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全真七子已经带人向古墓而去,郝大通说那罗凡是抱着小龙女离开的,那说不定他们会去古墓。
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古墓门前,在古墓外大声喊着罗凡与小龙女的名字,甚至有些道士口中还骂出了狗男女,奸夫淫妇之类。
“什么人在我古墓前喧哗?”一道灰色身影从古墓中跃出,却是那孙婆婆。
郝大通上前一步指了指孙婆婆道:“叫那罗凡与小龙女出来!”
孙婆婆心知两人不在墓中,但见这道士好生嚣张无礼,便故意不告诉他们,只问道:“你们这些人兴师动众地找他们何事。”
郝大通一时性急,只喊道:“老婆子管那么多干甚,只管叫来便是!”
“哦?”孙婆婆听到这话,心中有气,于是叉腰回答道:“我偏不叫他们,你们这些杂毛老道便要欺我老婆子不成?”
“那便只有得罪了!”郝大通一抱拳,接着一掌便向孙婆婆击去。
孙婆婆暗想:“此人出掌好快。”急忙回掌挡格。双掌相交,拍的一响,孙婆婆退后一步。
郝大通也是微微一退,但只退了尺许,跟着第二掌毫不停留的拍出。孙婆婆还了一招,双掌撞击,她又退后一步。郝大通踏上半步,第三掌跟着击出。这三掌一掌快似一掌,逼得孙婆婆连退三步,到第四掌上,孙婆婆背靠墙壁,已是退无可退。郝大通右掌击出,与孙婆婆手心相抵,朗声说道:“婆婆,还是让他们出来吧!”
37。天罡北斗
孙婆婆定神一瞅,但见此人白须白眉,满脸紫气,适才交了三掌,已知他内力深厚,远在自己之上,若是他掌力发足,定然抵不住,但她性子刚硬,宁死不屈,喝道:“我老婆子偏不叫他们,有本事杀了我便是!”
郝大通知她与先师渊源极深,不愿相伤,掌上留劲不发,说道:“你我数十年邻居,何必为带个话而伤了和气?”
孙婆婆冷笑道:“他们不在,你要寻便去别处吧。”郝大通转头欲待询问,孙婆婆忽地飞出一腿,往他下盘踢去。这一腿藏在裙子中,极为隐蔽,郝大通待得发觉,对方足尖已踢到小腹,纵然退后,也已不及,危急之下不及多想,掌上使足了劲力,“嘿”的一声,将孙婆婆推了出去。这一推中含着他修为数十年的全真派上乘玄功内力,但听喀喇一响,墙上一大片灰泥带着砖瓦落了下来。孙婆婆喷出一大口鲜血,缓缓坐倒,委顿在地。
……
山脚密道中;袅袅轻烟从小龙女绝美的胴体上升起,似乎更为她增添了些许仙气,罗凡终于舒了一口气,缓缓收功,心中暗道还好自己身负大成的九阳神功,再加上先天真气极为精纯,这才能将小龙女身上的药力尽数逼出,不然……
罗凡想到了一些喷血的画面,连忙摇了摇头,脱下外衣给小龙女披上,接着用内力烘干肚兜,也给她穿上,弄得罗凡又是一阵鼻血狂喷,下面的帐篷越顶越高,罗凡连忙用一只手捂住,心中又念了白来遍阿弥陀佛。好在小龙女这种天天呆在古墓的宅女不知道其中意思,不然罗凡非得丢个大人不可。
小龙女软软地倒在罗凡怀中,虽然药力已经逼出,但她的身子已经被药力消耗了大部分的力量。
“龙儿!”罗凡轻声唤道,漆黑的双眸中包含着无限的温柔与怜惜。
“你……你回来啦。”小龙女的声音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但话语浓浓的欣喜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嗯!”罗凡用力地点了点头,紧拥着小龙女道:“回来了,龙儿,我回来娶你了。”
“我……”小龙女声音中有些迟疑地道:“我……我不好。”她想起了当时在药力的作用下,升起的那些羞人的念头,她觉得很不好。
“你哪里不好啦?”罗凡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连忙问道,而小龙女则沉默了半响,并不接话。
罗凡连忙又道:“谁敢说我家龙儿不好,我第一个不饶他!”
