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之侵占[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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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之侵占[出书版]-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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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怀里人是自己亲生儿子,下腹部却还是紧绷了。
  为了分心,改而盯视儿子的脸,最引起他注意的是一对又浓又黑的睫毛,睫毛之下,圆圆的眼
珠连点防卫心都没有,天生被人欺负的份。
  想到这里生气起来,要真是有人跟他一样强势恶劣,儿子不就轻易被人给吃了去?
  不行!
  儿子体内有一半血肉属于自己,从前他没看到人就算了,如今认识了颖夏,也就有了另一套打
算,就算自己不该侵占,也绝不容别人侵占了去。
  颖夏是他的。
  总而言之,黑道大哥在行事上自有一套强制之方,在他的世界里,强势是法则,实力为撑腰,
只要够强,就能让别人听命,照自己安排的道路走,颖夏也不例外。
  或许将儿子训练得更强些,或许培养他成为接班人,这些打算可以慢慢安排,他有很多很多的
时间来筹画。
  几步走到浴室,半温的水已经注满浴缸,将人放入里头,这期间颖夏都不敢乱动,乖乖的没入
水里,一眼都不敢看颖洛。
  最后,还是软软说出一句话。
  “我自己洗……”
  言下之意,希望颖洛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因为他很不自在。
  真的很不自在,就是觉得颖洛侵略性强的视线如影随形。
  一瓢水从头冲下,颖洛的手探入颖夏黑发里搓揉,边搓边说:“我从没帮人洗过澡,你是第一
个。”
  颖夏没有受宠若惊,倒是胆战心惊,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习惯性对别人口头上释出的好意脱口
而出一声:“谢谢……”
  “不客气,因为你是我儿子。”
  颖夏听到颖洛说出的话,先是一呆,脸色接着惨白,头一阵晕,也不知是被微温的水气熏的,
或是被那句“你是我儿子”给劈裂了神识。
  被动地听着颖洛接下来的话。
  “昨晚……”颖洛脑中千转百转,努力想着该如何转圜昨夜他犯下的错事,语气因此少了向来
的雷厉:“我不知道你是……以为……”
  颖夏眼睛一红,抱着身体缩成一团,水淹过自己的嘴,借此逃避。受到欺负的是他,无缘无故
,再说,一个人能够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对另一人施暴吗?
  单纯的颖夏不知道,这世上的确有这样的事,当一个人掌握了力量、权势、或者是地位,就会
看待地位低等之人如蝼蚁,因为使用威逼恐吓的手段,比以德服人来得干净利索,不用费上太多时
间与心思,而且更有效率。
  只不过,夜路走多终会遇上鬼,颖洛遇上了这情况,也只能想办法,为昨晚的糊涂行为找个理
由混过去。
  “既然都……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挤压些许洗发乳,戳出泡泡后帮着颖夏洗发,颖洛自圆
其说:“就当作是……替儿子上一堂性教育课?对、就是这样。”
  说完就舒了口气。没错,他颖洛的儿子到了十七岁都还未经人事,太晚了,当父亲的昨晚不过
是顺水推舟,教导儿子做人做事的道理。
  就像之前说过,颖洛能在不到四十岁就掌领直属帮会的大堂口,就因为他在碰到难题时能迅速
调整心态来解决,现在他找到了正当理由,连一丝愧疚都没了。
  颖夏却是憋了一大口闷气,有父亲以身体力行的方式来教导儿子性事吗?明明就是随口找理由
来搪塞。可事到如今,被欺负的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任何苦都说不出。
