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一片指甲,都是他的……”
季春皱眉,这是哪部言情小说的台词?他骑虎难下,又看见颖夏甜蜜蜜脸红红的模样,可爱到
让人舍不得放手,他绝不放弃。
“我认识你到现在,那个谁谁谁出现过一次吗?他根本是花花公子,把你给骗了。学弟,相信
我,我会认认真真跟你交往,不让你总是一个人……”
“他只是暂时不能回来……”
“爱情骗子用的都是同样的理由。”季春不屑地说。
颖夏不想辩解,因为知道父亲的难处。他现在心里想的是诚之应该在外头等得焦急了,搞不好
会来社团亲自找,赶紧要推开季春,季春却怎样都不放。
“学弟,试试看,别拒绝。”
改而抓住颖夏肩头,季春知道只要有了肌肤之亲,再怎样害羞都容易改变心意,他甚至猜测,
颖夏可能只是害羞,实际上,根本没有那个第三者。
“不行、真的不……”
颖夏用力去推开对方手,扭着身体想逃,季春抓到了空隙,低头要往兔子那嫩嫩的唇上吻去,
颖夏给避开,季春不屈不挠,整个人压上去,两手改而捧住那脸颊,硬逼颖夏抬头。
“我真的很喜欢你……”
说完就要吻下去,颖夏眼见避无可避,用力闭紧眼睛扭头,徒劳想拉开两人脸与脸的距离,现
在他后悔的想哭,早知道就遵守跟诚之约定的时间出去,也不至于遇上如此难堪。
不够强壮的他盼望自己有力量来阻止对方,就像父亲那毫不拖泥带水、以暴止暴的方式——
好希望爸爸就在身边……
震天巨响从门边传来,门被打开、不、严格说来,应该是被踹开。
“少爷!”诚之喊。
季春吓了一跳,赶忙放开颖夏。
诚之正想冲过来,后头有人喊:“等等,我来。”
颖夏听到那声音,一下子怔忡了,有点儿熟悉又有点儿陌生,离上回听了到现在,似乎有几世
纪之遥。
转头看,两个高大的身影越过诚之过来,前头那个西装西裤,一如高层经理人士,却在摘下墨
镜时,露出严厉险恶的眼睛,下颏短髭让他的相貌更加凶险吓人,如野狼的锋芒逼人;后头那人虽
然不若前头的凌厉,却也雄壮威武,江湖气味浓厚。
“爸?!”颖夏喊出来。
颖洛横瞪儿子一眼,把儿子吓到又退后,咚一声,重新撞上储藏柜。
颖洛墨镜往后一甩,被阿豪顺手接了,他直朝季春走去,拳头悄然握紧。
季春没想到颖夏的爸爸会来,急得冷汗直冒,期期艾艾要解释:“伯伯伯伯父、这这这、误会
……”
颖洛拳头举起,一张脸瞬间变形为恶鬼——
“不要!”颖夏叫,忍着背后疼痛冲向父亲,抓住那如石坚硬的拳头。
他见过这样可怕的鬼,两年前,学校的保健室里,知道要是不阻止的话,季春会有多惨痛的下
场,而季春平常对他真的很好,因此而被断手断脚,不忍心。
颖洛停步,却勃然大怒:“有人欺负你,你让我饶过他?”
“爸爸,学长只是一时、一时……”惶然之下,颖夏也找不到适当的词句替季春脱罪,急的是
又要哭出来了。
颖洛好久没亲近儿于,一见面却是这种情况这种模样,拳头握得格格响,恨不得把这里全都拆
了烧了泄恨,可是儿子泪汪汪的样子又触动他的感情,让他只能气得牙痒痒。
颖夏很怕父亲这样子,却还是努力抓住青筋奋起的拳头,用尽吃奶的力气要阻止盛怒的他动手
。
“爸爸、别……”
终于,拳头松了下来,恶鬼的表情渐趋缓和。
“我不揍他。”颖洛说:“却必须惩罚你,因为你没保护好自己,给人可趁之机。”
“嗄、我?”
颖夏怎么想也想不透,他是被害者,为什么到最后被处罚的会是自己?