小龙女听罗凡说自己是他家的,顿时心中高兴,但随即又委顿下来,说道:“就是我说的我不好,你也不饶我么?”
“不饶。”罗凡有些打趣的道:“一辈子都不饶你,所以你就乖乖嫁给我吧。”
“咯咯~”小龙女听着有趣,顿时心中的郁结之气顿时消散了不少,又问道,“你以后不会再离开了罢?”
罗凡笑道:“再也不会了,我怎么舍得离开我家龙儿呢?”
小龙女嫣然一笑说道:“那……你亲口发一个誓。”
“好啊。”罗凡心道自己连小弟弟都找回来了,还有什么事情会需要离开她的,于是依言发誓道,“我罗凡发誓今生今世都不再离开龙儿,否则……”
“不要。”小龙女听得罗凡发誓已经很欣喜了,心中又想到自己原以为已经不会再成为他的累赘了,却没想到这次又给他添了麻烦,心中难免有些沮丧,她并不愿他到时候为了誓言而为难,再说人总有悲欢离合,哪是一句誓言便能定下的。
“那我们便拜堂成亲罢。”小龙女在罗凡怀中柔柔地说道。
罗凡点了点头答道:“好啊,便在古墓成亲怎么样?”
“嗯~”小龙女应了一声,经历此事,她对全真刚刚建立起来的一丝好感荡然无存,在古墓自然是最好的。
罗凡将一个公主抱将小龙女抱起,向古墓方向走去,密道难走,如无必要,两人自然不会从密道进入。
终于将两人之间所有的障碍都解决的罗凡,此时抱着怀中的小龙女,自是心中大好,出了山洞,明媚的阳光照在小龙女那娇艳的脸蛋上,美得不可方物,罗凡终于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呀~”小龙女一声惊呼,还未完全褪去潮红的脸蛋顿时更红了,嗔怪道:“真是不害羞。”
罗凡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马上就要成亲了,现在亲几口有什么打紧的。”
小龙女红着脸说道:“不要。”
“哈哈,反对无效。”罗凡顿时笑道,“龙儿现在可是落在我的手里呢,我说了才算。”
小龙女见他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生怕他真的来亲自己,红彤彤的脸蛋直往罗凡怀里钻,惹得罗凡又是一阵大笑。
……
虽然两人走得不快,但是山脚密道离古墓本就不算太远,过了一些时候,两人终于来到古墓前,两人发现古墓前堵着不少全真弟子。
“怎么回事?”罗凡抱着小龙女,运起轻功越过众人飞到了古墓前。
“罗凡!”全真众人连忙警戒,罗凡打量着四周,只见孙婆婆一动不动地闭目坐在地上,身上沾了不少灰尘泥土,其余六子站在她旁边,皆摇头叹气。
“孙婆婆!”罗凡上前一探,孙婆婆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是谁下此毒手!”罗凡怒喝一声,瞪着眼往周围扫去,一众道人噤若寒蝉,都低着头,并不答话,但看这场面,再结合神雕中的原剧情,罗凡心中却是有了一些猜测。
这时,一名矮胖道人上前一步嚷道,“小杂种!若你早早现身,这老婆子也不会死。”
罗凡一声冷笑道:“照你的意思,还是我的不是咯?”
这时候,王处一瞪了那矮胖道士一眼呵斥道:“净光,你说什么?”
那鹿清笃本是赵志敬的徒弟,见杀人凶手罗凡此时还如此嚣张,心中急了,全没理会掌教真人、师祖爷和丘祖师都在身旁,听得王处一这么一喝,才想到自己无礼,登时惊出一身冷汗,低头垂手,说道:“弟子该死。”
这时,小龙女有些厌恶地说道:“我不想看见这些道士,我们走吧。”
“好吧。”毕竟六年同门,况且此时小龙女就裹着他的一件外衣而已,打起来怕是会春光咋泄,于是点了点头回答道,“那我们将孙婆婆的尸体带回古墓吧。”
全真众人听得这话,顿时群情激奋地说道:“杀人凶手,杀了人便想跑吗?”
