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为她就会这样子平平安安,幸福的活下去,等长大了找一个喜欢的人结婚生子,就这么一辈子。
在她十五岁的时候,他出现了,他阳光,潇洒,帅气。两人时常碰面,他叫柯泽。终于,他给她表白了。她只知道他是一个很好的人,至于什么感觉已经不重要,就迷迷糊糊的答应了。
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养父母带回来一个女孩,看着这个女孩,她脑海里突然炸开了。这个女孩和养父母长得十分相像,在养父母的解释下,这才得知这就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这个女孩叫云梦,很美的名字。
云梦的介入并没有影响她,养父母依然对她很好,甚至比对云梦还要好,渐渐的她释怀了。
至此,云梦,柯泽和她就成了三人行。
在她成年的那天,她得到一个非常大的蛋糕,一家人欢欢喜喜的为她庆生,许愿,吹蜡烛,切蛋糕。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睡着了,做了一个很美妙的梦,梦里她是新娘,柯泽是新娘,云梦则是伴娘。她的嘴角弯起,突然,云梦的脸变得狰狞,拿出一把尖利的刀子瞬间刺进了她的心脏,鲜红的血液侵染着她的眸子。
她被惊醒了,这是一个梦!
她准备抬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连忙观察四周,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她的身体上竟然插满了管子。
她惊恐的想要叫出声来,可是她始终是喊不出。
她看到了旁边还有一张床,上面躺着的竟然是云梦,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叫出声,她又看到了云梦的床边来了几人。她的养父母和柯泽,他们对着云梦关切的模样为什么让她那么心凉?
心凉?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好像空了,下意识一看,在她的心脏处,插满了管子,她清楚的看见,里面根本就没有心脏。
她的心在哪里去了?谁偷了她的心?
她扭头看向云梦那边,她的心脏处也插满了管子,她似乎明白了一米远的距离,她清楚的听到她自己的心脏在别人的身体里跳动,随着跳动,她的眼睛渐渐的失了神。
给予的最后,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剥夺。
她怀着愤恨离开了这个冰冷的世界,说起这些,居无忧的脸上淡淡的,没有丝毫的情绪,也没有伤心流泪,就像是在诉说一个别人的故事,放佛这一切与她并无干系。
“忧儿。”
闻人姬映紧紧的将这人儿圈在了怀里,任他怎么猜想也不会想到这人儿会有这般遭遇,被自己信任的人活生生的将心脏剥离自己的体内,这不是**的疼,是心疼,灵魂的疼。
难怪忧儿总是不敢相信他,他该是多么的庆幸忧儿还愿意来相信他,这该是有多么大的勇气。
“已经没事了。”
居无忧说道,这一切已经过去了,若是没有经历这一切她也不能遇见眼前这个人,真正属于她的人。接下来居无忧又将她魂穿到一千年前的遭遇告诉了闻人姬映,再然后就是因为炼药失败穿到了今天。
闻人姬映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将她抱住,这时候再说些什么,都显得很苍白无力。
“想不到我经历这么多,最后只是为了遇见你,值得了,你可得好好的赚银子,不然对得起我吗?”居无忧笑眯眯的说道。
闻人姬映摸了摸她的头,宠溺一笑:“来日方长,别人的银子总会到忧儿的口袋里的,我的都是你的。”
一听这话,居无忧乐了,不过还是警告道:“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知道吗?”
“知道,我整个人都是忧儿的。”
“哼,算你识趣。”
一段悲伤的往事就在二人调侃之中结束,将这一切告诉这人之后,她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的眼里虽然有着惊诧,可更多的是心疼。有一个能够相信的人,这才发觉这才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
闻人姬映听过这一切后,也没有再问一些什么,即使他对居无忧上上辈子生活的那个水蓝色星球很好奇。为了不让这人儿回忆痛苦的过去,他选择不问。
正在此时,芳儿不得不打断两人的甜蜜,硬着头皮敲门。
“芳儿,发生什么事了?”居无忧问道,若是一般情况下,芳儿绝对不会进来打扰他们的。
“小姐,申琴弦来了。”
“哦?”
居无忧眯了眯眼,想不到这个申琴弦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这是到她这里来打探虚实的,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既然如此,我该是会一会这个药门门主之女了,看看她是真的天才还是虚有其表。”居无忧笑道:“映,我先去看看。”
第105章 来自情敌的挑衅
“好,我去给你拿点吃的。”闻人姬映温柔的说道,修长的手指还替她拨弄了下垂下来的发丝,让她有些脸红,不由嗔怒了他一眼,转身而去。
手有佳人的余香,闻人姬映乐呵呵的前去拿些这人儿喜欢的吃食。
芳儿对两人的相处模式早已经习以为常,默默地跟在居无忧的身后,至于这个神奇的姑爷她还是采取避而远之。天知道白邱奇三人当初被放出来受了多么大的折磨,三人足足瘦了一大圈,着足以见得,只有对她家小姐的时候,姑爷才是一个温和的人。
居无忧踏入厅堂,远远的就看到立于其中的蓝衣女子,“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这句诗放佛是为眼前这个女子量身定做的一般。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飘动的纱衣为她更是平添了几分仙气。比起居飞烟的仙,此女就像是一个拥有高贵血统的女子,而居飞烟不过是一只流落在外的野鸡。
似乎是听闻了脚步声,申琴弦看向了居无忧,那双眸子里尽是傲然,想来是真的有几分本事吧?这举手投足之间,作不得假。
“申姑娘?”