颖洛揽住儿子硬拖往外头去,经过忠心下属身边时顿了一下。
“阿豪,昨天你说过,这小子长相不坏。”下巴往季春方向扬了一扬:“赏给你。”
阿豪一愣:“大哥,我随口说说而已。”
颖洛哼一声,拖着儿子大步出去,诚之幸灾乐祸耸耸肩,跟着追,留下阿豪跟季春在储藏室里
。
颖夏被父亲拽着出社办,受到好多人瞩目,害他很不好意思,怯怯说:“爸,别生气……先放
开我……”
颖洛再怎么嚣张,走在大学校园里还是会收敛些态度,放开儿子后,让他紧紧跟在身边,校门
口一辆银色奥迪未熄火等着,司机辰奕被颖洛叫下来跟诚之先离开,他要带儿子兜兜风。
兜风?颖夏真的猜不出父亲的想法,不过,能重新再一起了,很好。
如同茑与女萝盘绕松柏,永远连绵依附扶持不分开,真的很好。
…完…
番外一 爸爸的惩罚
久别重逢的父子俩,在无其它人打搅介入的场合里,答案会是什么?
不知道。
颖夏人到现在都还因为父亲的乍然出现,让他太过震惊,而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只晓得自己
被推上了车之后,难得由父亲开车,离开市区往郊外而去。
父亲一脸冷酷,专心看着前方开车,颖夏从侧边偷瞄,父亲外表没什么大变化,脸颊瘦臞了些
,过去两年里相当忙碌吧?可是,还是那样的父亲,强制、强势、强力。
并且再一次将他从以力凌人的事件里解救出来,颖夏心里一乐,忍不住嘴角微弯笑起来。
“笑什么?”陡然被质问。
“没、没什么。”
颖洛继续开车,颖夏这时才注意到,车正往郊区微幅隆起的丘陵地带去,顺着平坦的柏油路往
上开,路上交会的车子很多,可见这里并不偏僻,入夜的山区,山腰上灯火一簇一簇闪烁。
颖夏记得大一迎新时有来这里参加过活动,季春说山上很多土鸡城餐厅,假日来这里用餐游憩
的游客很多,可是一过半夜,就是车震族最爱的地点了。
看着车愈爬愈高,路上人愈来愈少,车灯照着弯曲黑暗的山路,时不时跑出来一只小小的什么
动物,颖夏心里愈见疑问。
“爸……这里很、偏僻……”
言下之意,还是回去吧。
颖洛转弯绕上小山路,爬坡一小段距离后到了较为空旷的山坡边,熄灯,却未熄火。
隐密的小坡上有两株大树,杂草丛生,前头临谷、后面是仅容一车能过的小山路,往谷下看,
聚落的灯火大片如海漫淹,若是不考虑目前诡异的情况,这里是绝佳赏夜景之处。
风清月明,月光打入车里,没有灯也明亮。
颖夏放下心,原来父亲带他来观景罢了,正要下车,被颖洛拉回来。
“爸?呜——”被拉入热热的怀里,烫灼的唇压下。
久违的、想念的吻燃烧,暧昧的呻吟被父亲强占,却在两唇辗转交接时,泄漏出一丝丝软腻的
低呜,久别重逢的父子俩落陷于激情的蜜吻之中。
太过强烈的接触,颖洛连呼吸的余裕都无暇给予,只顾着唇舌交融,把儿子的嘴啃得既肿且红
,两舌翻搅掀起的淫涝之声充盈。
这样柔软温润的唇若是端上餐桌,会是最引入垂涎的上等佳肴,饥饿的人却已经抑制不住,松
开桎梏的文明外衣,张牙舞爪大快朵颐,直待铁腥味钻入舌头的味蕾之上,才知道把儿子粉嫩
的唇都给咬破了。
“唔嗯……”痛。
自找的,颖洛想,两年过去,儿子还是没学会保护自己,本就该惩罚。
血的味道挑起他原始野生的本能,对,就是那种想将猎物整个生吞活剥的欲望,让他咬得更加
毫不节制,明明已经听到小兔子那咽咽可怜的哭声,却还是不住口。
撕扯,啃咬,品尝每一滴血每一条肉,连骨髓筋络都要吞噬的一干二净,才是他颖洛爱人的方
式。
有水渗入嘴里,咸咸的味,是颖夏两行泪流下,颖洛才终于放开他,停止了那样急切焦炙的渴
求。
借着窗外射入的月光,他看着儿子,大大乌溜的圆眼睛水雾滥泽,溢出眼角,激吻让他脸颊红
彤,恰显蜜桃似的玉润。
儿子有了改变,身高拉上了些,青涩的少年模样蜕变,婴儿肥的丰颊消减些许,少了稚气多了
秀俊,漂亮的正中父亲心坎。
正因为愈来愈漂亮,才惹起其它蜂蝶的觊觎,不过,只属于他的骨血,只容许自己侵占,其它
人连闻香都没有分。
想及此,父亲心里又气了,一把抓住儿子的发往颈后扯,恶狠狠。
“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颖夏头皮被扯得痛,脖子也因为往后仰而不舒服,这种情况下还要思考,真是难为他了,幸好
想到了不久前父亲指责的话语,他吞吞口水,困难地答。
“我、我没保护好自己……”
“小夏宝贝……”颖洛问:“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孩?”