这时,孙不二神色一冷也说道:“罗凡,你便不留下一个解释吗?”
郝大通上前一步说道:“这事我亲眼所见,还需要什么解释?罗凡,你要畏罪潜逃吗?”
“畏罪?”罗凡一阵大笑,随后神色一冷问道:“我有什么罪?”原著中郝大通杀死孙婆婆时,郝大通虽然有些愧疚,但却以孙婆婆命中有此劫难来推脱自己的罪责,罗凡当时便对此颇为不岔,现在见众人杀死孙婆婆,竟无人面带愧色,顿时对他们再无好感。
王处一与罗凡毕竟有数年师徒之情,自然不愿见到罗凡走入邪道,连忙劝道:“凡儿,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莫要执迷不悟啊!”
罗凡只寒声答道:“执迷不悟的是你们!”
丘处机在一旁说道:“师兄,还跟他啰嗦什么?先拿下再说!”说罢,挺剑刺向罗凡。
罗凡抱着小龙女,颇有不便,急忙一个撤步侧身躲过的同时将小龙女单手拥住,这一路上她恢复了些力气,倒不至于站不稳。
便是这一会的时间,六子已经摆好阵型,马钰位当天枢,刘处玄位当天玑,丘处机位当天权,四人组成斗魁;王处一位当玉衡,郝大通位当开阳,孙不二位当摇光,三人组成斗柄。北斗七星中以天权光度最暗,却是居魁柄相接之处,最是冲要,因此由六子中武功最强的丘处机承当,斗柄中以玉衡为主,由武功次强的王处一承当。
“天罡北斗阵!”罗凡一惊,心中知道此阵厉害,虽然谭处端已经在《射雕》中身死,但此时的六人残阵威力却也不小,再加上一众全真弟子,他此时要护着小龙女,顿感压力倍增。
抽出长剑,他抢先一剑往七人中最弱的孙不二身上刺去,他此时已恢复了男儿之身,辟邪剑法虽然还能使,但与其相配的运气法门却是无法使用,单靠罗凡自身速度的辟邪剑法威力已经下降了一大截,而独孤九剑又没有先手招,因此罗凡抢攻却是不得不使用辟邪剑法。
孙不二见罗凡一剑刺来,却是巍然不动,罗凡的辟邪剑法虽然不如原先那般快,但先天以上的修为也注定了他的剑法不会太慢,长剑带起一道银光便已刺到孙不二身前。
忽然罗凡只觉剑尖似乎被一刀重重地砍上一般,直接调转向自己划去,罗凡连忙运起九阳神功,一道磅礴的内力灌入手臂,才堪堪将其压制。
罗凡看得清楚,全真六子迎敌时只出一掌,另一掌却搭在身旁之人肩上,他一人出掌,便如六人合力一般!
难怪天罡北斗阵是全真教中最上乘的玄门功夫,王重阳当年曾为此阵花过无数心血。小则以之联手搏击,化而为大,可用于战阵。敌人来攻时,正面首当其冲者不用出力招架,却由身旁道侣侧击反攻,犹如一人身兼数人武功,自然是威力强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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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随心自在
出手拦截罗凡长剑的那人是处于开阳位的郝大通,虽然罗凡将回削的长剑压制住,但空门却是露了出来。
瞅得空隙,天枢位的马钰与瑶光位的孙不二同时出掌从两面向罗凡夹击而来,他们皆不打算下杀手,因此此时长剑全收在腰间,只用一副肉掌对敌。
罗凡此时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独孤九剑已经即将接近大成的他早便看到了两人的动作,长剑点向孙不二的“天突穴”,左脚同时抬起向马钰腰腹间破绽踢去。
却见两人不管不顾,只是进攻,而丘处机与王处一则是同时出掌,化解了罗凡的攻击,马钰与孙不二的双掌此时已拍到了罗凡面前!
