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遭遇鬼畜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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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遭遇鬼畜攻-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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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建军猛地一惊,没办法,他是有心理阴影的,绝对本能反应。只是那也晚了,一抬头,正对上被铐住的两只手,手铐竟是从沙发扶手里弹出来的,而不是上次那种纯粹的情趣用品。沙发扶手,弹出手铐!孙建军彻底震惊了,长大了嘴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终于明白沙发为什么看上去如此笨重,这玩意还带消息埋伏的,里面零件多了去了,它能不笨重吗?
  孙建军刚要挣扎两下,就看见陈纪衡抬起埋在他颈边的脑袋,一点一点直起身子,脸上似笑非笑,挂着一种诡异的神情。陈纪衡的眼睛里闪着光,亮得灼人,像从灵魂里烧出的黑暗的火。
  孙建军耳边嗡地一声,暗骂,晕菜了晕菜了!TM的没长脑子啊,明知道陈纪衡他是个变态你还惹他?第一次还可以说是猝不及防,第二次第三次你就是个傻X了你知道吗?!
  孙建军一颗心跳得如同擂鼓,一个劲地对自己说:别急,别急,稳住,他奶奶的把这小子也得给稳住喽!
  孙建军没动,不敢动,咧咧嘴,眯眯眼睛,露出个标准的八齿笑容,竭力镇定,柔声道:“陈纪衡,你这是干什么?把我解开呗,我不跑,肯定不跑。”
  陈纪衡也笑了,高深莫测的,把自己身上本来已经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纽扣系好。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没了小白受的嗯嗯啊啊,地下室里安静得近乎恐怖。
  孙建军又咽了一下,觉得喉咙很干,他说:“你……你想干,干什么?”他的话说出来在发颤,控制不了的发颤。
  陈纪衡依旧不开口,脸上的笑是淡然自若的。他穿好衣服,理理头发,然后从沙发底下拽出一个盒子。
  方形的盒子,样式普通到极点,若是平时,摆在孙建军面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但现在不一样,现在就算陈纪衡拿出的是根羽毛,孙建军都怕那玩意要用在刮搔自己的脚底板上。
  孙建军的呼吸粗重了,那点旖旎心思呼啦啦毫不犹豫地飞奔而出,小孙都软了下来。他垮下脸,不管不顾地认错道歉:“陈纪衡我错了,我承认我错了行吗?”
  “你错哪儿了?”陈纪衡问得很平静,可他越平静孙建军越害怕,“我,我哪都错了……”
  陈纪衡坐在孙建军的身边,伸出手指抚摸他的脸。陈纪衡的手是温暖的,可孙建军只觉得冷,从心里往外发寒。
  陈纪衡慢慢地问:“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三个月,你乖乖的,要不然,把你腿打折。我有没有说过?”
  “……有。”孙建军连忙解释,“可我跟田草,我,他,我们……他勾引我你知道吗?是他求我办事,我没办法……我只是逢场作戏……我都要跟他断了……”
  陈纪衡嘲弄地笑笑,低下头凑到孙建军的脖颈间,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气,叹息似的道:“是啊,你长得这么帅,又有钱又肯花,能让你睡都是上辈子烧高香,应该感恩戴德才对。更何况你也没亏待他们,大家你情我愿,是不是?”
  “对!对!”孙建军连连点头。
  陈纪衡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凝视他半晌,问道:“孙建军,你有心么?”
  “啊?”孙建军皱紧眉头,没听明白。
  幸好陈纪衡也不用他回答,自顾自一笑,道:“这也不重要。没关系,像你这种人,有心没心都一样,无所谓,关键是有没有——它。”说着陈纪衡恶意地碰了碰孙建军的两腿之间。
  孙建军一怔,随即吓得“嗷”地大叫一声,再也装不下去了,高声嚷道:“快把我放开你个大变态!你TM碰我一下试试看?我灭你十八代祖宗!”眼前寒光一闪,是一把小刀,他大惊之下一下子把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小刀是陈纪衡从盒子里拿出来的,不长,但很锋利,刀锋寒气森森,逼得孙建军腮边直起鸡皮疙瘩。他动都不敢动,抖着嘴唇叫道:“拿开,你快把它拿开!”
