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之梦醒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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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之梦醒千年- 第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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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偶尔有个让你稍微同情的对象,但依我看完全可以把你的同情心先收起来,别随便浪费了,多可惜?”

    “客人你这话是……”

    无论是继续挖苦还是没同情心地笑着看戏,酒保唯独没想到莱维会忽然话锋一转,说出这样的话。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好像在玩做动作猜词语的游戏似地。唔,这一题的答案应该是‘摸不着头脑’没错吧?

    “我的意思是,要不咱们俩来打个赌。”

    “打赌?抱歉,我们店里虽然不禁止赌博,但老板却强调过不准店员参与。不过客人你想要打的那个赌莫非是……”

    不愧是一干三十年,还从端盘子刷碗的小角色当上店长的人物,这个酒保对老板说过的话的一丝不苟,肯定是他能脱颖而出的一项重要因素。莱维不无感慨,要是自己后头那帮家伙也能这么听话该多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莱维跟他背后那帮人其实根本就说不上什么上下级关系。大家平等关系的合作,人家凭什么要听他的?他在这儿抱怨,殊不知人家还在那抱怨这个不爱动脑子的家伙总是不听他们的指示呢。

    “你猜?”

    莱维先做作地瞟了那个角落一眼才对酒保说,这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酒保却因为自己猜到的有点太不符合常理缺乏逻辑,所以支支吾吾地没有接茬。

    “不用说了,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压那一边。而我嘛,自然是压剩下的那一边咯。别紧张别紧张,不赌实物,也不赌什么承诺啊之类。咱们什么也不赌,就是口头上玩玩。”

    挺他又说道‘赌’,酒保立刻皱起了眉。莱维见了赶紧解释,因为自己一时贪玩弄得人家坏了规矩那多不好。莱维一向尊重那些在某方面有自己坚持的人,当然不会那么犯贱非得招惹人家了。

    “什么都不赌的赌?”

    酒保以自己的理解把莱维的话重复了一遍。他理解的没错,表示智商水准很正常。可这话怎么念着感觉那么别扭?酒保又嘀咕了几遍,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回答到了坐在教室里的那个青葱岁月,在跟隔壁座位那个已经记不清长相更忘了名字的臭小子比赛绕口令。

    “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输,我倒是不介意满足你奇怪的**。”

    汗,这回轮到莱维让酒保给说得浑身抖。什么叫满足我奇怪的**?亏了边上没别人,离最近的那两个小子也光顾着盯自己的三个手下**预谋**未成年少女。否则莱维这下要是让人给误会了该到哪说理去啊?

    太恶心了!莱维当时说不清那感觉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不吐不快又吐不出来。直到那以后很久的某一天,当他被某个注定会毁掉无数人童年的来自月亮上的腐女公主偷袭,趁他不注意在电脑上播放了一个视频,并预先将音箱的音量调到了最大。莱维在瞬间被震得濒临死亡的刹那,那双没准已经被闪瞎了的眼睛隐约浮现出的就是这位光头的酒保。

    “哦?那这意思是你已经确定无误要赌这一边了?”

    莱维指的‘这一边’自然是同样坐在吧台边上,里自己这边有段距离的小佣兵团。酒保立刻点头,并用一种不知该说悲悯还是带着满满智商优越感的眼神深深地看了莱维一眼。

    “既然你已经在这酒吧里干了快三十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事。难道还不懂结局没出来之前什么都有可能的简单道理?”

