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扳手给我吧。”
“恩。”胡涵杉递给陈姚尺老虎钳。
“还是我自己来吧!”陈姚尺无语的看着一脸真诚的胡涵杉。
胡涵杉点点头,把东西放在一边,然后很自觉的靠在墙边看着陈姚尺在那里掰掰弄弄。
过了大概10分钟,陈姚尺终于搞定了,于是对胡涵杉说:“你去让管理员把总闸开开,试试看。”
“好。”胡涵杉又披着衣服跑出去了。
陈姚尺把装好的水龙头打开,等着水流出来,不一会,就有水流出来了。 陈姚尺笑了笑,没想到自己还会弄着玩意。
当胡涵杉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陈姚尺对着水龙头笑,开始有点妒忌那个出水的龙头了。
“啊欠!!”
一身湿漉漉的陈姚尺现在才感觉到冷,一件衣服披在了陈姚尺身上。
“去洗个澡吧,不然会感冒的。”胡涵杉温柔的说。
陈姚尺看了看自己,在看看身上黏糊糊的,于是就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说:“不行,我没带衣服,还是回去洗吧。”
“没关系,我有新的给你,如果你回去了不是又要吹风?”胡涵杉眼神闪烁的看着陈姚尺。
“你不是也是湿湿的,那我洗了,你怎么办?”陈姚尺还是觉得不妥。
胡涵杉邪魅的一笑说:“要不两个一起洗?”
噌,陈姚尺的脸又红了,然后闷闷的说:“还是我先洗吧。”
胡涵杉摸了摸陈姚尺的头应了一声,就去给陈姚尺准备衣服了。
陈姚尺转身准备进厕所,突然想到,自己好像纠结的是要不要洗澡吧,为什么胡涵杉那么一说,感觉变成了谁先洗的问题了??陈姚尺懊恼的捂着脑袋,为毛自己一对上胡涵杉脑袋思维就不正常了呢!!!
胡涵杉准备好内衣裤以后,拿给陈姚尺,又摸了摸他那颗小脑袋说:“赶紧进去吧,不要受凉了。”
陈姚尺就想一只舒服的猫,点点头,又忘了自己刚刚纠结什么问题,乖乖的进去洗澡了。
而看着陈姚尺进去的胡涵杉,眼神幽暗的看着隔着一扇门的厕所,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胡涵杉叹了口气,看来这只猫自己是拐定了,时而听话,时而炸毛,这么有意思的猫儿,绝对不能让别人抢先了。
胡涵杉坐在椅子上勾起嘴角。
缘因湖边?
缘因湖边
陈姚尺穿着胡汉三为他准备的衣服别别扭扭的走了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开什么玩笑,要他一个这么大的人,穿一件超级玛丽的运动服,胡汉三居然有这种癖好。
而坐在椅子上的胡涵杉看着陈姚尺穿着自己上次在商城买的那件大码的超级玛丽运动服,心里有说不出的好笑,他之所以会买是因为上次看到陈姚尺的自行车坐垫上有贴着一个玛利奥,一次在经过百货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这件衣服,就买了他自己的尺码,本以为会永远的放在那里,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用武之地了。
陈姚尺红彤彤的脸蛋,配上那件大码的白色运动服,锁骨若隐若现,看的胡涵杉一阵口干舌燥。胡涵杉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自作孽阿!
伸手拍了拍陈姚尺的头说:“把头发擦一擦,我去洗澡。”说完就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衣服走进了厕所。
“艾,等等,我刚刚洗完,水还没有烧热呢!”陈姚尺赶紧拉住胡涵杉的手臂说,这种天已经不适合洗冷水澡了。
胡涵杉看着拉着自己手臂的那只去纤细的手,伸手抓住那只手,摇摇头说:“没事。”
“哦。”陈姚尺看着抓着自己手的那只大手,心里有说不出的躁动。
胡涵杉去洗澡了,陈姚尺无聊的坐在胡涵杉的床边看手机。
阿欠,陈姚尺搓了搓鼻子,唉,不会感冒了吧,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了。
当胡涵杉洗澡出来的时候,发现陈姚尺盘着腿坐在床上看手机,光洁的大腿路露在外面,衣服歪在一边,快露出一个肩膀了。
“咳咳,头发还没有干,要不要吹一下?”胡涵杉发现自己对陈姚尺越来越没有免疫力了。
“要。”开玩笑,有电吹风应该早点拿出来,让他等了那么久才问,讨厌。
“嗯。”胡涵杉从厨子里拿出电吹风,对陈姚尺说:“来坐到椅子上来。”
“嗯,我自己吹就好了。”陈姚尺看着他说。
“你吹的太慢了,我也要吹,等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怎么知道我吹的慢了?死王八蛋!!
