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要吓死我们是不是啊!!!!”那个声音震耳欲聋。
陈姚尺把电话放在一米之外,等王明义吼完了,才拿进电话说:“狗仔,你不要激动,我没事,回去再和你们说。”
“你赶紧死回来,我们都在宿舍等你!!”王明义吼完了,声音恢复了正常。
“恩,好,我下午就会回来的。”陈姚尺看了看时间说。
“没事就好,吓死人了。”王明义还在重复着刚刚的话。
“放心吧,我没事,和大家说一声,我先挂了,有电话插播进来了。”陈姚尺看了看来电的人,对王明义说。
“好,那你早点回来啊!”王明义不放心的说。
“恩,知道。”就挂了王明义的电话,接通了另外一个。
“喂,头,找我有事?”
制服猫儿要方法?
制服猫儿要方法
陈姚尺一看是唐文斌打来的电话,就赶紧问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唐文斌语气依旧:“小猫,今天早上外联部开会,还记得吗?”
陈姚尺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大叫起来:“头,我忘了!!怎么办?”
唐文斌没有说话,沉默了很久,沉默到陈姚尺以为唐文斌生气了“头,你不要生气嘛,我不是故意的。”
又过了一会,唐文斌才慢慢的说:“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不来开会?”
陈姚尺挠了挠头说:“昨天有个堂哥突然打电话给我,叫我去他那里,所以现在还在他家。”
“哦,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还有个堂哥在这里?”唐文斌的语气里充满了疑惑。
“呵呵呵,那啥,堂哥刚到这里,今天,今天就回去了。”陈姚尺干笑着说。
而一旁的胡涵杉看着小猫儿在客厅的空地上转来转去的找借口那模样,真是逗人,不知不觉的就向他靠近,慢慢的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把下巴抵在陈姚尺的肩膀上。
“诶?”陈姚尺本来还在找借口应付唐文斌的,结果一股热热的气息就从后面包围了他。
“怎么了?”唐文斌问。
陈姚尺感觉用另一只手捅了捅胡涵杉的胸口,然后和电话里的人说:“没,没什么,堂哥刚刚起来了。”
“哦,睡了那么久!”
“啊!哈哈哈,是啊是啊!!”陈姚尺转过头去,怒瞪胡涵杉,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在打电话,胡汉三那两只手不规矩的在自己腰上动来动去,害的自己差点就漏气了。
胡涵杉像没有看到陈姚尺的眼神一样,继续上下摸索。而陈姚尺被胡涵杉弄的一阵一阵的心神都快荡漾开去了,赶紧和唐文斌说:“头,那我先不说了,堂哥现在找我有事,拜拜!”
赶紧就把电话挂了,然后一下子从胡涵杉的怀抱中弹了出来,戳着他的胸说:“你没听见我在打电话吗?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在你这里怎么办?”
胡涵杉双手互抱着说:“我无所谓,我还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这样就不会有人对你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陈姚尺听胡涵杉这么一说,脸有发热了,扭到一边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猫儿,你们的部长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胡涵杉自从上次在楼下看到过一次唐文斌以后,就对他的背景做了调查,发现他的父母离异,从小就被外婆和奶奶他们一起轮着带大,这样的孩子却有这样的性格,很明显是隐忍着什么,而且前几年照顾他的奶奶也过世了。
“呸,你不要随便乱说话,头是一个很好的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好了,不说了,我想回去了。”陈姚尺不高兴的说。
胡涵杉发现只要一面对陈姚尺他的无奈就上升了好几倍,叹了口气说:“回去之前,在上一次药吧。”
“哼,不要,我要回宿舍。”陈姚尺就想一只撒娇的猫,不听主人的话。
胡涵杉故意大声的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说:“可惜你要走了,我还买了秋刀鱼准备今天中午煎了吃,还在外面的天福楼订了一盆他们那里最有名的酸菜鱼头,让他们11:30送过来,真是可惜了。”
陈姚尺咽了咽口水,有点不情愿的盯着胡涵杉,别扭的说:“你点那么多干嘛?都是鱼。”
“恩,我记得有一次某人说他喜欢吃鱼,所以想今天他在,就订了。”胡涵杉可惜的看着陈姚尺,接着说:“要不我给你上完药,吃完饭在走吧,点了那么多我也吃不完。”台阶是要给这只傲娇的猫儿滴。
陈姚尺顺着台阶往下走,坐到胡涵杉的身边,拍了拍他的大腿很有义气的说:“既然你吃不完,又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我还是留下来吧,佛说我不帮别人,谁帮别人!”