    莱维这番好像很厉害的话在酒保听来不过是蚂蚱被人用苍蝇拍拍扁在地上还得蹬一下腿,垂死挣扎罢了。

    不过有一点这小子说得没错。自己将近三十年来确实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那当中自然也包括某些非得让人揍了一顿再一顿,完了还得摆着一副贱相凑过去求再来一次的奇葩。受虐狂什么的其实也不算特别新奇的事物不是么?老早的小说里就有这种角色的出没了,尽管光头酒保这辈子到目前为止还没翻开他人生的第一本小说。

    “看,那三个快到了。”

    酒保在吧台里位置比较好,用不着太刻意自然就能看见那三个人。他以为莱维是觉得自己背对着刻意扭过头去会引人怀疑怕惹事,于是就小小声地当起了现场解说。如果他要知道自己对面那小子是因为早看透了整件事才懒得回头,肯定得有点后怕,庆幸自己刚才没被必胜的自信冲昏了头脑。

    其实这家店的老板并没有酒保说的那么严格,自己偶尔跟客人打个赌开个玩笑这种事要是都得挨罚,那日子过得得多没意思?没准要是换个那样的老板,他根本就在这儿撑不下三十年。

    “他们倒是挺悠哉悠哉的嘛,这么一点距离走了那么久。”

    莱维的语气听不出半点紧张,这让酒保稍稍有些疑惑。即便什么东西都没赌,按理说干着诸如佣兵或者杀手这些行当的人不该这么缺乏对胜负的执着。要知道毕竟那都是些稍一不慎就掉脑袋的行当,杀手兴许还稍微好点,任务失败了还能给目标或者目标的保镖们比比脚力看谁跑得快。但如果是佣兵,任务失败基本就意味着眼睛一闭就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那种失败了也无所谓,有秩序撤退就好的任务,军方的大佬们早挑挑拣拣的分给自己的嫡系了。那是花大价钱贿赂也换不来的好事儿,哪还有人脑子烧倒找钱的?

    难道这小子已经到了传说中的最高境界?酒保挠了下自己的光头,他忘了那是哪一年。依稀好像是自己还年轻,还没资格站到这吧台里头的时候。有段时间两国战事频繁,酒吧的常客都忙得不可开交害得店里冷冷清清。那段时间意外地倒是有个白胡子老头经常一开店就进来坐着。

 九一零 有人要TX小萝莉,警察叔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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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很闲加上很少见那么大年纪的客人,当时还不能被称为‘酒保’的青年工作之余也就跟那个老头偶尔聊上几句。当时那老头倒是话匣子很开,对他一串一串地说了很多。那其中好像就包括什么杀手的境界之类。不执著啦,看淡啦,各种各样当年听起来觉得很装x的词让还是个青年的酒保听完了就躲到那老头看不见的地方嘀嘀咕咕地当成笑料。

    或许正常的展该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当初的青年慢慢体会到了老人家言谈之间的深意,进而将之引申到人生当中,体会到了生存在这世间的某些至理,改变了那个青年的一生,世间多了一个……才怪!

    事实上要不是现在见到对面那小子的奇怪态度,酒保早忘了那些年还接待过那样一个看起来好像走出店门就会挂在马路中间的老头子。至于那老头子说过的话,酒保现在想起来觉得估计是在那些封面特别做作的书里看回来的吧。

    那老头应该早死了,只是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那么大年纪总不至于还真去暗杀哪个军官吧,那不是纯粹搞笑么。

    “那是因为他们熟人还不少,刚才跟人聊天打屁也耽误了点。”

    脑子里胡乱想了些回忆不妨碍酒保的嘴巴,他把自己看到的告诉莱维。也对,不是第一次来这酒吧,又是佣兵。甭管是战场上照了个面还是上次来的时候坐在隔壁桌子。像佣兵这类人是很容易跟别人交上朋友的。只不过那‘朋友’的定义跟一般人的有些不同,仅仅代表着见过面,能找个事儿调侃两句而已。实际上连对方的名字估计也未必知道,尽管名字这东西在佣兵而言往往还不如个代号或者昵称广为人知。尤其是真实姓名,有时候就连没那么严格的团长都未必知道手下每个人的名字。

    毕竟会跑来当佣兵的人大多都有点故事,而且往往是那些不方便随便跟人当聊天谈资的故事。否则就算人们总说视财如命,真愿意拿命换钱的人能有几个?

