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纪人皱了皱眉,不知道该不该把这段往事告诉给封昊知道,“他当年试图潜规则凌琅,那时的凌琅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
封昊静静等待了半天,“然后呢?”
“没有得逞,凌琅把他踢成了残废,”觉得残废二字表达得还不够确切,他又补充道,“一膝盖正中下面,送到医院也没有抢救回来,最后成了伊粒蛋。”
他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皱了皱眉。
后来要不是莫先生突然插手干预,恐怕凌琅下半辈子都要在牢狱里度过了,也正是那个时间,他才受莫先生所托成为凌琅的经纪人。
他永远不会忘记在看守所里看到凌琅的第一面,那个年轻人的眼神跟在娱乐圈里混过几年的艺人全然不同,光看外表实在无法把他跟他的事迹联系起来。
——你是谁?
——我是你的经纪人。
年轻的凌琅抬起头,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当年的眼神,如今仍然是一样的清澈。
这件事属于陈年秘史,别说媒体,整个娱乐圈几乎无人知晓,莫先生甚至把凌琅的案底都抹得一干二净,让有心人想查都查不出来。
伊粒蛋在那之后也迅速地消失在人们视野,经纪人以为他早就被莫先生从人间驱逐了,没想到他还活着,更没想到他还计划对凌琅复仇。
经纪人从回忆中醒来,封昊已经走到门口了,“这个人留给你处置吧,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去哪里?”经纪人高声问。
“回家,”封昊突然站定,转过身来,他的眼神冰冷,似乎暗含着杀气,这个样子的封昊经纪人只在戏里见过。
“还有,”他开口,“关于这件事,不要让学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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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幕 电话 。。。
滂沱大雨中;凌琅跟人厮打在一起;这一幕演得是晚上凌琅去酒吧无意发现昔日跟着自己的小弟在兜售毒品;忿而将其揪出质问;小弟不平,继而二人发生肢体冲突。
这场戏的最后一句台词;是小弟拼命地冲凌琅嘶吼,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但无论他怎么卖力地喊,导演都不满意,两个人已经在雨里整整缠斗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消防车里的水都宣布告罄。
拍摄不得不临时中断,凌琅穿着湿漉漉的戏服,深沉的夜色将温度渲染得更低,只能靠助理带来的姜糖水驱寒。
“前辈对不起,”等待的过程中,扮演小弟的演员满心惶恐地过来跟凌琅道歉,“都是我NG那么多次,才害您……阿嚏。”
小弟紧张地捂住了嘴,凌琅到这时才淡淡望了他一眼。
“你骂不出口,是因为你不够恨我。”
“诶?”小弟险些跟不上凌琅的思路。
“在潜意识里,你还把我当作尊敬的大哥。”
“所以你才做不到当面指着鼻子骂我。”
“而事实上,你早已不那么认为了。”
小弟终于意识到凌琅这是在给他讲戏,立刻聚精会神地听着,连湿衣服的不适都暂时抛在脑后。
“在你心目中,我已经变成你最恨的人。”
“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爬上大佬的床。”
“如果换一个人,你可能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情绪。”
“但我不一样,我曾经是你的大哥,是你敬仰的人。”
“你之前对我有多崇拜,现在就有多憎恨。”
小弟看凌琅的眼神,由最初的惊讶,一点点转化为恨意,片场高瓦数的白光逆向打在他身上,将他面部的鄙夷与憎恶都浓缩在阴影中。
水车回来了,凌琅把外套往椅子上一丢,从小弟身边大步走开,“记住你现在的心情。”
二人再一次扭打起来,因为激动,整场打斗杂乱无章,谁也占不了上风。
终于在一个关键的节点,小弟拼了命把凌琅推开,声音沙哑地冲他嘶吼:
“你凭什么管我?你有什么权利管我?我是卖粉了,但是起码我是凭我的双手赚钱,不像你,靠屁股上位,封爷在床上操你操得爽吗?”
一道闪电划过长空,将凌琅惨白的脸色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两个人都待在原地不动了,小弟的肩膀还在剧烈起伏着,可凌琅已然变成一个活死人。
倾盆大雨无情地浇下,打在地面上发出刷刷的响声,可周围的环境又显得如此寂静,静到了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谢谢前辈!前辈的指点让我茅塞顿开了!”小弟追在凌琅后面向他道谢,虽然人人都说影帝冰山又大牌,但搞不好那些只是传言,就从今天他为自己讲戏这件事来说,或许凌琅私底下是个很亲切的人呢。
凌琅毫无征兆地停下脚步,小弟险些撞了上去。
“我教你,是因为我不想继续在雨里跟你耗时间,除此之外,别无他意,你不要想太多。”
他冷冰冰地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小弟一腔热血被浇了冷水,失落地站在原地望着凌琅离去的背影。
凌琅换完衣服出来,助理连忙又递上一壶姜糖水,凌琅拧开壶盖一看,是新的。
“刚才那一壶呢?”