“爸、别……”颖夏又要哭了,好不容易盼到人回来,没想到又惹了父亲生气,他也不知道该
怎么办才好。
颖洛朝思暮想就是要看到儿子红眼睛惨兮兮的模样,这反应正合他意,身体立时热起来,裤档
里头跃跃蠢蠢,当下调了座椅,拉开裤头,硬梆梆的性器弹出来,锋锐狰大,急不可当。
“爸爸这里也很生气,用你的嘴好好道歉。”指着底下。
这、这什么话啊?颖夏从来都禁不起这样亲昵淫秽的言语,又是害羞又是难为情,身体就要往
后退,却忘了,头发还被抓在爸爸手里,动也动不得。
“来。”
“这里、这里是外头……不好……”
“就算是外头,有哪只鬼来看?”颖洛嗤一声:“就算有人偷看,你又怕什么?”
“真的不好……”颖夏没他爸那样的厚脸皮,在这样开阔的野外搞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怎样想
都不自在。
颖洛的性器涨得好痛,偏偏儿子这样死脑筋,看着那嫣红肿胀的小嘴,实在受不了,来硬的,
直按压下儿子的头,到自己挺立的地方去,粗圆的柱物顶上那嘴。
“爸爸的棒子这两年可没偷吃,你好好安慰它。”
颖洛说的是真话,在外头总有交际应酬的时候,不过都答应了儿子,说那里只给他,所以就算
有多美的小姐投怀送抱,他可是转身就走,回自己居处用手解决了。
颖夏心一动,抬头用眼问:爸爸真的?
“敢怀疑你老子,屁股想挨打?”
颖夏心里说不甜蜜就是骗人的,于是安慰自己,在车里只是口交的话,外头就算有人也看下到
。
心理建设完成,他轻轻抓了颖洛的东西,比记忆中还硬还粗大,自己手也有些发抖。红色小舌
往铃口舔了去,柔柔的舔,强烈的费洛蒙味道让他意志都昏沉,忍不住用唇去磨擦着那肉棒,
舌头间或伸出触碰,像只调皮的小蛇。
颖洛舒服死了,柱体外侧被上下舔吮,说不出的痛快,儿子偶尔还会往上偷看一眼,那红红眼
睛斜挑时惑媚无比,让他的心都要爆炸了。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就算车里有冷气,他还是被高张的欲望闷烧得猛冒汗,要不是意志力超
强,他早已经喷发。
“小夏宝贝,让爸爸射在你嘴里。”咬着牙忍耐着说。
可以不要吗?颖夏眉头变成倒八字。
颖洛会顺着儿子心意就不是颖洛,按捺儿子头颅,腰下配合着一挺一抽,逼儿子吞吐那狞怖的
肉棒,久违的湿暖口腔,跟儿子某处的秘洞一样迷人,总在害怕紧张时自发性绞吸,让他乐不
思蜀。
“用力吸……宝贝……爸爸都给你……”
颖夏闭着眼努力含入,坚硬的东西顶着他喉咙疼,好几次都想吐,却都忍了下来,突然间肉棒
又粗涨了一圈,爸爸动作加剧了,猛烈从底下顶上来,抽搐了几下后,黏稠热液从柱物顶端喷
出,全数入了他口腔。
“小夏的嘴……值得……”太爽了,儿子这嘴让他过去两年来的禁欲变得不算什么。
颖夏嘴里都是父亲的东西,先吐出还半硬的柱体,一点一点让精液滑入喉道,不小心让几滴流
了出来,他舔舔唇,把白浊舐尽,这小动作看在颖洛眼里无比淫猥,觉得身体又焦躁起来,却
又注意到儿子下身有些抖。
“小夏也兴奋了?”