    “到了到了。”

    酒保又压低了些嗓门,而不是那种期待许久终于见到后憋不住喊出来,到底是有经验的人啊。真让边上坐着的那两个‘老大’听见,虽说酒保其实压根不怕,但砸了东西即便有人陪钱,买新的不还得费时费事?

    “也差不多了吧。”

    莱维双眼盯着手上的玻璃杯,很有点装x似地嘟囔了一句。其实他手上拿着杯子可不是乱转,从杯子的反光上能勉强看见点那个角落的倒影这种事他又怎么会多嘴告诉对面的光头?

    在杯子的倒影里,三个平均身高起码有一米九的彪形大汉围在了一张双人坐的小桌子前头。这里必须注意所谓的平均绝非那种一个小孩跟一个职业篮球队中锋平均后能有一米八的那个‘平均’。三个人都是典型的佣兵身材,竖着比普通人高出一截,横着更是比一般人粗上好几圈。而且那粗出来的好几圈没有半块肥肉,甭说暴露在外头的粗胳膊都过坐在那的小女孩的细腰,上身那件其实并不是紧身设计的背心也让他们身上的肌肉绷得随时要裂开似地。倒是这国家的成衣制作水准的确不错,中间那个貌似领头的大个子摆了个夸耀肌肉的小动作,居然没真的把背心给炸开。

    “对了,我来过三次,好像从没在附近见过警察或者宪兵什么的……在你这店里真的干什么都没人管吗?”

    莱维很随意地问了这么一句,酒保光顾着盯着那边,刚开始好像没听见似地,慢了半拍才答应了一声。

    “也不是没有警察。让那么大的两个国家夹在中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刻炮弹从天上飞过来砸到自己家院子里,如果没人维持一下,这小国家早就乱成一团糟了吧。”

    莱维仔细一想,酒保说得不但没有以他本地人的立场添油加醋褒奖自己国家,就以他自己的见闻,反而已经算相当谦虚了。就前后三次落脚这个国家的经历,莱维觉得如果没有电视里的新闻跟报纸头版上满篇满篇的军队武器照片,他没准会忘了这其实是一个夹在两个大国战火硝烟中间的小心翼翼生存着的中立国。

    街上因为战场的烟尘随风飘来而灰尘多了些说不上干净,但除了灰尘之外很少能见到显眼的垃圾却也绝对不能算脏。小孩子们每天按时上学放学,大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中央广场到了周末还是那么地热闹,几条颇有些规模的商店街也是店铺林立统统笑着开门营业。除此之外中央广场往东边一段的大剧院最近还来了巡回演出的著名剧团,老百姓们都盼着开演的那天挤进去一饱眼福。喜欢刺激的男人可以到剧院边上的赌场里晃悠一天,直到口袋里的钞票输光了再灰溜溜的一边往家走一边第三百八十九次誓赌咒这辈子不再赌博。

    尽管跟莱维曾到过的一些繁盛期星球的大城市相比,这个连名字他都没在意过的小国就是个大点的村镇。尽管周末以外的工作日大街上无论如何还是掩饰不住长久以来的萧条,即便在周末的欢笑中大人们也偶尔会露出不知明天将会如何的彷徨。但毫无疑问,换了任何别的人来管理这座城市这个国家,或者把宇宙中任何一个别的小小中立国跟这个国家交换个位置,都不可能比现在做得更好。

    但是,莱维那么问却也不显得他无知。酒保是本地人所以不知道,莱维名声放到整个浩瀚的宇宙中也算勉强扔下去能听见点回音。做他这一行纵使情报收集再怎么靠后方援护,没点基本的观察力一脚踩到陷阱里摔个鼻青脸肿都算轻的。

    莱维没急着插话,只听酒保稍稍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我们这条后街,的确是可以算是少数几乎没有警察会过来的地方。这比旧城区还自由,旧城区的混混闹得动静太大还是会有警察过去维持一下。这边就算死了人,只要不是本地平民,警察局的人也懒得多管闲事。”

 九一一 身手不错?那可是金色之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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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就好,那就好。自由嘛,有谁不喜欢?”