“没剩多少了,再说已经冰掉了。”
凌琅把盖子重新扣好,“我不要了。”
“啊?我特地熬的,不喝怎么办,我又不喜欢姜味……”助理不高兴地嘟囔着。
“倒掉还是送人,随你。”
助理心里抱怨着浪费,一转身便看到扮演小弟的演员,小演员经纪人不在,也没有助理,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正自己哆哆嗦嗦裹着个军大衣取暖。
助理眼睛一亮,看着手里的壶有了主意。
“喝吧,”小弟见到面前突然多了一个水壶,诧异地抬起头来。
“姜糖水,能驱寒,”助理见他一脸困惑的样子,特地解释道,“预防感冒。”
小弟很感动,他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谢谢,”他由衷地向助理表示感谢,壶里升腾起的水蒸气温暖了他的身心。
助理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背,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双眼睛默默地目睹了这一切。
凌琅见姜糖水被顺利交到对方手上,这才转身,便看到经纪人黑着脸站在自己身后,手里还举着他的手机。
见对方这幅表情,凌琅便知道一定又是封昊打来的,这几天没有封昊的戏,经纪人见缝插针给他安排了别的工作,两个人最近连碰面的时间都很少。
“喂,”凌琅接过手机走到无人处。
“结束了吗?”封昊无论再怎么忙碌,声音都听不出疲惫。
“刚收工。”
“我也刚到家……我去接你?”
凌琅回头看了眼身后正在等他的经纪人,“不用,我一会儿就回去。”
经纪人把凌琅送到门口便走了,凌琅开门后发现屋内漆黑一片,正诧异时,门却在他身后自动合拢了,接着在黑暗中,凌琅感到一样冰冷锋利的东西架上了自己喉咙。
凌琅一动不动,心里涌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封昊怎么样了,会不会已经遇险。
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捂上了他的嘴,但对方的目的显然不是防止他叫喊,因为那手完全没有用力,食指甚至还在凌琅唇边流连。
当凌琅意识到对方的意图时,心中已暗自做下如果对方探进来,就一口咬下去的准备。
可是手的主人似乎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他在他唇边摩擦了几下,又顺着他的身体一路摸到了下面,最后停在凌琅裤腰处。
在那里停留了一阵,那手又不安分起来,眼见就要侵入凌琅的禁地。
在对方探进去的一瞬间,凌琅闭上眼,咽喉抵住刀刃,直直压了上去。
没有预料中的痛感出现,几乎是跟他动作同步的,匕首撤离了他的身体,没有留下半点伤痕。
灯亮了,封昊绕到他面前,凌琅没有露出半点愤怒或者抱怨的表情,只是平静地说了句“不好玩”。
封昊仔细地打量着他,从这个人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刚刚已经准备去死,他宁可自尽也不让陌生人碰他,难怪当年初出茅庐的他敢一脚把伊氏总裁踢成废人。
封昊笑了笑,“只是想试试看你在危险时刻的自保能力,不过你这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作风还真是让我喜忧参半。”
凌琅听出了他的话中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转念一想,“难道是上次的凶犯逃跑了?”
“他不是早就逃跑了吗?”封昊故意装不知情。
凌琅凝视了他片刻,垂下眼,表示不再追问,封昊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无关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他对着凌琅比了个手势,凌琅立刻端正跪好,封昊摘下手套给他叼着,自己往客厅走,凌琅顺从地跟在后面。
“今天拍得顺利吗?”封昊坐进沙发里,把手套接了过去,凌琅自觉留在他的羊皮垫上。
“还好,”他避重就轻道,省略了雨中一个多小时的NG。
封昊点点头,“那就好。”
凌琅突然想到,“以后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不用每次都通过经纪人。”
“我没有你的号码,”封昊微笑道,“你忘记了吗,我问你要过两次电话,都被拒绝了,我说过以后不会再要了。”
“我的号码是……”
“我不想要,”封昊打断他。
凌琅立刻住了口,封昊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上次这种场景出现的时候还是封昊要他拿拖鞋。
他一声不响地注视了对方片刻,突然向前膝行了一步。
直到对方解开自己的裤带,封昊也没有流露出丝毫惊讶。
凌琅小心翼翼地将对方的分身托在手中,闭上眼,恭敬地将其含入口中。
封昊从头到尾都没有拒绝,仿佛这就是对方应有的举动。
清晰地感受到口中的器官在不断膨胀、变大,凌琅用不纯熟的技术青涩地吞吐着,牙齿磕磕碰碰,有几次都不小心刮蹭到表皮。
他尽可能地深入,让分身的前端在自己的喉咙处流连,尽管这引发了他干呕的冲动。
他极力克制着脸部肌肉的酸痛,吐出口腔中多余的气体,温润的嘴唇紧紧包裹住柱身。
他抬起眼,笑容已从封昊唇边消失,他从容不迫地坐在那里,理所当然地接受凌琅的服务,他居高临下的冰冷视线,让凌琅从心底感受到自己是如此渺小,他只配跪在对方脚下,倾尽所能取悦这个人。
这样的认知令兴奋感一瞬间席卷他全身,明明是单纯的付出,却能让他感受到心灵上的快感,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为他人服务也能让他体会到愉悦。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定起了反应,但此时此刻,他完全忽略了自身的需求,只为面前这个人能够满意。
他一次又一次地将封昊的欲望深入自己的口腔,喉咙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牙齿也不再触碰不该触及的地方,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勾陷处打着转,每次退出去时还不忘挑逗一下敏感的铃口。
封昊直到射出来的那一刻,脸上的神情始终纹丝不变,凌琅曾经怀疑过他是性冷淡,原来在性高潮的情况下他依然冷淡。
凌琅将口中灼热的液体咽下,为他仔细整理好衣物,封昊瞬间又恢复成衣冠楚楚的绅士,方才的事情仿佛压根不曾发生过。
凌琅做完这一切就后退一步不动了,他看着封昊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简单地按了几下。
封昊将手机里的内容示意给他看,通讯录上明晃晃的凌琅二字,下面电话一栏中孤零零写着一个数字1。
“以后你的表现每让我满意一次,我就记一位数字,直到把它记完,这样可以吗?”
