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宽一寸,病退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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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宽一寸,病退一丈-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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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摆脱病痛。其实,开始进行自我治愈的头两天里,原先大多数的疑难症状就消失了,这让我的脸上重新露出了微笑。这最初的成功带来的不仅是希望,还有更加坚定的信念。
  课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歇斯底里地哭喊着,要丈夫帮我聚集起足够的勇气停止化疗,告别化疗带来的虚弱和伤痛。我央求教员们允许我这样做,可他们都不愿承担这份责任。他们告诉我:“这个问题需要由你自己内在的智慧回答。”
  我试着调动起内在的智慧,可心里只有痛苦,只有恐惧。
  我正痛哭失声的时候,一位教员走到我身边,轻轻说:“答案很明显。”“怎么明显?”我迷惑地问。“你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回答。看你哭得多么厉害,这就是身体在大声疾呼。”“你是说身体在告诉我,停止化疗没有关系?”“没错。”感谢这位勇敢的教员,给我如此直接的宝贵建议:“身体要表达的意图很明显。这正是内在智慧的信号,通过强烈的情感表达出来。”
  尽管我仍然不太确定这“身体的意图”是什么,还是决然地停止了化疗。现在想来,很庆幸自己当时有足够的勇气克服内心的恐惧。
  1993年7月,我又经历了一次重大打击。我的右侧乳腺出现了肿瘤,新的肿瘤直径大约1厘米。对于正在康复的我,这打击不啻晴天霹雳。我一下子绝望不堪,从前的许多疑难症状也重新出现了。我怒气冲冲地拒绝了医生再次进行乳房切除的建议,我也拒绝了任何化疗、放疗和药物治疗。
  “我真的没法理解,当初的化疗怎么没有根除肿瘤细胞。”新医院的外科医生惊讶地叫道。
  后来我听说,一个长期接受化疗的朋友最终丧失了所有主观反应机能,变成了植物人。幸好,我逃过了相同的命运——要是我能早点注意到身体的信号就更好了。
  有些时候,我心里的恐惧会膨胀到无法控制;在夜里,恐惧突然袭来的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从床上跳起来。我曾经开发出许多能帮人们克服恐惧的方法,可是,这些方法没有一种对我自己有效——直到我开始寻找那些引起恐惧的信念。
  “你的信念是什么?”我问自己。“我不知道。死亡很恐怖,我猜。”内心传来微弱的声音。于是,我像当初用格式塔疗法引导患者们那样,引导着自己感受内心的恐惧,在意识中放大它。恐惧让我哭泣;我任自己回复到一个小女孩的感受,“我会一个人死去,没有人会陪我一起,我也不知道会去哪里。离开我熟悉的一切,孤身一人——这太可怕了。”
  “啊哈,原来这就是你的信念。”我忽然间恢复了平静——一认清引发恐惧的信念,恐惧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重新建立起康复性的信念:“我可以选择,在将来的某一天,我完成了这辈子应做的所有事情时,再平静地接受死亡。”从那以后,类似的恐惧就再也没回来过,我每天都能安宁地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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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改变
“癌症是一个转机,提醒我们做出改变。”《人生的转机》的作者劳伦斯·雷山博士写道。这句话让我思考了很久。我试着做出一些改变:把工作时间缩减到每周只有几个小时;在科罗拉多与朋友们共度平静的时光;回以色列探望家人。
  在科罗拉多,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可刚一回到家,情况就急转直下,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究竟是怎么了?”我反复问自己,“或许癌症终于占了上风,我真的要死了。”这样的想法让我心里充满了寒意。
  “癌症等于死亡。”人们通常都这样想,我也很难将这样的看法彻底从心里赶走。
  一回到以色列,我的好心情就回来了。癌症仿佛是一个玩笑,我当然能击败它!可是,再回到新泽西的家中,各种奇怪的症状又重新出现了。恐惧和绝望又回到我心头,好像家里等待我的只有癌症和死亡。
  我再次回到以色列,心情也再度好转了。我鼓足勇气告诉丈夫,我决定不回新泽西的家了。我要在科罗拉多和以色列各待上半年。如果他愿意陪着我,那我绝对欢迎;如果他不愿意,那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会永远爱他、做他的好朋友。他的答复是:“你实在没给我多少选择的余地。我真的不想离开新泽西。可要是我们分居两地,婚姻还有什么意义?”
  “那如果我死了,婚姻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反问道。“要是你想离婚,那随便你。不过,你不是计划三年后退休吗?要是你愿意在退休后继续同我在一起,那我同样欢迎。”“我得考虑一下。”他回答。
  两天后,丈夫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决定离婚。有半个小时,恐惧让我止不住地颤抖:“要是我的癌症恶化到只能整天坐在轮椅里的地步,那怎么办?32年的婚姻生活之后,有谁能来照顾我?”