颖夏臊红,不敢看父亲,密室里口交的情境让他也冲动,开始硬硬的难受。
“处罚还没结束哦,宝贝。”颖洛坏心又说:“自慰给爸爸看。”
“不要。”答得快。
“要。”颖洛倾身过去,压下颖夏的椅背,空间宽敞之后说:“把裤子脱下。”
颖夏退缩到车门,咬着唇摇头,他胆子真的没大到在野外脱光下身。
“脱。要不……”恶鬼表情露出:“爸爸会撕烂你裤子,让你光屁股跟我回家去。”
呜呜呜,爸爸怎么还是那么坏?颖夏没办法,心不甘情不愿,先脱了鞋子,再抬起屁股把长裤
跟内裤都褪掉,被颖洛一把抢了去往后座扔。
颖夏把手放在自己翘起的嫩根上,说有多害羞就有多害羞,
“让爸爸看小夏宝贝怎么自慰。”恶鬼柔和了:“射了,爸爸就把裤子还给你。”
“嗯……”
知道父亲的命令是反驳不了的,也只能认命的点头,他合拢着脚,双手抓住己物慢慢揉搓,弄
几下,偷偷瞄,父亲还正看着呢,害他不敢敷衍,继续窘迫的抚弄自己。
颖洛因为已经先发过一次,得以悠闲看人,缩在车门边躲避自己目光的儿子真的好玩,像一只
被逼到绝境而颤抖的小兔子。
好想狠狠玩弄他、蹂躏他、听他哭泣尖叫,用甜腻的声音求饶,欣赏他软软无助躺自己怀里时
,整身心都任着被占据的模样。
太可爱、真的太可爱——
“唔嗯……”细细的呻吟泄出了。
“小夏宝贝,继续。”
颖夏眼睛闭着,身体微微兴奋,也不知是因为父亲注视着自己,又或是被车内浓烈的男性体味
给刺激着,他嘴微张,灼热的吐息声如同夏夜黏腻的海风,规律的,一声一声吹上岸。
颖洛心又开始砰砰跳,回到少年时期偷偷看A片时的振奋感。
手上下的动作加大加快了,情不自禁的呜咽声如同夜半时,缺乏伴侣的寂寞野猫,在那里一声
声哭喊。
“啊嗯……嗯……唔……”蛊媚吟哦,搔痒着人的听觉。
“很好、很好……”颖洛低声说,自己的呼吸也粗浊起来。
“呜……爸爸……”半睁眼,色气的双眼红嫣。
颖洛血脉贲张,垂软的分身又有复苏趋势,这儿子其实是老天派来克他的。
强硬的分开儿子的腿,让他一脚抬起,半屈在椅背上,露出底下那粉嫩的肉穴,颤颤抖动的入
口如同风中的花朵,大张鲜艳色彩,好引诱亟欲采集花蜜的虫蝶接近。
“爸……”颖夏觉得目前的姿势可耻得很,却也隐隐知道父亲想干什么,既期待又害怕。
颖洛从上衣口袋掏出润滑液,他在前去找颖夏时就已经带在身上了,意图显而易见。拆封,往
自己手指挤出胶状液体后,由手指头带入熟悉的花心内搅动。
“告诉爸爸,小夏宝贝的这里……”手指在紧窒洞穴里翻腾,他问:“有多想爸爸?”
“没、没有……”颖夏不好意思说。
“说谎的坏孩子。”用力刺入:“好紧,明明很想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