  认了吗?没错,也只能认了,当自己倒楣。
  “眼睛闭起来,我要冲水了。”颖洛发现儿子的表情怔忡,开口提醒。
  颖夏听话的闭眼,微仰头,上方有水徐徐冲下。
  一时间浴室里头除了水声,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氛围奇妙的可怕,颖夏甚至压抑自己,不
弄出一丁点儿声音,那就像是刻意的保护自己,以静谧围出藩篱,不让任何人注意到自己。
  颖洛察觉出这一点,感觉到儿子太安静内向了,培养接班人的计画还得再评估。
  粗糙的大手操弄枪械或许得心应手,拿来帮儿子洗头却大材小用,甚至显得笨拙,直冲得对方
一头一脸的水,进到鼻子里,把颖夏呛得可怜兮兮,甩头避开了喷水器。
  幸好这位爸爸虽然手笨,反应却快,立刻拿了干毛巾给他擦脸,吸干鼻头的水分,在专心用力
拭去发上的水时,颖夏偷偷抬眼,第一次仔细观察了他的父亲。
  在外祖父、母身边长大,从没看过父亲,由别人嘴里听来的印象大抵都是些缺点跟坏处,比如
颖洛从小就是个坏胚子、没本事念书,好勇斗狠等等,总而言之,没一句好评语。
  当他人这样批评时,他们也总会有意无意以不屑的眼光看着颖夏,有怎样的父亲就有怎样的种

  孩子小小的心里自然有阴影,久而久之,父亲的形象在他脑海里就愈来愈模糊,模糊到他几乎
忘了,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直到外祖父母相继过世,母亲不想带着他,亲生祖父母也不要他,商量之后,强迫性把他丢来
这里、这个人身边。
  这人就是父亲吗?很没有真实感。
  小时候,学校运动会或亲师座谈会里出现过的同学父亲里,三分之一是秃头,三分之一是胖子
,剩下的则平凡到让人过目就忘,绝对没一个比颖洛有存在感有看头。
  标准的美男子,颖夏想,却少了亲切和煦,这父亲凶恶狠戾,说话的语气态度无一不强势,比
起来,颖夏情愿要平凡点的父亲。
  从乡下出发来这里之前,远亲里有人对他说,颖洛是坏事样样干尽的黑道中人,当时希望那是
假的,可是现在,他也不得不相信。
  这个父视,的的确确是坏人。
    颖夏后悔来到这里,想离开,可是,没地方可回去了。
    现在只求父亲此后也像之前其他的亲戚一般,对自己不闻不问,那么,颖夏会聪明地将昨夜当
    成是一场梦魇,以后不会再想起,也不多要求什么,只要给他最低限度的吃穿、有遮风避雨之
    处、直到读完大学有能力独立为止。
    一个人总是寂寞,可是他习惯了,一定能好好的活下去,在世界某个角落。
    下定决心。
    “想什么?”颖洛的问话横空从头顶飞来。
    颖夏收回心思,对方虽然放和了声调,他依然有小兔乍然遇上野狼的惊怯,惶惶又收回眼神。
    “没……”
    “起来,帮你洗身体。”
    “……我自己来……”
    颖洛难得对人亲切,却遇上个不解风情的闷颖夏,恼羞成怒,想一拍浴缸转身就走,只不过对
    这儿子还真动了点情,他忍下来,大手顺着颖夏湿漉的发端,沿着颈背滑下,察觉儿子的身体
    又僵硬了,鼻翼微微歙张,刻意压抑的呼吸又失了控制,颊处泛出了粉红。
    讷涩的身体一旦被挑动反应,立即反差出惊人的性感,很不巧,这样的性感被他父亲尽收眼底
    。
    “好……”可爱。
    颖洛记得上次离他赞美某人可爱,已经时隔三十年了,那是幼稚园里一位大眼睛的小女生,可
    爱的像只小兔子,害他天天追着人欺负,掀她裙子撕坏她的美劳作品,只要她哇哇大哭,就会
    高兴的跑开。
    现在,他心底同样泛起作弄儿子的冲动。
    颖夏听到父亲说出“好”那个字后就没了下文,又是一阵心寒,第六感告诉他,这里的生活绝
    对没有想象中好过,比如说现在,背上抚摩来的一只手就让他无比害怕,手指来回刮过脊椎,
    游移的动作情色,超过了刷背的范围。
    身体清清楚楚记得,这是昨夜被蹂躏前的固定仪式。
    “别……”
    “为什么紧张?”颖洛问,大手更加往下,游过后腰,一根手指顺理成章滑入臀沟。
    “不!”原来紧抱住胸、借以保护自己的手松开了,颖夏往后要拉开父亲。
    “里头也该洗洗。”钻得更深入,几乎碰到肉穴外围。
    “啊!”像触了电,颖夏这一声喊里含了不堪忍的苦。
    颖洛眉头一皱,另一手抓着儿子肩头,沉着声问:“怎么了?”