  “那并不是维持婚姻的理由。”内心传来一个冷静的声音。“我宁愿死去,也不要他成为我的奴隶,整天拴在我的轮椅旁边。”
  这让我下定了决心:离婚是正确的选择。我忽然感到一阵兴奋。“我自由了!天哪,我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再不用夹在心愿和家庭的责任之间忍受折磨了。31年前我就该这么做的。”生活一下子变成了一场刺激的冒险。
  1994年8月,我回到新泽西办理离婚手续。新泽西熟悉的环境让我的症状又开始复发。整理行装成了一件无比艰难的事情——那么多书本、磁带、光盘、心爱的小物品,简直没法决定留下哪些,扔掉哪些;这给我已经不堪重负的身体造成了更多的压力。
  4个月后,医生的诊断证实了我最大的恐惧——癌症又回来了,已经扩散到了全身。我要死了。“你必须马上回医院去。”他严肃地告诉我。我乳房中有一个直径4~5厘米的大肿瘤,全身都是淋巴结肿块,还有各种奇怪的症状,全身各处疼痛,尤其是骨头。
  “我已经尝试了所有的可能,可是没有效果。”我告诉自己。“我已经别无选择,只有依靠西方现代医疗手段一条路了。”那时,我完全忘了我的病情是怎样随着生活的起伏而反复好转和恶化;我立刻开始准备在科罗拉多住院的手续。
  准备过程中,我忽然失去了控制,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我开始按格式塔疗法跟自己对话。“你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
  来自内心的回答很虚弱:“我真的为你担心。要是你去了医院,肯定会在几个星期内死去。他们会动手术切掉一块又一块组织,再用化疗、放疗和各种各样的药物毒害你。他们并没有恶意,但是你可能不会再有足够的力量与我联系,倾听我的声音。别人的思维模式和意见会轻而易举地占据你的头脑,你将不再相信你自己。”
  “但我没有选择。”我集中精神回应道。“所有办法我都尝试了,都没有效果。医院是唯一的选择了。不动手术切除肿瘤的话,我就会死。”
  “你愿意去医院吗?”内心中最坚定的部分问道。
  “当然不愿意!”我愤愤地回答。
  “你用不着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用不着’是什么意思?我别无选择啊。”我央求着。
  “你愿意吗?”内心的声音还是那么坚定。
  “不……你不愿意的话就用不着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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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从内心的声音(1)
“这是我的选择,我有权选择。我用不着总按别人说的去做。”我开心地重复着,一下子恢复了活力。
  “但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小心地问自己。
  沉思了一会,我有了答案。“给自己三个月时间,用原先教授别人的一切治疗自己。要是不成功的话,总还有医院这一条后路。”
  “好主意。这样我还可以检验我教授的东西,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效。”
  “但是千万别把这个计划告诉别人。要知道,他们的恐惧和原本出于好心的建议会削弱你心中的力量,让你失去现在这样的希望和快乐。”
  真是那样的,当我在乳房肿瘤切除术后拒绝药物治疗时,仿佛全世界的亲友们忽然都冒了出来,劝我听医生的话,接受化疗和放疗。许多53年来从未给我打过电话的人,这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有权利、有责任告诉我该如何生活。他们的恐惧严重地传染给了我,正如别人的乐观和支持曾经感染了我一样。
  这一次,我没有告诉任何人。病痛和恐惧已经让我变得很脆弱,我知道自己没法抗拒他们的影响,最终会被他们说服去医院治疗——而那可能就是我生命的结束。
  打电话取消住院预约的时候,我握着话筒的手不停地颤抖。“你这样不仅仅是在拿生命冒险,简直就是自杀。”电话那头的医生说。
  恐惧汹涌而来。自儿时起,我一直害怕医生,好像他们就是神,我一定要按他们说的去做。“我怎么敢告诉医生,我有自己的选择,我有权决定怎么生活?我怎么敢怀疑他推荐的做法?”
  我鼓足勇气回答说:“我会考虑的。”挂上电话,我的心狂跳不止。
  “要是你不愿意,就不用让医生的看法这么容易影响到你。”内心的声音安慰着我。为了不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计划,我决定一个人去夏威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脑海中只有:“我?癌症?没门!我才不相信那种幻觉呢。”我一跃而起,出门走向院子里的蹦床。虚弱和疼痛差点让我爬不到蹦床上。我开始轻轻地跳跃,每次跳跃,我都在心中默默重复着:“每一天,我都在变得更加强壮,更加健康,更加开心,更加睿智!”
