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浴室里外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出来时顺便带上了摆在盥洗架上的润滑剂,封昊一早就把它摆在最醒目的地方,却极少在他身上使用过。
按摩棒的材质很特殊,凌琅认不出来,起初从外观上他以为它们是胶质的,但拿起来之后才发现表面异常光滑,沉甸甸地,甚至还带着几分理石的凉意,但常识又告诉它那些绝对不是石材。
凌琅在最细的按摩棒上抹上润滑剂,经过一段时间佩戴肛栓的运动,这种粗细程度完全不是问题,很顺利便一插到底。随后他才发现最难的不是把它放进去,而是将本身就很光滑又做过润滑的细物夹住,让它不至于从体内掉出来。
他尽力收紧臀部,还是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它顺着肠壁一点点地滑落,经过的路线都被它的凉意感染,神经被刺激得很敏锐,或许生理上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但心理上却因私密部位被异物入侵产生羞耻,继而引发某处器官有抬头的迹象。
括约肌收缩久了难免疲倦,稍一松懈,按摩棒顿时有下滑出来的趋势,凌琅不得不用手重新将其正位,然后再一次努力夹紧。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凌琅放松臀肌,任它滑落出自己体内,然后换上第二根粗细适中的按摩棒。有了上回合润滑过度的教训,这次他没有再补充润滑剂,借着体内残留的水性液体,没费多大力便将其推入后穴。
这个按摩棒约有两指粗,跟平时训练时戴的肛塞大致相同,凌琅插进去后感觉粗细程度刚刚好,相对于戴着那个快走六公里,眼下的练习毫无难度可言,轻松地便渡过了第二个十分钟。
凌琅有点理解封昊为什么要设置第二支的存在,比起刚才长时间的肌肉绷紧,这个过程更像是一次场间休息。
最后一个便没有这么容易,凌琅尝试两次没有进入成功,不得不又涂抹了一些润滑剂在上面,让它可以更顺利地撑开自己的褶皱。这次只进入了一个前端,凌琅立刻感受到异物入侵的不适,生理上本能就想把它排斥出去。
凌琅这才想起封昊留下的东西,他打开密封的玻璃瓶,小心翼翼地倒出几滴,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穴口,又缓缓按摩了片刻。果然如封昊所说,瓶中的液体带有麻醉成分,起初那里很敏感,到后来用指甲轻轻掐一下也不会有痛感。准备工作完成后,他再一次将三指粗的按摩棒缓缓插入体内,遇到阻力时,便退出一些,前后摩擦片刻,将更多的润滑剂带入体内,如此反复数次,直到整根没入。
凌琅乖乖地跪在那里,方才锻炼收缩的括约肌此刻又被充分地扩张,他慢慢地令自己的身体记住这种感觉,紧绷的肌肉一点点松弛下来,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兄弟更加兴致盎然。
他是不能理解封昊今天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但他不能否认有些强制性的字眼使他感到兴奋,甚至有跃跃欲试的冲动。他觉得自己体内的某种因子被封昊唤醒了,就如昔日在片场,封昊七次NG挑拨起他的欲望,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身体就已经准备好接受这个人。
凌琅开始回忆封昊所说的每一个字,想象如果此时体内的是主人的性器,他要任何做才能取悦到对方。
他开始一下又一下匀速有力地收缩括约肌,起初这种练习让他感到肌肉酸痛,但是努力克服掉酸痛感之后,它便成为一项很自然的活动,如同心跳和呼吸。
凌琅闭上眼,配合着深度的胸腔呼吸,有规律地做着提肛运动,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肉越来越有力,每一次收缩都会使按摩棒的圆形顶端紧致地抵到肠道深处,在那里停留数秒,然后在下一次放松的时候慢慢滑落回原位。
他没有细数自己究竟做了多少组这样的运动,最后睁开眼时,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了十分钟的期限。
凌琅又切换成腹式呼吸,一点点将按摩棒排出体外,当它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时,原本充盈的菊穴顿感空虚,恨不得有什么粗壮之物迅速填补进来。
他将手指探了过去,大概是形成了惯性,穴口依然保持着一张一合的微弱运动,仿佛那里跳动着一个细小的心脏。
完成了当日的训练计划后,凌琅把使用过的器具认真仔细地清理干净,最后站到淋浴下冲洗自己染上一层薄汗的身体。
他把自己全身上下洗净,最后右手停留到了被禁止触碰的某处,由于时间的推移那里已经开始冷却,但零星的火焰足以点燃压抑多时的欲火。
凌琅一动不动地站在喷头下,沉寂了多时,最后将手慢慢离开已经开始苏醒的欲望。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这次电影的拍摄无论是棚内还是室外都离封昊的住所不远,凌琅很少有拍一部戏每天都能回家的经历,这次却享受到了这种待遇。
封昊在外忙碌了一周后终于轮到他的戏份,凌琅已经收拾妥当,却发现他还在卧室整理东西。
“几时走?”他走到对方身边问道。
“不急,”封昊笑道,“还有时间。”
凌琅这才发现封昊面前整齐摆放得是十枚银色的金属球,尺寸约有三分之二个乒乓球那么大。
凌琅虽心有疑惑,嘴上却没有问,他知道封昊不会平白无故把它们摆出来。
“我很矛盾……”封昊同他一起打量着桌上的金属球。
凌琅默默等待封昊的下文。
不料他话题一转,“你的第二位号码是?”