  陈纪衡握着刀柄,沿着孙建军身体的轮廓渐渐向下,从喉结到肩头,从肩头到心口。
  “这间地下室就是给你准备的,只不过以前没有让你进来过。我曾经幻想过很多次,怎么把你绑在这里,一直干你,让你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陈纪衡半眯着眼睛,似乎沉浸在那种无边的想象中,“真过瘾,十分过瘾,我真想就那么做了。只是,我见到你之后,又回忆起十年前你陪着我的样子,居然舍不得了。孙建军,我居然会心软,你相信么?”他手腕一抖,刀锋在孙建军的胸前划出一道血口。
  孙建军恐惧比疼痛更加鲜明,“啊啊”狂喊出声,眼泪都下来了。
  “哦,对不起。”陈纪衡很没诚意地道,“我失手了。”血腥气弥漫在空气当中,陈纪衡低头端详那道伤痕,伸出舌头舔净那里的血。幸好伤口并不深,血也不多,只是真把孙建军吓得够呛,连声哀求:“我错了陈纪衡,我TM真错了。我不是人,你饶了我吧……”
  刀尖转而向下,挑起孙建军松松垮垮的裤子,轻轻拉下去。小孙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了,孙建军的双腿并得紧紧地,可一点都遮挡不了小孙同志。气得孙建军都想骂人了,你说这玩意它怎么就长外面了?怎么就不长里面呢?
  “废了吧。”陈纪衡道,“废了你就老实了。”
  “啊——”孙建军狂吼一声,大叫到,“我再不了行不行啊,我不敢了行吗?我真错了,陈纪衡,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陈纪衡冷笑,拿着刀在腿间危险地比比划划,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49

49、继续收拾 。。。 
 
 
  孙建军哭了;吓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陈纪衡他就是个变态;谁能保证一个变态不会真的下了刀子在他的宝贝上来一下?就算不整个切除,吓得以后再也不举也是痛苦根源好吗?
  他抽抽嗒嗒地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然后觉得下面一阵紧痛;一撮毛让陈纪衡给揪住了。小孙那里毛发茂盛,又黑又亮;弯弯曲曲。陈纪衡用刀锋一带,割下来一绺,捏在指间吹了一口气;呼地四下飞散。
  “你有没有听说过?”陈纪衡好整以暇地问,“把头发丝剪碎了,塞进后面,这样一来,你后面一直会很痒很痒,痒得抓心挠肝却又摸不着挠不到,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被人操,一操你就舒服了。”
  这个典故孙建军当然听说过,他差点用在一个被他看上却又坚定拒绝的小男孩身上,后来觉得这招太损,及时收手,反正可玩的还有很多,也不差这一个,弄出事来谁都麻烦。
  陈纪衡又切下来一缕阴毛,追问道:“听说过没有,嗯?”
  “听,听说过。”孙建军动都不敢动,两条腿绷得紧紧的,大腿肌肉突突地打颤。
  陈纪衡眉梢一挑,斜睨着他:“你说,我给你塞点好不好?”
  当然不好!孙建军满脸油汗,忽然急中生智,道:“别,别塞,要不然我找别人了可怎么办?”
  “哦——”陈纪衡想一想,点点头,“也对,幸亏你提醒。”他慢慢地刮去小孙周围黑油油的毛,还不用剃须膏,弄得长长短短跟狗啃的一样。只是小孙同志露出来的更多了,软塌塌的,皱皱巴巴的,像个被吓坏的小可怜。
  陈纪衡曲起中指,在小可怜上轻轻一弹,孙建军浑身一激灵。
  陈纪衡扔掉刀子,自言自语:“弄得到处都是血,一定会很脏。”
  “对,你说得太对了!”孙建军连声附和,提起来的一颗心这才放回肚子里,乍着胆子道,“陈纪衡,纪衡,你,你把我解开呗,我答应你,以后肯定不出去乱花,循规蹈矩重新做人。”
  “哼。”陈纪衡轻嗤,“我以前信任过你,结果怎么样?三个月你都忍不住,像你这种人,就得好好教训教训才能长记性。”
  孙建军咽了一下,苦巴巴地咧嘴笑道,“那,那就在床上教训教训得了,弄出这么大阵仗干吗呀。”
  陈纪衡幽深的目光凝视着孙建军,一瞬不瞬,看得孙建军一颗心七上八下,刚要再开口,陈纪衡忽道:“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完了。”
  孙建军气急败坏:“我靠,那你到底想怎么着啊?”