  从那时起,这句话一直伴随着我,在我孤独绝望的时候给我力量。正是这力量最终帮我重新站立起来。
  独自一人在夏威夷,起初的几天十分难熬。我害怕疼痛会让我精神失常。我怕自己在难以忍受的疼痛折磨中悲惨地死去。我害怕不得不依赖别人的照顾。给亲友打个电话的念头一直诱惑着我,挥之不去。我强忍住这个念头,逼自己继续面对疼痛。“不要害怕孤独,勇敢地面对疼痛,不能逃避。”我告诉自己。最初的几天里,我闭门不出,深入发掘身体的疼痛。这样过了几天,疼痛忽然消失了。
  我每天进行三次自我治愈练习——深度放松,把不健康的态度转化为康复性的意象,想象“五脏六腑正在微笑”,每天花三个小时练习——早中晚各一个小时。
  我的感觉越来越好,精力越来越充沛,这让我心中的希望之火越燃越旺。“感觉这么好,说明我绝不会死。”我对镜子里的自己微笑着说。“干得好,这条路的确是走对了。”我调了杯咖啡为自己庆祝。尝试过无数种食疗方案——有机物食谱、长寿食谱、活体食谱、小麦草食谱、蔬菜汁食谱,我已经意识到,康复的关键不是我吃了什么,而是什么样的自我破坏态度“吃了”我。
  同时,我开始注意遇到的人和周围的环境对身体的影响。比如,逛超市会让我精疲力竭。增加在大自然中独处的时间,会让我身心愉悦。通过长时间的勤奋努力,我逐渐把握了身体的反馈机制。
  三个月后,我重返以色列,为了了解癌症的状况,我联系了当地的医生。“我没有按常规的医疗手段治疗。”我告诉他,“靠自我治愈,我感觉肿瘤消退了不少,但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需要客观的诊断结果。”
  “要是你不肯采用我推荐的医疗手段,为什么要找我做检查?”医生问道。
  我想了想:“要是你认为我仍然处于危险期,那我保证放弃一切别的事情,专心进行自我治愈练习。”
  记住这句话,我默默提醒自己。你要放弃一切别的事情,专心进行自我治愈练习!
  “好吧。”最后,他同意给我做检查。
  “情况很危险。”检查结束后,医生对我说。“你得马上去医院。”
  “肿瘤有多大?”我的心一沉。
  “直径2~厘米,已经硬化了。的确是癌症。”医生回答。
  我一下子轻松了。“那就是说,我的路走对了。肿瘤当初的大小是现在的两倍。”我解释道。“淋巴结呢?肿块消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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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从内心的声音(2)
“淋巴结一切正常。”
  我无法掩饰开心的微笑。“谢谢!愿上帝保佑你。”
  “记住,放弃一切别的事情。”我提醒自己。开始我怀疑自己做不到,我总会想“这件事不能放弃”、“那件事必须得做”。我意识到,要是我当初就有放弃一切的决心,康复的过程还要快得多。
  八个月之后,也就是1995年11月,我在科罗拉多的医院又检查了一次,发现癌细胞消失了。纽约的外科医生确认了诊断结果:“你的乳房一切正常。”
  按照他的建议,我得往返于以色列和美国,每六个月就去医院复查一次。有一回,医生迟到了,我等得不耐烦起来。环视着候诊室里的病人们,我问自己:“既然态度才是康复的源泉,为什么我要坐在这儿?为什么要这样浪费时间?这时间难道不应该用来做我更想做的事情吗?”
  “我想去大海里游泳;想教人们学会自我治愈;想拜访在以色列的亲人;跟朋友们在一起;做让我开心的事情。”
  “那就去做吧!”我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
  “但我得做血液测试,还有——”
  “你真的愿意在这儿浪费时间,不情愿地等待医生的判决吗?”
  我不再同自己争辩了。“不,我用不着逼自己做不情愿的事情。我能治愈自己,用不着医生的肯定或是否定。”我起身离开了候诊室。
  自那以后,我就很少去医院了。现在,我经常聆听身体的信号,把健康作为生命中的第一要务。
  

第三章 疾病是透视心灵的窗口
生活中的负面情绪长期积压就会在头脑中形成习惯性的有害态度。而有害态度则会命令脑垂体分泌不利于健康的“痛苦荷尔蒙”……肾上腺素,从而导致疾病产生。这是一种自毁性机制,要遏止这种机制就必须从心理层面上改变自己。良好的心态会引导健康的循环,使产生疾病的土壤不复存在。
  疾病是透视心灵的窗口,因此,可以把疾病的症状看做反馈身体的信号,它表明你的思想、情感和做法正在让你生病。这是身体对你的有害态度和行为发出的警报。身体用这种方式提醒你免疫系统已经不堪重负,需要你做出改变。
  如果我们注意和尊重这种反馈,改掉自我破坏性的态度,就能帮助身体恢复健康。如果我们漠视反馈信号,或是用药物麻痹了身体的反馈机制,就会引发疾病。如果我们继续忽视身体的自然反馈机制,疾病就会加重。
  总之,经验表明,当我们疾病缠身时,意识/身体/精神系统会做出三种不同类型的反馈。
  

你的做法正在杀死自己
第一,身体的症状告诉我们,我们的有害态度正对身体产生破坏性的影响。症状的信号提示我们发现和改正这些有害的态度。如果我们忽视这些信号,症状就会加剧。身体正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身心遇到的问题。
  癌症以及随之而来的无情的信号,正是逼我最终做出改变的催化剂。在癌症到来之前,我一连30年从未给自己放过假;一周7天不停歇地工作,加上身为家庭主妇和母亲的压力,我不堪重负。我总是为别人着想,几乎没有空闲考虑自己。引发乳腺癌的有害态度之一,就是“母仪天下”却不去关爱自己。我们的确需要关心工作和家人,但同样也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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