凌琅点了点头。
封昊伸出手指将凌琅嘴角残余的白色液体抹进他嘴里,“不过下次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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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幕 训练 。。。
凌琅端正地跪在地上;面前摆了三根材质相同、粗细有别的黑色按摩棒;长度大概只有半掌;最左边的仅有一根指头粗细;中间次之,右边的则有常用按摩棒那么粗。
不明白它们的用途;凌琅抬头用眼神询问封昊。
“从今天开始,你要自己进行扩张;”封昊依次点过去,“每天先从第一支开始,适应了之后换第二支;直到把三支用完。”
“除非工作太忙,否则只要你有时间,每天必须保证扩张半小时,每支十分钟,我不会监督你,这个时间由你自己把握。”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袖珍的瓶子放到茶几上,“这里面的液体有麻醉的成分,一开始你可能对体内有异物不适应,每次用上少许,你就会暂时忽略掉那种不适感,而且它对你的身体不会产生害处。”
“当然,这个方法仅供初期使用,后期等你的身体习惯了之后,你就用不到这个了。”
“瓶子里的量我是计算好的,用完之后,再来问我要。”
凌琅看着茶几上的瓶子,海蓝色的玻璃瓶,充满了神秘感。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要求你扩张得是你的后面,不管在这个过程中你产生了什么反应,都不可以碰自己的前面,其他时间也不允许。”
“今后,你的欲望什么时候释放,以何种方式释放,都由我来决定。我暂时还不想锁住你,希望你也不会让我产生这方面的想法,我没办法24小时都跟在你的身边,一切都靠你的自觉。”
封昊的话一字一句传到凌琅耳朵里,音量不大却充满威严,凌琅只能默默地记下他说的每一个字。
封昊停下了片刻让他消化,“来做个选择题吧,我让你做得这一切,目的是什么?A,为了让你在正式做的时候不受伤?还是B,为了让你更有快感。”
凌琅想了想,“A?”
“不对。”
“B,”他干脆答道。
“也不对,”封昊摇头,“正确答案是C,为了让我顺利进入你的身体,而不会被没有经验的你夹得疼痛。”
他将手搭在对方的头顶,“记住,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取悦我,你自己的感觉是无关紧要的,你要学会以我的快乐为快乐,把满足我作为你的第一行动准则,我的需求是至高无上的,我的满意就是对你最大的赞许。”
“你的身心都将完全臣服于我,如何支配它们是我的权利,你唯一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服从。你现在无法理解没有关系,我不需要你的认同,只需要你记住,并且遵守。”
“如果有一天,你能够正确地理解我这番话,就代表你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宠物。”
他的手在凌琅头上停留了片刻才离开,“记住了吗?”
凌琅仰望着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很好,”封昊恢复了和蔼的表情,“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凌琅沉思了一阵,“我做这件事可以抵一位电话号码吗?”
封昊笑了,“能不能够抵一位号码,这个条件也只能由我来提出,你是无权申请的。念在这次是初犯,我就不追究了,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就扣掉一位。”
他弯下腰,漆黑的眼珠中映出凌琅的倒影,笑盈盈的表情让凌琅又回忆起他曾经追着自己叫学长的模样。
“等完整地记完你的号码,我就给你打一个电话,你想听什么,我就说给你听,好吗?学长。”
封昊离开了,凌琅看了看面前摆放的东西,决定开始自己的第一次训练。
他到浴室里外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出来时顺便带上了摆在盥洗架上的润滑剂,封昊一早就把它摆在最醒目的地方,却极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