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妓女的纯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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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妓女的纯情故事-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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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道:“她什么时候怀孕的?”
  小如说:“谁知道,反正起码也有三个多月了,她也前几天才跟我们说的,开始还自己扛着不说。”
  三个多月?我想起我们那一次,该不会是我的吧。
  我急切地问道:“她去哪里打胎了?”
  小如奇怪道:“你着什么急?就是你留的种,做我们这行的,也不要你负责的。”
  我抓住她问:“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小如看了看大刘,大刘向她点了点头。
  小如告诉我小月去了镇江的一家医院。
  我对大刘说:“师傅,我要去找小月。”
  大刘说:“这不干你的事,我也干过她,她不过是只鸡罢了。”
  我提高嗓门说:“不,我要去找小月。”
  大刘有些不认识我似地说:“好吧。”
  我马上就要往外冲,大刘又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大刘从身上拿出两千块钱说:“好歹她也是我破的身,也替我去看看她。”
  我接过钱,说了声“谢谢师傅”
  就冲了出去。
  我身上没多少钱,我不知这些钱是否够,所以我拿了大刘的钱,否则冲他那句“好歹她也是我破的身”
  我也不会要他的钱,在这一点上,我恨他。
  6
  我在路上拦了一辆南京开镇江的车。
  我从来没到过镇江,镇江虽然不算大,但想找一家小医院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医院,发现小月正脸色苍白地坐在过道的椅子上。
  我心疼地叫了声“小月”
  。
  小月没有动,我走到她跟前,又叫了声“小月”
  。
  小月抬起头,看到是我,她一下子站起来抱住了我,我听到了她抽泣的声音。
  我说:“小月,就你一个人来的吗?”
  小月放开我点了点头。
  我说出了一路上心中的那个疑问:“是我的?”
  小月看着我,过了好一会才说:“是你的。”
  我感到自己的眼睛湿了,我说:“那天你没有吃药?”
  小月说:“后来我忘了,过了两天想起来再吃药已经晚了。”
  我伸手摸着她的脸:“傻小月。”
  小月慢慢地扭着头感受着我的抚摸说:“我真名叫林双双。”
  难怪我刚才叫她小月,她不答应,不在风月场,她还是愿意做回自己的。
  “双双?!”
  我念道。
  双双幸福地笑了。
  我问双双:“你准备去哪里?”
  双双说:“回酒店。”
  我赶紧说:“不行,你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双双说:“回酒店他们也不会现在就让我干活的。”
  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离开那个地方好不好?”
  双双说:“我不能离开。”
  我知道站在这里说话不行,双双这时更需要休息,我说:“咱们先不说其它的,我们先找家旅社。”
  双双说:“我听你的。”
  我扶着她,她刚一迈步,腿就软了下去。
  我慌忙抱住她责备道:“你看你,身体这么弱,怎么一个人跑来打胎?”
  双双说:“可是……”
  我看着她无助的眼睛说:“是我不好。”
  双双说:“不怪你,是我自己大意。”
  我问:“你还能走吗?”
  双双努力了一下,但走得有些勉强。
  我干脆横抱起她,双双倦缩在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她说:“这种感觉真好!”
  我说:“如果你愿意,我愿一辈子就这样抱着你。”
  说着我大步朝外面走去。
  我本来想说“你愿不愿做我的公主”
  ,但想起刚才她在梦中叫其他男人的名字,我憋回了这句话,说道:“不知道呢。”
  我看得出双双眼中有一丝失望。
  7
  我把双双一直抱到医院外面,双双就那样搂着我,一刻也不肯放松。
  我拦了一辆的士,叫他把我们带到一家小旅社。
  我自己身上只有一千多块钱,加上大刘的二千块钱也不过才三千多块钱,虽然这时我非常想让双双住得舒服一点,但目前的财力只能让双双住小旅社了。
  的士司机是镇江本地人,他问道:“你们是江苏大学还是船院的?”
  我也听说过镇江有两所有名的大学,一所是江苏大学,一所是船舶学院。
  司机这么说,看来是见过大学生来打胎了,不过也不稀奇,现在的大学生中有过性经历的人很多。
  我笑了笑说:“我们是外地的。”
  司机神秘地笑着说:“理解理解,还是你们精明,不少学生都是在本地解决。”
  我只好陪笑。
  我看了看双双,她苍白的脸上有些红晕。
  看得出那是羞红。
  司机把我们带到一家小旅社,说:“这里还算干净,离金山寺也不远,有时间你们到金山去看看,不去金山不算到过镇江的。”
  我忙谢谢他的好意,双双下了的士,我发现她身子有些发抖,我又抱起了她,走进旅社,说:“先给我一间双人房,回头再说。”
  像是老板娘的一个中年妇女看我抱着人,马上吩咐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先给我们弄房间。
  到了房间,我放下双双,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双双点了点头。
  我回到门口问了一下,双人房间,一天一百。
  我先交了三天的钱。
  然后又上街买了一点吃的带回
  旅社。
  回到房间,双双已经睡着了。
  我给她盖好被子,趴在她身边呆呆地看着。
  这时的双双脸色已有些好转,我发觉她的眼角竟流出了泪,突然她叫道:“你别走!”