    “痛……”咬着牙答。
    “痛?”昨晚太激烈,受伤了?
    颖夏等这一阵痛过去后,不顾父亲的抓攫,拼了命的往前移,只想躲开探入股间的那只手,颖
    洛不为所动,鹰爪扣住小鸡,底下手指再次勘探,确认了。
    “肿起来了,必须擦药。”他放开颖夏,起身说:“我去拿药。”
    颖洛出了浴室后,颖夏才终于摆脱芒刺在背的紧张,想趁这机会赶紧清洗自己。
    微微一动,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就发出抗议,平日甚少伸展的大腿内侧肌肉酸痛无比,臀部深处
    更是烫疼,像是处罚他的软弱温吞,痛楚以藤蔓之姿延伸全身。
    深呼吸几口,把苦痛往肚里吞,隔着浴室半掩的门瞪外头,好希望这样一瞪,也能让颖洛受到
    同样的痛,这是无能的他在受到欺侮之后,宽慰自己的唯一办法。
    颖夏从不好高骛远,只要能在精神上胜利就好。
    用毛巾擦拭身体,连沐浴乳都没心神用了,试着探往被强行插入的地方,的确肿了,一抽一抽
    的痛,就像颖洛那巨大的柱物仍留在里头行凶,连半刻都不给予人喘息。
    再次坚定了父亲是坏人的印象。
    扶着浴缸边缘慢慢起身,披好浴巾出去,才知道刚刚颖洛强行抱着他到浴室是有来由的,以他
    股间被强力摩擦一整晚的受损程度,如今每走一步路,都是重新牵动一次伤口,更别说两腿还
    软弱无力,走路走的摇摇欲坠,应该是被欺凌太久的缘故。
    一踏出浴室,见到颖洛拿着什么东西又回到了房里,他一吓,浴巾整个掉在地下,手忙脚乱重
    新包好自己,又被喝住。
    “过来。”颖洛拍拍床:“上床。”
    颖夏摇头,不敢明目张胆反抗,却有若隐若现的倔强。
    颖洛拧眉微怒,不听话的人他只想砍之而后快,可对方是儿子,砍字诀用不顺当,至于爱的教
    育一词,他又觉得拖泥带水,比不上身教来得利落。
    他不懂父亲这角色该担负何种责任,却绝对清楚,当父亲的可以对儿子行使多少权力,而他也
    会在往后的日子里,一一实行在颖夏身上。
    想到这里,他狞笑,儿子那种只要被大声一吼就会僵住的特性,简直跟兔子恐惧时表现的假死
    状态差不多,害他想欺负人的劣根性又冒起来。
    明明知道颖夏走路会痛,颖洛还是故意勾勾手。
    “走过来,我没耐性等太久。”
    不要。颖夏在心里说。
    “哦?”颖洛问:“要我过去抱你?”
    “不要!”颖夏脱口而出,打死他都不想再让父亲碰自己。
    “我不过要帮你上个药,难道说,你连给父亲一个赔罪的机会都不愿意?”
    颖夏目瞪口呆,为难了,颖洛说得这样至情至理,拒绝没有理由。
    “那里……不上药会溃烂,到时就只好送你去医院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浮起:“如果不
    让我擦,也可以,我让楼下的顾嫂、或是其他的叔叔伯伯代劳……”
    颖夏一听可慌了,要让自己的屁股曝露在其他不相热的人面前,得有多大的勇气啊,上医院去
    更惨,他绝对没那个脸说出伤是怎么来的。
    父亲似乎真有诚心反悔,可是……
    或许真该给他一个机会?反正全身上下都被父亲看光了,再看一次也无妨,上药并不需要太久
    的时间,眼睛闭个一分钟,再怎么难堪,也很快就能挨过去。
    乌黑的圆眼睛盯着地板,转来转去思量着,好久都没敢说出一个肯定的字眼,真让颖洛不耐烦
    。
    “不给我面子?算了,顾嫂……”
    “不要、不要顾嫂!”颖夏忙叫。
    “那么,楼下的阿豪、外头的小马、阿辉,你挑一个。”说完,还装成正要往楼下喊人的样子
    。
    颖夏一急,过去要挡住他,终于示弱:“都不要,拜托……”
    颖洛停步,朝儿子扬扬眉:“说清楚,要拜托我什么?”
