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属性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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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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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雨墨茫然:“什么?”
  “我朋友和我说,他对同性有感觉的时候,就是你这种表情。”
  唐雨墨小脸一红,局促的垂下脑袋不吭声了。
  夏夜身体欠安,没心情多言,这个话题便到此为止了。
  容泽回来的时候,夏夜正坐在床上喝粥,手里捧着个小碗,难得的老实,可一见容泽进门,脸色一沉,碗一推,背对着他躺下了。
  容泽被他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可一见那小脖子上的齿痕,笑变成了内疚,不管下药的是影还是小妖,终究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而他一个而立之年的人把孩子折腾成这样就是他的不对了。
  “好点了吗?”因为歉疚,所以,语气轻的有点像温柔。
  “……”妖孽却是一点都不领情。
  “我买了抗生素,帮你擦一点?”
  “……”
  容泽摸了摸他的头发:“好歹吭一声儿。”
  夏夜气咻咻地:“吭~”
  容泽失笑,伸手去拉被子。
  夏夜双手揪紧被子,贞烈的大叫:“臭流氓,别碰我!”
  容泽温声哄:“别闹,我帮你上药。”
  “假仁假义!”
  “那你自己来。”容泽将口袋里的抗生素放到了枕头边,准备离开。
  “禽兽!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让我自己上药。”
  容泽止步,无可奈何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扒你皮,抽你筋,喝你血,以解我心头之恨!”
  容泽失笑,感慨:曾几何时,我也期待着如此对你。
  

☆、易主

  妖孽的做妖原则: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他仗着自己身上有伤,把容泽使唤的跟三孙子似的,连续好几天,连刷牙洗脸都让容泽伺候,下个楼跟慈禧出行时的。
  火鸟见自己主子让妖孽使唤的滴流转,难得的没有吃里爬外,还给容泽出了个主意降妖:“炖了吧。”
  容泽摸摸火鸟的小脑袋,叹气:“他是妖,不是鸟,炖了也不能吃肉。”
  才半刻钟不见容泽的妖孽在楼上喊:“容泽,干嘛去了?!帮我洗澡!”
  容泽再叹气,带着股子“算了,我认命了”的劲头上楼去了。
  火鸟望着主子的背影,默哀三秒,别的地方找乐子去了。
  “喵~”火鸟悬于半空,与家中新成员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友好的打招呼。
  折耳猫CC仰头瞅着黑漆漆的火鸟:“喵呜~”
  火鸟:“喵~”
  CC歪歪小脑袋:“喵~”
  火鸟:“喵~”换一句,傻鸟!
  CC舔舔鼻子:“喵~”
  火鸟:“傻鸟!”说点别的!
  楼上,妖孽不耐地吼:“吵什么吵?!闹猫外面闹去!”
  楼下当即寂静无声,容家变天易主,现在是妖孽当道,不管人还是畜生都得唯妖是从。
  容泽伺候妖孽沐浴更衣,给妖孽吹干头发,把妖孽送上床,这才得空去洗漱。
  妖孽甚是无聊的翻着睡前读物,忽然想起了CC:“泽,喂猫了吗?”
  “喂过了。”
  “兔子呢?”
  “也喂了。”
  “哦。”
  安静数秒……
  “我饿了。”
  容泽抹掉脸上的水,探头问:“不是刚吃过饭吗?”
  “我想吃冰激凌。”
  “那东西能饱肚子?”
  “能!”
  容泽无奈,速速的冲个澡,下楼拿了盒冰激凌回来。
  妖孽猫儿似的舔着冰激凌,闷声闷气的嘀咕:“家里好闷,我想出去转转。”
  容泽微微蹙眉:“三更半夜的去哪转?”
  “动物园,游乐场,海洋世界,哪里都行。”
  “你说的这些地方,哪个晚上开门?”
  “那你说去哪里。”
  “我说在家睡觉,你伤还没好……。”
  妖孽打滚:“我不管,我就要出去!就要就要!”
  (亲妈说句公道话:容泽做的一点都不狠,你这种祸害就应该瘫在床上,省的出去祸害大众!)
  容泽又是气又是笑,自打受伤之后,妖孽就更加任性了,这打滚耍赖的功夫炉火纯青的,如果放任不理,那今晚谁都甭想睡了。
  