申琴弦挑眉一笑:“申琴弦,你可是居无忧?”
话语直接了当,少了几分宅味儿,虽然不怎么客气,居无忧倒是不在意。整日和内宅的娘们儿说话,真是腻烦了,偶尔来一个新鲜的,还是有些趣。
居无忧点头,问道:“不知申姑娘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申琴弦往居无忧这边走了几步,直到五步的距离才停了下来。上下将居无忧打量了一番,笑道:“你是圣药师的徒弟?学过炼药吗?”
如此不客气的话,让芳儿有些忍不住了,刚想上前回两句就被居无忧阻止了。
“是不是圣药师的徒弟,会不会炼药,似乎与申姑娘无关吧?若申姑娘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九皇子府粗茶淡饭恐招呼不周。”
申琴弦眸子里闪过几分惊异,笑道:“果然有些不一样,你可知圣药师现在在哪里吗?可否引见一番?”
这句话相对来说客气了许多,芳儿这才安分起来,若是申琴弦一直这么无礼,她可要赶人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居无忧瘪了瘪嘴,这娘们儿还真以为她高人一等吗?方才对她客气了些还真蹬鼻子上眼了,果然,天才什么的真是不靠谱,一个个傲娇得和向日癸似的。还是她家男人好啊,天赋好,会炼器,会赚银子还低调,最重要的是,这家伙赚的银子都给她了。
再看看眼前这个申琴弦,高级炼药师了不起吗?她还是药神呢!
“忧儿,又是谁不长眼惹你生气了,来吃点东西,消消气。”
恰时,闻人姬映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一副家庭主男的样子,让居无忧会心一笑。
申琴弦闻声不由转头一看,这一看叫她愣了神,仔细观察还发现她有些激动。闻人姬映感受她灼热的视线,略微皱了皱眉。
“你……你是九公子?”申琴弦不可置信的问道。
闻人姬映没有理会这个女人,只是将食盒里的吃食拿了出来,摆放到了居无忧的面前,如此体贴的模样让申琴弦心中有种莫名的怒火。
居无忧也不客气,正好也饿了,拿起就吃,两人下意识的将申琴弦这个活人忽略了,这让她感觉有些无地自处。不过这样的情绪并没有将她困扰,当年她还太小,人家不记得也实属正常。
“你真的是九公子,你还记得我吗?”
申琴弦连忙走过来,激动的说道:“九公子,你的腿怎么样了,小女子这些年苦心研究药理和炼丹之术,终于取得了些成就,可否让小女子看看?”
言罢,脸颊还有些微红,这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感情是这个申琴弦从前就对闻人姬映芳心暗许。指不定研习药理和炼丹之术都是因为他也不可,居无忧下意识的瞄了一眼闻人姬映,好似再说,你魅力真大,人家十岁就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
“不记得了。”
闻人姬映自然知道居无忧刚才那一眼,即使记得也不能说出来不是。果然,居无忧投过来一眼,算你识趣。这让他好笑的同时也觉得这正是这人儿在乎他的表现。
“怎么会不记得了,你还记得几年前你到药门来求医吗?当初接待你的正是小女子啊!”申琴弦连忙解释道,生怕闻人姬映不信,“这些年来我不断的尝试各种毒药的解法,都是想要有朝一日能够将你的毒给解了。”想不到他已经忘了她了,现在他还娶妻了。
不过,这个居无忧看样子也是个虚有其表的,九公子的毒只有她才有希望解除,只要她将九公子的毒解了,将双腿治好,定会得到他的刮目相待的。而居无忧这个毫无用处的女人,一定会被厌弃的。想到此处,她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脸上也多了几分自信。
瞬间,申琴弦又恢复了药门内高高在上的样子,这转变的速度还真的是比翻书还要快一些。
“居无忧,炼药大会我要和你比试。”
她有这个资格,在她看来,对于居无忧她还屈尊了身份。一个皇朝的皇妃根本就比不上药门第一天才,实际上也是这样的,皇妃千千万,而炼药天才千百年也不见得能够出现一个,更何况不倒二十岁的高级炼药师更是没有。
居无忧在闻人姬映这个美男的“伺候下”享用着美食,忽然的听到这个女人居然要和她比试,不由抬头:“我为嘛要和你比试,吃饱了撑的啊!”说完又继续对付起美食来。
申琴弦看到二人恩爱的模样甚是刺眼,冷哼道:“居无忧,我以炼药师的名义向你发起挑战,若是你不敢接那么就马上认输。”
眨巴眨巴,居无忧白痴的看了她一眼:“你有病吗?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接战?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本小姐今儿就不接了。”
“你……”
申琴弦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但是眼前这个人,她只想用她的方法将她打败,她要让其输得体无完肤。
第106章 赌就赌,谁怕谁
咬了咬牙:“你要怎样才能迎战?”