    颖夏垂着眼,拉紧大浴巾,借此掩饰羞窘之意,好一会才说:“你……你帮我……”
    颖洛靠近儿子,故意以高大的身躯给与颖夏压力,用威猛刚强的气势逼问。
    “这个你是谁?你想请谁帮忙擦药?”
    “是……是爸爸……”颖夏又是低头,脸红得跟煮过的虾子一般。
    颖洛乍然间愣了。
    “爸爸”这个词,对颖洛颖夏而言,算是陌生的名词,一个听来一个说,两人心中蓦地都起了
    异样的感受。
    电流冲激过心头,带来麻麻的搔痒感。
    当然,只凭一声叫唤,并不会激发起颖洛这薄幸人多少的亲情,可是听在耳里,却明定起儿子
    与自己无可抹灭的连系感。
    他突然知道,颖夏的确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实实在在属于他,若是他生命中曾经缺失过什么,
    如今也都回来、完整了。
    满足与欣喜感油然而生,他哈哈大笑,一把扛起颖夏往床上放。
    “乖儿子,爸爸疼你。”
    颖洛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间如此高兴,头一晕,人就已经被放往床上,也就是他被摧残了整夜
    的那张床上。
    被褥床单依旧凌乱,沾染隔夜性爱的味道,颖夏不喜欢那浓烈的腥味,抓紧身上的浴巾刚要爬
    起,又被压下。
    “别乱动。”颖洛旋开药膏盖子,在颖夏面前晃了晃:“擦药。”
    颖夏咬咬唇,怎么办?光是该摆出怎样的姿势让父亲上药,就已经超出他的想象范围了,父亲
    那跃跃欲试的模样更让他想吞回刚刚拜托帮忙的话语。
    “……我应该……可以自己擦……”颖夏伸手,第一次尝试跟父亲要东西:“药……”
    请求被无情驳回。
    “你看不到伤口,乱擦只会白浪费药。”颖洛把透明的胶状药剂挤在手指上,催促着儿子:“
    快点。”
    缩着身体抓紧被褥,颖夏期期艾艾问:“怎、怎、怎么擦?”
    “屁股抬起来擦。”
    “抬、抬起来?”脸都红了。
    颖洛往床沿一坐。“对,抬起来……怎么抬?不是教过你?”
    颖夏心中怨念:哪有?
    颖洛读出他的疑问,哼哼一笑,故意凑到颖夏耳朵边,小声地说:“教过了,就是我从后面进
    去的那个姿势……”
    啊一声叫出来,颖夏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有脸提到昨晚交合的某姿势,又恼又羞,手忙脚乱往墙
    边挤去,只想离他愈远愈好。
    “紧张什么?都说过不欺负你了。”颖洛把人给拖回来。
    颖夏偏头微微回望,眼里带点儿疑问。
    真的不欺负我了?
    “真的。”颖洛答:“你是我儿子,以后你听话,我也就疼你、爱你。”
    这瞬间,他是真的打算克制自己对儿子的欲望,世上漂亮可爱的人何其多,不差颖夏一个,再
    说,在上位者带人总得有方法与原则,赏善罚恶要分明,说出口的事情要是没做到,如何能收
    手下的心、以及独子的心?
    颖夏见他说得严肃,也觉得自己或许反应过度了,想着应该配合父亲,可是,要他主动做出那
    样可耻的、狗类交配的姿势,实在是……
    做不出来啊!
    为难、为难到脸都热了,却还是连脚指头都挪不动半分,他不知道父亲大人的耐性只够等待一
    分钟,一分钟过后,某只大手撩起浴巾,一巴掌拍向光洁裸翘的臀部,发出清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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