但是毕竟是用人家的东西,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罗,于是只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让胡涵杉给自己吹头发。
不得不说,为什么胡涵杉连吹头发都吹的那么的细心,不仅用的是中档的温风,不会特别热,而且那只大手在头上轻轻的拨动头发,感觉还很舒服。哎呀,真是享受啊!陈姚尺舒服的都快睡着了,眯着眼睛享受着此等没人享受过的待遇。
而站着的胡涵杉,眼神忽明忽暗,从上面看下去,不仅可以看到宽大领子下面,那隐隐约约的小点点,而且还可以大胆的摸着陈姚尺的后劲,胡汉三看着一脸享受的陈姚尺,真想马上把他压到床上去,听猫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吹完了,胡涵杉开始给自己吹头发。
“今天太迟了,明天再来补课。”
“啥!!”不是吧,还要明天,一天拖一天,那张破考卷要什么时候才能讲完啊!!!
“怎么,不愿意?”胡涵杉低下头,直直的看着陈姚尺
“没,没有,很愿意,那没事我先走了。”陈姚尺看着胡涵杉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又被闪到了,于是赶紧扭头说。
“嗯,好吧,今天先回去吧。”
“胡老师,再见。”再一次,陈姚尺从胡汉三的宿舍里逃了。
走在会宿舍的路上,陈姚尺越想越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到胡汉三越来越紧张,特别是那张脸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双瞳孔里全部都是自己的倒影的时候,自己感觉心跳加速,然后所有的血液都用到脸上来。
陈姚尺走在路上胡思乱想,完全没有注意到,后面有几个人慢慢的朝他走来。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被包围了。
陈姚尺环视这那6个人,清一色的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穿着黑色的衣服,拉链拉倒最高。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棒球棍。
冷冷的看着他们说:“你们是谁?”慢慢握拳。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跟我们走!”其中一个男人说。
“滚!”陈姚尺说着就朝着离他最近的那个那人踹了过去,而那些人似乎也知道陈姚尺会功夫,所以早有准备。
在宿舍的胡涵杉吹完头发,看了看被修好的水管,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翘,他的猫儿还会修这玩意。随手拿起一本书,准备坐在床上看,没想到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阁到了,原来是陈姚尺的手机忘记在自己这里。真是一只粗心的猫儿,看了看时间,陈姚尺离开大概20分钟,楼下也没有他的车,应该是走路回去,现在还可以赶的上。想着就穿这衣服,看着他那拉风的车送手机去了,当事人完全没有发现用他牛逼的车去追一个走路的人有什么不妥。
当胡涵杉开着自己的爱车到缘因湖边的时候,看到几个人正在打架,而中间那个被打的因为穿着白色的运动服所以特别的显眼,胡涵杉看到这一幕后,眼神马上凌厉起来,居然有人在他面前欺负他的人(胡汉三已经把陈姚尺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了。)
陈姚尺喘着大气,身上已经多处挂彩,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没想到这些人这么耐打,已经这么久了,居然没有人倒下,而且这些人始终把自己围在中间,让自己没有地方可以逃,开始和自己打持久战,摆明了就是要让他体力透支。不行,不能这样下去,陈姚尺吃力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居然没有一个人,不可能啊!平时这个时候,至少会有情侣在湖边散步或是有人经过了,怎么今天一个人都没有。
“哼,不要再拖延时间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上!!”其中一个男人看穿了陈姚尺的想法,嘲笑的说。
6个男人蜂拥而上,对付2,3个还好,6个人一起上,陈姚尺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眼看一棍子就要往陈姚尺的后脑勺招呼上去了,陈姚尺根本没有防守的余地,但是却预料之外的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让陈姚尺顿时安心了下来。胡涵杉赶到那里,刚好看到后面有人要偷袭陈姚尺,二话不说就替陈姚尺硬生生的接下了那一棍,一脚把那个打他的人踹到了地上。
他单手搂着陈姚尺的腰,一手抓住对方的手,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专业的扭断了对方的手腕,下个就是一脚踹中对方膝盖骨,大腿残废。一下子六个人就被胡涵杉打的满地找牙,陈姚尺看的眼睛瞪出来,整个人傻了,暗自庆幸道还好自己没有和他作对,不然后果很严重。
胡涵杉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人冷声质问道:“是谁让你们来的?”
