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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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栗-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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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家里没有人,可他们住的这是公寓啊,左右上下隔壁可都住著人的,还没正式被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人理智尚存的低声拒绝了。
「真的不要?」曾颖超笑了,有点喘的将乔志钧的背部放上沙发,然後弯下腰伸手捏著他家太座的下巴,张著嘴将那两片嘴唇全都吸进来用力吮住,臀在不停打圈的动作中,偶尔间或一次深深的猛戳!
「嗯~~呃!不要这麽深!唔!唔嗯……嗯……嗯哼……嗯嗯~呃啊~~~~」
不知何时,曾颖超已经放开他的嘴唇,还推他的脸侧向阳台,待乔志钧被自己脱口而出的大声呻吟吓到睁眼,映入他眼帘的,就是落地窗上情色的景象!
「嘿,你看见了没?」曾颖超直起上身,抱著乔志钧修长的双腿大开大合的拉锯著下身,表情极度性奋的盯著落地窗,「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的腿不只比任何一个女人的都长,你的脚板,你的脚趾头,比任何一个女人的都还要白还要秀气,你自己知道吗?你的腿线条真的好漂亮,肤质真的很美……」
这双交叉绑带直至脚踝上端七八公分的高跟鞋不仅衬托出乔志钧的腿色白,还让他的脚踝显得更细。
「你不要这麽说……」要孩子的父亲不要这麽说的男人有些别扭的别过头,他在几十分钟前可是为了要让自己的腿变美,下了决心剔掉了腿毛,抹上了水润保湿的乳霜。
「为什麽不要说?」挪出一手将那张已经红到熟透的脸拨正,曾颖超用手指沾著那些生理的泪水,抹在乔志钧的唇上,「我们都这麽多年了,儿子都有两个了,难道你还害羞?」
乔志钧软软的瞪他一眼,不承认也不否认。
「My love,你都没有叫过我腻称。」曾颖超将脸凑在两条美腿中间,对著它们又吻又啃,「叫声来听听,好不?」
乔志钧的三弟夫不管什麽场合,总是对著他三弟老婆老婆的叫,他三弟也一副被叫习惯毫不排斥的模样,就连强势的明耀私底下被秋本明叫老婆也O.K,就是曾颖超之前每回这样叫乔志钧,他家太座都会木著一张脸不回应,光就这点若说不羡慕,那绝对是假的。
「什麽,呜!唔啊啊嗯啊,腻称?」乔志钧的理智开始被一波波不间断的快感吞噬淹没,受不住曾颖超越来越重的撞击的他在一声低低的呜咽之後两排牙齿一张一合,就把曾颖超放他唇上的手指给咬住!
「随你。」最硬的性徵被纳在温热细致的紧窄肉穴里,现在手指又进了另一个销魂的所在,曾颖超忍住想要在其内翻搅的欲望,因为这个所在有个更重要的功能,「中文,英文,甚至是法文,拉丁文,日文德文西班牙文,都可以!」
每个“文”,曾颖超都刻意加上重音,辅以最使劲的力道,乔志钧承受不了这麽强烈的快感,身前没被抚慰的性器有了高潮的前奏,硬挺的连续吐出好几滴透明的体液!
「够了,啊~~不要这麽深……拜托你慢点,拜托你,嗯哼,哈……」
看见乔志钧一脸高潮将至的神情,曾颖超将不再被他咬住的那手移到他下身用力握住,再以大拇指死死的顶住马眼,不让他顺利射精!
「快叫!」
「啊,啊啊!曾,颖超!你!」
「在这种时候,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男人对同性的生理构造不可能不了解,曾颖超力道适中的拧了乔志钧茎身根部一把,就把可怜的小志钧给拧篶;了。
乔志钧切切的短促哀叫数声,射精被阻精液流不出来并不会让男人无法得到高潮,只是回流的感觉,会让高潮变得很不好受,再加上被勒到暂时萎掉的痛苦让乔志钧瞬间被冲激得头晕目眩,意识霎时放空成一片空白……
「啊,痛……好痛!」小志钧被欺负到流不出体液,只能让老大哥替它流个痛快了,「你放手,曾颖超,我不要做了!」
乔志钧这句抱怨带著嗔怒的火气,两条腿也不再乖乖的任爱人抱著,眼神与肢体尽了全力的抗拒跟平时温顺的他明显不太一样,惹得曾颖超不禁专注地眯著眼,仔细的打量起他来。
「志钧……你还好吧?」嘴里问他家太座还好不好的男人并没有因此撤手,胯下的进攻也不见停,「别生气,我就快了,等我,我们等下一起,这样才能顺利的怀上……」
「我不要,我不想再替你生孩子了!」一旦美腿不再温驯,穿在其上的细根高跟鞋,就会变成致命的武器!