凌琅愣了愣,才跟上他的跳跃性思维,“3。”
封昊笑着做出一副大大松了口气的模样,“那就好,起先我还在担忧,万一你的第二位数是8或者9,该怎么办呢?”
凌琅觉得不太妙,但果然如他所想,封昊从那一堆球里数出了三枚,然后自然而然地解开了他的裤子。
“3这个数字就很好,不多不少,刚刚好。”
一股凉意涌入自己的身体,同样的感觉一连重复了三次,凌琅的脸色有些变了。
“坚持到今天收工,我就把第二位号码记下来,”封昊微笑,“有问题吗?”
凌琅很想说有,却说不出口。
封昊似乎也没打算得到他的答案,又笑着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把你的老朋友戴上,它会帮你起到固定作用,当然也会把球挤得更深;二是就这样保持原状,不过恐怕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里,你都要努力把它们夹紧了,要是拍戏的过程中掉下来,那可就尴尬了。”
33
33、第三十三幕 真相 。。。
凌琅还没有从封昊带给他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就听他又道;“既然你无所谓;我就帮你做主选第二项吧。”
“等等;”凌琅一把按住封昊已经在帮他整理衣服的手,“我还没有选。”
“你已经失去资格了;”封昊笑着拿开他的手,“下次请在三秒内作答。”
“可是……”
封昊伸出食指压住凌琅嘴唇;把后面的话生生逼了回去,“没有可是,记住;不可以用手碰,如果掉出来,就算任务失败。你有一次求助我的机会,但是你使用求助的同时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游戏规则就是这么简单。”
凌琅尾随封昊来到车库,一路上他都努力收缩臀肌,这个举动使肠壁与外来物的接触更紧密了,每迈开一步都牵动着体内金属球相互摩擦碰撞,他既担心它们掉出来,又担心会滑到更深的地方。
封昊带着赞赏的表情看着凌琅走到副驾驶座门口,“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就像走T台的模特,每一步都那么优雅。”
凌琅此刻的心情可不像他那么轻松愉悦,“模特是顶着书练出来的。”
封昊莞尔,“我训练模特的方式有些与众不同,但是效果也更好。”
凌琅坐进副驾驶,封昊倾过身来,帮他系好安全带,顺便在脸上偷香了一个。
“你可以试着放松一点,如果你一直都用力收紧,那么当你疲倦得坚持不住的时候肌肉就会变得更加松弛。”
凌琅尽管不赞同他的做法,但也认可他的说法,反正是坐在车上,他干脆尽可能地放松了四肢,甚至把座椅靠背调了调,向后一靠开始闭目养神。
封昊被他有点赌气的行为逗笑了,有的人表达不满是跟人对着干,凌琅的做法却是过度执行,罚他跑十圈,他就偏要跑二十圈,以此宣泄自己的情绪。
驱车到片场有大约半小时的车程,凌琅全程闭着眼睛,想睡觉又睡不着,偶尔的颠簸提醒着自己今天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强迫自己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忘掉身体上的窘迫。
如果将一个球拿到半空松开手,它会往下掉而不是往上掉,这是万有引力定律。
如果将两个大小重量不一的球同时从空中丢下,它们的下落速度是一样的,这是自由落体定律。
如果将三个球平行吊起来,用左边的球撞击中间的球,会导致右边的球飞到同等的高度,在理想状况下,这种运动将永远进行下去,这是能量守恒定律。
凌琅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脑海里活跃的影像全是球,他立刻甩了甩头试图把它们丢掉,紧接着便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嗤笑,他知道封昊一定是又猜到自己心中所想,索性装死不动了。
封昊一周没到剧组,每个人见到他都上来打招呼,封昊亲切地一一回礼。
凌琅的化妆师一见到凌琅就面有难色,“凌琅你发烧了吗?为什么脸有点红。”
“没有,”凌琅冷静地回答,“可能是车里太热。”
“是我不小心空调开太大,”一边的封昊替他解释道。
“大家都知道你们两个是一起来的,不用变相秀恩爱了,”化妆师毫不留情地吐槽他,“现在要解决的是这个纯天然的腮红,不然就只能等着被导演K吧。”
凌琅明白他的意思,今天是整部戏最重要的转折点,自己在发现小弟贩毒而这种行为的授意人正是封昊之后,忿忿去找他质问,却无意中发现隐蔽地下室的入口,发现了被监|禁在那里的老对手。
老对手见到凌琅第一眼,还以为是当年自杀的孤儿活了过来,待搞清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之后,怀着雀跃的报复心理,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他真相。
凌琅相信,在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他的脸色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红润,那一定是惨白得吓人。
感到左脸颊一冰,凌琅抬眼,从镜子里看到原来是化妆师往自己脸上压了个冰袋。
“这个,”她又递了一个冰袋给凌琅,他接过来自觉敷在自己右脸。
“冰不冰?”化妆师问。
凌琅眨了下眼。
“忍耐一下吧,要不怎么说做演员辛苦呢,这么敷一会儿,脸部肌肉恐怕都要被冻成面瘫了吧,”她把冰袋拿开看了看,又按了回去,“好在你本来就是面瘫。”
封昊被她逗得乐了出来,“估计也就只有你敢跟学长开这种玩笑。”
“我也是跟了他很多年的好嘛,”化妆师终于把冰袋拿了下来,“要是不经常给自己找点乐子,早就被他冻死了。”
她左右打量了一下,“效果不错,你看呢?”她咨询封昊的意见。
“唔,”封昊透过镜子观察凌琅的脸,“是比刚才好多了。”
凌琅脸颊处的红潮本来已经缓和了下来,此刻与封昊视线一对接,对方眼中露出只有凌琅才看得懂的调戏意味,他顿时感到血液再度上涌。
“我靠!”化妆师终于发现了问题根源所在,开始驱赶封昊这个罪魁祸首,“出去出去出去!”