胡涵杉握着陈姚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只手,身子慢慢的往陈姚尺那里靠:“佛有这么说过啊!猫儿,你知道的真多。”
陈姚尺看着自己的手被紧紧的握着,硬着脖子转到另一边说:“那是。”
而在胡涵杉眼里,陈姚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一种诱惑,猫儿把自己的脖子露给自己看,那细细白白的脖颈,是那么的诱人,让人想凑上去。
胡涵杉一把拉过陈姚尺的手,大掌紧紧的扣着他的腰,吻上了那个撅起的嘴唇,好甜!
而陈姚尺被胡涵杉那么用力的一拉,整个人倒在了他的怀里,准备爬起来的时候,胡涵杉的那只大手已经压住了自己,吻!是那么的深,是那么的温柔,让人不知觉的沉醉。
当胡涵杉放开陈姚尺的时候,陈姚尺双眼泛着水光的看着他,嘴角还有淡淡的透明液体,显的那么的迷人。
胡涵杉用指腹轻轻的擦着怀里人儿的嘴唇,笑着说:“猫儿,我们去上药吧。”
陈姚尺想也没想的就点头应了一声。
于是胡涵杉很自然的抱起陈姚尺,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吃不到整只猫,吃点豆腐当利息!胡涵杉看着怀里的人想着。
等他们上完药,准备吃饭的时候,已经是12:00了,要不是送外卖的来,胡涵杉还会用上药为借口粘着他,陈姚尺吃着酸菜,看着厨房里炸鱼的胡涵杉,王八蛋,以上药的名义摸他,讨厌,他只是手受伤,腰受伤,脚受伤,干嘛要全部脱光了,再说上药明明要按摩的是腰,干嘛连屁股一起搓,讨厌的胡汉三,害他忍不住叫的那么难听。陈姚尺看着整盆的活鱼,把他当成王八蛋,边吃,边吧唧吧唧的用力咬。
中饭过后,胡涵杉就送陈姚尺回去了,陈姚尺硬是要先到胡涵杉的宿舍把昨天洗的衣服换上,然后在自己回去。胡涵杉拗不过陈姚尺只得照办。
当送完陈姚尺以后,胡涵杉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杉航医院。
胡涵杉把车停在车库后,走过一片茂密的小树林,而小树林里只有一条小径是直接通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独栋2层废弃医生宿舍那里。把门一推开,就感觉有一股冷风刮了出来,废弃已久的宿舍虽然没有布满蜘蛛网,但是却仍然是鬼气深深。下午的阳光透过斑驳的藤蔓,射进房间里,让人有一种沧桑岁月的感觉。
“涵杉,你来啦!”一个青年的声音,带着丝丝兴奋传边了整个房间。
胡涵杉抬起头,看着靠在楼上扶手上的古泽清说:“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古泽清面部扭曲的抱怨起来:“诶呀,涵杉,你都不知道,那几个人里面有两个是抖M。”
胡涵杉扬了扬眉,慢慢的走了上去:“带我去看看。”
“好啊,涵杉,那2个抖M啊,不是我说,温柔点他们还没反应,只要一用刑,两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真让人恶心。”古泽清边说边带着胡涵杉去实验室。
打开实验室的门,一股药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扑鼻而来,但是胡涵杉像没事人一样的往里走。看到房间里有两个躺在笼子里,全身赤裸,身上带着鞭伤的男人。
“就是他们两个。”胡涵杉说的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恩,起初我本来也没有注意到,只是他们看上去比另外3个人要瘦,而且一看就没什么功底,而且身上还有鞭伤,当时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两个人会混在这里面,后来才知道他们的属性。”
“其他人呢?”