  陆青遥最近总是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为此,他特别嘱咐容兆,安份些日子,不要出去招灾惹祸,容兆不敢违逆,除了宠物店就是家,两点一线,安份的不得了。
  陆青遥甚是满意,他心情好,家里的伙食就好,没有“夜宵”可吃的大灰狼每天都能吃上色香味俱全的正餐,心情也不赖。
  “遥遥,谁娶了你谁算捞着了。”吃饱喝足的大灰狼对陆青遥摇尾巴。
  陆青遥不置可否的挑起唇角,道:“奉承我也没用,麻利洗碗去。”
  陆家向来是“下厨不洗碗,洗碗不下厨”,可两人都对洗碗工一职深恶痛觉,为此,容兆甩过赖,打过滚,撒过泼,结果便是,又赖又痞的容灰狼学会了下厨,虽然厨艺很一般。
  容兆洗净碗盘,拿了几听啤酒,摇头摆尾的来讨赏。
  陆青遥接下啤酒,摸摸狼头:“去把脏衣服洗了。”
  容灰狼脸一苦:“明天再洗行吗?”
  “明天的饭后天吃行吗?”
  “遥遥~”大灰狼扒拉着陆青遥的腿耍赖。
  陆青遥难得好脾气:“乖,快去洗。”
  “遥遥~~”
  狐狸的耐心可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温和以对没用,当即横去一眼:“不洗衣服,我就把你塞洗衣桶里!”
  “唔~”大灰狼垂着耳朵洗衣服去了。
  陆青遥喝着凉啤酒,翻阅道馆的活动企划书,惬意的很。
  电话铃声作响,陆青遥搁下企划书,接起电话:“你好。”
  “遥,我回来了,想去看看你。”
  温和的男性嗓音,听上去甚是熟稔,陆青遥微微一窒,晃神儿之际,挂着水雾的啤酒罐滑过了掌心,易拉罐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酒汁汩汩而出,染脏了白色的地毯。
  陆青遥凝眉暗想:难道这几天的心绪不宁是这通来电的预兆吗?是不是太夸张了?
  