「你总是这麽自私,又爱欺负人,这种基因如果传太多给下一代,会让他们变成妨碍社会安宁世界和平的坏蛋!」
顺利踢开使坏的爱人让他的孽根退出自己的身体,穿著高跟鞋的男人一手扶著沙发放腿下地,危颤颤的试图站起身,一手去抹那些盈满双眼,让他看不清东西的泪水,「我忙了一整天,真的好累了,你要是爱我,就让我去睡,不要再吵我……」
「My love,你还真是做贼喊捉贼,今晚到底是谁先吵谁的,你忘了?」
下身的昂扬还高高挺著的男人连一次都没爽完,又怎麽可能这样就放他家太座过?
只见他不由分说的跨步向前伸长手臂一个紧拥,又将站都站不稳的他家男人给箍进怀里,「还有,君子重然诺,你可是男人,怎麽可以说得到,做不到?」
「你看我穿成这样,不男不女的像个人妖,哪里还能算男人?」乔志钧嘟嘟囔囔的在曾颖超的怀里扭动著,一番挣扎下来非但没有挣开那双铁臂的禁锢,还将曾颖超的欲火撩得更高了。
「这只是情趣,我没有折辱你的意思。」曾颖超上下抚著怀里闹别扭的男人微凹的脊粱骨,一股微妙的感觉让他心绪波涌,忍不住要问个清楚,「My love,现在跟我在一起的你,是谁?」
乔志钧停止了挣扎,偏头抬起下巴望著曾颖超,露出一抹困惑,「什麽意思?」
「你现在,是乔志钧,还是……」虽说每次他起疑心,乔志钧都很坚持的说他跟明融已经完全融回一体,可是这些年来,曾颖超一直都有明融这个人格还在持续关注他的感觉,「我的小融?」
「什麽叫“你的小融”?」出现挑衅意味的直率双眼,是乔志钧不会有的,「你的意思是明融是你的,乔志钧,还算不得你的谁?」
曾颖超高呼一声哟呼,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他现在知道为什麽有人会形容用狂来搭喜这个字了!
「太好了,你真的还在!」
(11鲜币) '穿上女仆装的你;是谁?' 陆(H)
(陆)
「什麽,真的还,在?」乔志钧被搂得呼吸困难,忍不住支手支脚的在曾颖超怀里不停地挣扎。
因为担心撑不住女仆装,乔志钧将女仆装的胸线用针线粗略的收起两个不小的折,可待他穿上了,才发现背後靠近两边腋下各折起缝住的那两处紧得有点烙人,现在又多了一双手臂的力道勒在其上,被压迫的嫩肉给打结的缝衣线头刺得很不舒服。
「你啊?」将乔志钧不舒服的挣扎当成故作姿态的害羞,曾颖超将怀抱缩得更牢固,「你敢说,你现在不是明融?」
「你就这麽希望我,永远都处在精神分裂的状态?!」被这个问题问得心生不悦,又怎麽也挣不开曾颖超箝制的乔志钧乾脆右腿一抬,以脚跟对著曾颖超的赤脚不算轻的跺上两下!
「Oh,Shit!」赤脚就怕穿鞋的踩,此乃不变的真理,曾颖超被踩的那脚痛得离地抖甩,失去平衡的他原地跳了几下还是止不住势的,歪著身子就往沙发倒!