罗凡凌波微步运起,后撤一步至乾位,身影似是向后一飘,顿时袭来的两掌穿过罗凡的残影,在空中啪的一声交响。
两人一击即分,挡在罗凡身前的丘处机与王处一两人如同一扇门一般左右分开,处于后方天玑位的刘处玄又是一掌拍出,由于视线被挡,罗凡这一掌却是没能料敌先机,只得脚步横跨,又向坎位一撤。
片刻间,罗凡已经与六人斗了八九个回合,六人阵法虽甚是高妙,但却是残阵,而凌波微步闪避腾挪能力极强,六人又并不刻意去攻击小龙女,因此一时也奈何罗凡不得。
罗凡此时却是有苦自知,所谓久守必失,但辟邪剑法这等先手攻击剑法现在威力大降,而独孤九剑在这阵法中,又经常出现视线被挡,无法准确判断对方出手的情况,再加上还要提防一众全真弟子从旁攻击,虽然一时间还能凭得凌波微步周旋,但凌波微步也被限制在了小龙女周围,而对方还未出剑,若对方出剑,自己必败!
“难道要用六脉神剑吗?”罗凡其实并不大想在人前用六脉神剑,毕竟是盗来的,若传到那几个和尚耳中,只怕又是一场大麻烦。
罗凡一边抵挡六人的进攻,一边思忖着:“如果使用六脉神剑,猝不及防之下,应该能打得他们措手不及,重伤一人,再用追身剑的话,应该至少能再重伤一人,到时候便有机会突围了,不过六脉神剑却是要暴露了。”之前郝大通看到罗凡的六脉神剑,却看得不全,倒是可以解释为弹指神通之类的武功,但是现在若让六子近身观看的话,定会发现其中的不凡,届时一经传出,若天龙寺那几个和尚刻意追查,肯定能查到自己。
“对了!追身剑!”罗凡脑中忽然一闪,心道:“我怎么这么笨,既然六脉神剑可以借用追身枪的原理,独孤九剑为什么不可以?”
罗凡心中豁然开朗,剑光一开,便如孔雀开屏一般,将前方数人尽皆笼罩其中,虚虚实实,叫人分辨不清。
七子阵型一变,天权、玉衡位的丘处机与王处一上前一步,其余数人退后,罗凡的剑光其中两剑化实,同时向两人刺去。丘处机与王处一同时伸出手掌拍向罗凡的长剑,向要将其拍偏。
哪知道两人的手掌还未到罗凡长剑面前,罗凡的长剑便如早就预料好一般向下一偏,以毫厘之差避开两人的手掌,向两人胸膛刺去!
此时长剑离两人身体不过两寸,其他动作都已来不及了,两人慌忙侧身闪避,却是闷哼一声,肩头溅起一片血花,两人额头皆冒出一阵冷汗。
但丘处机毕竟身经百战,这点阵仗对他也起不了多少影响,很快便定神喝道:“出剑!回归原位!”几人同时抽出腰间长剑,罗凡乘胜追击,前踏一步,凌波微步踩在垦位,一剑刺向丘处机。
此时王处一提剑封住罗凡长剑的去路,却见罗凡的长剑忽然又向上一偏,仍然是以毫厘之差让过王处一的长剑,向丘处机咽喉刺去。
只见丘处机面容冰冷,神色镇定,一道银光在他咽处泛起,罗凡的长剑叮的一声被丘处机在最后一刻挡住!
接下来,罗凡的剑法运用越来越熟悉,总能从容避开各路封挡的长剑,让六子打得心惊胆战,但六人配合极佳,再加剑又与掌不同,六子一掌劈出,罗凡侧身躲过,六子的手臂长度也不够攻击到他身后的小龙女,但如果是剑,一剑刺来,罗凡侧身闪过,那么剑必定要刺在小龙女身上!因此罗凡对于对方某些招式甚至不能躲闪,否则,小龙女便要危险。这样一来,罗凡依然还是只能苦苦支撑。
几人又斗得数十招,剑圈越缩越紧,罗凡越打越吃力,剑圈越小,那么便对六人优势越大,而罗凡的闪躲腾挪空间变小,则压力又更甚之前,此时罗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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