  陈纪衡起身,拎起孙建军的一条腿搭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孙建军大惊,刚要挣扎,咔嚓一声轻响,脚脖被铐住了。气得孙建军差点破口大骂:全TM是特质的吗?
  陈纪衡站起身,从沙发底下拎出一条棒球棍来,一只手在孙建军的腿上丈量。
  孙建军悚然一惊:“你,你要干什么?”
  “我说过了,你要是不乖,腿打折。”陈纪衡渐渐摸到孙建军的膝盖上,用力按了按。孙建军顿时大力扭动,挣得铐子哗哗直响,嘴里骂道:“陈纪衡你个变态,你TM敢动老子一下,老子以后废了你!我TM以后废了你!”
  陈纪衡双手握住棒球棍,渐渐低下另一端,轻轻抵在孙建军的膝盖处,就如同木匠拿斧子砍木头之前都先比划比划。
  孙建军爹爹妈妈一顿乱骂,陈纪衡阴沉着脸无动于衷。孙建军用另一条腿拼命踹茶几,也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做的,好像跟地面紧紧地固定住,怎么踹也踹不动。
  陈纪衡缓缓举起棒球棍,越过头顶,偏头看了孙建军一眼,眼中冷酷的光芒刺得孙建军心惊胆战,“妈呀——”一声狂叫,大喊大嚷:“救命啊——快来人哪——”
  “你记住了。”说着,陈纪衡手臂下轮,棒球棍夹杂着刺耳的风声呼啸落下。孙建军肝胆俱裂,“啊——”地长声嘶叫,只听“砰”地巨响,紧接着哗啦一声,茶几的玻璃面被棒球棍打得粉碎。
  “啊——啊——啊——”孙建军狂喊不止,整个人彻底崩溃。
  陈纪衡扛着棒球棍缓步走过来,轻轻碰碰他:“有完没?”
  孙建军大口大口喘气,这才发现腿一点都不疼,他睁开眼睛一瞧,那条腿好好地躺在碎裂的茶几上,只是落在第二层。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发出乱七八糟的哭喊:“我草你X陈纪衡,你个混蛋王八蛋!”
  陈纪衡也不说话,只用棒球棍敲了敲孙建军的大腿,孙建军像被人堵住了嘴,一下子没了声音,抬起泪眼瞅一瞅,撇撇嘴仰着头呜呜地哭起来。
  陈纪衡扔下棍子,解开孙建军的脚铐:“害怕了,嗯?”
  “你个变态!大变态!”孙建军哭着嚷嚷。
  陈纪衡沉下脸,孙建军顿时不敢骂了,只抽抽噎噎的。陈纪衡抱住他,闭着眼睛呼吸着孙建军独特的味道,来回磨磨蹭蹭,下面又硬了。
  孙建军鼻子通红,眼睛通红,咬着嘴唇不敢大声哭,像个受了欺负的小白兔。陈纪衡慢慢抚摸他,慢慢亲吻他,像珍爱一个稀世的宝贝,突然在孙建军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极重,破了皮出了血,孙建军猝不及防,“啊呀”尖叫一声,身子打了个挺,又被陈纪衡按住了。
  陈纪衡一手抚弄小孙同志,可是半天没立起来,孙建军被吓坏了,不知道这个变态下一步还能干什么,一点兴致也无。
  陈纪衡也不着急,一点一点刮搔,抚摩,抹了大量的润滑剂,稍稍进行扩张,缓慢地、却又坚定地捅了进去。
  孙建军在他的大力草弄下一颠一耸,两条腿高高抬起来,被压在了胸前。如果他还有点意识,就能意识到这个姿势和电视屏幕里播放的他草田草的姿势是一模一样的。
  可惜孙建军没有意识。
  性是个恶毒的东西,尤其对于男人来说,上一秒还觉得痛苦,下一秒就被陈纪衡顶得嗷嗷乱叫,甚至射了出来。但这个“射”是违心的,于是也便有了十分的屈辱感和羞耻感。
  只是陈纪衡今天明显不想轻易放过他,他漫不经心地玩弄孙建军的身体,像玩弄个娃娃。以前陈纪衡在床上贪,但不强求,可现在全变了另外一副样子。
  陈纪衡逼迫着孙建军说了许许多多以往根本不可能出口的话,摆出各种各样以往根本不可能摆出的姿势。
  “你就是让我草的你懂吗?”陈纪衡一下一下顶得极为用力,他脸上有一种狂野而痴迷的神情,仿佛随时可能把孙建军活活吞到肚子里,“你说,你是不是,嗯?”
