就像珍藏在心底里最美丽的宝贝,每当夜深人静,孤苦寂寞的时候,她都会翻出来品味。
性宠空间里,花翁怜惜的看着被双龙蹂躏的李虹儿,却见她面上露出很恬静的笑容,就像一朵在狂风暴雨中盛开的花。
不知多久,双龙发起最后的冲刺,把李虹儿从回忆中拉回,身上疼痛。与回忆中的那一夜相比,这一次没有任何欢娱可言。花翁验过双龙,对瘫软的李虹儿道:“双龙没事了,苦了你啦。”
李虹儿无力的一笑,待气喘稍定,道:“我该谢谢双龙。”
“噢?”花翁甚为吃惊,不知李虹儿此言何出。
李虹儿挣扎着起来,那里很痛,让花翁施展恢复技能消肿止疼,才道:“社会弄丢了道德,人们迷失了方向,舆论脱离了轨道,我也不知何去何从,双龙却帮我找到了适合我的路标:性爱,之所以有性是因为有爱。没有爱的性欢,短暂的肉体悸动,淘空身体里的欲火之后,只会留下无尽的空虚。”
花翁若有所思,却不懂。
李虹儿笑道:“除却巫山不是雨,只有经历过了才会懂,历经这一段心路的曲折,我感觉如果一个女人没有真正为爱而性过的话,这个女人真的很可悲。”
李虹儿看了看沉睡中的双龙与莺儿,对花翁道:“让今天的事成为秘密吧,别让他们知道。”
花翁道:“嗯,不让双龙知道,对他有好处。”
“我去洗一下。”李虹儿忽的凝视仍在手中握着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