欺负猫儿要代价 1?
欺负猫儿要代价 1
“在隔壁,那些人哪有这两个人有意思!!”古泽清摸着下巴,似乎想到了很有趣的办法来折磨他们。
胡涵杉完全不理会古泽清那一副吃人相,反正人进了这里,出去就难了。
“调查底细了没有。”
“放心吧,涵杉,我怎么会不调查呢!这些人都是些混混,恶棍什么的,失踪了根本就没人惦记。不过这两个人就不知道了。”
“他们说什么了没有?”胡涵杉一想到自家的猫儿被人打,连语气都变冷硬了起来。
古泽清微微退后一步,受不了啊,受不了,回答胡涵杉的话:“恩,说了,那三个人是被一个叫于伟的人雇来的,而这两个人似乎和于伟有更加亲密的关系。还说了路易斯安娜这几个字。”
“于伟是谁?”胡涵杉一听到路易斯安娜就知道一定是陈姚尺那次惹祸了,不然怎么会一次就被人惦记上,于伟会不会和孟绍有什么关系?看来有空要问问陈姚尺,那天在路易斯安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古泽清郁闷了,还真把他当百科全书啊!连人名也问,还好他空闲的时候查了下资料,清了清嗓子说:“于伟小混混一个,近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钱就多了起来,而且是路易斯安娜的常客,身价是你的百分之一左右。”
“……不要拿我和这种人比。”胡涵杉凌厉的看着旁边的人,有说不出的严厉。
古泽清赶紧退后一大步,捂着自己的胸口说:“明白,明白,涵杉你不要这么凶神恶煞的看着我,我的小心脏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大啊!!”
胡涵杉收回目光,看着笼子里的人说:“最近美国有个新的手术切割设备,我在考虑要不要买一台回来试试看。”
古泽清马上像蜜蜂闻到蜜一样的贴了过去说:“要啊,涵杉,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让洋人得意,买回来。我研究一样,说不定会造出个更好的。”
胡涵杉摸着下巴,沉思道:“有这个必要吗?我们的设备还是新的,现在换很不划算的!”
“不行,涵杉,我们杉航就是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服务出名的,怎么可以比别人晚一步。”
“恩,也是有点道理的,于伟的事就交给你了,让他在1星期内消失,否则一切免谈。”
古泽清行了一个军礼大声说:“遵命,我一定会光荣的完成任务的。”
“好,下星期设备会送到你这里,我已经订好了。”胡涵杉拍了拍古泽清的肩膀说。
“啥?”古泽清有一种被耍的感觉,悲剧的看着胡涵杉离去的背影道:“居然又耍我!!!!”
而笼子里的那两个人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是却打了个寒颤,似乎未来的日子会不好过。
当陈姚尺打开宿舍的大门,就发现宿舍里的人都在,而且个个都端坐在那里,像三堂会审一样的盯着陈姚尺这个犯人。一开到陈姚尺进门了以后,董状就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吓的陈姚尺把钥匙都抖到了地板上,陈姚尺弯腰捡钥匙的同时还怒瞪了董状一眼。吓的董状差点就破功了。
“哎呀,猫哥,你身上怎么有伤?”王明义眼见的发现陈姚尺弯腰的时候手臂和头颈处都有伤。
陈姚尺坐到自己位置上开始和宿舍的三个人讲述了自己遇袭和被救的过程,当然不该说的那些事,是被跳过了。
当大家听完以后都吓了一跳,梁思文问:“小猫,你得罪谁了?”
陈姚尺其实也想了很久,但是就是没想到怎么回事,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那些人也不说话,就只叫我跟他们走。”
宿舍一时间没人说话,似乎都在想到底是什么人会和陈姚尺结仇。
“啊!猫哥,你记不记得上个学期你拆散了张萍萍和齐天,会不会是齐天报复你?”王明义大叫道。
“恩,很有可能,齐天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董状摸着脑袋想。
陈姚尺想了想说:“应该不会,6个人,要花多少钱才能请到?齐天如果有钱张萍萍就不会嫌他穷,甩了他了。”
〃也有道理。”梁思文说。
那到底是谁呢?宿舍四个人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头绪。
“啊!对了,狗仔……”陈姚尺突然大叫。
大家被吓到一样的瞪着陈姚尺,只见陈姚尺讪讪的笑了笑说:“今天外联部开会说什么?”