还被他搂住不放的“凶器”持有人,自然也就跟著被他给撂倒了。
「你放手,让我,起来!」一想到自己为了这只大沙猪,羞耻心跟私心斗争了整整一个下午,刚刚边缝衣服边刮体毛还在心里边做了好一番的建设,强迫自己一定要放下身段,没想到挖空心思讨好的结果会是这样,乔志钧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欢喜。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刚刚奋斗了老久都还没能射一回,胯下还很精神的曾颖超趁著乔志钧趴到他身上的姿势稍微做个调整,拉开那双长腿压低那个翘臀,扶直了就又插了进去,「一整晚都不放手!」
「啊!」虽然不算进得很深,方才也已经有过一番抽插,润滑已经半乾括约肌又缩回大半的窄穴猛然被侵入,还是丝丝生疼!
「我记得,你最喜欢骑在我上面,说要坐断我……」回想起明融的娇憨神态,种种的可爱行径,曾颖超就觉得脑子升起一股轻飘飘的感觉,好似吸了助兴剂,朝上顶的频率与力道,也逐渐失去了控制!
「啊~~不要这麽用力,会痛……」乔志钧痛苦的蹙紧眉头,他的胃疾虽然获得控制,胃壁却还是很薄,太过使力的折腾,会让他胃痛。
「不用力点配合你,你要怎麽弄断我?」曾颖超笑得痞气,当年那个对梦中人念念不忘的浑小子,好像又附回这身体来了。
「啊……颖超,慢,慢点好吗,我,我想吐!」乔志钧斜著上身将头一偏,呕出一口酸气!
原以为老婆是在撒娇呢,这下曾颖超真的信了,停止了下身的一切动作,赶紧给他顺背。
「My love,Sorry。」看见乔志钧喉结不停滚动,贴著他的下腹也微微颤动,曾颖超失了继续往下做的兴致,「等你舒服些,我就退出来。」
自从生下次子,过上了有伴有子的平稳日子,躲在乔志钧意识里的明融便越来越少单独出来发声,就连乔志钧都不知道究竟是从哪一秒钟开始,他的心音跟明融的意见竟再也无法分出“彼此”。
今晚让自己一再反常的,是想讨好爱人的心思,还是久违的明融出来做怪,这问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麽回答,只知道曾颖超要他说他现在是谁,他就莫名的,觉得很委屈。
「我,就是我,明融,是我,乔志钧,也是我,你只,想要明融,对不起,就算拿,刀,将我剖成两半,也办不到!」穿著女仆装的男人忍著反胃把话说完,旋即咬住下唇抡起拳头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搥起被他压著的男人一侧厚肩!
「我知道了,是我错了,志钧,你别生气。」乔志钧的意思他明白,可是知道归知道,明白归明白,明融再也不会单独出现,这还是让他觉得失望。
「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你也,没有错,错的,是我!」说自己错的男人嘴上委屈,手上可不委屈,被他搥打的男人已经痛得硬起那肩的筋骨,频频的吸气忍住痛呼,「是我,太不识相,我占了你想要的,人,的身体,当年该消失的,不该是你的小融,应该,是我!」
曾颖超身体被搥得够痛,心里被呛得够呕,使力一个翻身,就将难得发脾气,难得孩子气的他家太座给带下沙发,压在地毯上:
「乔志钧,我往後都不要再听见你这麽说,知道我意思?」曾颖超kiss那颗暂停搥打的拳头,尽量端正自己的表情,希望能让他家太座觉得他此刻是正经的,诚恳的,「我从很早很早以前,在你还在出差遇上我的那段期间,我就知道你对我有多好,你有多麽适合我,你很……」
「少哄我了,要是那时你就知道我适合你,那你又怎麽还会想要娶其他的女人?」拳头不搥肩头了,改为敲上那颗不老实的大头!