胡涵杉看没有人回答,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清,你不是一直想要活体实验对象,现在送你6个,不过动作要快,老鼠很容易跑掉的。”
电话那头古泽清一听,马上兴奋的大叫:“涵杉,你在那里,给我5分钟,我马上到。”
“X大”说完就挂了电话。
胡涵杉那认真的表情,让陈姚尺移不开视线,身子因为没有力气只好斜斜的靠在胡涵杉的怀里,这个时候第一个被胡涵杉踢中肚子的那个人,爬了起来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撒开腿就跑。
“站住!!”陈姚尺一看,就想追。
但是被胡涵杉紧紧的抱在怀里,胡涵杉的下巴抵着陈姚尺的头顶说:“算了,随他去报信。我们走吧!”
“恩?那这些人呢?”陈姚尺问。
“自然有人处理。”
胡涵杉抱起陈姚尺就往自己的车那走,陈姚尺被胡涵杉抱起来的那一刻,就开始挣扎了,不是吧!!公主抱,他又不是公主,干嘛这么抱他,搞的跟女人一样。
“胡老师,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陈姚尺扭动着说。
“……”
陈姚尺继续扭动:“放我下来,这样很别扭,我自己可以走。”
“……”继续被无视。
“你奶奶的放我下来,这么抱着,被别人看到多没面子啊!”陈姚尺一个没忍住对自己救命恩人发飙了。
胡涵杉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陈姚尺。
“你,你看我干嘛,放,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陈姚尺扭过头去,不自在的说。
“猫儿!”
陈姚尺听到这么一叫,终于知道什么叫差点骨头都酥了,干嘛叫的那么柔情。脸也开始不自觉的发烫。
“叫,谁啊?”
“猫儿,乖,不要在动了。”
我靠,如果在没听出胡涵杉那语气中带着欲望的隐忍,那陈姚尺就不要活了,难道自己,自己刚刚动的,让这色狼动情了??不会吧,好吧,也许不小心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恩,不动了,那你放我下来。”
“不放。”
很坚定的回答,让陈姚尺又要炸毛了。
“我说了,我自己……唔”
陈姚尺还没来的急把整句话说完,就被胡涵杉吻住了,任凭他怎么推,那王八蛋就是跟泰山一样的,动也不懂。直到陈姚尺被吻的大脑缺氧,胡涵杉才意犹未尽的放开陈姚尺,而陈姚尺也乖乖的躺在胡涵杉的怀里,大口喘气。
“乖。”胡涵杉边走,边笑着对陈姚尺说。
乖个屁,讨厌。陈姚尺决定想鸵鸟一样的,埋在胡涵杉的怀里不动了。
拐走猫儿 1?