  我握住她的手,说:“双双,我在这里。”
  双双还在说:“海华,你别走!”
  海华?我感到一盆凉水浇在了身上。
  双双叫的是“海华”
  ,这像是一个男人的名字,看她在梦中着急的样子,应该是她喜欢过的人。
  我松开了她的手,慢慢站了起来。
  海华是谁,是她以前喜欢的男人,还是她做妓女后遇到的男人?
  我转过身,泪潸然而下。
  我感到自己受骗了,戏子无情,妓女无义,双双,她在利用我。
  我从大刘身边跑到这里,可她想的竟是另外一个男人。
  到了镇江,我已下定决心要和她在一起,不管她的过去,可是她梦中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她在我跟前楚楚可怜的样子可能都是做给我看的,她现在需要人照顾,所以我做了冤大头。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刘富码,你真他妈的太傻了,一个妓女就把你骗得团团转,你还干什么销售,还不都给人骗了?
  可是,她这次怀孕是我留下的祸根,我这时离去,是不是不仁不义?
  她现在正需要人照顾,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怎么行呢?
  我心里激烈地斗争着。
  这时,我听见后面双双喊了一声:“哎!”
  8
  我抹了抹眼泪,回过身,强作笑颜说:“你醒了?”
  双双温柔地说:“嗯。”
  双双看了看我说:“你怎么了?”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你吃点东西吧。”
  我发现自己刚才对双双的抱怨一下子烟消云散。
  双双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说:“我叫刘富码,不过我的哥们都叫我驸马爷。”
  “驸马爷?”
  双双笑了。
  我说:“我家我这代人都是富字辈,我老爸是镇粮管所码头上的工人,他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富码,他说这个名字好,是富裕的码头的意思,代表他一辈子衣食无忧,可是事与愿违,两年前,粮管所改制,他下岗了。
  现在在私人那里打工。“
  双双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听起来真的像驸马爷的驸马。”
  然后她说道,“不知谁是你的公主了?”
  我本来想说“你愿不愿做我的公主”
  ,但想起刚才她在梦中叫其他男人的名字,我憋回了这句话,说道:“不知道呢。”
  我看得出双双眼中有一丝失望。
  我忙转移话题说道:“我买了一点吃的,你吃点吧。”
  双双点了点头:“还真有点饿了。”
  我本来想喂双双吃的,但那袋奶粉商标上的“海”
  字又一次刺中了我的心。
  我把泡好的方便粥和牛奶放在床边,然后坐在床边。
  双双显得很高兴,说道:“从我记事起,我还是第一次有人把吃的端到床边呢!”
  我本来是侧对着双双的,听她这么一说,我感到自己非常卑鄙,不管怎么说,她是我喜欢的一个女孩子,现在她需要人关心,即使她爱的不是我,我也应该去给她一点温暖。
  何况她不是一个坏女孩,至少她对我不坏。
  我转向她,从她手中拿过碗。
  双双说:“富码,我自己行。”
  我说:“现在你属于我,你由我来照顾,知不知道?”
  双双呆了一下,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
  我放下碗,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没有说话,我知道这时她不需要言语上的安慰。
  等她哭停下来,我帮她拭去眼泪,双双娇声说:“我好饿!”
  我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头说:“傻丫头。”
  我端起碗,发现已经有些凉了,说道:“你看,你哭这么长时间,都凉了。”
  双双翘起了她好看的嘴唇。
  我加了一点开水,又坐到床边慢慢地喂着她。
  双双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吃完了方便粥,她自己端起牛奶,我上前试了试,发现牛奶已经完全凉了。
  我说:“加点热水,牛奶已经凉了。”
  我转身去拿热水瓶。
  等我回过身,发现双双已经在喝了。
  喝完了牛奶,她的上嘴唇上还沾着一点牛奶,她有些贪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动作可爱极了。
  我有些心疼地说:“牛奶已经凉了,你还喝?”
  双双说:“我以前在家都喝井水的。”
  喝井水?现在还有人家喝井水?双双到底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呢。
  9
  我没有主动问双双她家里的情况。
  因为她第一次遇见我时跟我说过“不要问关于我真的事,行不行?”