☆、往事

  陆青遥曾经有过一段深刻冗长的恋情,对象是容泽的学弟,他的学长。
  那人很矛盾,他可以很温和,也可以很极端,容貌儒雅清俊,性子敏感也执着,他可以人畜无害,也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曾是陆青遥最在意的存在。
  相恋之初,那人说:“遥,我有忧郁症,你介意吗?”
  陆青遥说:“不介意。”只说了一次,却时时刻刻的在证明在实践自己的不介意。
  相恋第二年,那人说:“遥,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因为你值得。”
  陆青遥说:“我信你。”只三个字,却是由衷笃定的。
  相恋的第三年,那人说:“遥,等我说服了我父母,我们就去荷兰结婚。”
  陆青遥说:“别用偏激的手段,我并不在意那个形式。”
  那人笑着答应,要陆青遥别担心,却在不久之后,割腕自杀了。
  在急救室外等待的陆青遥体会到了不敢想象的恐惧,似乎有人穿过他的胸腔,握住了他的心脏,稍一个不甚就会被抓的四分五裂。
  那人的母亲哭着大骂:“你滚!别再害我儿子了!”
  那人的姐姐红着眼眶说:“他太在意你了,你一个不经心的小举动就能送他下地狱。”
  陆青遥没有妥协,也没有抗争,他对捡回一条命的男人说:“去治病吧,我等你。”
  那人去了美国,三个月内打来电话无数,想念之词说了不计其数。
  后来,男人的病情好转了,可电话却越来越少。
  再后来,一个漫天飞雪的圣诞节,那人打来电话,对陆青遥说圣诞快乐。
  陆青遥为了躲避拥挤的人潮,一个人闷在家里,手里握着半杯未加冰的干邑说:“嗯,你也快乐。”
  那人轻声笑着,笑声却有些哽咽,他说:“遥,你累了,我想视而不见,事实上,我也确实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觉的到,我心疼你,所以……到此为止吧!”
  陆青遥望着窗棂上的雪花,久久不语,直到男人有些惊慌的问:“遥,还在吗?”
  陆青遥定了定心神,轻声回应:“嗯,到此为止吧。”
  一段坚持了将近四年的感情就这么平静的结束了,没有拖泥带水,没有纠缠错乱。容泽得知两人分手的消息,笑说:“这就所所谓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吧?”
  分手之后,陆青遥和那人成了那种偶尔会通邮件的朋友。
  陆青遥不记得自己何时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给了那人,那人也从来没打过,这是第一次,陆青遥很意外,直至易拉罐里的酒水全部被地毯吸干,他才缓过神儿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陆青遥音色平和,心底亦然,不管那段恋情多么刻骨,都已是过往,会痛会流血的伤口早已成了快要被时间磨平的旧疤痕。
  “上周。”男人的声音一如往昔的温润:“遥,我想去看看你。”
  容兆忽然从卫生间探出头来,道:“遥遥,没有洗衣液了,你去买……诶,在打电话啊。”
  电话那端的人听到容兆的声音意外的问:“遥,你和朋友一起住?”
  陆青遥笑了:“一个赖着不肯走的痞子,算不上朋友。”
  大灰狼不乐意了:“怎么不是朋友?!我们都好的穿一条裤子了诶!”上回陆青遥在他房间放蛇,他就穿陆青遥的衣服出的门,事后陆青遥问他,怎么把自己塞进去的,他说,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陆青遥横去一眼,示意某灰狼闭嘴,对男人的语气温和如水,却也透着淡淡的疏离:“宇文,我挺好的,看望什么的就不用了,抽时间一起吃个饭吧,叫上容泽,我们给你接风。”
  宇文及静默了须臾,说:“我辞职了,不打算回去了。”
  陆青遥“嗯?”了一声,直截了当的问:“病养的怎么样了?”
  宇文及是为了看病方便才在那边工作的,工作辞了了,代表的应该是病好了吧?
  “控制的还不错。”忧郁症是一种患上就甩不掉的病,最好的境况就是控制住了。
  一问一答过后是一阵无言的静默,陆青遥原本就不是多话的人,不想也不会没话找话,分手三年,四年未见,会相对无言倒也不足为奇,可尴尬也在所难免。
  最后是宇文及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沉默,却是约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便道了晚安。
  大灰狼旁观良久,见陆青遥挂了电话才凑上前去,扒拉扒拉垂眸不语的陆青遥:“遥遥,怎么了?”
  神游太虚的陆青遥抽回心神,眼眸微转,状似疲惫的轻吁了口气:“有点不舒服。”
  “那早点睡吧。”大灰狼关切的说。
  陆青遥忽而一笑,眼底半分疲惫也无,狡黠的笑意倒是满满当当的:“那你去买洗衣液吧。”
  “嗷嗷~~~”大灰狼怒嚎:又被耍了!!
  

☆、叫爷干嘛?