拐走猫儿 1
胡涵杉把陈姚尺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自己上车。陈姚尺好奇的看着这辆被他打中2次的法拉利,哇!座位比想象中的要豪华,车子也和普通的车子不一样耶!陈姚尺扭着头看来看去,想摸摸这个,又不敢,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胡涵杉,瞪着那双大眼睛,像是在对胡涵杉说,人家想摸摸你的车。
“噗!”胡涵杉发现和陈姚尺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情不自禁笑的次数变多了,这只猫真有意思。
陈姚尺一看胡涵杉那笑眯眯的样子,顿时尴尬起来,讨厌,只是想摸下车子而已,干嘛笑。哼!头一扭,对着窗外,不说话了。
胡涵杉无奈的看着一边生气的陈姚尺,摇了摇头,发动了车子,往自己家开。
法拉利不亏是法拉利,坐在里面,稳的不能在稳了,一点坐在车里的感觉都没有,而且速度也很快,就这样陈姚尺在车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低头看看,咦!!!怎么衣服不见了,而且胡涵杉正在脱自己的裤子,陈姚尺马上恢复神智,大叫:“色狼!!”一拳招呼上胡涵杉的脸。
而正在帮陈姚尺检查伤口的胡涵杉,没想到睡的跟猪一样的陈姚尺任凭自己刚刚在车上怎么动他都没有醒来,会突然醒过来,更没想到会来那么一招,于是挨了陈姚尺那一拳,脸一下变成的万年冰山,千年寒冰。
当陈姚尺打完胡涵杉以后,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先不说房间里迷茫着一股跌打水的味道,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胡涵杉的手上拿着一瓶药油,照这样的情形来看,胡涵杉好像是在给自己上药,然后被自己误会了,结果就硬生生的挨了自己一拳,再看看胡涵杉那张冰的不能再冰的脸,陈姚尺马上意识到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冤枉别人了。
“呵呵呵,胡老师那个……”陈姚尺看着胡涵杉揉着自己的眼角,而眼角处有发青的征兆,胡涵杉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陈姚尺赶紧爬起来,抓住胡涵杉的手臂叫道:“你不要动,我帮你,我帮你,实在对不起!”
胡涵杉看着光着上半身的陈姚尺扑过来,差点就想压下去。
“不用了,先给你上药。”胡涵杉把陈姚尺按在床上,不急不慢的说。
陈姚尺一脸歉意的拉住胡涵杉的手说:“不行,你眼角那块要用冰块敷一下才会消肿。”
其实刚刚陈姚尺拉着自己的手的时候,后背肩膀就有点痛了,现在又拉住自己那只有伤的手,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陈姚尺看到胡涵杉皱眉头,以为是他不肯,于是更加用力的抓住胡涵杉说:“是不是眼角很痛啊!!”后来想想不对,眼角和手臂有什么关系,胡涵杉那表情时自己用力拉着他的手时才出现的,难道……陈姚尺突然想到刚刚打架的时候,胡涵杉为自己接下那一棍,好像就是这只手,于是一个鲤鱼翻身,把胡涵杉压倒在床上,刷拉一下拉开胡涵杉的衬衫,果真肩膀都紫掉了。
陈姚尺心痛的看着胡涵杉的伤,抬手想去碰,但是又怕弄痛他:“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胡涵杉看着陈姚尺的脸,抬起另一只手说:“没事,小伤。”
“小伤个屁,没看到肩膀都紫掉了,药水给我,先帮你擦。”陈姚尺抢过胡涵杉手里的药水,涂在自己手上,跨坐在胡涵杉的肚子上,开始认真的帮胡涵杉擦药。
“翻过来,我要看看后背有没有伤。”陈姚尺霸道的说。
胡涵杉认命的翻过身去,把后背的伤露了出来,原来那一棍这么用力,从肩膀到后背那一道长长的淤青,已经肿起来了,那要有多痛啊!!而且胡涵杉还抱着自己抱了那么久,自己居然刚刚打他了,陈姚尺你真不是个人!!
陈姚尺揪心的帮胡涵杉擦着药水,鼻子一抽一抽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没想到胡涵杉会对自己这么好,二话不说的替自己挡了一棍子。
“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埋在床上的胡涵杉安慰陈姚尺说。
“恩,你不要动,我帮你擦。”陈姚尺帮胡涵杉揉着后背,这是一个结实的后背,搓着搓着陈姚尺发现胡涵杉的后背也很吸引人,好吧,他承认胡涵杉的每个地方都吸引着自己的目光,讨厌!
这个时候,胡涵杉抓着陈姚尺的手,翻了过来说:“你身上还有其他的伤,我先帮你擦吧。”
陈姚尺跨坐在胡涵杉的肚子上,身上只有一条运动裤,而胡涵杉的衣服又被陈姚尺被剥掉了,也只剩裤子。
“咳,恩,好。”为了摆脱尴尬,陈姚尺赶紧从胡涵杉的身上爬起来。
“躺好,我看看你的腰。”胡涵杉接过药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