    他不可能听不出酒保无声的叹息,否则莱维的语气不至于这么地轻佻。自由?只要死得不是本地人,就算横尸街头也顶多赶紧过来收拾掉就算的自由?一个表面上很有乡村质朴温馨味道的小国,却有这么一处仿佛繁华大都会下水道沟渠的污浊之地。这种强烈的反差下还能维持住基本的治安,莱维不禁又暗自夸了句这个国家的管理者。

    不简单啊、不简单。

    就在莱维摇头晃脑装文艺的同时,一个不大不小的骚动在小酒吧的角落里开始了。那嘭地一声重物坠地连吧台这边都能隐约听见,居然盖过了店内的嘈杂的音乐跟更嘈杂的人声,可见倒在地上那个大块头摔得有多狠。酒保目瞪口呆地望着,吧台里的地台比外面稍微高些,加上他本来的身高,可以透过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的人群看到倒在地上的那个卷佣兵。看到那个跟自己块头差不多的家伙躺在一片碎木块中间不住抽搐,酒保仿佛感同身受一般浑身抖了一下。过了好半天,他才很机械地扭着脖子把视线一寸一寸挪回莱维脸上,那张说不清算年轻还是有点沧桑的脸上,仍旧挂着一进店自己就见到的淡淡微笑。酒保忽然有种感觉,那不是一个微笑,而是这个小子的脸天生就长得像是在笑的样子。

    “如果没这份自由,恐怕那个女孩今天或者会有点小麻烦吧?”

    莱维好像没见到酒保口水都快从闭不住的嘴巴里流出来的傻样,仍旧双眼盯着自己手中的玻璃杯,在那上头原本映着的是三个背影只剩下一左一右两个。片刻前还在那鼓着肌肉不知是威慑还是耍酷的大个子,就是现在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那一位。

    因为突事件,整间酒吧罕见地安静了下来,原本不太听得清的音乐变得格外悠扬。不过这安静顶多就持续了不到半分钟,随后整个酒吧轰地一声就跟炸开了锅似地。

    “喂!那边怎么了?”

    “好像打起来了!”

    “哦?打起来了?好!刚才杰特还嚷嚷喝闷酒太没劲,才说着呢这就有人表演了,真tm地服务周到啊!”

    “走走走!过去看看、看看去!”

    整个酒吧里到处都是类似的对话,除了离哪个角落比较近,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事态展的几桌人之外。

    嗯?为什么大家都在热闹得喝酒,连邻桌坐着什么人都没注意,那几桌却能眼尖盯着?还不是因为角落最边上那一桌的客人,这场小骚乱的始作俑者身份太特殊?就连酒保远在吧台里头都能现,坐在附近的人要说了没偷偷瞄两眼那实在太假。即便不考虑女色之类的问题,哪怕那几桌坐的统统都是只喜欢同性的基佬,在这种地方跑进来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不多看两眼?就像交响乐演奏会的台子边上站了个家伙使劲弹电吉他一样,睡着了的人也得睁开眼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呀!

    “这……那……”

    一片喧闹中,恐怕也就莱维能听见酒保结结巴巴的声音了。他把目光从杯子上移开,这会儿人都往那边涌过去,杯子上倒影的全是一群大汉的身子,再看下去他都觉得自己眼睛得瞎,哪有欣赏一个光头佬下巴掉下来有趣?

    “怎么样?我不是早说了么。任何事其实都差不多,结果没出来前都被太肯定。亏今天什么都没赌,要是以后不接受教训,哪天说不定就吃大亏咯。”

    酒保的外表看起来至少五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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