白痴!居无忧暗骂了一句,不过,瞬间有了主意。“这样吧,我们来一个赌注怎么样?”
“赌什么?”
居无忧反问道:“你想赌什么?”
申琴弦在二人之间看了看,咬牙道:“若是你输了,你就离开九公子。”
“凭什么?”居无忧声音顿时冷了下来。
“你不是说要赌注吗?”
“凭什么要拿我男人当赌注?你个傻不拉几的丑女人,我男人是你随随便便能够拿来赌注的物品吗?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喜欢我男人也不过只是当他是一个物品。本小姐不赌了,你爱咋咋地。”
“忧儿,别理她,我们吃我们的。”
居无忧顿时笑眯眯:“好,我们吃我们的,不理这个疯婆子。”
申琴弦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气死她了,若不是还有起码的教养在,她都想骂娘了。不过,方才她是真的想利用这个方法让居无忧离开九公子。
只是刚刚把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当着九公子说出这样的话,明显是落了下乘。
不行,居无忧必须和她一教高下,她要让九公子看看,谁才是优秀的人。
“居无忧,只要你迎战,提出的条件合理,我都答应。”
居无忧立马停下来,她等得就是这句话呀!乖乖送上来被宰的,当真肉是要香一些呢!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那好,咱们就赌金子。”
居无忧话音一落,申琴弦面露鄙夷之色,就这样满身铜臭的女人,怎么能够配得上九公子?哼,好在她来了,一定会让这个女人离开九公子的。
“赌多少?”
她并不怕赌这些身外之物,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用。
居无忧露出两颗小虎牙,一脸笑眯眯的,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居无忧嘴里蹦出了一句让她有些眩晕的话来。
“你们药门的所有金银,如何?”
所有金银,一时间让她有些眩晕,这个铜臭味的女人,胃口可真不小。哼,她怎么可能输掉?这个女人学炼药充其量不过两年的时间,她可是三岁开始辨识,四岁炼药,五岁成为初级炼药师,一般人永远无法企及的速度。
既然这个女人这么不自量力,那么她就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以,不过,你也得拿出你所有的金银,包括‘一间香药铺’的所有权,最后还得替我引见圣药师,如何?”
真是一个狡猾的女人,可是居无忧又怎么会怕她?区区一个高级炼药师而已。
不过,为了不让对方生疑,她还是适当的露出了恐慌之色,一时间看起来没有多少底气的样子,更是让申琴弦感觉这个女人就是一只纸老虎。
“怎么?居无忧,你是怕了吗?既然怕了就认输吧!”
“我才没有怕,我只是在考虑到时候要怎么搬光你们药门的金子。”
“哼,那你考虑好了吗?”
居无忧垂着头,眼神闪烁,有些不敢看申琴弦,恰时,闻人姬映皱着眉头拉住她的手,说道:“忧儿,若是不想赌就别赌了。”
这让居无忧心中乐开了花,这个助演真是绝了,哈哈!不愧是她看上的人,领悟力高。芳儿和姬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转进去,这两位真的好没节操,居然合伙骗人家姑娘。
只有姬北很淡定的看着一切,一点也没有其他神色,天知道他的内心此刻是多么的翻滚,这等功力,实在是让人汗颜“九公子,看来她并不敢应战。”
申琴弦得瑟的笑着,放佛这时候她就是那个胜利者,高高在上的看着失败者在下面哀求的样子。然而,戏还是要演下去的,怎么能够就这样就没了呢?
居无忧咬了咬牙,狠狠地说道:“好,我应战,炼药大会见,到时候你可不要反悔。”
申琴弦不屑的看了一眼:“本姑娘才不会后悔呢!”
“我才不信。”居无忧瘪了瘪嘴。
想了想,申琴弦说道:“那好,我们立下字据,这样总可以了吧?”
居无忧稍有迟疑,申琴弦嘲笑道:“怎么不敢?”
“好,立字据就立字据,谁怕谁呢!”
只是这见证人让几人有些苦恼,府内的人都没有资格做见证人,恰时,外面有人报,又有人上门了。得知这人的身份后,居无忧眼前一亮,这个人做见证人真真是极好的啊!
很快,一个身着华服的俊美男子走了进来,这便是赤炎国的七王爷炎寒晨,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厮。炎寒晨一走进来就看到几人中的气氛有些不对,心下疑惑,不过很快有人给他解释了起来,也知道今日他必须要做一做这个见证人了。
“这么说来申姑娘是要和九皇妃准备在炼药大会一决高下了?”
申琴弦说道:“当然,七王爷可作个见证?”
炎寒晨打开折扇,轻轻一笑,说道:“当然乐意之至。”说罢,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