  翌日,陆青遥打给容泽,告诉他宇文及回国了。
  容泽戴着蓝牙耳机,手指在妖孽的身体上游移轻触,闻言不冷不热的说:“我还以为他爸妈会永远放逐他呢。”
  宇文及不是天生的同性恋,所以,他的家人一直认为是陆青遥带坏了宇文及,所以,即便两人分手了,宇文及的家人还是希望这对旧情人离的越远越好,最好永世不得再见。
  陆青遥说:“他也快三十了,是时候接手荣盛了。”
  容泽不置可否,心想:如果不是怕你们旧情复燃,他早就被召唤回来了。
  妖孽不耐的扭腰,哼唧:“好了没啊?”
  容泽低斥:“别乱动,马上就好。”
  陆青遥听到电话那端的对话,直言问:“我是不是打来的不是时候?”
  容泽回:“没有,我在给死小孩擦药。”
  陆青遥见识过妖孽的调皮捣蛋,以为他是在玩闹时弄伤了,便并没多问。
  “我定了位子,周末晚上给宇文洗尘。”顿了顿,陆青遥又补了句:“带上你家小朋友吧,人多热闹。”
  “算了吧,我想清静都想不来呢。”容泽退出手指,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问:“你定的哪家餐厅?”
  “凤府。”
  “怎么选那?”因为凤公子对陆青遥殷勤的很变态,所以,陆青遥向来是能避则避。
  “容兆撺掇的,他想去凑个热闹。”容兆很喜欢吃凤五做的菜,可陆青遥不去,凤五不下厨。
  容泽莞尔:“前任,准现认,外加疯狂fans,不用带死小孩也会很热闹的。”
  陆青遥没搭腔,却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你最近有麻烦事?”
  容泽疑惑:“怎么这么问?”
  “你一遇麻烦,废话就多!”啪唧,挂了。
  麻烦事?误打误撞的吃了妖孽,算不算麻烦?!
  容泽苦笑,擦去手上的水渍,刚转过身,冷不防被妖孽抱了个满怀。
  “泽,我也要去。”妖孽望着容泽,用乌溜溜水汪汪的眼睛迷惑人心。
  “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哪也不去。”
  “骗人,我听到你说定餐厅了。”
  “我请市委书记吃饭,你要去吗?”
  妖孽亮出容泽的手机:“陆青遥什么时候做官了?”
  “……”得,被识破了。
  “我也要去。”
  “不行!”
  “为什么?”
  “你伤还没好。”
  “好了八成了。”
  容泽眸光微转:“这么说,今晚可以自己洗澡了?”
  “可以了。”为了去凑热闹,妖孽放弃了由人服侍入浴的权利。
  容泽又问:“可以自己喂猫喂兔子了?”
  自从妖孽受伤之后,唐雨墨就回来上班了,但是,他还有其它工作,所以,只做一日两餐,家务事,照顾伤员等活儿便落在了容泽身上。
  妖孽咬咬牙:“可以了。”
  “那去吧。”
  妖孽欢呼:“哦耶!”终于不用闷在家里喝粥了!
  因为吃饭菜,便便时屁股会疼,而屁股疼的时候,他会发脾气,所以,容泽只许他吃粥喝汤,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
  “原来你这么喜欢喂猫喂兔子?”容泽做疑惑状。
  妖孽笑容一僵:“什么?”
  容泽笑微微地:“我让你去喂那群吃闲饭的,你以为去哪?”
  妖孽后知后觉的意识自己被耍了,小脸一绷,揪住容泽的衣服,撒泼耍赖:“我要去玩,就要就要!”
  容泽知道拦不住,于是压下妖爪,约法三章:“不许乱说话,不许捉弄人,不许无理取闹,做的到,我就带你去。”
  “我保证特听话!”妖孽举手起誓,心说:说理你啊!
  容泽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可以去喂那群吃白食的了。”
  夏夜给垂耳兔添了把干草,给CC弄了碗猫粮,给火鸟一把面包虫,全都忙完了,瞅着一群吃白食的自我陶醉:“看我对你们多好啊。”
  兔子:埋头猛吃。
  CC:埋头猛吃。
  火鸟:埋头猛吃。
  妖孽:“喂!好歹说句话啊!”
  CC循声抬眸,舔舔鼻子:“喵~”继续埋头猛吃。
  火鸟眨眨黑溜溜的小眼睛,无比清晰的吐出一句:“炖了你丫的!”
  自打垂耳兔和折耳猫入住容宅之后,火鸟对妖孽的态度可谓一落千丈,原因很简单:妖孽不是缠着容泽就是玩猫逗兔子,火鸟觉的自己失宠了。话说,动物的嫉妒心很超强的,尤其是火鸟这种既聪明又无赖的二溜子鸟。
  妖孽瞪着火鸟,呲牙反问:“你丫活腻了?”
  火鸟很有危机意识,在妖孽发起攻击之前便悬上了半空,身处妖孽够不着的安全领域,火鸟有恃无恐的挑衅:“炖了你吃狗肉!”
  妖孽双眼冒火,跺脚咆哮:“火鸟!”这死鸟要造反吗?!
  火鸟脖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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