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继续说啊。”
龙渊缓了缓:“还记得你师父当初把我传给你时说过的话吗?”
“知己足矣、问心无愧足矣。”
“对,他做到了。”龙渊点点头:“侠客之风,虽说他稍显年轻稚嫩,但假以时日,那必然是一代大侠。”
“是吗?就凭他?”
“当然。”
正当她聊讨论思远的时候,思远这时已经来到了和向老板约好的地点,他过去的时候现向老板早已经到了,正坐在茶楼的雅座上吃着早饭。
“向老板,早。”
“齐老弟,吃了饭吗?”
“吃了。”思远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疲惫:“我等你就好。”
虽然他说是吃了,但是向老板还是给他要了一整套早茶,然后两个人一边聊一边吃着慢腾腾的早茶,节奏非常之慢,主要还是聊天。
原来其实向老板也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很好奇,但小时候有法师给他算过命,说他天生命硬根本看不到这些东西,所以只能和老宁一样,完全是靠别人讲故事来满足这个好奇心,他最大的故事供应商就是他吴叔叔,也就是吴大师。
不过风水师和驱魔师接触的世界不一样,所以思远嘴里的说出来的故事,更加吸引这个酷爱拍电影的黑社会。
虽然思远接触的案子还不算多,但每一件都是很经典很惊悚的案子,什么青蛙剥皮案啦、什么全阴命格取魂案啦、什么活尸杀人案啦,甚至还有昨天晚上的毒尸都被思远当成故事说了出去。
“真是精彩。”向老板叹了口气:“下次有机会要是能带我去捉妖那该是多好。”
“想多活几年的话,那就算了吧。可以走了吧?我昨一晚上没睡了,有点累。”
“好的,我们出吧。”
驱车大概四十分钟,到了大屿山脚下的一个屋村之中,这里看上去就是最普通的屋村,里头的建筑也是那种乱七八糟的私搭乱建小私房,大早上除了一些老人在外头锻炼散步之外,看不到一个年轻人的身影。
“就是这里?”
“就是啊,看不起这里啊?我们家当年可就是从这种地方走出来的。”
“当然没有,只是觉得这里看上去还挺亲切的。”
带着思远钻过了许多条羊肠小道,最后两个人加上俩保镖一共四个人来到了一件铁皮屋子前头,向老板用力的敲了敲门,用粤语大喊着开门。
喊了两声,就听我门上的窥视孔挡板嗖的一声拉了开来,露出一双人的眼睛,那人一看是向老板,二话不说直接打开了门,亲自出来迎接。
“向老板,今天怎么来了啊,你要提前打招呼,老板一定亲自开车去接你。”
“坐他的车都是要输的,我自己没车吗?”向老板哈哈大笑:“你老板叻?”
“在里头,昨天晚上又输了两千多万。”
“这个家伙迟早要破产。”
走进这个地下赌场,就见里头最大的一张扑克卓上坐着六个人,他们神情严肃,嘴里不断的絮絮叨叨的,面前摆满了各种代币,面值绝对不会输给思远在海洋公园号上的赌场里所看到的东西。
“哟,戴维,又赢了啊?”
“啊,向哥,你来了!”这个名叫戴维的年轻人一张嘴一股东北苞米茬子味:“咋也不打个招呼啊!”
“我这次带个朋友来找泰国佬,他人呢?”
“在呢,楼上呢。咋的了?他得罪你了啊?看不削他!”
虽是这么说,但这也代表这个戴维和那个泰国佬的关系极好,不然也不会的用这种语气说话。而向老板笑着摆摆手:“这是要问他一些货的事。”
那泰国佬卖什么货这哪有人不知道,所以一听是他来生意了,这戴维也没说什么了,继续坐下玩牌,还热情的招呼着:“向哥,等会下来玩一盘啊!”
“不了,我戒了。输不起啊。”
“哈哈哈,别闹了,您是看不上我们这小打小闹吧。”
向老板只是摆摆手,就给思远使了个眼色带着他走上了楼:“这个家伙是这里的老板,看上去跟谁都和和气气,但是背后捅刀子的事最常干,小子是个能人,原来只是我手下的一个保镖。不到十年就在这边成了气候,连我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你们这个圈子真够乱的。”
“对了,你打算来硬的软的?”
“什么?”
“你去问,他肯定不会说,泰国佬的生意一年几个亿,就是因为他的嘴的很严实。如果来硬的,就把他抓起来打到说为止,如果来软的话嘛……”向老板呵呵一笑:“你跟他赌一把怎么样?”
“我?能赢他?”
“那就想办法赢咯。”(未完待续!
171、赌一盘。
“叫地主。《x。”泰国佬看了看周围,表情凝重:“你们都不叫吧?”