封昊笑着被她赶出了化妆间,化妆师满心愤慨地重新为凌琅降温,“我刚才就不该让他进来!不过凌琅你是十八岁少女吗?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凌琅在化妆室里停留的时间到底还是超过了预期,导演果然对他们的拖延表示了不满,回头一看凌琅粉底过重的脸,又把化妆师批评了一顿。
“我实在是尽力了,”化妆师破罐子破摔道,“要不今天改成床戏,要不你把他关到冰箱里,关冰箱还需要分三步呢,拍床戏连化妆都省了。”
导演没招,只好就这么凑合着,吩咐灯光尽量把凌琅的脸色打得更苍白一些。
凌琅在阴森的地下囚室看到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老对手,对方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演员前辈,凌琅甚至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对方抬起头时眼眸中飞快闪烁过一道光芒。
他也是个敬业的演员,很快心无旁骛地投入到拍摄中,忘记了封昊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号。
“孩子,过来,走进一点,让我看看你,”老对手的声音沙哑沧桑,虚弱却不乏威严。
凌琅虽紧张,却还是在他的蛊惑下一步一步地蹭到了铁牢边,就在他接近的一霎那,老对头的手从笼中伸出,电光火石般扣住了他的手腕。
凌琅一惊,开始拼命地甩开他的手,老对手毕竟伤重体虚,很快被他摆脱掉。
“像,像,太像了,”老对手摇着头感叹道。
凌琅早已退开一步,握着自己的手腕,听到他的话,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像什么?”
老对手阴阴笑了起来,笑声在狭小的地牢中回荡。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过了一段时间,“小凌。”
“小凌?哈哈哈哈,”老对手仰头长笑,“小凌,这个名字是那个人给你起的吧?”
凌琅眼中顿现警觉,“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哈,他居然会叫你小凌,哈哈哈哈,”老对手笑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你笑够了没有,”凌琅被他笑毛了,脸沉了下来。
老对手的笑声这才渐渐平息,“你知道他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吗?”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老对手抓住面前的栏杆,一字一句道,“我、当、然、知、道。”
凌琅的脸色越来越白,握成拳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他不愿相信面前这个人说的任何话,可理智又告诉他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怎么样,”老对手满意地看着他造成的结果,“现在知道那个人为什么把你留在身边了吧。”
“你胡说!”
“在那个人眼里,你从来都不是你自己。”
“你闭嘴!”
“你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替代品。”
“谁会相信你这个老混球——”
凌琅念到一半的台词噎住了。
导演喊了卡。
“忘台词?”
凌琅静默了数秒,抬手不自在地摩擦了一下上嘴唇,“重来吧。”
“你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替代品。”
“谁会相信你这个老混球说的……”
凌琅又卡住了,这样连续两次的低级失误在他身上很少见,所有人都看到他捂了一下眼睛。
第三遍台词说得结结巴巴,第四遍倒是流利地说完了,但完全缺乏恼羞成怒的气势。
导演诧异地从屏幕后探出头来,“小琅琅泥怎么了?”
其他人也存在着同样的疑惑,倒是封昊出来替他解了围,“不如把老混球改成老混蛋试试?”
这次过得非常顺利,只是大家都想不通,难道“混球”二字是凌琅的禁语?
“混球不是球,你不要有心理压力,”趁场间休息时,封昊贴到凌琅耳边用调戏的口吻悄悄道。
凌琅瞪了他一眼,后者笑得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仿佛自己的失常表现他一点责任都没有。
“今天这场不是打戏,你应该感到庆幸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瞪着我,想终止游戏的话,随时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