  “……是……是。”孙建军呜咽着,随着陈纪衡的冲撞,把脸深深陷在枕头里。
  纯黑色的床单,衬着孙建军小麦色的布满吻痕掐痕的身体,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陈纪衡半眯着眼睛,陶醉在无边无尽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真TM紧!啊……啊……”
  他以后背位完成了这场冗长的性爱,拽过瘫在床上的孙建军,让他给自己口交。以往陈纪衡从未让他这样做过,这里面便带了一种惩罚的意思、控制的意思。
  孙建军满脸都是眼泪,含住了慢慢地舔弄。不可否认,他喜欢这种情景,但绝对是用在别人身上,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那滋味苦得很,苦得咽不下去。
  深夜里,孙建军累得睡着了,手腕被铐子勒住深深的痕,脸上的泪水还没干。陈纪衡从后面抱着他,肌肤贴着肌肤,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舒展,像吸取水分的叶片,每个毛细孔都在活跃地呼吸。
  陈纪衡对孙建军的了解,可能比孙建军自己都深。他早在来S城之前,就把孙建军这十年的经历调查个底朝天。知道他怎样欺骗勾搭没毕业的大学生,知道他结婚,知道他耍帅扮酷吸引自家公司里年轻漂亮的女职员。
  孙建军就是一只花孔雀,他对自己突出的魅力心知肚明,而且还善于发挥。他不知疲倦而又不知厌倦地在各种花群里流连,飞来飞去,见缝插针。
  陈纪衡怎么可能满足于跟别人分享?孙建军就是他的,从一见面就是,从十年前就是,从自行车棚里初次见面时,就是。
  陈纪衡紧紧地拥着他,仿佛下一秒孙建军就会消失不见。他贪婪地闻着对方的味道,四肢百骸都暖了起来。只有跟孙建军在一起,陈纪衡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是毫无缺失的。孙建军是那座桥,让他跨越十年空白的光阴,和少年时的陈纪衡联系在一起,构成他整个的人生。
  孙建军有心也好,无心也罢,无论如何,他要把他握在手里,绑在身边,一辈子,这一辈子也不会放开。
  
  孙建军醒来时,全身上下无处不痛,后面的违和感更是糟糕透顶。他侧躺着,翻身都困难,不由呻吟了一声。有一只手伸过来,给他轻轻地按摩。
  孙建军享受了一会才发觉不对劲,急忙一扭头,果然,那人正是陈纪衡。
  孙建军吓得一哆嗦,翻过身对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兽。
  陈纪衡眸光黯了黯,随即道:“好点没有?我做了饭,起来吃点?”
  孙建军不动,和他对视着,仿佛他稍稍轻举妄动一下,陈纪衡就能扑过来把他吃了似的。陈纪衡一笑,说:“现在是早上九点钟,你可以再休息一会,我去公司有点事。”说完,起身走了。
  孙建军一直听到陈纪衡走出家门,这才从床上爬起来,龇牙咧嘴地一小步一小步挪到卫生间里洗漱。穿上衣服走到餐厅,桌上摆着两样菜一碗汤,热气腾腾。
  要在以往,孙建军一定会大吃特吃,坚决不能便宜了陈纪衡那小子,可今天心情十分低落,居然一点胃口都没有,拿起车钥匙,逃似的跑出了陈纪衡的家。
  孙建军开着车在马路上东游西荡,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是无处可去的。他爹他媳妇都不想见,还能去谁那里?他把车开到小河沿,在空寂无人的小树林里,趴在方向盘上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哭完之后又能怎样?日子无非还得过下去。他抹一把眼泪,拿出湿巾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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