  我喜欢双双,所以我不想违背她的话。
  我期盼着双双主动跟我说出她家的情况,因为那也表示她对我的信任。
  不过她喝完牛奶后,一直到晚上也没有说。
  两人干坐着不是办法,我去买了几份报纸,两人看着。
  双双也不问我的情况,有几次,我看得出她也跟我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
  天终于黑了下来,天黑前的那段时间虽然有报纸看,但我的心思全在双双身上,报纸翻了个遍,但最后我连报纸上的一行字也说不出来。
  只知道有份报纸叫《京江晚报》。
  天黑下来后,我出去买了两份盒饭,我把里面的肉全拨到了双双那份里,双双说:“富码,我吃不下。”
  我哄着她:“先吃吧,你现在需要营养。”
  双双看来饭量真的小,把那些肉全吃了后,一个劲地打饱嗝,我知道她是因为不想拂我的好意才强忍着吃下去的。
  我说:“吃不下就不吃了,干嘛吃得这么撑啊?”
  双双说:“我怕……嗝……你不高兴……嗝……”
  我好气好笑。
  但我心中却满是温暖,因为看得出双双非常重视我的话。
  我看双双撑成这个样子,只好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扶着她在屋里转圈儿,希望能消化一点。
  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半个多钟头,双双不打嗝了。
  把双双重新放到床上,我认真地对她说:“傻丫头,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有什么想说的就跟我说,不要憋在心里。”
  双双抱住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配啊!”
  我也抱住了她:“因为……我喜欢你!”
  我下了决心说。
  双双说:“可是我是妓女。”
  我犹豫了:“咱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双双还在说:“你真的不要对我负什么责任,是我自己不小心。”
  我把她从我身上拉开,盯着她的眼睛说:“在我眼里,你是圣洁的!”
  双双流泪了。
  我帮她拭着泪说:“丫头不哭,啊,不哭,以后起码我还可以做你……哥。”
  我边想边说。
  双双含着泪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当我醒来时,发现双双不见了。
  我去穿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的西装不见了,我的钱就在西装里。
  双双会做这种事?她不仅是妓女,还会做小偷?
  10
  两人抱了一会,双双似乎瞌睡了,我让她睡了下去,帮她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走到另一个床边。
  双双小声叫道:“富码!”
  我回头一看,双双正睁着她漂亮的眼睛看着我。
  我问:“丫头,什么事?”
  双双说:“你能不能跟我睡在一起?”
  我想了想,我们连那种事都干过了,睡在一起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了,于是说道:“好吧!”
  见我走到她床边,双双脸上洋溢出兴奋,并往里面挪了挪。
  床是单人床,两人睡,确实小了点。
  我伸出手臂,双双很自然地把头枕到我的膀子上,整个人也倦进了我的怀里。
  上一次跟双双在一起,她在我面前没有穿一件衣服,现在她身上穿着内衣,我朝她身上看了看。
  双双看到我眼睛朝她身上瞟,说道:“我把衣服脱了。”
  我抱紧她:“傻丫头,不要。”
  双双脸色有些黯淡地说:“反正我是个鸡。”
  我吻住了她,她先是一愣,然后疯狂地回应着我。
  等我们喘着气停下来时,我对她说:“以后在我跟前不要说自己是鸡,好不好?”
  双双点了点头。
  我又说:“这几天我们都控制住,刚打过胎的女人干这事对身体不好。”
  双双把头埋进了我的臂弯里,说:“我都听你的。”
  睡意渐渐上来了,双双身体很虚弱,不一会就睡了。
  我头脑里一片混乱,迷迷糊糊地好长一段时间,似睡非睡。
  突然,我听见双双叫道:“富码。”
  我一下子醒了,我看了看手臂上的双双,她还闭着眼睛,看来又说梦话了。
  我心里一阵高兴,双双梦中叫了我的名字,她心上还是有我的。
  但正当我窃喜不已时,双双又叫道:“海华,你别走。”
  我睡意全无。
  为什么又是海华,他到底是个什么男人?为什么双双好像已经对我很有意思了,他还在双双的头脑里不肯离去?
  但过了一会儿,双双又喃喃道:“富码,我爱你!”
  不过这次我没有高兴,因为我发觉在双双心中,我也许是一个替代品,也许只占她心中的一半,我不是她的全部。
  我一只手搂着双双,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头下,两眼盯着天花板,我也在考虑一个问题,双双毕竟是一个妓女,若是我跟她好,我家里会是什么态度?别人又会怎么看我?冷静下来,我才发现我没想到的问题太多了。
  就算我和双双之间没有什么海华,我能接受她吗?
  这么想着,我昏昏沉沉地也睡着了。
  11
  第二天一早,当我醒来时,发现双双不见了。
  我去穿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的西装不见了,我的钱就在西装里。
  双双会做这种事?她不仅是妓女,还会做小偷?
  我真的看错人了?
  我冲到旅社门口,问道:“昨天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呢?”
  门口看门的是老板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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