「是真的,你不能因为当时我的愚昧,就否定了我的先知灼见。」我可是坚持不放你走,要你做偏房的不是吗?曾颖超将这些已经到口的话吞回肚子里,握住了那只还想再敲他额头的手腕,「我是真的从那时就想要留住你,不再存有只要明融不要你的心思。」
「那你刚刚为什麽,还要提起“你的小融”,还说“太好了,你真的还在”?」乔志钧还真能吃醋,就连跟自己,也能这麽计较,「他的存在,既然,能让你这麽开心,那我不让他出来,跟你团圆,岂不是太,对你不起?」
「对我而言,你,已经是我不可或缺的另一半,因为有你,幸好有你,才有今天的我。」
伸手捏了捏乔志钧的鼻头,因为翻下沙发从温暖的体内掉出来的大家伙十分无奈,百分哀怨,千分不满,万分“沉重”,「你不要再讲这些妄自菲薄的话,你不知道听你这样说,我也会心痛的吗?你再钻牛角尖,我要重重罚你了。」
「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你真的舍得狠下心罚我?」曾颖超的口才在这些年大为精进,他的安抚句句到位,乔志钧听了很受用,问话也带上几分他自己没有察觉的娇气。
(14鲜币) '穿上女仆装的你;是谁?' 柒(H)
(柒)
曾颖超看不见自己给乔志钧的笑容是怎样的,只知道乔志钧现在回应他的姿态,他特别特别的喜欢。
「正常情形下,当然舍不得。」舍不得放过这麽个好机会,不罚你给我生个女儿,「可是你今晚太不正常了,我要是不罚你,你以後肯定会更常这样说话气我的。」
好不容易怀里这人总算松口,愿意再替自己添个孩子,想到自己可能明天,不,是明年就能像好友秋本一样,抱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向丈人乔仲凛炫耀,曾颖超不禁笑得更邪气了。
「我只是说出心里的感想,这样也要受罚?」道理相同,乔志钧也看不见自己落在曾颖超眼里的样子,不知道他抬起下巴抿著唇线,带著一抹若有似无浅笑的浅笑,眼里尽是一副被顺好毛的惬意模样,有多好看,「在一起这麽多年了,你对我总是这麽理所当然的专制,这麽理直气壮的独裁,你真的当我是块柿子乾,应该一辈子都任你捏圆搓扁的,欺负到底?」
「你就跟我老家寄来的柿饼一样的美味。」提到柿子乾,想起两人三四年前有一回趁著家族出游儿子们都去跟丈人们挤一间睡,在下榻饭店的房间里自己也曾拿几颗熟透的柿子咬破一洞,将果浆挤在他家太座的身上舔著玩,曾颖超便笑得更是邪恶,他知道他该怎麽罚了,「可是,你比全世界的柿饼全部加起来的价值,还要珍贵。」
这会儿老婆的性子,跟平常的他似乎不太一样,要拐他,得用之前拐明融的那种方式,才能尽兴,才会得趣。
「你太过分了,还真的当我是柿乾?」乔志钧又拿拳头叩了曾颖超的额头,他不似明融的单纯,自然也就没那麽好哄,听话也懂听重点,不好唬弄。
「我就喜欢吃柿子捏柿饼,你不当我的柿饼给我搓圆搓扁,那我还能欺负谁?」提到喜欢吃的食物,曾颖超一整天都没有好好进食的肠胃抗议了,发出咭哩咕噜的声响。
乔志钧也听见了,连忙摊开拳头去推曾颖超的身躯,「起来起来,你这懒鬼一定是懒得热饭吃就睡了。我今天买了不少蔬菜,我去煮碗什锦面给你。」
结婚之後的这些年以来,忙於从政的曾颖超常常三餐不定时,选务最吃紧的时候一天只吃一两餐的纪录更是没少过,之所以鲜少闹胃病,除了他天生有个铁胃,他的爱人同志也有一份不小的功劳。
不需要,我今晚除了你不想吃其他的,这种话是热恋期的小夥子才会说的,已经在一起超过七年的“老”男人在这种时候给他家太座最好的反应,就是爬起来不再压著,给他家太座最好的回答,当然是,「谢了,我就知道你对我还是最好,最要紧的。」
乔志钧没有接话,只是抛给曾颖超一记你知道就好的眼神,攀著茶几站起来推却一旁想扶他的大手,眼睛小心的盯著脚尖,“义无反顾”的迈开步伐就往厨房走。
一回到民生问题,方才眼眉还尽是风情的乔志钧不见了,不过一个转身一个掉头,穿著女仆装的另一个“老”男人马上就切回了中规中矩的贤内助模式。
不过,是熟人都知道好好先生乔志钧在一心护著家人的时候,才是他最厉害的状态。
像现在,就算脚上蹬著三寸高的高跟鞋,他也能为了他家老爷的肠胃飞快适应,不过才摇摇晃晃走了十几步,等他摸到厨房的门槛那时,已经能步步跨出,步步皆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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