“不叫。”
“不叫。”
思远、泰国佬和向老板坐在桌前,手上抓着扑克牌,介于思远不会德州扑克也不会百家乐更不会那些花式的玩法,所以经过一番科普,最终把在这边还是很新鲜的斗地主搬了出来。
向老板和泰国佬都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玩法,特别是泰国佬,他这种老赌棍,看到新鲜玩法那是眼睛都放光,在简单学习了一下规则之后,又熟悉了几把,他居然玩起来比思远还顺。
“哈哈,天胡起手。”泰国佬在这边住了二十年,虽是泰国人但妥妥中国通,那一口白话说的倍儿溜:“三四五六七,顺子。”
思远摊手表示不要,向老板却微微一笑:“压死。”
“不出。”泰国佬皱起眉头:“你们是不是换牌了?”
“我是这种人吗?”向老板面带不悦:“对三。”
“不出。”思远苦逼兮兮的摇摇头:“这一手牌不知道该怎么出了。”
“不出好不出好,大你!”泰国佬一脸得意:“向老板,做生意你行,说到赌,你不行。对九。”
“不要。”
“不要。”
“不要啊?”泰国佬更加猖狂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手上十三张了,三个八带九,九张了哦。”
“不要……”
“不要。”
“还不要啊?王炸了。”泰国佬把俩王炸直接扔了出来:“要不起吧?三四五六七顺子,都不要吧?一对老二。”
“等一下。”思远举起手笑道:“我要我要。”
“四个尖。”
泰国佬一愣:“你出。”
“一对二。”思远笑了笑:“三个老k带一个q。三个q带一个k,一对勾,木有了。”
“你变态啊!你拆三个炸打!”泰国佬把扑克牌往桌上一甩:“不公平。”
“谁让你乱玩的,输了就是输了嘛。”思远笑眯眯的说道:“你现在可以把谁买了你的货告诉我了么?”
“刚才是我玩大了,再来一次。”
“愿赌服输啊。”思远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笑容:“你不会是要耍赖吧?”
泰国佬脸色阴沉沉的,盯着向老板沉声道:“向老板,我们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样可是砸我饭碗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向老板可是知道思远的手段,所以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抱着胳膊一脸看戏的样子。然后朝思远使了个眼神,继续说道:“他只是找我帮忙找你,其他的事,可不是我的事了。”
“哦?真的?”泰国佬盯着向老板狞笑道:“他不是你朋友咯?”
思远立刻接嘴:“当然不是。我哪能和向老板是朋友。只是求他帮个忙而已。喂。愿赌服输啊。”
泰国佬的眼珠子在向老板身上转来转去,生怕这里头有诈,毕竟这老向的阴损是道上出名的。跟他玩心眼的人基本上都挂了个球的。所以这泰国佬也是生怕他那边闹出点什么幺蛾子。
看到他的眼神,向老板呵呵一笑,站起身就往外面走,眼看就是要把思远卖在这里的节奏,而思远也表现出了足够的惊愕,甚至挽留了向老板一阵,但他只留下一句你自己的事自己搞定的话,就翩然而去。
“哦,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来着?”泰国佬的见向老板真的是没有帮忙的意思,脸色立刻就变了,他黑着脸看着思远,伸手向后招了招,立刻就有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围了过来:“看你是向老板带来的人,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我请你出去?”
思远歪着头看着这个泰国佬,眯起眼睛笑了:“你说,你黑白两道吃哪一道吧。”
“年轻人,现在早就没有黑白两道啦,阿仁,这个家伙你还不让他走?”
赌场的老板,也就是一口大茬子味的戴维叼着烟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思远,然后笑着说道:“兄弟,你还是走了拉倒,不然没啥好果子吃。”
“那我就看看烂果子是什么味道的。”
“那随便你吧。”大茬子味戴维冷笑一声就走了出去,轻轻带上门并嘱咐了一句:“别出人命。”
“知道啦。”思远点点头:“谢谢啊。”
戴维一愣,回头看了他一眼,倒是被这傻小子给逗乐了,轻轻摇摇头便关上了门,并嘱咐门口的人说无论里头生什么都不要开门。
等反锁上门之后,思远却自己站了起来,满脸的笑容。向老板这个老狐狸果然是叫一个狡猾,他知道这泰国佬一定会赖账,虽然自己利用法术换牌不太道德,但反正输赢都无所谓,反正都是得找个机会揍到这家伙开口为止。
他站起来之后,从裤子上接下了皮带,放在手里甩了一下:“还算是不错。”
“哈哈,小子好魄力啊。”
泰国佬一扬手,几个大块头的保镖呼呼啦啦就把思远给围上了,然后他就像看戏一样坐在椅子上,点起雪茄满脸笑容。
可看了不到十秒钟,他的笑容就全部收了起来,然后整张脸顿时变得煞白。思远一根皮带在风中虎虎生威,被轮到的人,哪怕是两百多斤的肌肉男都会被像车撞了似的,直接在半空翻上几圈,然后便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而且他的度快的吓人,自己这边可全是退役的黑拳手,可却没有一个人能沾上他一根毫毛,哪怕从身后攻击都会被他敏捷的躲开而且回身就是一皮带抽过去。
不多一会儿,五六个大汉就被全部轮倒在地,然后思远扔下皮带走到泰国佬的面前,一把抓起他的领口,舔了舔嘴唇:“打我是啊?”