“切~~~!!!”怨声一片
王明义鄙视的看着陈姚尺,大家都在为他担心,他居然问这个:“没什么,说是圣诞要到了,要举办什么活动啦!”
“哦,原来是这样啊!”陈姚尺明白的点点头。
这个时候梁思文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陈姚尺的面前,大家都很迷惑军师接下来要干嘛?梁思文走到陈姚尺面前,抬起右手,屈起食指和中指啪的一下敲了下去。
“哎哟,军师你干嘛!”陈姚尺吃痛的大叫起来。
梁思文面带怒气的看着陈姚尺:“难道你不知道大家在担心你?你就不能稍微紧张一点吗?现在被打的人是你啊!!!”
被梁思文这么一说陈姚尺才发现原来宿舍三个人眼睛都有黑眼圈,虽然大家都喜欢熬夜一起玩,一起聊些有的没有的东西,但是陈姚尺还是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担心和关心。
陈姚尺垂下摸着头的手说:“其实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谁,我除了知道他们有功夫之外就连声音都没有听过,而且我也想了很久,我最近就没有得罪过谁,除了那次在路易斯安娜……”
一说到路易斯安娜,大家似乎都想到了什么!
王明义大叫道:“猫哥,会不会你上次闹场被人记下了,现在人家报复我们了?”
大家认同的点点头,看着陈姚尺。
“恩,被这么一说我也发现这个问题,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要带狗仔出来,踢到了一个男人!”
“会不会是那个男人?”董状问。
陈姚尺摇摇头说:“不知道啊!因为当时环境很黑,而且光线也不好,根本就看不到长什么样子。”
“是啊,那里的人都化妆化的跟鬼一样,好吓人的。”王明义现在想到那个时候被那些伪娘包围在中间,鸡毛鸭皮都竖起来了。
“也就是说,昨天袭击你的那些人很有可能是在路易斯安娜的人。”梁思文总结道。
“恩,有可能!”陈姚尺点头说。
“猫哥,那怎么办?那些人那么恶心,万一,万一……”王明义上前拽住陈姚尺的手臂,又害怕又担心的看着他说。
陈姚尺拍了拍王明义的头说:“没事的狗仔,以后少出去不就行了!”
“可是,可是……”
“好了,别说了。我们聊点别的吧!”陈姚尺拍了拍王明义的手说。
“恩,还好这次有Herman在,不然你就被他们抓走了。”王明义庆幸的说,但是脸色还是不好看。
陈姚尺看着宿舍三个一个个脸色凝重的样子,心变的很轻,很高兴。
陈姚尺站起来勾过他们的肩膀说:“没事的,过去了,相信那些人不会再来了。”
“猫哥,以后我们跟着你,你到哪里我们就跟着你到哪里这样的话,应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恩,谢谢你们!”有朋友真好!
部长反常了?
部长反常了
今天是周末,陈姚尺一大清早就约了唐文斌商量活动的事情,以表示自己上次无故缺席的歉意。
外联部办公室
“头啊!你看我今天买了你最最最喜欢的胜记早点,你看你的部下关心上司吧!!”陈姚尺得瑟的说。
唐文斌斜着眼睛看着殷勤的陈姚尺:“切,你堂哥走了?”
“啊!呵呵呵,没呢,但是我今天已经和堂哥说了有事,让他自己搞定啦!”陈姚尺拍着唐文斌的肩膀,试探道:“头啊,你不要怎么小气嘛!还在生气啊?”
唐文斌看着勾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用手指轻轻的去抚摸着那光滑的手背,目光一瞬不动的看着陈姚尺说:“是有点生气!”
“呵呵呵!”陈姚尺被唐文斌看的毛孔都竖起来了,赶紧把手抽开。
陈姚尺赶紧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唐文斌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