“哎呀!”
一声惨叫,泰国佬被思远一拳打倒在地,捂着喷血的鼻子拼命的往外爬,玩命的拍门叫救命,可屋子的隔音很好,除了拍门声之外,根本听不到救命的声音,而且守在外头的人还得了老板的口谕,里头传出什么声音都不许开门。
这下可就爽了,开始还作威作福的泰国佬现在俨然就变成了,一个人肉沙袋,思远连格斗游戏里的招都使出来了。
“庐山升龙霸!”
“光明神拳!!!”
“毫油根。”
等他玩够之后,本来就瘦弱的泰国佬基本上已经被打的没有了心跳,但思远却没打算放过他,掏出还魂丹塞进他嘴里,这种药么本来就是外伤瞬间治好轻微内伤也是瞬间恢复的妖精大力丸,这一吃下去,几乎被分筋错骨的泰国佬转瞬就活了回来。
可他一醒过来,迎接他的却又是一通连招,这次连佛山无影腿都使出来了,再加上兵器排行榜前两名的折凳和啤酒瓶,他瞬间又晕厥过去一次。但立刻又被救活,然后又是一通狮子连弹跟着圣光波动拳和野蛮冲撞。
当第五次被思远救起来之后,他终于崩溃了,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喊道:“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了……放过我吧。”
思远二话不说,扬起手就作势要一皮带下去,而泰国佬俨然都被打出阴影了,看到思远扬起手他立刻就哭出了声音。
想想其实也是蛮悲伤的,一个四十多岁混黑社会的大叔被一个看上去二十来所的穿着打扮像个小**似的男人给打成了狗,这传出去以后恐怕都没的混了,简直是身心的双重折磨……
现在他就指望面前这个小子能够不走出这扇门,不把这里生的事说出去,能满足这个要求,他什么都愿意干,哪怕是去卖屁股。
“你看,我就是想问问谁买了大量的阴沉木,大概……”思远想了想:“最少是一百斤以上。”
阴沉木之所以叫阴沉木,就是因为它的分量特备沉,在水里不像别的木头那样会漂起来,反而会沉入水底,别看那钉子只有那么点大,但放在手里份量都快半斤重了。而且那人如果真是这么大手笔的话,肯定不会只买刚好份量的阴沉木,所以思远的一百斤来是搂着说的。
阴沉木的价格不菲,而且这样高档次的木料本身就很稀少,基本和等量的黄金价格差不多了,这泰国佬就算是再有钱,对这一百多斤甚至一百多公斤的黄金总不能心里没数吧?
“啊……”
一听这个,泰国佬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他战战兢兢的仰起头看着思远:“他……我不能说……他会杀了我的。”
思远扬起眉头,再次举起了皮带……
“别……别……我说……我说……”
“那就说嘛。”思远端起凳子往他身边一坐:“我不告诉别人,我人品还是挺好的。”
………………………………………………
今天去给新房子打扫卫生,打扫到九点多,累的不行了,大家原谅哈。明天会玩命补给大家的,老规矩,起步七千字,就是这么猖狂就是这么任性。
嗯……新的一年就快来了,不知道不觉在起点也好多年了。回仿如昨日啊,一直喜欢着我的盆友们,么么哒~~~~(未完待续!
172、黑社会性质的团伙
“那个人是南洋很有名的职业代理人,专门负责帮一些不方便亲自出面的人干一些事情,从里头提取百分之五的佣金。”
“行了,我就问是谁,不是问你他的职业特性。”
思远显得有些不耐烦,揉了揉太阳穴:“你就直接跟我说他是谁就好。”
“我们谁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的外号叫鬼牙。他需要什么都会直接打我电话,我就会把货放在码头的集装箱里,第二天钱就会转进我账上,他信誉度很高,因为他的雇主都很有钱。”
“这样啊。”
思远摸着下巴,这种职业代理人自己曾经也有所耳闻,只不过一直没亲眼见识过,值不够听说他们一个个都是神通广大的主儿,只要有钱,只要张嘴能想到的东西,除了天上的星星和地下的岩浆,他们都能给办到。
“那上一次你们交易是在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他从我手里买了四千多万的木头。”
“那他要干什么你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泰国佬说话的时候有些委屈:“我也只是个中间人,中间人不能去打听买主的用途。”
嗯,这倒不是假话,思远也曾经联系过跟特案组有交易来往的中间人,特案组要的东西也是稀奇古怪什么都有,但那些中间人都只是负责货收钱,没有谁会去打听这些奇怪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比如特案组研部上个月买了四百万的南美魔香花。这种剧毒花的提取物只要六克就能毒死一头犀牛,可人家中间人什么都没问,上午电话打过去,第二个礼拜天货就到了。
“那你怎么能联系到他?”
“都是他联系我的,他很小心,都是用共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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